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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尾巴了——悠哉君(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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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刺客来去自如,可以相约在紫禁之巅比武较量。
    烛火蓦地一黯,黎夜已出现在白雪鹤面前,他抬手施礼,浅浅笑道:参见白大人。
    这些年,我经手过不少案子。白雪鹤将书随手扔下,用钥匙打开桌前暗格,自里面取出只小箱子,这些人为了少受些苦,往往会孝敬我些,皇恩浩荡,这数目又不多,主子纵使知道,也不会太过苛责。
    他将小箱子打开,黎夜顺着烛光望去,不起眼的木头里别无他物,居然盛着满满一箱黄金,中间还压着厚厚一叠银票。
    黎夜嘴角抽动,他一直听说过白雪鹤爱钱如命,却没想到他看着寒酸,却攒下这么多。
    我记得离月侍卫说过,您认识白灵芝,据说是位有名的女杀手,一百两银动手一次。白雪鹤盯着钱箱,始终没有抬头,似乎割肉有点心疼,声音里的笑有些勉强,这些玩意儿,应该够她做单生意。
    您这是要,做什么?黎夜停顿片刻,才做好心理准备,开口发问。
    请她进宫一趟。白雪鹤抬头,回答道:刺杀皇上。
    这黎夜猛地一震,片刻后才勉强站直,接着轻声提醒,大内高手如云,就是白灵芝,也不太可能下得去手,咱们不如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管它什么白灵芝红灵芝,根本就碰不得皇上,这我当然知道。白雪鹤还望着钱箱,依然是有些肉疼的笑笑,接着认真道:过几日后就是元宵佳节,我会寻到时机,让皇上离开紫禁城,白灵芝无需如何,只要留下证据,让皇上疑心李源即可,李源离开白鹿关,就是咱们的时机。
    皇上也许会疑心李源。黎夜接上话锋,终究皱眉发问,可也许等不到那时,他就会疑心你,那时我们在外,只有你在京城。
    我无所谓。白雪鹤脸上带笑,目光澄澈却无比坚决。
    黎夜一愣。
    对了。片刻后,白雪鹤温和一笑,自袖中取出一只信封,这才是我给苍华的信,你带给他吧。
    #
    三日后,漠北大帐。
    傅季珏在帐内饮酒,此刻天边一轮圆月摇摇欲坠,溢满清辉。
    梅卿从不会让我失望,将自己也谋算进去,才是天下第一的谋略。傅季珏低眉浅笑,将酒盅放下,他有没有说,与白灵芝如何联络。
    有。黎夜点头,我们已经说好,过几日就是元宵佳节,白雪鹤会设法让皇上离开紫禁城,刺客会趁机行事。
    傅季珏点点头,脸上依旧是温和浅笑。
    夜空中忽的传来一声长哨,正是扎营将士准备休息的信号,帐外有人拉响铃铛,下人端着盆热水,犹豫着该不该上前。
    黎夜结果热水,示意那下人离开,自己撩开衣摆跪在地上,伸手捧起傅季珏的脚,一点点除去靴子。
    我自己可以傅季珏颤了一下,脸上有些哭笑不得。
    黎夜有些嗔怒,细长眼眸的温柔黑色里蕴着些火红,他一把握住傅季珏脚腕,接着迅速欺身而上,二人身子交叠,几乎将庞大沉重的太师椅推倒。
    你以前从不这样讲话,难道,还心疼那白雪鹤不成?黎夜继续攀援而上,如同无骨的双臂环住他的腰,牙齿轻咬他耳垂,咱们每天都做旁的事情,此刻应该做做正事
    火狐抬头,身后不知何时生出尾巴,一点点绕上傅季珏脚腕,轻轻摩挲着他小腿上的伤痕。
    他话音未落,傅季珏突然开始猛烈咳嗽,接着一把将黎夜推开,黎夜后腰撞在桌上,疼的倒吸口气,东西跟着哗啦啦落地。
    黎夜更加生气,怒气冲天抬头,却见傅季珏颤抖着自袖中取出手帕捂嘴,手帕不过普通麻布,浓稠鲜血缓缓洇出,自他指缝间流下,在地毯上晕开。
    燕行!黎夜猛地唤了一声,死死掐住他手心,你怎么
    这是凡人身体,自然承受不住妖神的魂魄与因果。傅季珏孱弱着回答他话,牙齿间洇出血丝,他笑着抚过黎夜面庞,只是未曾想到,会如此快。
    那怎么办?黎夜握着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略带哭腔道:燕行,要修炼这凡人的身体,至少要天界来的元神,不如我去
    你去做什么。傅季珏带着些喘息摇头,自黎夜衣襟中取出一物,白雪鹤送来的信已沾了些血,但仍旧能看清其上字迹,傅季珏毫不在意的将信展开,一行行看下去。
    蜡烛在夜色中摇曳,泛出一泓泓赤色波纹,波纹渐行渐远,仿佛永远照不尽这无边的晦暗。
    天界的人,自然该有他们天界的人料理。傅季珏浅笑,眸间闪过几丝阴鸷,抬手将信沾上火光,却将信封留在桌上,信封上落着苍华二字,虽然细瘦却苍劲有力。
    桌上摆着其他文书,其上是蝇头小楷,字的大小当然不同,两方字体却别无二致。
    你是要,让苍华想起来之前的事?黎夜死死盯着桌面,骤然有些慌乱,妩媚眼眸彻底变作赤红,接着捉住他手贴在自己心口,不行!等到那时,他再想做什么,咱们可是都无能为力了!
    天界?他们是我的敌人,也该是苍华的敌人。傅季珏眯眼,看着那封信燃烧殆尽,最后连火星也跟着消失,接着吹熄蜡烛,颇为遗憾的叹一口气,我早说过,若能早早相识,我与苍华,该是这天地间横行无忌的挚友。
    说这句话时,他双手握拳,指甲渐渐嵌进皮肉。
    第69章 元宵节 19
    三日后便是元宵佳节,四方团圆,宫中照例举行了盛大典礼,后妃皆换上盛典华服,一时很是热闹。
    傅季瑛坐在首席,望向遥遥下拜的众臣,正要举杯时皱眉道:白大人怎么没来?
    众臣面面相觑,四下的确不见白雪鹤影子,而他事先也未曾有只言片语,这本是大不敬的事,可傅季瑛也不恼,只是放下杯子,停住手边动作,似乎在等他来。
    众臣的祝词都堵在嘴边,却是没一个人敢开口发声,皇上一向喜怒无常,冷血刻薄,但自许宴出事后,皇上对白雪鹤信任的很,他们心知肚明,也不愿多说什么。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有些老臣都站的摇摇晃晃,才有太监匆匆来报,说白大人今日身体欠佳,实在无法过来。
    嗯。傅季瑛浅浅应了声,心不在焉将手中酒盏举起,乐声四起,几方都没兴致的典礼才正式开始。
    大家轮流进了祝词,下一个是礼部尚书岳峰,他拱手上前举杯,笑道:今日明月朗照,不如大家以月为题,抽签择韵作诗,对不出的罚酒三杯,如何?
    傅季瑛颔首,有太监取来签筒,众臣开始作诗,傅季瑛听到一半,随便将酒盏掷下,起身笑道:朕今日身体欠佳,要回去休息,大家不必在意。
    众臣下跪恭送,李伦白发苍苍站在队首,下一轮作诗即将开始,李伦皱眉不语,直接向皇宫内院而去。
    后殿。
    傅季瑛立在铜镜前,仔细将一缕碎发收进发冠,他已换了身天青色便服,脚蹬双云纹鹿皮靴,腰线笔直,还特意佩了块玉。
    他已三十有余,却依旧高大挺拔,看上去仍如同二十出头的青年。
    傅季瑛抬手,准备披上大氅,身后却有动静传来,进来的人是淑妃,她将一只食盒放在桌上,为傅季瑛系好衣带,笑道:皇上鲜少穿这样鲜明的衣裳,倒是精神十足。
    朕穿这样,会不会像是老头扮嫩。淑妃是傅季瑛做王爷时就有的妾室,出身名门,一向温柔娇憨,傅季瑛对她虽没多大喜欢,却一向客气。
    淑妃笑着摇头,接上道:皇上这样有精神头,白大人定也不好意思生病,看了您,登时就百病全消了。
    你倒是会说话。傅季瑛禁不住一笑,忽的一顿,面色沉了几分,你怎么知道,朕要去看白大人?
    我见卫大人等在门外,便知道皇上要出宫。今日元宵佳节,本该团圆才是,可独独白大人没来。淑妃神色依旧温和,替他整理衣襟,白大人生病,皇上想去看看,也是常理。
    傅季瑛点头,没有再开口,淑妃轻轻揪了下他袖子,指着桌上食盒道:皇上怎好空手,臣妾命小厨房做了点心,皇上一并带去吧。
    本以为你们会不满,你倒是个懂事的。傅季瑛笑笑,伸手抚了下她头顶,接过淑妃递来的食盒。
    傅季瑛刚出门片刻,便有人着着急急过来,来人腿脚不便,在雪天里险些打滑,却仍是拖着身子向前,挪到傅季瑛身边停下,喘了几口气才下跪。
    傅季瑛冷冷一笑,毫无动作,将手拢在袖中,卫岚有些看不下去,低声道:皇上
    起来吧。傅季瑛眯眼,抖抖食盒上浮雪,您又有什么见教?
    卫岚见来人正是李伦,迅速上前搀扶,李伦却挺身跪直,自袖中取出奏折托起,正色道:皇上,臣查得白雪鹤收受贿赂达百万两之巨,特来请皇上下旨彻查。
    傅季瑛冷笑,拿起奏折随便翻翻,道:这都是些陈年旧事,既然事都办妥了,朕也不追究。
    皇上。李伦见傅季瑛不为所动,直白道:臣有句话本不当讲,可白雪鹤出身卑微,做官乱我纲纪,为臣欺下媚上,皇上心中知道,他罪名何止这一条?臣新进得知,白雪鹤吸食息痛膏日久,我大周有明君忠臣,岂能容这等烟鬼留在官场?
    李伦跪的歪七扭八,傅季瑛只道:朕是皇帝,朕容得下就好。
    李伦彻底伏在雪地上,哆嗦道:皇上是明君,一直杀伐果断,这江山美人,难道还分不清孰轻孰重么?
    雪鹤是朕身边重臣,什么江山美人?傅季瑛冷冷一笑,只拂袖向前,片刻回头道:朕不知谁教你来说这等浑话,念你年老忠心,朕就不追究了。
    李伦长叹一声,怆然落泪,最终哑口无言。
    卫岚望了他一眼,无声叹了口气。
    正月十五雪打灯,白府新换的红灯也落满绒雪,白雪鹤却悠然坐在敞着门的大厅内,望着雪花飞落。
    这样冷的天,病人却不好好躺着。傅季瑛也不敲门,熟门熟路着踏雪而入,白雪鹤慌忙起身欲跪,大氅手炉都落在地上。
    不用跪了。傅季瑛扶他起来,将衣服裹在他身上,伸手指指门外,卫岚立刻会意出去。
    皇上就这样过来,怕是有人要指摘臣的不是。白雪鹤叹了口气,面孔却依然带笑,那张脸埋在大氅雪白的绒毛中,显得越发瘦弱美艳。
    许是天冷生病,他湿润的唇略略发红,竟然还带着几分妖气,让傅季瑛有些恍惚。
    宫中的确十分热闹,只是不关你事,都是大臣在祝贺罢了。傅季瑛掩下方才的不快,握着他手笑道:你都不去凑热闹,朕只好来看你了,只是今夜放了波斯进贡的烟花,你是没福气瞧。
    波斯算什么,臣这里也有上好的烟花。白雪鹤起身挪了几步,自柜中取出烟花,蹦跳着准备放在院里。
    你那么抠门,住这么个小院子好些年。傅季瑛有些咋舌,哭笑不得道:怎么舍得买烟花。
    皇上高兴了,自然会赏赐臣好东西。白雪鹤已将烟花放好,哆嗦着跳回原地,眨巴眨巴眼问:难道不是?
    对对对。各种杂事,傅季瑛近日心情一直不善,这才露出些真心的笑脸,随手便将腰间玉佩取下,轻轻敲在他鼻尖,和田籽玉,朕只带了这个,回宫后再容你敲诈。
    谢皇上。白雪鹤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接过揣在怀里,自桌上取了根蜡烛,捂着烛光向前。
    可傅季瑛忽的怔住,望着他背影凝滞,后面的话说的声音极轻,你怎么知道,今天朕会来
    彼时也是这般深夜,元宵佳节,傅季瑛还是个普通的王爷。
    那天晚宴照例,兄弟们喝的都很开心,燕王却早早逃席,裕王年幼,非想知道燕王去了哪里,央求他带自己去找。
    于是傅季瑛无可奈何,只好带着裕王出宫,玩起了捕快跟踪的游戏,却见燕王停在一处极破旧的院落门前。
    院子里有棵枯树,树上居然坐着个人,那人迎着雪回头,长睫落满绒雪,一双眼睛蕴满春水,不知怎么就看到他。
    燕王道:你再不下来,我可要教训你。
    那人回头,傅季瑛对上那双眼睛,指指身边正扶墙躲好的裕王,无奈的摆了摆手。
    裕王已钻进墙后。
    还是少年的白雪鹤不知他是什么官,只当是跟随燕王的下人,于是粲然一笑,也摆了摆手。
    燕王见他仍坐在树上,还在招手,又气又笑,却只好仰头问:在看什么?
    我想看皇城里十五的烟花。
    眼前忽的烟花炸开,一道翠绿在空中飞溅,饶是傅季瑛身为天子,对好东西见怪不怪,也忍不住仰头侧目。
    脑海里的回忆瞬间加速,傅季瑛想起那对白瓷娃娃,也想起自己曾说过的话。
    你怎么知道,今天朕会来?
    他给你什么,朕都会补上。
    我想看皇城里十五的烟花
    傅季瑛有些惊讶,抬头望着白雪鹤水波氤氲的眼眸,冬夜苦寒,他竟然从那一如既往的笑容里看出些暖意。
    你这是在应允朕?傅季瑛笑的有些颤抖,接着死死捏住他手,像要把他骨节生生捏碎一般,往事已矣,朕有错,可你亦非全对,朕会一点点弥补,你终于明白了,自此咱们彼此都前尘不计,你答应一句!
    白雪鹤却并未回应,笑容突然凝滞,只怔怔抬头,望向远处,似是被人扼住喉咙。
    傅季瑛神色一紧,忽然,自他目光锁定处传来女人声音,随着一箭送到,你这狗皇帝,我今日要你狗命!
    傅季瑛飞速躲过那箭,将白雪鹤揽在身后,卫岚已带人飞速冲来,箭雨闻风而落,锦衣卫虽武功高强,可身在明处,也处于下风,只得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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