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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合神离——芝士面包(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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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因为最近被弟弟工作温长荣的三点一线生活所麻木,所以看到熟悉的动作就习惯性躺过来了。
    气啊。
    乔幸生自己的气。
    于是他就坐起来了。
    他坐起来,温长荣倒是把目光从电视上移了回来,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看什么看?乔幸问。
    温长荣顿了一下,大概是有些莫名奇妙他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但还是老实回答:你今天躺的时间好短。
    说完这句,温长荣又问他:还有工作要做?
    不是,乔幸坐远了些,没好气地回答,想起来就起来呗,倒是你,今天怎么那么好心躺下来给我按摩头皮?你那助理又教你撩妹18式了?
    温长荣更是莫名的看着他,原来你工作太累不都是靠在我这休息一会儿吗?
    我那也不是按摩,只是和从前一样,就是顺手习惯性的动作?
    若是胖助理听到这话,肯定又要吐血三升。
    毕竟,老婆辛苦一天回来给老婆按摩,这是多么好男人的设定,而温长荣就非得说什么和从前一样顺手摸一摸,这是何其的钢铁直男。
    乔幸听到这话也是一时无语,只气鼓鼓地坐在位置上不说话。
    而温长荣看他依旧生气更是莫名,偏过头对乔幸看了又看,像是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了。
    乔幸自己生了一会儿气,又想到明天那喘不过气来的行程安排,顿时长吐了口气,决定不和自己计较了。
    毕竟他只要想到乔昀晚上的磨牙活动,就能体会到睡眠不足的痛苦。
    我今天睡客房吧,你帮我和吴伯说一下,乔幸说,我去和乔昀说一声
    温长荣愣了一下,答:今天正好大扫除日,客房的所有东西都搬出去消毒了,一时半会儿估计铺不起来。
    乔幸感到绝望。
    乔昀怎么了吗?温长荣看了看他,最近看你精神不好,他晚上吵你?
    磨牙乔幸苦巴巴,真不是我这个当哥的嫌弃他,是我每天六点就要起来,工作至少十二个小时真的难受啊。
    嗯
    我们原来的房间应该也没收拾吧?乔幸绝望道,算了,那我睡沙发吧。
    温长荣沉默了一下,又抬起眼看他,问道,睡我那里?
    你哪里是哪里?乔幸转过头,你房间?
    嗯。
    温长荣应了一声,手指却思考似的在沙发扶手轻轻敲打。
    补充一句:如果一起睡,晚上如果我哪里痛也可以叫你。
    乔幸没说话,只看着面前的男人,总觉得温长荣是见上次装可怜的作用不错,现在懂得灵活利用了。
    温长荣的房间是大写的闲人勿进,温长荣的母亲来都要先报告,结婚四年,乔幸在家的次数寥寥无几,来温长荣房间次数自然也少。
    今天来温长荣这里睡,也属于无奈之举。
    卧室门打开,熟悉的黑白灰棕四色映入眼帘,温长荣在前引路,乔幸抱着自己的枕头颠颠走进房间。
    待走到床边,乔幸顿住了。
    因为床上铺的,是两人头一次在这间房做爱时铺的床单。
    第99章 柏拉图
    那是两人婚后的第一次。
    那天早上他们一起去领了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合法夫夫,晚上乔幸正想他们一会儿是去开个夜景房还是开个海景房,温长荣却牵着他的手上了二楼,就打开了乔幸从未见过的深色大门。
    要是把床抬出去,这完全就是个高级办公室。
    这是乔幸见到温长荣卧室的第一个想法。
    房间虽然宽敞,但只有黑白灰棕四个颜色,房间装修线条简单却极具设计感,让其看起来很是高级,但同时每个转角和设计也和房间的主人一样,有一种难言的凌厉与冰凉感,再加上房间里的每个东西都摆的整整齐齐,每个摆件都严丝合缝,乍一看这卧室简直像个古板的老绅士,有着一股莫名的禁欲与不可侵犯的威严气息。
    乔幸走进房间的时候呼吸都放轻了,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也收了起来,生怕惊扰到温长荣的这片宝贵的禁地,殊不知两人刚踏进房门温长荣就把他连拖带拽弄到了床上去。
    嗯。
    果然这才是温长荣的风格。
    西装扣子崩开落到地面,乔幸躺在黑色为底、点缀某种白色果实图案的床褥上,黑白两色本该给人予禁欲和冷淡感,乔幸躺上去却被衬得肌肤越发透白,加上动情时酡红的两颊,让整张床都变了味道,那边温长荣看着他眼睛眯了眯,连衣服都没脱完就扑了上去。
    乔幸一开始还想温长荣真是厉害,在这种这么性冷淡和充斥着禁欲感的房间都能发情,后来发现黑色会将滴落的每一样东西都衬得越发明晰时,他才彻底明白温长荣的恶趣味。
    红色的本子放在床头,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那夜他们都格外的亢奋,把床褥都弄得脏兮兮。
    待酣战结束,乔幸身下的床单已经完全不能看了,整个人也汗涔涔的,手指都不想抬起来。
    倒是温长荣正值壮年,做完只从身后将他揽入怀里,与他说起工作上的事。
    父亲同意我重新接手温家的公司了。
    啊?乔幸彼时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只顺着本能回答,那恭喜先生呀。
    嗯。温长荣吻着他通红的耳廓,说,我可能会忙一段时间。
    嗯
    等事业差不多稳定了,我们再办一次婚礼吧。温长荣说,还有婚纱照也得抽时间去拍一下。
    婚礼?
    乔幸顿了顿。
    虽然他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信不得,却也难免感到高兴。
    他忍耐着酸痛转过身来,兴奋地问:真的吗?
    嗯。温长荣点点头,顺手把他被汗濡湿的碎发捋开,问:想要中式还是西式?
    中式可以吗?毕竟
    乔幸?温长荣此时已经坐到了床上,见乔幸站在原地半天不动,有些奇怪地叫他。
    啊?乔幸从回忆中醒过神来,他目光迟钝地扫过床上手臂缠绕着绷带的温长荣,又扫过那熟悉的黑底白缀床单。
    乔幸问:怎么这么多年前的床单还留着?我记得温家的这些用品不是一季换一次新的吗?
    床单?温长荣仿佛对他突然问起床单感到有些疑惑,闻言男人转头去看了眼床褥图案,想到什么似的,这才转过头来回答,这是新的,不是原来那个。
    啊?乔幸茫然了,你买两套一样的?
    当然不是,温长荣摇摇头,又指了指黑色被面上的果实图案,这是今年当季的新品,压根不是四年前那套。
    乔幸闻言仔细看去,才见虽然大体相同,但四年前黑色基地上是类似于苹果的白色图案,而今天这个,白色里又有一粒一粒的小分割,显然是其他果实图案。
    感情是他看错了。
    这时,温长荣又补充道:不过这的确和四年前的那套是一个系列,所以看岔了也不奇怪。
    哦。乔幸回答着,也走到床边坐下,随口问道,什么系列?
    致柏拉图。
    这名字一出来,乔幸就忍不住噗地一下笑出声。
    他后仰倒在柔软床铺,身体因为笑意而一抽一抽地:温先生,您用这名字的床单,不觉得不好意思吗?就不怕设计师口吐芬芳或者柏拉图掀棺而起?
    这典型的乔氏嘲讽,温长荣自然是听得懂其中含义。
    男人侧首瞥了眼笑得花枝乱颤的乔幸,又转过头去,不甚在意地同他解释:虽然柏拉图在大多数人的认知里的确指的是精神恋爱,也就是没有性存在的。
    嗯哼。
    但是,人死了不能复生,就算我在带着柏拉图名义的床单上做爱,柏拉图也不可能揭棺而起来打我。
    好一个唯物主义者,这个逻辑流氓的无从反驳。
    合着你就欺负死人不能复生所以随便乱用呗?
    乔幸想温长荣真是个臭流氓,而后又狐疑地看了看温长荣挺得笔直的背影。
    他不太能确定,温长荣刚才说的那话是真的一本正经的在回答他,还是被他嘲讽了有点闹小脾气。
    还有一点,温长荣说,柏拉图指无性之爱,只是对柏拉图的其中一种理解,关于柏拉图还有其他太多解释,其中一种是:柏拉图推崇的是精神爱情,并非没有性的存在。柏拉图认为精神恋爱是高尚的,比起性来说,精神的契合更重要,爱情更讲究的是精神契合。
    乔幸直接被温长荣这一大段话给绕晕了。
    他自父母双亡后一直无心学习,所以成绩很差,之后上了大学学的又是音乐,对什么哲学可半点研究都没有。
    不过他还是大概听懂了温长荣的意思,温长荣认为柏拉图是精神契合式恋爱,并非没有性的存在。
    呃。
    哲学这东西,谁能说得清呢。
    乔幸挠挠脑袋。
    还有温长荣稍稍偏过头来,露出小半棱角分明的下颚线,男人灰色的瞳孔在灯光下折射出某种若有似无的光线,像是在暗示他什么:你能看出这个床单印的图案是什么吗?
    乔幸闻言偏头看了看,他盯着那小颗粒的果肉图案琢磨了一会儿,回答,石榴?西番莲?好多小泡泡?玛德这艺术家的思维我不懂,画的啥哦。
    石榴。温长荣回答,石榴有肉欲的象征。
    乔幸:
    而四年前我们用的那套,上面印的是苹果。
    温长荣说:亚当和夏娃当初吃下的禁果就是苹果,代表着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
    乔幸服了。
    感情设计这套床单的设计师也是个闷骚,打着柏拉图的名号,弄个禁欲又性冷淡的黑白配色,却弄些黄黄的图案暗示。
    啧。乔幸往旁边滚了滚,稍微与被单上的石榴图案拉开了距离,真是闷骚的人用闷骚的东西。
    温长荣对乔幸给的这个评价没作出任何回应,男人只是将身体转了过去,透过解开的四颗衬衫纽扣可窥见其中性感的锁骨和包裹着纱布的小半结实胸膛。
    半遮不遮,要露不露。
    有道是欲盖弥彰,有道是欲拒还迎。
    乔幸怀疑温长荣这个老男人在蓄意勾引他。
    我很喜欢这个系列的床单。温长荣说。
    嗯?乔幸心不在焉地把目光从肌肉上移回来。
    上次,和这次,其实都是我临时叫佣人换的。
    嗯?乔幸回过味来,你是说你特地叫人把床单换了?
    嗯,温长荣注视着他,沉默了一下才说,因为我觉得,你和这套床单,有一种难言的相似与契合。
    这话就有点肉麻了。
    不像是温长荣会说的。
    乔幸没说话,只抬起眼来,注视着温长荣渐渐与他近了。
    我躺在上面是不是特别好看?乔幸问,让人看起来特别想操。
    大概是没想到乔幸会主动说出这话,温长荣顿了顿,摇摇头,又点头。
    对,你躺在上面的确特别好看。温长荣说,但我说的契合不止于此。
    黑与灰的眸子隔空相撞,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了,他们就已心知肚明。
    乔幸率先移开了眼睛,嘴角嗤笑似的勾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抬起腿用脚触了触男人掩盖于长裤下的某个地方。
    他脸上神情似笑非笑,视线在男人敞开的衣襟处游移,边笑足下边稍稍用了力。
    衣领开的那么低,话又说的那么好听,怎么,想骗我上床啊?
    温长荣任由他的动作,没动,只是那双灰色的眸子中似有火焰在烧起。
    温长荣的声音有些哑了,他注视着他,回答:我的确是想上床,但我没有骗你。
    说完这句,男人又强调了一次,我说的每句都是真话。
    乔幸仰着头,微微眯起眼看男人的神情。
    他最终把脚收了回来,一骨碌又滚远了些。
    精虫上脑什么话都能说,我可不信,要想让我信,还是放弃上床,咱们盖被纯睡觉吧。
    乔幸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温长荣却罕见地坚持了一下。
    可是
    假话和上床,二选一。乔幸态度坚定,带着一种报复似的干脆。
    还有三天我就要去C国了。温长荣说。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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