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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厉鬼想吃我软饭——绣生(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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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羡鱼摇摇头。
    谢定心道:那我正好认识一个,等我出院了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两人商量好了日后的发财大计,谢定心又给张羡鱼画了考试的重点,最后张羡鱼留下五十张黄符,揣着新鲜到账的四万块回家。
    张羡鱼琢磨着这四万块该怎么用,他自己的存款加上之前的三万奖金,手里已经有差不多十万块,暂时是不缺钱了。想来想去,最后他决定以张建国的名义给希望工程捐款,以后卖符箓赚的钱最好也都捐一半出去,一来他自己安心,二来也是给张建国多积阴德。张建国过世后他连魂魄都没能见上一面,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投胎没有,只能用自己办法给他多攒阴德,希望他在下面一切顺利。
    一边想事情一边下楼,医院电梯人太多,他顺着楼梯慢慢走下来,却忽然听见一阵压抑的哭声。
    我上次就说是那个女的缠着他,你不肯让我请人来做法,现在涵涵又出了事,如果不是那个女的,涵涵怎么会又跳下去!他明明已经往回走了!
    你现在弄这些就能让涵涵醒过来吗?男人压低了声音,也有些烦躁,医生都说了他不能受刺激,你弄这些只会让他病情更加恶化!
    可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女人声音陡然尖利,随即又立刻压低了,哽咽道:那个女生的鬼魂一直缠着涵涵,不清大师来,要是再有下一次怎么办?我受不了了,我整天担惊受怕的盯着他,要是儿子出了事,我也死了算了
    压抑的争吵之后,便是低低的哭泣声。张羡鱼站在楼梯上,没有立刻下去。直到男人扶着女人离开,他才走下去。看着两人的背影,果然是家属楼跳楼的那个孩子的父母。
    张羡鱼垂眸思考片刻,抬脚跟在了夫妻身后。
    病房在五楼,跟楼上谢定心的病房格局一样,一间房只有两张病床,两个护士轮流照顾着,虽然价格昂贵,但环境确实不错。
    夫妻俩注意力都在病床上的男孩儿身上,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张羡鱼。叫做涵涵的男生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宽大的病服显得他更加瘦削,张羡鱼注意到他周身的死气又重了一些,只是胸口的那团白光仍然在顽强的坚持着。
    等那团白光散了,男孩的寿命也就该走到了尽头。
    张羡鱼平静无波,转身准备离开。离开时无意扫到病床侧面的窗户,目光顿时一凝
    擦拭光洁的玻璃窗户上,倒映着一张惨白的面庞。那是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头发很长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一双漆黑的眼睛透过发间的缝隙,紧紧盯着躺在病床上的男孩
    张羡鱼眉头皱起,下意识往前一步又顿住,想着该找个什么理由进去时,却发现窗户上的影子已经消失不见。
    一瞬间的冲动冷静下来,他看了看男孩周身缠绕的死气,那是将死之人的征兆,轻轻叹了一口气,张羡鱼放轻脚步离开。
    第26章
    九月末的江城依然热情似火,军训的新生们排成整齐的方阵接受检阅,这是他们将近一个月的训练成果,只等检阅之后,就告别教官告别军训,迎接十一假期的到来。
    而张羡鱼则提前在太清观旁边定了酒店,为基础考试做准备。
    谢定心本来邀请他去太清观的客房住,但被他拒绝了。虽然谢定心连考试题目都不知道,但是该避嫌的时候还得避嫌。
    基础考试持续两天。一共两场,每场四个小时。因为持续时间长,都是从上午十点点开考,下午两点结束,早上和下午的时间则留给考生复习和调整状态。
    第一天主考理论,除了各家各派的经箓典籍,还有许多论述题,甚至还有结合当前时事论述修道者改如何顺应潮流如何处事的时政题。第二天则主考实践,多是各种斋醮科仪。以小组为单位,考验团队协作能力并综合打分。最后再结合两天的分数取平均值得出最终分数。
    张羡鱼倒是不担心科仪,斋醮科仪他从小就跟着张建国学了,毕竟是吃饭的家伙什,不说精通最少也得挑不出错来。他最担心的还是理论题。虽然这小半个月天天看书记考点,但是道家经箓浩如烟海,就算加上师爷留下来的那部分也只是冰山一角,如果考题超纲他就只能二战了。
    默念一遍清心咒,张羡鱼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埋头复习。
    考试当天一早,张羡鱼早早起来,准备下楼去买个早饭。打开门却看见个意想不到的人在门口,
    看见他出来,藺无水笑着举了举手里的保温饭盒,我来给你送早餐。
    张羡鱼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让开门口的路让他们进去。
    林铭推着老板进去,目光偷偷打量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少年,心里抓心挠肺的好奇。
    今天一早他就接到了老板的电话,对方让他跑了三个地方去买好了早餐,又开车把人送到酒店房间门口,还不让他敲门,只在门口安静等着,生怕吵着了里面的人一样。
    他还从来没见过自家老板对谁这么上心过。
    时间有点匆忙,只来得及买了三样,你尝尝味道,喜欢明天再给你送。
    藺无水看一眼保温饭盒,林铭知情识趣把饭盒打开摆好,一层鸡汁汤包,一层大肉包子,还有一层是冒着热气的豆浆。都是江城有名的早点店的招牌。
    张羡鱼心里暖洋洋的,昨天藺无水就说要陪他过来,被他拒绝了,没想到今天他还是过来了。虽然有些麻烦人,但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从张建国不在后,关心他的人就很少了,一切只能靠自己。
    谢谢。张羡鱼弯起唇角,颜色浅淡的眸子染上暖意。他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但若是笑起来,就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一朵花忽然对你盛放,满心满眼都是喜悦。
    藺无水心情甚好,脸上的笑容就没淡过,午饭我也定好了,等你考完出来就去吃大餐。
    上午九点四十,张羡鱼进了考场。藺无水就像个操心孩子的家长一样等在外面,林铭想让他去车里也不去,就在太清观外的树荫下对着电脑处理公司事务,时不时再抬头看看考场的情况。
    这年头当道士的并不多,也不像以前能广收弟子,三个月一次的基础考试也就二十多个人参加,一个考场就完全足够了。
    你怎么在这?溜达过来看看情况的谢定心一挑眉,眼神探究的看着他。
    以前这位可是请他来太清观都不肯来的,嫌弃道士太多看着就难受。
    每次有什么事都只能他亲自上门去说。没想到现在倒是不声不响的就来了。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藺无水瞥他一眼,继续对着电脑看文件。
    谢定心噎住,阴阳怪气的说:我都出院三天了。这人也没说送个花篮果篮来接他出院。
    藺无水对此毫无表示,连个眼神都欠奉。
    你不会是在等张羡鱼吧?谢定心绕着他转了一圈,目光飘向考场又飘回来,酸溜溜的道:果然天才跟凡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还劳蔺总大驾亲自来陪考。
    藺无水抬头看他一眼,谢定心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他嫌弃道:聒噪。
    谢定心:mmp,要不是打不过你我一定跟你打一架!
    吃了瘪,谢定心酸溜溜的走了。藺无水等到下午两点,看见张羡鱼从考场出来,立刻挥了挥手。
    等很久了吧?张羡鱼快步走过来,看看天上的太阳,有些不好意思,不用特意等我的。
    刚过来,没等多久。藺无水笑了笑,吃饭去?
    张羡鱼点点头,三人一起去吃饭。
    藺无水没问考的怎么样,张羡鱼也没说,等最后一天考完,又高高兴兴的吃了一顿大餐,张羡鱼就开始计划国庆假期怎么过了。
    国庆放七天,考试成绩要半个月后才出来,张羡鱼想了想,给谢定心发消息,问他国庆有没有活儿干,有的话带他一个。
    道士证还没拿到,现在他只能蹭蹭谢定心的。
    本来他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谢定心回了个消息,还真有。
    张羡鱼高兴起来,跟藺无水说了一声,就坐公交去了太清观。
    *
    太清观的待客室,一个穿着考究但胡子拉茬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他双手紧握,白眼球布满了红血丝,像是许久没休息好的样子。
    谢道长,是张总介绍我过来的,他说你们太清观的大师是有真本事的,还请您务必救救我的孩子,捐多少香火钱我都愿意。
    谢定心捏捏眉心,他的师叔、太清观观主带人去了北平城的白云观交流道法,观里只留了他守着,但他的伤没好,有心无力,本来想劝男人去别的道观请人,没想到这人倔的很,就吊在太清观这一棵树上了。
    你先说说情况吧。被他磨的没办法,谢定心只能让他先说说情况。
    中年男人叫孙哲利,闻言抹了把脸,缓缓回忆家里发生的事情。
    这事还要从去年说起我儿子叫孙涵,在江城大学附中上学。他那时候高二,背着我们谈了个女朋友。
    男人似乎对女生的意见很大,孙涵是初中部第一名的成绩直升本部的,成绩一直很好。老师都说他再努把力有望清北。但是从他谈恋爱以后,成绩就开始不稳定了
    那个女生家庭不好,成绩也一般般,听说人还很内向沉默男人痛苦的揉了把脸,孙涵被她影响,人也越来越沉默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点说不下去,用力的吸了两口气平复情绪,才继续说道:我和他妈察觉了他的状态不对,给他做了很多思想工作,他明明已经有了好转但是、但是高二下学期快完的时候,他竟然跟那个女生约着一起吃安眠药自杀
    幸好同学发现的及时,打电话把人送医院急救,孙涵身体好撑过来了,那个女生因为身体太差没撑过去,就这么没了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男人脸上的肌肉神经质的抽搐一下,孙涵总对着空气讲话,我们一开始以为他是受了刺激精神出了问题,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开始趁着我们不注意自杀,第一次是割腕,第二次是在床头上吊
    男人眼睛通红,用力的吞咽几下才维持了平静,要不是他妈跟我发现的及时,人已经没了
    等等!谢定心抬了抬手,疑惑道:你们怎么知道就是那个女生的冤魂回来缠着孙涵?像你儿子这种情况,也有可能是因为愧疚心理造成的再次自杀。明明是相约殉情,一方死了另一方却活了下来,活下来的人心里的愧疚感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一但他承受不了这种愧疚带来的痛苦,就会选择再次自杀。
    男人沉默片刻,低低道:我们见过。
    就是孙涵上吊未遂那次,我跟着救护车把人送去医院抢救,他妈回去收拾住院的东西,在在孙涵衣柜的镜子里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那个自杀的女孩子。男人咬紧牙关,额头青筋绷起,似乎承受着极大的恐惧,她披散着头发,穿红裙子,跟那个死掉的女生长的一模一样。
    当时妻子跟他说的时候,他是不信的。那段时间他跟妻子的压力都很大,他下意识觉得是妻子出现了幻觉。但就在前天晚上,他关病房的窗户时,看到了窗户玻璃上的影子。
    脸色惨白,披散着头发,一身红裙,跟妻子描述的一模一样。那个死去的女孩他们见过一次,玻璃里的影子除了脸色更加阴森外,跟那个女孩一模一样。
    那影子一闪就没了,但是他却吓得不轻,问了好几个朋友,才找到了门路求到太清观来。
    第27章
    张羡鱼在一个小道士的带领下找到了待客室。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允准才推门进去。
    待客室的大门正对着茶几,茶几后的沙发上坐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男人头低垂着。头发有些凌乱,从张羡鱼的角度看过去,依稀能看见几根白发。
    介绍一下,这位是张道长。
    谢定心朝他点点头,主动担起了给双方介绍的任务。这位是孙先生,他的孩子似乎被怨魂缠上了。
    张道长,您好。因为回忆起往事显得有些萎靡的孙哲利连忙收拾情绪,抬起头露出一个客套的笑容,待看到张羡鱼青涩的面孔时楞了一下,但又很快掩盖了过去。
    倒是张羡鱼看见他实实在在的愣了一下,慢了半拍才伸出手跟他握了握,孙先生,您好。
    没想到这么巧,竟然会在这里碰见那个跳楼男孩的父亲。
    孙哲看着后来的张羡鱼,犹豫着要不要将事情重新再讲一遍。张羡鱼却摆摆手,朝疲惫的男人露出个安抚的笑容,孙先生的气色看着不太好,不如先休息一下,我就住在江城大学家属楼,你们家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
    他这么说,孙哲利才迟疑的坐了回去。
    谢定心将孙哲利刚才说的情况复述了一遍,张羡鱼听到红裙女鬼时神情动了动,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
    两次。沙发上的孙哲利连忙道:我们一共看见过两次。
    张羡鱼摇摇头,至少有三次。他上次无意中听见孙哲利夫妻俩在楼道争论,跟去病房看了一眼,也看见过那个女鬼。
    你觉得是怎么回事?谢定心问道。
    张羡鱼想了想。道:我觉得那个女鬼不像是想害孙涵。不然就孙涵的奄奄一息的模样,女鬼不知道有多少次机会下手。但是孙哲利夫妻先后碰见了两次,他也碰见一次,却始终没见女鬼有什么动作,很明显对方没有恶意。
    孙哲利听他的话,想反驳什么,又怕得罪了两人,嘴唇嗫嚅几下,最后还是又咽了回去。
    那两位道长觉得应该怎么办?
    张羡鱼道:孙涵还在医院吗?方不方便我们过去看看?
    一听对方愿意主动去医院看人,孙哲利求之不得,急切道:我开车过来的,现在就可以过去。
    于是两人坐着孙哲利的车往江城人民医院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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