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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在病床上看不懂那些少爷们眼神的顾北芽已经脱胎换骨了, 现在是拥有寄生系统, 谁喜欢自己都能一目了然的顾北芽。
    据他分析,眼前这个对他总是阴阳怪气,凶巴巴的魏寒空正在暗恋他, 本来是可以明恋的,但这人偏生别扭至极, 所以至今和他还是一个强买一个被迫的情况。
    但是这种情况似乎也慢慢有了点变化, 顾北芽分辨不出是什么变化, 却能感觉到和魏寒空逐渐亲昵的感觉。
    喏,你想办法就这样引导他出来,我不看, 你快点。顾北芽一边说着, 一边用双手捂住眼睛, 我这样坐着,比较方便,而且你说的不是吗?龙身的时候比较不会受伤只要你不拿尖锐的东西再刮伤我。
    魏寒空那次用玉簪惩罚小芽对自己投怀送抱,结果弄得人家受伤,害得他也十分怀疑自己的水平,抽了几天烟才将那种尴尬、自暴自弃压下去。好不容易建立信心,将小芽搞到手了,现在又听对方提起他年轻不懂事时的糗事,脸瞬间就垮下来,一字一顿地道:你放心。
    于是,这次将金丹取出的过程,也成了魏寒空一雪前耻的机会。
    他原本还打算速战速决,最好是让小芽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取出来,但是现在魏寒空觉着,还是慢慢来好。
    他看了一眼用双手捂着眼睛的顾北芽,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手便轻轻放在顾北芽的小腹上,揉了揉,说:现在什么感觉?
    顾北芽舔了舔有点干的唇瓣,说:就有点涨涨的。
    那我现在先尝试诱它出来,如果疼就叫出来,我会慢慢的。
    顾北芽双手手指缝张开了一点点,透过手指缝瞧那脸部轮廓深刻的魏寒空,睫毛划过自己的手心,说:哦。
    它好像没有要变小的想法,你要有准备。
    顾北芽原本不害怕的,只是不愿意看见蛇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样子,现在被魏寒空说着说着,却紧张了起来,皱眉道:你闭嘴。
    魏寒空笑:哦。
    没有人再说话,空气里忽然凝结着心跳的声音。
    顾北芽什么都看不见,眼珠子藏在眼皮下面不安的晃动,魏寒空的左手却解开了他的衣带,从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变成肌肤相贴的样子。
    魏寒空的手比想象中更粗糙一点,温度是恰到好处的暖,但顾北芽不知道,这是魏寒空一直用灵气发热的结果。
    那让他紧张不已的手渐渐往下移动,移动的足够慢,也让顾北芽有空感觉到腹中的小蛇跟随魏寒空的手掌运动起来这是好事,说明可以将小蛇诱导出来!
    可是很快,发情期不甘示弱彰显他的存在,顾北芽开始连呼吸都湿热起来,双手手心发酸,像是血液在血管里不上不下的来回穿梭,惹来极度难耐的渴意。
    他这头缺水,那头则似乎是常年不败的泉眼持续滋润龙尾的鳞片。
    泉眼的深处通往一密地,密地之后不可说的生命起始点,对泉眼来说,庞大的蛇从密地门前蜿蜒爬过,却负担不起那身躯碾压带来的后果,不多时泉眼便受不住的泥土流失,紧紧张张的阻止巨蛇出洞。
    蛇原本很安分,但一被抗拒挤压,那便是躁动起来,非要强行钻出去不可!
    蛇开始乱来,可又似乎乱得有些章法,动得在泉眼放松的时候前进,紧张的时候停下,这样走走停停,偶尔旋转一下,偶尔后退一下,如此弄了小半炷香的时间,才冒了个头在外面,吐着蛇信子看泉眼旁边笔挺的玉树。
    玉树是棵好玉树,通体雪白,但在蛇一出来,便好像阴阳过剩,和泉眼一块儿造福四方,洒出树汁。
    期间安静的天鸢宫屋外将将停了雪。
    四处的冬梅瞬间开花,颤颤巍巍的怒放,仿佛是被什么气息催的。
    那气息来自屋内,屋内暖意如春,大厅内圆形窗户边儿上的小榻还摆着两盏冷掉的茶,茶面如镜,却又因为细微的哼声与那某种巨响突然震荡。
    声音来自更深处的寝室,那是顾小师叔的房间。
    绕过镂空梨花木的屏风,沿着地上的裂痕,可以看见正对着的摇床上正躺着一尾龙,人身龙尾的漂亮男人长发如瀑,双眸如辰,水色潋滟,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一边拽着搂着他的修士摇头。
    他的龙尾不停砸在地上,力道之大可碎山石,不多时便将整个寝室弄得乱七八糟,狼藉一片。
    他模糊的眼看着自己龙尾与魏修士左手所连接的蛇,那蛇并不如何大,像是根畸形的黑色胡萝卜,比较长而已,却也是导致他如此狼狈的祸根。
    顾北芽只是看了一眼,便紧闭眼睛不敢再看,将连埋入魏寒空的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裳,尾巴卷来卷去,过了一会儿便又突然绷直。
    如此反复数次,顾北芽几乎要瘫软在这样密集的波荡中,却听见魏寒空哑声问了一句:舒服吗?
    顾北芽抿着唇不说话,耻于开口,指甲却抓在魏寒空的胸膛上,轻易弄破了人家的衣裳,每一个指甲都抓进皮肉里,每一次闷哼都伴随他紧紧的一抓,最终却还是顾北芽先受不了,一口咬在魏寒空的侧颈上!
    这就像是一种另类的赞扬,魏寒空收到了,便结束这场对顾北芽单方面的侵袭,将长约一米的小蛇彻底拔出,连带无尽春水洒落四周。
    由于龙形才是顾北芽最放松的自然态,所以顾北芽累得便没什么力气去维持人形,就那么脱力的躺在魏修士的臂弯里,缓缓呼吸着被他搅浑的空气。
    魏寒空则拿起旁边的破被子给龙尾擦拭,一边擦一边又用手去碰了碰顾北芽尚且合不拢的田地,检查了一番,没有看见一丝血色,才满意的放心,正想和顾北芽说什么,结果发现怀里的人睡着了,金丹期的修士还要睡觉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顾北芽可不是因为困才睡着的,而是因为害羞和复杂的抗拒心理,大抵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刚才的反应,索性装睡。
    密地一日游的金丹蛇在一出来后,便迅速缩小成一根指头那么长的大小,爬回魏寒空的手心,绕着他的手腕首尾相携,成为一个奇怪的手镯。
    魏寒空不拆穿小芽的把戏,帮小芽发丝拢了拢,看他下唇还有方才他自己留下的咬痕,本想用手指轻轻抚摸过去,以法术消弭那小小的伤口,却手没能动弹,自己整个人上半身都俯了过去,一点点压低他们之间的距离,然后吻在那微微张着的唇上
    就那么轻轻挨着,或许他还不安分的用唇瓣厮磨了一下小芽的唇,但他很快还是抽身离开,然后听着自己的心跳,同样的闭上眼,和身旁龙尾软趴趴卷着自己的顾北芽一同入睡。
    修士是没有必要入睡的。
    顾北芽的确是装的,可谁能想到这么一装倒当真假戏真做睡着了!
    不过他绝不承认自己是被累着了。
    他在傍晚时分醒来,彼时他被魏寒空搂在怀里,脸埋在对方的肩窝处,尾巴和对方不知何时也暴露出来的蛇尾纠缠了个死结,白白黑黑的团在一起,瞧着有点诡异的肉麻。
    明明自己尾巴单独看的时候很漂亮。
    顾北芽在心里默默腹诽,一边将自己的尾巴解出来,一边不小心瞥了瞥魏寒空那腹下大鳞片
    那鳞片下面应当是魏寒空口中所说带刺的玩意儿,可到底是怎么个带刺法儿,是怎么个两个法儿?
    顾北芽解开尾巴,恢复成双腿后,跪坐在床上,一会儿看看魏寒空那应当是极度受女修士们欢迎的脸,一会儿又将目光悄悄落在魏寒空蛇尾上,盯着那两片和其他鳞片格外不一样的鳞片,然后抿着唇瓣,悄悄用手指头戳了戳。
    戳罢,顾北芽立即收回手,警惕的绷着一张冷清漂亮的脸看魏寒空,见他还是没有醒,这才稍微胆子大了点,从床头找来自己的百宝盒,从盒子里那数不清的簪子里找出一根最平常,最一般,最不喜欢的,然后吹了吹,拿去拨弄魏寒空蛇尾巴上的鳞片,让里头令他好奇的东西揭开神秘面纱。
    只是顾北芽正要看见之前,却忽地察觉到另一道视线饶有兴趣的看他。
    这偌大的天鸢宫,除了他,还能有谁?
    顾北芽手中的动作瞬间顿住,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把簪子随手丢到地上,然后默默下床。
    你跑什么跑?一直没睡的魏修士忽地起来,一把抱住顾北芽的腰,下颚则放在顾北芽的肩头上,含着笑意说,你闭门思过呢,不要乱跑。
    顾北芽当真又坐了回去,决口不提之前和魏寒空搞的重口之事,也不提自己刚才偷偷摸摸想要长长见识,只云淡风轻的说正事:你在我这里这么久,不用去看看你的族人?
    魏寒空不知为什么,似乎是很喜欢像这样从身后拥抱顾北芽,仿佛抱着一个巨大的洋娃娃:我是族长,又不是他们爹妈。
    那他们住哪儿?
    自是有去处。魏寒空腻腻歪歪的抱着顾北芽,很有些像是一夜过后想要温存温存的小丫头片子,一刻也不喜欢分开。
    顾北芽看了一眼魏寒空胸口上的血迹,又垂眸盯着自己右手上指甲里的血痂,说:他们都知道你在我这里吗?
    魏寒空点头:知道。
    那天色晚了,你该回去了。
    我重新说:他们不知道。
    那他们就更担心你了,回去吧。
    魏寒空轻笑了一声,松开顾北芽那过分柔软的腰,一面整理自己的衣裳,一面站起来,活动这筋骨。
    顾北芽看着背影肩宽腿长的魏修士,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发稍。
    小芽,明天我会让人陆续送聘礼过来。
    顾北芽听了这话,卷发稍的手指头都慢了慢,然后声音淡淡道:嗯。
    顾宗主出关第二天,我们就结为道侣,到时候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不必偷偷摸摸。
    顾北芽撩了撩眼皮,慢条斯理地说:以前我年纪小,并不知道结为道侣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知道,我是不会那样傻,跑去求爹爹同意。
    你想说什么?魏寒空沉默了片刻,回头,神情漠然。
    只是想说,小时候不懂事,有点偏激,还不知道结为道侣的步骤十分繁复,也不知道有个最重要的步骤就是交换心脏,交换之后,如果有一方变心,那另一个人就会立即知道,会很痛。你我虽然是旧友,是互相合作的关系,却并非是能够交换心脏的关系,所以我想,其他仪式一切照做,只这一项略去,如何?顾北芽声音悦耳。
    魏寒空则捕捉着更多的信息,反问:你和谁结为道侣过么?说的好像是亲身经历一般。
    顾北芽没料到魏寒空这个时候还这么敏锐,说:你这是废话。
    的确是废话,倘若顾北芽和谁结为道侣过,魏寒空早就知道了,还用得着在这里发酸言?
    你没有直接回答。
    顾北芽真是多说多错,他不喜欢撒谎,却没想到成为了魏寒空观察他秘密的武器。
    我这辈子自然是从未和谁结为道侣过,你多想了。说罢,顾北芽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提个意见,你不要总岔开话题。
    你的意见可真多。魏寒空走到顾北芽面前,他站着,顾北芽坐着,于是他微微弯腰,捏着顾北芽的下巴,拇指轻轻抵在那被他碰过的下唇上,顾北芽,我很喜欢刚才我们的气氛,以后都那样,不要破坏它。
    顾北芽:那你的意思是,全部一套都做,交换心脏那一项也做?
    那是自然。
    可你我交换后,都感觉不舒服怎么办?能不能换回来?
    魏寒空沉沉的看着顾北芽:不能。只要你继续沉迷从我这里获得修为,我继续沉迷复仇,我们都不会变心,也就不会不舒服。
    你会后悔的。顾北芽忽地有些难过,我是为你好,才会这样提议。
    什么叫为我好呢?魏寒空正色,你不要再我面前和其他男人走太近,就是为我好,那样我的族人们就不会觉得我堂堂妖修之首,却连自己的夫人都管不住,会很丢脸。
    看顾北芽仿佛是认真的,魏寒空说罢那些话,又补充道:顾北芽,你还记得小时候你爹为了你去搞魔窟吗?他也是为了你好,但是你却说你不要。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所以也不要打着为我好的名头找我发难,因为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后悔,这是我想要的。
    我只说这一次,我想要和你结为道侣。
    顾北芽定定的看着魏寒空,眨了眨眼,嘴角翘起,笑说:你不是因为如果我悔婚很没面子才逼我和你结为道侣的吗?
    魏寒空一愣,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是说了很让人遐想的话,他的真心话
    明天见。魏寒空捏了捏顾北芽的脸蛋,气压低沉地幽幽离开,却不知道是因为顾北芽看透了自己,还是因为他看透了自己却又假装不懂。
    不过他在踏出天鸢宫的时候,又不怎么在意刚才的事情了。
    总而言之,他想他是不会后悔的,永远都不。
    而天鸢宫的主人顾北芽却自言自语般喃喃说:我劝过你的,等易同尘出现后,不要怪我就好。
    第73章 073
    这厢顾北芽与妖修之首刚刚分开,另一边红芙见着了萧坊主, 两人在义聚堂见了面, 一左一右坐在正座之上, 与七十二峰峰主还有代表半魔人的郁堂开会。
    红芙来到这里的时候, 会议已经开始了, 她疾风般进入其中,身影如虚幻, 落座, 犹如菜市场一般的义聚堂便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望着她。
    我错过了什么吗?代理掌门红芙虽有此一说,却心不在焉, 萧坊主, 战场都清理干净了?
    萧坊主这些年在镜山门也颇有威望,处理杂物也算一把好手,他点了点头, 说:基本处理干净,所有的尸体都打包送回去给宫家还有赤月门, 红芙长老你明日可要启程去往赤月门?
    红芙原本是想要这么做的, 可是想来想去, 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跑去讨回公道,搞得好像他们需要谁主持一个公道一样,他们镜山门何须如此?!
    红芙摇头:不, 过几日师傅就要出关, 等师傅出关, 再做定夺。
    也好。萧坊主说着,又道,说实话,赤月门与宫家不是重点,今日我们开会的目的是那位魏修士带来的妖修众人,粗略算计了一下,几乎有近万之众,魏修士虽然乃我们镜山门的乘龙快婿,却此前并不知道他是蛇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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