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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能这样说。春承被她指尖小心翼翼的动作弄得痒痒的,中指轻轻一点,点在她乱动的指节,秀秀果然乖乖不动了。
    她觉得万分有趣,笑道:我伤了一只手,论伤势,该我去看望秀秀,哪有劳秀秀来我这的道理?我,不也是你未婚夫吗?
    至秀呼吸一滞,打瞌睡来了枕头,春承自己送上门来她心乱如麻:那那你喜欢我吗?
    当然呀。
    她回答的太快,至秀摇摇头,思来想去仍觉羞耻,她的头歪向一侧,温热的呼吸撩过某人白嫩如玉的耳朵:春承,我是在问,你对我可有爱.欲?
    什、什么?
    一瞬间,春承以为她什么都知道了。如坐针毡地坐在那,躲不敢躲,跑不敢跑,她红着脸看着虚空出神,一副自我放空的状态。
    至秀强忍着酸涩,她都说得如此明白了,春承竟选择装糊涂,说都说了,她不怕说得再明白些:你说喜欢,那你对我的喜欢,是哪种喜欢?
    是看我可怜想帮一把的喜欢?是碍着承诺不得不负责任的喜欢?还是对妹妹的喜欢?对恋人的喜欢?春承,你对我抱有怎样的感情?你看着我时,想的是什么?
    我春承慌得差点咬了舌头,快速道: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还要问哪种喜欢?是妹妹的喜欢,或是恋人的喜欢,又如何呢?
    我拿你当妹妹,拿你当恋人,在你心里有区别吗?你会因为是妹妹不开心,还是会因为是恋人觉得难以接受?
    旁敲侧击的试探终究教人眼眶一热:你为什么总在躲?春承,你为什么要这么不讲道理?
    我、我怎么不讲道理了?
    明明是我在问你,你对我,抱有怎样的心,我问你,你为何不答?
    春承苦恼地站起身:为什么一定要问我,你让我多想想不行吗?
    为何不能问了?你要想到什么时候?明天,后天,还是我嫁给你的那天?在街角说我口水是甜的是你,在小院紧紧抱我的是你,在病房一言不发吻过来的也是你
    她指着细腻雪白的侧颈,温声细语:就凭这个,我不能问一问吗?你为什么喜欢这样对我?吻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你始终不给我一个交待,春承,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一滴泪倏然滴落。
    她瞥过头,难堪的滋味浮上来,却是越想越委屈。事到临头,不想被春承看到她脆弱的模样,可泪意上涌,她忍不住。
    晶莹的泪淋湿睫毛夺眶而出,堪堪砸在了春承心坎,砸得她六神无主,长腿迈开,笨手笨脚地用左手取了锦帕为她拭泪,心疼道:怎么还哭起来了?有话好好说,别哭呀。
    至秀破涕而笑,梨花带雨,别样的美感:我在和你好好说,你有回应过吗?我就问一个答案,有那么难吗?
    泪打湿了春承指尖,她难受地拧了眉:是我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行吗?
    行吗?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至秀小脸一白,字字哽咽:你说是你的错,那你改吗?
    改,一定改。
    眼泪越擦越多,春承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改改改!都说要改,能不哭了吗?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吻我?
    春承动作微僵:我我当时看着你,就想吻你了。
    还有呢?在游船上呢?
    在游船上也想。
    至秀嗓音轻柔,手温柔地在她脸颊抚.摸:春承,算我求你了,你能把话说完整吗?
    我说完整了,你就不哭了吗?
    嗯。她微微阖首,泪珠又从睫毛掉下来。
    春承看得很想抱抱她,顾忌着她后背有伤,指腹抹去她眼角泪痕:你不是不知道,我最怕你哭了。你是不是存心的?
    至秀不语,心念转开,想到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逼她开口,酸涩劲直往外冒。
    见势不对,春承急忙制止她胡思乱想:听我说,先听我说,不准再哭了。
    我也不想哭,但泪自己就掉下来了。
    春承长叹一口气,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紧紧握着她掌心:秀秀,我对你不是妹妹的喜欢。我喜欢你,是对恋人的喜欢。
    感受到至秀掌心颤抖,她破罐子破摔:在游船上我就想吻秀秀,待意识到对秀秀的喜欢已经发生变化后,我很茫然,很害怕。
    秀秀出身名门,是真正的名门淑女,我怕你知道后不会接受,贸然说了,你会远离我,连朋友都不肯和我做。
    我更怕,怕我对你临时起意,怕我不负责任地和你说了喜欢,你不会拒绝,反而接受。怕你轻轻松松地接受我的喜欢,怕你一心一意地回馈我的喜欢。
    我更怕我只是心血来潮想玩玩,你也知道我爱玩,我没有对旁人动过心,没有恋爱经验,我怕说出口,咱们的关系就变了。怕关系变得极好,再变得更糟,怕我们永远也没有回头路了。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我怕你不喜欢我,怕你不管不顾一头栽进来,怕你对我深情我却负了你,不动情之前我只怕死,但这不是动了情吗?
    春承手忙脚乱地为她擦眼泪,懊恼道:不是说好了不再哭吗?你怎么回事?你两只眼睛,我一只手,怎么擦得过来?你是不是欺负我另外一只手有伤?
    至秀笑中带泪,宠溺道:我哭,还不是你惹出来的。
    她光顾着慌乱,这会脑子恢复清醒,心跳得比任何时候都快,哆哆嗦嗦道:秀秀,是、是接受我了吗?
    你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至秀扯了扯她暗格子的衬衣领带:你凑近些。
    春承晕乎乎按照她说的去做,温软的唇在侧颈留下浅浅一吻,容颜姣好的少女须臾退开,笑颜明媚而灿烂:这样,咱们就扯平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
    巨大的狂喜以强势的姿态淹没了她,春承瞪圆了眼,落在少女眼里,过分可爱。
    垂眸见秀秀笑得促狭得意,她别扭地背过身,手捂在侧颈怎么也舍不得放下来。
    你不看我,是我那样做你不喜欢吗?还是说你害羞了?
    音调快活地上扬,春承回眸看她,见她下巴还悬着泪,一下子找到了转移话题的绝好方式,春大少爷借题发挥:都和你坦白了,便宜你也占回来了,怎么还哭?不准哭!再哭我就要亲你了!
    至秀被她说得笑意盎然,全然不怕她生气,更不怕她亲,红唇微掀:你好凶哦。
    我我凶吗?春承忐忑地握着她的手,唇轻轻在指尖啄了啄:那这样呢?
    第53章 【5 3】
    酥.酥.麻.麻的感觉在指尖来回跳跃, 白皙的指晕了细细的热,有春承唇上的温度, 有她从心里蒸腾出的羞涩, 一触即分,勾连出细腻缠绵的柔。
    和春承以前抱她的感觉不同,和她们做过的所有都不同。这次是春承发自内心清清楚楚地靠近, 不是糊里糊涂的肌肤之亲, 而是蓄意为之, 明明白白的温存。
    想透彻这点,她指尖微蜷, 温柔的眸子倒映着那人的影, 心尖悬着密密麻麻的情, 情愫蔓延, 如清晨萦绕不散的大雾, 雾气遮挡了人的视线, 周身的感官不由自主地变得异常敏感。
    至秀心慌意乱, 倏地垂眸, 长长的睫毛掩去眼角泄露出的情.动, 轻声慢语:你还要握到几时?
    作势挣扎, 毫不费力地从微凉的手心逃出来,眼睛定了定, 似是没想过会这般容易。
    春承毫无芥蒂地看着她笑:秀秀愿意和我谈一场长长久久的恋爱吗?
    山水迢迢,一颗心被精准地击中。至秀抿了下唇,克制着绵绵情意, 柔声道:愿意。我愿意。
    一声愿意,春承所有的别扭烟消云散。她歪头看着眼前明媚艳丽的少女,至秀索性仰头任她打量,眼尾勾着细微的挑衅和浓浓羞涩,饶是羞得小脸飘上两朵绯红的云,仍舍不得移开眼。
    情意如坠在枝头的鲜果,沉甸甸的。至秀被她看得心口胀.胀.的,言不由衷道:看够了吗?
    春承摇头:看不够。
    那你继续看?至秀笑意璀璨,小拇指轻轻勾了她的手指,春承顺着她的心意同她肩挨着肩坐下。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在秀秀眼里,春承看到了往常未在意过的痴缠而浓烈的风景。那风景看不到还好,看到了,再不能置身事外。
    她的手覆上那双眼,至秀的睫毛在她掌心不安分的轻颤:又要做什么?
    春承茫然无措地愣在那,眸光描绘着她柔美的轮廓:不做什么。
    满肚子话不知先说哪句好,沉默中,至秀的手摸索着漫不经心地搭在她脉搏,感受到春承急促的心跳,终是弯了唇角。
    她掌心捂着她的眼睛,她指腹搭在她的脉搏,少年动.情,不过一眨眼而已。
    秀秀的眼睛,很好看。不好一直捂着,春承收回手。
    光照进来,最先落入至秀眸子的,是某人红红的耳朵,看起来又可爱又很好欺负。她笑了笑:我的眼睛既然好看,你为什么不看,还要捂着它?
    春承一颗心跳得猖狂,辩驳道:好看,就一定要看吗?秀秀不仅眼睛好看,浑身上下都好看,那你也给看吗?
    这话委实无赖。继春承耳朵发红,至大小姐的脸蛋儿也跟着通红,胸前微微起伏: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啊。
    算了,不和你计较。至秀红着脸从怀里取出条锦帕:这是我亲手绣的,送给你。
    听她羞得说话都带颤音,春承那点子忐忑荡然无存,反而觉出几分趣味来,绣着兰花的锦帕被她反复欣赏,一本正经道:不错,你拿了我春家传家古玉,是要送份回礼作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至秀一怔,心慌地就要将锦帕夺回来!
    春承哪能教她如愿?手高高举起,眼里笑意横生: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至秀奈何她不得,软声道:定情信物,你、你要的话我再送你一份贵重的,你把帕子还给我,好不好?
    不好。春承扬眉:再贵重哪有秀秀一颗真心贵重?我认为这帕子很好,不过你要想送我旁的,我也不介意。只是帕子不能还你,送我了,那就是我的了。
    你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哦?那你说,我得了什么便宜?春承存心逗她,甜言蜜语如流水淌出来,至秀哪受得住?
    她胡乱地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我、我先回去了!
    春大少爷坏心眼地凑近她:我送送你?
    温热的呼吸顺着耳畔似乎淌进了心里,至秀五指倏尔攥紧,强撑着发软的腿脚迈开步子,一派端庄:不必相送。
    人出了书房,春承笑倒在一旁的沙发。
    清清朗朗的笑声未曾掩饰地飘出书房,至秀羞恼地轻哼一声,板着脸出了西院。
    回到东院,大小姐眉眼温柔缱绻,闲庭信步地绕着青石砌成的花圃,时而闻一闻花香,逗弄会儿落在花上的蝴蝶,时而望着一处怔然浅笑,心情好得不得了。
    小姐伤没好怎么还不回房歇息?书墨快步走来,小心搀扶着。
    说到伤,至秀恍然觉出了疼,后背那道伤算不得太严重,可到底女儿家娇柔,先前因着春承之故,她将受伤一事抛之脑后,此时却不敢逞强,老老实实由著书墨带她走向闺房。
    至夫人守在闺房门口,看见来人,笑问:事可成了?
    至秀落落大方地阖首一礼:多谢娘出谋划策。
    母女俩话中有话,书墨听得一头雾水,然而看小姐喜上眉梢,便知夫人问得那事,绝对是好事。
    小年轻两情相悦,至夫人喜笑颜开,没想到哭一哭真能把人拿下。
    母女俩进了房门闲聊,便听夫人道:如此来看,春少爷这心,算是给了阿秀。往后徐徐图之,切勿操之过急。
    书墨支楞着耳朵听得睁大了眼:好嘛!敢情夫人和小姐背地里办了这么大的事?!
    至秀指腹无意识捻磨着杯壁:女儿晓得分寸,不如娘再与我多说说?
    经验这东西,没人嫌多的。尤其是初次动.情,许多事上她不想被春承牵着走。春承爱玩,许有胡闹之时,但她不能胡闹,她得时刻保持清醒,直到春承爱她入骨的那一日。
    可怜书墨一个不知情为何物的小丫鬟,无缘无故被夫人灌输了满耳朵的情.情.爱.爱,谨慎抬头,见小姐听得认真,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地为某人的今后感到担忧。
    至夫人满足于女儿的亲近,恨不能倾囊相授。她出身腐书网,嫁人之后,年轻时的好友慢慢断了来往,丈夫逝去,家中唯有一女,难得阿秀对春承上心,因此乐得听她谈论御夫之道。
    一个尽心竭力教,一个尽心竭力学,很快,到了中饭时间。
    吩咐下去,就说小姐有伤在身,中饭在东院用了。
    仆妇应声退去。
    至夫人含笑问道:阿秀可知为娘这一招叫什么?
    至秀莞尔:欲擒,故纵。
    母女相谈甚欢,书墨搓了搓胳膊的细皮疙瘩,对未来姑爷顿生怜悯。
    饭厅。
    一身米白色长袍的春少爷腰杆挺直地坐在桌前,眼睛盯着门口,望眼欲穿。
    承儿?
    春承回神:爹喊我何事?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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