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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跟他多年的手下,只因宝藏一事隐秘。他不欲知晓的人太多,所以才让狗毛将他们迷晕。若非如此,这些人也不会无声无息地被杀。
    帐门掀起,狗毛沉着脸走进来。咽了口唾沫,摇摇头,唉声叹气:人都走了,一个没剩下。就那俩女的还活着,会不会?
    张舵主深吸一口气,提着金背大刀,虎行大步走出去。周身杀气腾腾,口中冷冷说道:是不是,问问就知道。他娘的,这么多兄弟的命,我要把他活剐了!
    哗的一声,帘子掀开。
    张舵主大步走进来,瞧着左右站着的廖浩和王小明,扬扬络腮胡下巴,说道:你们去把兄弟们尸体抬我帐篷里放着。
    秦孤桐见他一双虎目湛湛发光,盯着自己不说话。她沉声说道:张舵主,大家都是江湖上走的人。有话摊开讲,您这样,我心里打颤。
    张舵主上下打量她一番,没好气地说道: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也敢在老子面前装大人。我像你怎么大的时候,在前辈面前都不敢开口!
    秦孤桐见他居然开口训斥自己,不由一愣。不惊不怒,双手一合,抱拳行礼:晚辈失礼,请张前辈赐教。
    狗毛扛着条凳进来,张舵主大马金刀坐下,对着秦孤桐说道:赐教就算了。给我掰扯掰扯,师从哪家,为啥来着,要往哪去?
    秦孤桐自然不会说实话,一时只想起雅弗编的何丽身份,便借来一用:不敢相瞒前辈。晚辈出身华山,师尊名讳不敢言,现为西峰首座。此番下山游历,受师尊之命,途经各门各派,需前往拜访,正欲往太和山。
    胡说八道!张舵主冷哼一声,金背大刀一挥,只听锐气破空之声,厚毛毡的帐门顿时破开两半,冷风呼呼的刮进来。太和山封山闭派已经好些年,你要拜会谁!
    秦孤桐猛然一惊,疾步护在萧清浅面前,手一抬,就要拔刀。却又瞬间冷静,解开包裹取出一物,往张舵主面前一送。声音平稳如常,说道:晚辈口误,是往太和城。
    死了十几号兄弟,张舵主心中正窝憋。见着秦孤桐递来的东西,瞥一眼,摆摆手,皱着眉头在屋里踱步。他脑子不糊涂,知道要是这两人下手,早跑远,何必在这等自己。
    何况谷里出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只因她俩活着才古怪,但谁带盲人出来行凶杀人?
    他刚盯着萧清浅看了一眼,便被秦孤桐挡住。张舵主眉头骤然紧皱,不悦道:你姐姐是纸做的?多瞧两眼就能坏了?
    秦孤桐面色一沉,不卑不亢,拱手一礼:张舵主见谅,家姐为我才如此。您若有事,问我便是。
    张舵主蹬她一眼,心里没个头绪,越发烦躁。
    秦孤桐将华山的命牌收入怀中,这是从雅弗那儿顺来的,没想这儿派上用处。她冷眼瞧着张舵主来回踱步,过了片刻才假意开口:张舵主,此事非同小可,可要告知霍大当家。
    你怎知我们是天汉寨的!张舵主猛然回头,虎目圆瞪,金背大刀寒光四溢。
    秦孤桐暗道不好,脸上茫然不解地问:咦!我遇到小宝的时候他说的,难道你们不是?
    张舵主老脸一红,还好天黑。何止小宝,他自己之前也说过。只不过此刻疑神疑鬼,一时不曾想起来。
    他冷视秦孤桐半响,终没出手。这一夜已死了这么多人,该防备外敌才对,节外生枝反而不妙。况且......他摇摇脑袋,皱眉问:你从码头来,见着船了吗?
    唯一的一艘船已经被吴老大划走,哪里还有船。
    秦孤桐正怕他在此处起疑,便答道:我们本该在太和城下船。然而晕船一直在舱里,等发现已经晚了。船家哄我们,说此处也能往太和城,我们才下船。
    张舵主闻言摇头:你们这些小娃,就差在脸上写着好骗。说罢看看外面,原来光阴荏苒,天际已然鱼白。
    天既亮,山魈是不会再出来。张舵主心里松了口气,转头对秦孤桐说:没事了,你们歇会吧,这一夜真他娘的晦气。说着大步离开。
    秦孤桐哪里敢睡,却也知一时走不了。思索片刻,干脆拉着萧清浅出了帐篷,想找一处地方,简单洗漱。
    出门就遇见狗毛。狗毛本是过来盯梢的,听她说要洗漱,指着一处道:两位往上走走,双龙瀑布的水从那下来,干净的很。
    山高天寒,谷中云雾缭绕。
    秦孤桐牵着萧清浅,漫步上去。果见山泉叮咚,蜿蜒而下,弯腰鞠水,清凉爽快。
    洗漱完毕,两人寻到张舵主。秦孤桐拱手行礼,便说离意。张舵主瞧她一眼,伸手一掀帐篷,只见里面排排躺在十几具尸体。
    秦孤桐倒吸一口冷气。
    方家后山,她见的死人比这多。可这十几具尸体,整整齐齐排练。皆是脖上一道青黑绳印,不见血迹,反而更加渗人。
    小娃娃,不是我吓唬你,这山里头鬼着了。张舵主松手,帘子落下。这山虽属太和山脉,但我在山里走过几圈,也没见甚么山道。我瞧着你合眼缘,这才多说两句。
    秦孤桐心中一沉,拱手抱拳,沉声谢道:我知前辈好意,还请指点。
    你不如等我们的船回来,我要回寨子里,正好顺路载你一程。张舵主眉头紧锁着,摸摸腰间大刀:今晚上我到要看看,它还敢不敢来!老子还怕它不成!
    脚步声响起,两人皆是一惊。
    待来人靠近,才看清是狗毛。他忧心忡忡走过来,满腹心思的说:舵主,人都清点好了,满牙子的尸体也找到了。不过小宝......
    说话间远处传来脚步声,这谷中活人不过六个,都在帐篷里外。来人又是谁?
    慢慢白雾中显出一个人形,形状十分奇怪,好似长了两个脑袋!
    那人越走越近,露出样貌。
    原来是那敏哥。他在谷外地上躺了一宿,刚刚醒来,捂着脖子,晃晃悠悠的回来。见着诸人先是一愣,接着噗通跪下。
    舵主,我我...我...
    行了,别在我眼前晃,张舵主最见不得他怂样,一脸厌烦的把他轰走,末了还嫌弃道,没长张小白脸,还得小白脸的病。
    狗毛却是快步跟上,他还得问问敏哥昨天夜里的事。
    秦孤桐见两人都走了,一时无奈,牵着萧清浅又回帐篷。哄着萧清浅睡下,自己坐在床边发呆。心里乱糟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当初要下船,一是寻白鸢,二来是想既然白鸢被人盯上,说明萧清浅在船上之事,也难免他人知道。靠着汉江边下来,虽吃些苦。但深山旷野,又是突然行事,必定能甩开些人。
    那料到如今进退两难。
    这张舵主虽昨夜行事鬼祟,到不像坏人。但久留必定不妥,何况那吴老大说不准认得自己。
    她想到此处心中一跳,起身要站起来。却觉身后一扯,扭头一看,原来萧清浅睡梦中依旧牵着她衣角。
    秦孤桐见状失笑,转念想起如今身处龙潭虎穴,霎时笑容僵在脸上。她怔楞地盯着萧清浅,见她如寒梅卧冰雪,玉肌瘦弱。又想起她往昔经历,一时失神。
    外面喧哗,秦孤桐连忙大步走出去。到帐篷外一看,见日升山顶,云雾消散,天光大亮。
    她闻声往远处望去,顿时心中惊涛骇浪,一刹时变了脸色。
    张舵主对面站着个铁甲将军。身高九尺有余,宛如山岳。身穿玄铁重甲,头戴胄盔,胄盔上插白羽,下连缀护颈。两肩覆盖披膊,裙甲一直垂到膝盖。要系着皮带,挂着一把重剑,脚踏云头铁甲靴。
    倒不是这一身装扮奇怪,君瀚府重甲士也都这般穿着。而是他这一身,好似刚从土里挖出来的。玄铁甲片上锈迹斑斑,装饰的金银片剥落许多。
    最可怕是那张脸,面如灰白,可与死人媲美。黑瞳放出两道冷光,透着阴森森的死气。
    似人非人,似鬼非鬼,活像一具兵俑!
    恶战
    秦孤桐的手,慢慢扶上刀柄。
    眼前这玄铁将军兵俑太过诡异,断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她心思飞转,放缓呼吸,静观其变。
    张舵主虽是个爆脾气,但风里来雨里去,跟着霍大当家在江湖上打拼二十年。眼界见识自不用说,习武之人六识敏锐,铁甲将军身上散发危险气息,尚未走近便能警觉到。
    张舵主虎眼一敛,想起昨夜种种诡异。扶着腰间金背大刀,沉声问道:远道是客,朋友走的是旱道还是水道,吃得白饭还是黑饭。报上个名号,也好让兄弟知道怎么称呼。
    就在秦孤桐以为,这铁甲将军不会说话之时。他开口了,那声音好似从井底洞里传出来的,嗡嗡听不清:宝藏留下,人自刎。
    张舵主顿时大怒,破口骂道:你他娘的甚么东西,敢在老子面前抖威风。我呸!
    说着抽出金背大刀,随手一挥,空气中响起清脆明锐的响声铿!
    这一声尾音颤颤,过了几息。铁甲将军胄盔顶端白羽从中折断,缓缓飘下,落在地上。
    张舵主看着白羽落下,不由一愣。他突然出手只为扬威,却不曾想这般容易,一时倒有些迟疑。
    铁甲将军抬手,抽剑。
    他动作很慢,仿佛真如兵俑一般生涩。
    那是一把八面重剑,四尺六寸长,六寸宽,一百三十八斤重,尤胜□□。不必剑锋,剑面拍下,足以将人压成肉泥。
    张舵主不敢大意,脚尖微动,提气沉腰,蓄势待发。
    铁甲将军巨剑横扫,狂风骤起!
    狗毛在张舵主身后,明明已经万分小心,还是被这风刮了个踉跄,连退两步,撞在帐篷上。
    张舵主气出丹田,提刀而上,金背大刀迎面一斩!
    秦孤桐见张舵主出手,便知他刀法套路,与自家有五分相似,皆是大开大合,以攻代守。而张舵主这一斩,力求一击毙敌。既是雷霆一击,又备有二处后招。
    铁甲将军巨剑相抗,横在面前。
    高手过招,鲜少如此。
    一来太过笨拙,二来太过被动,三来两方都是重兵,受对方一记重击,必定双臂发麻,弄不好还可能骨折。
    张舵主见对方如此,顿时眉梢一皱。他这刀锋砍在剑背上,难免伤刃,实在太亏。他手腕一带,金背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只往那铁甲将军脖间斩。
    铁甲将军几乎全身戴甲,只有脸、小臂,膝盖。虽然有护颈,但人的咽喉十分脆弱,即便有护甲,这一刀而下,纵是不死,也要痛苦万分。
    刀光闪过,就听铛!!!
    金属相撞,火星四溅。
    铁甲将军巍然耸立,未动丝毫。百炼玄甲上,一道浅浅的划痕。张舵主前后脚一动,弓字步蹲低站稳,手臂酸麻发颤。
    秦孤桐心知不妙。
    张舵主大喝一声:拉金丝网,一起上!
    狗毛、廖浩、王小明三人虽心中发抖,两股打颤。但听张舵主怒吼,纷纷行动。狗毛在怀中一抓一抖,一道金丝大网在空中散开。
    廖浩、王小明纵身一跃,各抓住一角。这网四四方方,本至少四人一起。如今三人也勉强能用。
    铁甲将军仿若不闻,任由那金丝渔网当头盖下。
    狗毛轻呼一声:绞!
    三人绕着铁甲将军,发足狂奔。
    此刻秦孤桐已经退回帐篷,她将霜华剑解下给萧清浅防身,拉着她就欲离开。
    她心中隐隐有种预感,张舵主几人只怕不敌那铁甲将军。反正要走,不如就趁现在。
    若是她一人,必定是不会走的。虽只与张舵主说过几句话,却甚是对她脾气。可一想到萧清浅的安危,她就顾不得旁的。
    拉着萧清浅刚要出门,秦孤桐就听外面数声闷哼。她心知不妙,掀开帘子一看。就见铁甲将军被金丝渔网缠得严严实实,而张舵主那三个手下,尽数摔在地上。
    狗毛是打鱼出身,善使渔网。张舵主对兄弟向来豪气,当初自己打造武器,也花重金给他制了这件金丝渔网。这渔网说是金丝,其实是三种极细极韧的丝编成一股,制成渔网,经纬交叉之处又有勾刺。
    寻常人绑成铁甲将军这般,早就皮开肉绽,惨叫不绝。
    张舵主一见兄弟们摔倒,心中惊怒。低吼一声,金背大刀带起一片寒芒,宛如滔天巨浪劈下。铁甲将军被刀势所笼,依旧面如死色。嘴里低唱一声,杀气大盛,顶着金丝渔网迎面相抗。
    张舵主刀势不减,铁甲将军挥剑横劈,刀剑俱是雷霆万钧之力,铛一声,相互架住。
    张舵主虎目圆瞪,铁甲将军双眸死光。
    秦孤桐见两人拼力,知道机不可失。拉着萧清浅就往外跑。出谷的入口在铁甲将军身后,只能往山上跑。
    秦孤桐走了几步,回头见萧清浅眉目依旧,轻风淡月。余光却见远处张舵主飞身摔出去,连着帐篷一起倒塌。
    秦孤桐心中惊骇欲绝,心急如焚一把将萧清浅扛在肩上,运起轻功,往山林上跑去。
    上山的山道是七八块巨岩堆积,犬牙交错。每块巨岩就有一两人高,四壁光滑,普通人赤手空拳爬都爬不上去。
    秦孤桐发足狂奔,片刻就到巨岩下。提气轻身,急纵而起,跳上一块巨岩,接着又是一跃。纵然她不善轻功,此刻危急之下也是捷似灵猿。
    待她到巨岩顶,转身回望。见张舵主连连后跃退避,明显不敌黑甲将军。
    秦孤桐心思急转,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此时,后背被人轻敲一下,秦孤桐这才想起肩上的萧清浅。情急之下不曾注意,这姿势让人瞧见,还以为山大王抢民女。
    她连忙将萧清浅放下,替她理了理衣服。戴起兜帽,拢好斗篷。刚拉着萧清浅的手想要说话,就听远处轰隆隆的响声不断。
    秦孤桐急忙望去,就见谷中那片帐篷已经倒得差不多,黑甲将军伸手一捞,不知提起谁。猛地往天上一抛,巨剑一挥。人变成两边,鲜血五脏四飞。
    啊!!!张舵主嘶哑着嗓子,吼着冲过去。
    秦孤桐见状,情急之下,急忙高声喊道:张舵主,上来!
    这黑甲将军刀枪不入,硬拼必然不敌。倒不如遁入林子,或逃或战皆可。况且说不定这兵俑般的活死人,身子钝重,上不来陡峭崖壁。
    张舵主也不是愚蠢之人,听闻秦孤桐喊声,一击便退。猛地抓起狗毛,往肩上一抛。施展轻功,直向巨石台阶狂奔而来。
    铁甲将军看着笨重,反应倒是不慢。在他身后挥剑追赶,张舵主左避右闪,看的秦孤桐提心吊胆。
    待到巨岩台阶下,张舵主身躯笔直蹿起。铁甲将军紧随其后,举掌一挥,眼看就要抓住张舵主的脚。
    天上却是一道黑影闪过,径直砸在铁甲将军手上,让他捏了个粉碎。原来是秦孤桐从上面砸下一块大圆石,碎石四溅,替张舵主夺了逃生之机。
    秦孤桐见张舵主跃上巨岩,反手一揽,将萧清浅背在身后,往山林高处躲藏。
    这山层崖积石,陡峭险峻,山竹野杉,杂木异草,密密麻麻盖覆。从高空望下绿阴蒙蒙,光不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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