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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渭情殇(GL)——请君莫笑(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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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静女:也好。说完体贴地拿过披风为齐颜系上,牵过齐颜的手,随意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南宫静女:若兰妹子说,火蟾蜍能根除你体内的水症,只要解除水症,再悉心调理你会慢慢恢复健康的。
    齐颜本想说传说中的东西如何求得?却不想拂了南宫静女的好意,便沉默不语。
    南宫静女:我已招贴皇榜,四海之内悬赏黄金万两,只求一只火蟾蜍,文书已经发到了南边的邻邦,朕就不相信,倾尽天下之力,会寻不到一只小小的蟾蜍。
    齐颜:能得陛下垂怜,与陛下相守,小蝶也有了归宿,臣无憾。
    南宫静女借着酒劲儿坚定地说道:我有!我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想要和你做,一辈子我都嫌短。
    齐颜:陛下
    南宫静女突然快走了几步,来到齐颜身前,弯身:上来。
    齐颜:陛下?
    南宫静女:你不是说我很沉吗?你也是我的妻子,我也该背你一次。
    齐颜:陛下臣,很重的。
    南宫静女:上来!
    见南宫静女坚持,齐颜只得乖乖趴到了南宫静女的背上,南宫静女用了全力起身,却发现齐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轻上几分,齐颜的身材本就修长,如此轻盈的分量怕是身上没有几两肉了。
    南宫静女:这个分量我可是记住了,以后每隔几日我都要背你一次,若是轻了,看我怎么罚你!
    齐颜轻笑不语,南宫静女背着齐颜走了几十步,也开始喘粗气了,齐颜主动要求下来,南宫静女也没坚持。
    齐颜立在南宫静女面前,抬手为她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嗅着南宫静女一呼一吸之间透出的淡淡酒香,一颗心被幸福填满。
    南宫静女抬眼一瞧,二人竟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汤泉殿,南宫静女攥着齐颜冰凉的手指:这汤泉殿的水是从山上温泉泉眼中引下来的,时常泡一泡有驱寒的功效,我正好也出了一身汗
    闻言,齐颜仿佛瞬间恢复了健康似的,苍白的脸颊上透出红润。
    南宫静女摇了摇齐颜的手,目光凛凛:今日感觉身子可好些了?
    齐颜的一颗心怦怦直跳,心虚地朝四周望了望,目之所及空无一人才放心,抬起脚尖向前挪了半步,二人的身影清晰地倒影在对方的眼眸中,鼻息相闻。
    齐颜用极轻的声音回道:服侍陛下的力气还是有的。
    南宫静女的贝齿划过下唇:今日你好好享受便是了。
    齐颜:陛下~!
    南宫静女嫣然一笑,牵着齐颜的手迈开步子朝汤泉殿走去。
    水汽氤氲,绫罗散落。
    一阵潺潺的水声过后,旖旎之声也随之而起。
    君无戏言,如南宫静女说的一模一样,今日的齐颜,注定了只能彻夜享受。
    久别胜新婚,这还是齐颜恢复皇夫身份的第一次,南宫静女似乎铆足了气力,其过分的程度比上次齐颜在这汤泉殿对南宫静女做的,还要多了不知多少。
    到最后,齐颜完全没了力气,是南宫静女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背回了寝殿。
    夜深沉,月悬中天,有些事情却只是刚刚开了个头。
    若侧耳倾听,便可察觉从帝王寝殿中透出的
    第299章
    除却巫山不是云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第二天,南宫静女没有出现在朝堂上,朝臣们心照不宣将各自的折子递上去以后陆续离开了侯政厅。
    有些朝臣虽然不太赞成渭国的下一代君王体内有一半草原的血统,但是就像当初秦德说的:草原自景嘉年间就已经是大渭的版图,草原的百姓虽然是异类也是大渭的子民。
    再加上明眼人都能看出女帝陛下对这位草原皇夫的深情,于是在无形中朝臣们又在心里退了一步:只要女帝陛下能顺利诞下麟儿就好。
    户部尚书行在百官的最前列,低声与一旁的刑部尚书说道:看来这天下要有大好事发生了。
    刑部尚书:是啊总算是对先帝有了交代了。
    户部尚书捋了捋雪白的胡须,笑而不语。
    不得不说的是:这五位尚书虽然固执迂腐,还有些大男子的高傲,对朝廷的忠心倒是不假。
    身为中书省左仆射的陆伯言就行在不远处,听到这一番言论,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看来,除掉齐颜怕是行不通了,为了保住陆家下一代的富贵,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个机会替自己的侄儿求娶晏阳公主
    一连三日,南宫静女都没有出现在朝堂上,到了第三日朝臣们有些急了,如此下去不仅朝政荒废,陛下也是要亏身子的。
    可是这之间不仅隔着君臣之别,还隔着男女大防,几位老臣便找来了内廷司侧面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希望内廷司借教习姑姑的口,传达给南宫静女。
    当天中午,教习姑姑领命去了,相隔没多久内廷便传开了一个消息:皇夫殿下病了。
    陛下这几日没上朝是因为皇夫殿下病势来的凶猛,留在甘泉宫照顾了。
    御医院的王院长也站出来证明了消息的真实性。
    话还要从三日前说起,齐颜和南宫静女颠倒一番从汤泉殿出来以后,即便南宫静女将齐颜包的只露出一双眼睛,但齐颜的身体状况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健康,水症早已盘踞在齐颜的五脏六腑,侵入膏肓之间,再加上再洛北吐的那一口心头血亏损了元气,在虚弱的状态下稍稍见了一点儿风,便病了。
    甘泉宫
    齐颜睡在由整块暖玉凿成的床上,玄黑色的石板下点了地火龙,齐颜的床前还点了两个铜炉,里面的银碳烧的火红,不住散发着热量。
    整座甘泉宫的寝殿热气逼人,常人单单是待在里面就十分辛苦,白发苍苍的王御医身上的官服都隐约能看出汗渍,出身民间的谷若兰更是没顾忌,直接将一双袖子挽起,用一根绳子绑了绕在脖后,即便如此还是有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淌下来。
    南宫静女被热的阵阵眩晕,到殿外简单透了透气,回来的时候热量瞬间将好不容易积攒的那一丝凉爽烘的丝毫不剩。
    而齐颜呢?
    她的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安静地躺在暖玉床上,双目和嘴巴紧闭,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红润,若是将这样的一个人原封不动地放到棺材里,怕是和死人也没多大区别。
    南宫静女望向床上的齐颜,眼眶再次红了
    南宫静女恨死自己了,明明知道齐颜的身体不堪折腾,自己怎么就忍不住呢?
    王御医看了看沙漏里的残沙将齐颜身上的银针拔了,又拿过齐颜的手腕为她号了脉,片刻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到南宫静女身前:陛下。
    南宫静女:不必行礼了,有什么直接说。
    王御医:启禀陛下,皇夫殿□□内的水症总算是控制住了,按时服药,在暖玉床上静养个三五日就能恢复。
    南宫静女:还有呢?
    王御医轻咳一声:老臣先去煎药,其余的就请若兰姑娘与陛下说吧。
    南宫静女:去吧。
    待王御医走后,谷若兰面色也有些不自然,思索片刻对南宫静女说道:大嫂,大哥的身体状况不宜行房。
    南宫静女又羞又悔,难怪连御医都难以启齿,看来是把她这个女帝当成黑寡妇了。
    不过南宫静女并不在乎旁人怎么看,她在乎的只有齐颜,只要齐颜能平安就好。
    南宫静女:我知道了。
    谷若兰:还请大嫂抓紧找到火蟾蜍大哥的身体待立夏后会有所缓解,不过在没有解除寒毒之前,怕是都不能行房了。
    南宫静女早非吴下阿蒙,她立刻敏锐地洞悉了可能发生的事情,严肃地说道:这条消息不许再同任何人提起,你去传我的口谕给王御医,此事不得张扬,更不准记录在脉案里,若是走漏了消息朕定斩不饶!
    谷若兰打了一个寒噤:遵旨。行了针,估么着大哥再睡一会儿就醒了,待大哥醒了地龙就可以撤了,太燥也不好。
    南宫静女:知道了,你也到殿外去透透气吧。
    谷若兰:是。
    待人离开,南宫静女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坐到了齐颜床边将齐颜的手捧在了手心,只要齐颜能好起来,就算今生今世再不能行房又如何?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那片刻的欢愉,而是与齐颜长相厮守,即便今后相敬如宾,只要齐颜能平安,南宫静女就心存感激了。
    不过这个消息,万不能让朝臣们知道,否则又要出什么国本的幺蛾子。
    南宫静女不是没想过子嗣的问题,两个女子注定是不可能有后代的,她早就把所有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皇族子弟都筛选了一遍,却没有一个十全十美的。
    南宫静女甚至想过要不然自己干脆假怀孕算了,然后从民间抱回来一个婴儿,可是转念一想又再次作罢。
    南宫静女自问开明,但还没到如此程度。一想到南宫家的天下到了自己这一代拱手让人,她就觉得自己是整个南宫族的罪人。自己不顾一切地与杀父仇人厮守已经很对不起父皇了,若是再从民间抱个孩子来
    而且抱养还只是第一步,孩子的身份万一泄露便有可能天下大乱,为了防微杜渐自己不知道要再造下多少杀戮,除了自己和齐颜外所有的参与者,包括那个孩子的全家都要处置掉才行。
    南宫静女知道:这不仅过不了自己良心这一关,就连齐颜也不会同意的。
    南宫静女把心一横,真到了万不得已,还有玉萧和有荷呢,玉萧虽然不是自己生的但是可以把她许配给大姐的长子上官福,如此也不算是失去了南宫家的血脉,至于有荷是备选中的备选。
    一阵无力的咳嗽声打断了南宫静女凌乱的思绪,南宫静女大喜过望:这三天齐颜安静的让人心慌,别所是咳嗽就连呼吸声都轻的吓人,这声咳嗽简直就是天籁。
    齐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南宫静女险些喜极而泣,悲与喜在一颗小小的心脏里冲击。
    齐颜混沌了好一会儿,望着床边守候的爱人,绽放出一抹苍白的笑颜,低声唤道:陛下。
    南宫静女的嘴角抖了抖,红着眼眶跟着笑了齐颜,柔声道:总算是醒了,你都睡了三日了,诚心要吓死我么?
    琥珀色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愕然,对于齐颜来说,这三日光景不过一瞬,齐颜很快明白了一切,愧疚地说道:对不起。
    南宫静女恨不得再给自己几巴掌:不是你的错,都怪我你感觉怎么样,饿不饿,渴不渴?
    齐颜抿了抿嘴:想喝水。
    南宫静女:你等等,我这就给你倒。
    南宫静女端着水杯,莲步急移,喂齐颜喝完了水,坐到齐颜的床前不说话了,像极了犯错的孩子。
    齐颜见南宫静女如此,自然知道自己这场病与那场狂欢脱不开关系,体会到南宫静女的心情,齐颜主动握住了南宫静女的柔荑:陛下?
    南宫静女:嗯?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南宫静女如此小心翼翼,齐颜心疼又难过,故作平常地说道:臣的身体,臣自己知道躺几日就好了。
    南宫静女:都怪我,你若不是纵着我,也不会
    齐颜扯过南宫静女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放在脸颊上蹭了蹭:臣亦心之所向,甘之如饴。陛下不要介怀了。
    如此体贴的齐颜,再一次击穿了南宫静女的坚强,只听南宫静女声音颤抖着回道:御医说你这次病的很重,若是不寻到火蟾蜍
    没说完的话齐颜却料到了,琥珀色的眼眸中只有淡然和温柔,齐颜滑动拇指摩挲南宫静女的手背,平静地说道:臣知道。臣说过:能与陛下相守,臣心中已无遗憾,却只怕一桩
    南宫静女:是什么?
    齐颜笑了笑,温柔地凝望着南宫静女,似乎想把对方每一个表情都记在心里:臣只怕终有一日臣在陛下心中的样子会变得模糊。
    南宫静女怔住了,眼睛睁的大大的,饱满的泪珠却溢出了眼眶,一颗又一颗。
    南宫静女:你胡说什么呢?
    齐颜本想为南宫静女擦眼泪,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这么做轻叹一声,悠悠道:走到这一步,臣又何必拉着陛下活在梦里?待到那时臣两眼一闭不知世间事,陛下该怎么办呢?谁替臣来安慰陛下呢?
    南宫静女抿着嘴唇,哽咽之声却顺着唇齿缝隙溢了出来,如泣如诉,闻者哀伤。
    齐颜低声道:其实,臣已经不记得父汗和母亲的样子了,就连梦里都只是模糊的身影。想想不过十余年而已。陛下春秋鼎盛
    南宫静女: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齐颜:好,臣不说了。
    南宫静女再难自持,伏在齐颜的身上伤心地哭了起来,面对这样虚弱的齐颜,南宫静女再也没有底气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能找到火蟾蜍了,自己这一生啊辜负了齐颜太多太多,若是连最后这件事也失言,南宫静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即便谁都没有点破,其实她们都心若明镜:火蟾蜍这种传说之物,若是真的存于世间,朝廷早就该找到了。
    南宫静女终于明白:那夜,齐颜为何百般顺从竟是怕自己会忘记她。
    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痛心的事情了,南宫静女一直以为自己懂得齐颜的一切。
    如今才恍然发现,齐颜的爱竟是如此的深刻又深沉,广阔如浩瀚天空,又卑微到尘埃里。
    回忆起成亲十余年的点点滴滴,南宫静女痛到不能呼吸,当年的自己是如何骄纵?
    总觉得自己贵为天子娇女,不拿公主架子就是莫大的疼爱了,真是大错特错。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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