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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大佬的偏执宠爱——燕纾(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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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乐天诧异:这不是你下午垫肚子的吗。
    凉了不好吃。
    你居然拿冷的给我!
    何进额头青筋直跳:现在还是热的。
    祈乐天接过冰棍敷了不到一会,顺手还给了何进,自己把鸡蛋剥壳剥得白白净净,一口吞了。
    何进看着又要叹气,他从没吃过冰棍这些小零食,也不爱吃,祈乐天嚼着鸡蛋还不忘督促他快吃冰棍,要化掉了。
    何进意思意思咬了两口,祈乐天大概是真饿了,夺过去自个吃了。
    何进看着他吃得高兴,不忘记问正事:祈乐天,你跟少康吵什么呢。
    祈乐天白他一眼,总是知道听他一句解释了,又想,凭什么对他就直呼姓名,对徐少康就叫名字。
    他移动着脚步,背过身去。
    何进有辙对付他的傲娇劲:你不说,我就去听少康他们说你的坏话了。
    凭什么!祈乐天立马转过来,气呼呼的样子,我拢共就没说几句话,他就打我!
    何进正色:你说了什么,给我复述一遍。
    祈乐天支支吾吾:我、我就说,我又没艹过他女朋友,凭什么对我撒气
    何进额头青筋再度直跳,很想说他活该,到底不忍心雪上加霜,打击这个垂头丧气的小少爷。
    何进好声好气问:你知道昨晚的新闻吗。
    祈乐天坦然道:不知道。
    何进深吸口气,这家伙总是该知道的不知道,不该知道的八卦非常热衷打听。
    昨天我们学校有个女生,被外面的人玷污了。何进到底不忍心说出强.暴那个词。
    谁他妈这么缺德,哪个臭不要脸的混.蛋!谁干的!报警了吗!?祈乐天义愤填膺完,迫不及待问。
    何进心想,这家伙也就这点乖,遇事知道要报警。
    没用,没有证据。何进眼角苦涩一瞬,随即冰冷,即便知道那人是谁,也奈何不了他。
    祈乐天喃喃:怎么会。
    等等,我是说了那句话后,徐少康才发飙的,你现在又跟我说这些,难不成那个女生是他女朋友?
    何进站起,薄薄的嘴唇一掀:不是。
    那他跟我激动什么!?
    何进没答他,径直跳下看台。
    喂,你到底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我不能白挨徐少康那一拳!要是那个女生真的是徐少康女朋友,他原谅那小子也未尝不可。
    不是。何进转头瞪他一眼才走,老实点,别老招惹人。
    何进步你什么意思!又是这句话,祈乐天气愤又委屈,想摔了冰棍又舍不得,他理解为自己毕竟没有中午摔饭盒时的冲动劲。
    何进顿足转身:你叫我什么?
    祈乐天心虚,仍然不甘示弱:咋的,我就叫你何进步了,天天老妈子似的叫我好好学习,天天进步,就给你取这个外号,哼!
    何进皱皱眉:不咋样,有待进步,祈小天同学,坐一会记得早点回来上课。
    屁!祈乐天刚响亮骂完,冲着何进离去的背影做鬼脸,突然回过神,祈小天什么鬼?
    不准这样叫我!他追了几步冲何进大吼,只有他家里人才开业这样亲密地叫他小天,他很记仇的!
    何进头也不回,摆摆手。
    祈乐天就当他听到了,怂了。
    自这以后,祈乐天和高三理科重点班的同学关系恢复到原来不冷不热的样子。
    祈乐天一点不在乎,该玩乐的玩,该吃的也吃,反正何进待他一如既往。
    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捉弄一下他的同桌,看何进吃瘪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样子,非常有意思,祈乐天乐此不彼。
    只是最近祈乐天不开心了,何进除了在学校时会理他,别的时候竟然顾不上他。
    那家伙在忙什么!
    行事诡秘,鬼鬼祟祟,当然,这是祈乐天一厢情愿的以为,何进至少明面上行事敞亮,让人抓不住把柄。
    行踪和打交道的人看似都如常。
    祈乐天耐下心来,跟踪了几天才发现,何进在跟社会上和技校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接触。
    看样子还不是一朝一日的事儿!
    像那天蓝东东这样能跟何进称兄道弟的人,居然还不少!
    心痛。
    祈乐天感觉自己饱受欺骗。
    何进这个表里不一的!
    等到这天周四上午上自习,外面倾盆大雨落下。
    学习委员跑进来通知,书店新进的复习资料到了。
    何进作为班长,便组织几个男生去买回来,许博文、徐少康、方易
    还有我!祈乐天举手,我也去。
    何进径直忽略过他:不用,我们四个人够了。
    祈乐天愤慨不已,又知道何进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更改,他看看外面的大雨,道:非得这个时候去买吗,你看看外面这么大的雨,还让人跟你出去,居心不良。
    他不能跟着,何进他们也别想出去!
    何进岿然不动,掀掀眼皮道:你在这坐着,我们很快回来。
    他带了人,不顾祈乐天的阻拦就走了。
    学委过来解释说:这次的复习资料很难得,去晚了就卖光了。不过我们班五十多个人,真的不需要这么多人手,何进也是不想让你跟着淋雨。
    这个说法姑且能安抚祈乐天。
    但回座位没一会儿,他就借上厕所的名义,爬墙跑了。
    他没有何进他们有公事出校的正当理由。
    祈乐天撑着把黑伞,跑到学校外的书店,还没进门就看到里面没人。
    在书店老板发现他之前,他火速躲了起来。
    心狂跳!
    有问题,何进他们没来这能去哪?
    祈乐天直觉何进在密谋些事情,联系前些天何进的行踪。
    而此刻,正是何进谋划的关键时刻!
    四月里的寒气侵体,祈乐天跺了跺脚,心中五味杂陈。
    激动、紧张,还有隐隐的不知名情愫。
    但唯一他能确定的学费是,他要跟上何进!
    这么好玩的事情不能少了他。
    祈乐天打着这样的注意,寻到何进他们,远远跟在他们后头。
    直到发现附近的环境越来越偏僻,越来越熟悉。
    这是那个废弃厂房?
    他看到何进领着其他三人,穿着雨衣,裹得严严实实,在厂房外的一道破墙边停住,往那个破篮球场观望。
    祈乐天收了伞,小心翼翼靠近,逐渐的,篮球场那边传来的动静越来越清晰,他心瞬间揪起。
    紧接着听到,何进平板而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对其他三人说:我们只有五分钟时间,期间你们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时间一到我就会通知报警,最近的派出所到这是十分钟,在那之前,我们必须赶回学校,才能不惹祸上身。
    他冷静明亮的眼神扫过三个朋友:保证安全,洗清嫌疑。这是来之前我强调过的,切记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你们不比那两个帮派的人,你们还有大好的未来,不能因为那种人搭进去。
    徐少康、许博文、方易三人郑重点点头,他们手里都拎着棍子。
    他们很清楚自己的选择,为了报仇、为了兄弟,不论为了什么,至少这一刻他们敢于战胜恐惧,拿起武器。
    原本他们都只是安安分分读书的好学生。
    嗒嗒的踏水声靠近,祈乐天问:何进步,你在干什么?
    祈乐天撑着伞站在何进身后问:他们这是在干吗?赵阳和黑魁两派的人火并
    何进对他的出现毫不意外,头也不回道:如你所见,争地盘。
    祈乐天:不,别以为我没看到有你的朋友混进去了!
    何进微微上挑的眉梢好像在说,那又如何。
    不好意思,小地方的人野性未驯,粗暴了点。
    祈乐天气恼:我是问你为什么在这!徐少康他们为什么要冲进去,你又为什么出现在这?!
    何进侧头轻描淡写扫他一眼:如你所就,望风。
    祈乐天噎住。
    何进接着道:光在外圈看着没意思,你也想进去感受一下氛围吗,还是帮助其中一方。
    祈乐天是跟赵阳那帮人玩在一起的。
    何进直接抓住祈乐天的手腕,几乎拖着迈入那个混乱的战场。
    祈乐天突然被抓,一时不擦就被何进当成默认的,他急忙攥住何进袖子:谁要加进去了!
    他很惜命的!赵阳关他屁事!
    好险在踏入那圈人时停下了,两帮人打得火热,也没发现他们。
    我们回去吧。祈乐天语气不似平时那般骄纵。
    靠近战火圈就近看,才发现那两帮人有多不要命,什么武器都用上了,一棍一棍地敲头,黑魁那帮人是凶狠嗜血,赵阳那帮曾经自诩高人一等的家伙也面目狰狞。
    最坑爹的是,祈乐天还不知道他们为了什么打起来。
    他几乎软糯的语气哀求何进,何进却像无动于衷,紧盯着战圈,手上仍然没放开他,另一只手把玩着那根留下来的香烟。
    祈乐天的雨伞啪叽掉在泥泞的地上。
    五分钟的世界说长不断,足够徐少康他们浑水摸鱼敲闷棍以报仇雪恨,也足够何进脑中走马灯似的闪过许多片段。
    五岁,十岁。
    不比何家的二姐嫁得远,何大姐就嫁在十几里的邻村,却仍然常年见不到娘家人一面。
    软弱可欺的母亲任劳任怨,在夫家做牛做马,得不到一句好话,还动不动遭受丈夫的打骂,公婆的冷暴力,大姑子小姑子的讥讽与驱使。
    就这样她还不敢反抗和求助娘家人,死死隐瞒,忍受了七八年。
    因为婆家不喜何家人过来,还导致何进五岁才见到他的小舅和外婆。
    那时候叶生也才十岁。
    那时候,何大姐要是敢说出来,哪怕家里只有老弱幼小,何母也会豁出去为女儿拼命,如此,也不用轮到以后才七岁的儿子为她拼命。
    从小生长在这样的家庭,既是天赋,也是环境造成,何进小小年纪就懂得如何运用口才为自己谋取好处,骗得吃食,避免打骂。
    加上他作为孙子,何大姐也尽全力护着他,他在哪个家里日子过得也不算差,可渐渐却发现,母亲隐藏在苦涩笑容下的痛苦。
    七岁,十二岁。
    在遇到叶生之前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是被所有人厌恶的小骗子,小恶魔,包括他视若唯一的母亲。
    他有八面玲珑心,有能说会道的嘴,天生的圆滑机警,能做到面不改色地用言语挑拨离间,引得那两个姑姑为了脂粉衣服打架。
    三言两语,将家里的大人耍得团团转,许久才反应过来,如梦初醒。
    撒谎对他好像是轻而易举,生来就会的事情。
    而只要能利用谎言煽动人心,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对他而言,就是没有任何罪恶感的合理行为。
    周边的人无法不忌惮他,这个冷酷的,像恶魔一样的孩子。
    直到母亲大出血晕倒前,看着他眼里流露的失望,他如坠冰窖,躲在鸡栏里全身发冷,瑟瑟发抖。
    七岁的年纪,却感觉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他的谎言保护不了自己,保护不了母亲,还令母亲对他失望不已。
    因为他大逆不道的弑父行径。
    虽然没有成功,仅仅让那男人手臂伤了一道口子。
    可是母亲已经被打得流产,没了肚子里的小弟.弟,什么都换不回来了。
    母亲已经被紧急送到了县里医院,他被送到了何家,其他人都去了县城照顾,只留下十二岁的舅舅看着他。
    叶生到处呼唤他,找他。
    他躲着,回想着那一幕幕的场景,他的谎言被发觉,那家人大怒,母亲把他护在身下,他不堪忍受,操起菜刀砍过去,最后是母亲晕倒前的失望眼神。
    叶生终于找到了鸡栏,蹲下来,望着里面的他:阿进,要走出来啊。
    走出来,到阳光下去。
    走出来,到我们身边来。
    阳光下有你可以依靠的家人。
    他爬出去,叶生一把抱过他,大哭出声:阿进!
    那是比他还要伤心的样子。
    那一天,身无分文的他舅,带着身无分文的他,走了一路找到县城医院。
    最后母亲苏醒好转,一家人找到帮手,打到那家人里去,果断离婚,打官司,要到他的抚养权,然后改名换姓,再和那家人无任何交集。
    十二、十五、十七岁,到他长到他舅这个年纪,他依旧忘不了他母亲把他护在身下,痛苦地嘶吼:阿进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妈妈告诉你不能再撒谎了啊!不可以再说这种谎话了!要做个乖孩子,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背上是雨点般密集落下的拳打脚踢,起因是他自以为是挑拨离间的谎言被拆破了,他就必须承受失误招致的暴怒痛击。
    可不该由他母亲替他承担。
    即便现在,他好像已经长大,有了一定能力,那个已经堕落成老赖的父亲也早就打不过他,前段时间还找到家里来,跪求他原谅和赡养他,他已经能自如处理掉这个麻烦。
    他还是忘不了,那份因为无能带来的耻.辱。
    不,他不要受人保护。
    何进扔掉烟,一脚踩上去。
    他也要保护他的家人!
    嘶。祈乐天小小抽气一声,放手!何
    何进一把捂住他的嘴,原来何进刚刚想着事不,慎抓疼了他的手。
    祈乐天差点在这大声叫出了他的名字。
    你要干什么!祈乐天怵这样的何进,壮着胆子反抗,一把扯掉何进那只捂他嘴的手,不过还是压低了嗓子说话,不管你要做什么,我不奉陪了,我要离开,立刻马上!所以快放开我!混.蛋!
    何进又像之前那样轻描淡写扫他一眼:不用急,五分钟还没到,等他们回来再一起走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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