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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原——不问三九(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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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晓东反应迟钝了,想了半天,咬着烟咕哝了句:问谁了啊。
    操还装,夏远揭穿他,唐
    不好意思。
    门口突然传过来声音,有人被服务生领进来。他视线扫了一圈落在陶晓东身上,朝那个方向走过去。
    陶晓东有点愣,看着他。
    汤索言拿了束橙色的扶郎花,左右都坐了人,他把花从身后探过去放在陶晓东身上,陶晓东有点迟钝地伸手接。
    生日快乐。汤索言因为递花的动作所以有点俯着身,有个手术,我来晚了点。
    田毅反应过来,站起来说:学哥坐!
    汤索言也没客气,脱了身上的羽绒服,里面穿的就是衬衫,这是直接从医院过来的。外套直接搭陶晓东椅子后面,说:地方不太好找,导航还给我指错路了。
    夏远一声唐在嘴里含着,上不去下不来。
    眼前这位别人不认识他还能不认识么?年轻的时候就够他妈耀眼的,现在这岁数了气质更没得提了。比当初少了点少年意气,多的可就数不过来了。
    陶晓东回神之后赶紧摘了嘴里的烟掐了,站起来说:汤索言,我言哥。
    他身上还一束花,这么站起来差点掉了,他赶紧伸手接住。
    汤索言直接拿的他杯子,里面大半杯酒,汤索言温和笑着,说:初次见面,跟大家喝杯酒。我不会喝酒,就这一杯助助兴,别挑我这个。
    陶晓东要拦他,汤索言挡了下他的手,两只手垂下去的时候汤索言在他手心捏了一下,把那杯酒喝了。
    都到这儿了要是再看不明白那是瞎了。
    夏远嘴里一声唐平了个调重新再说,招呼道:汤医生。
    汤索言喝完了酒,坐在刚才田毅的位置。这里面他只认识田毅和大黄,剩下的都没印象。陶晓东挨个给他介绍,介绍到谁汤索言就笑着点点头。
    从右往左的,最后一个才到夏远。
    这是夏远,老夏。陶晓东说。
    这个名字汤索言记得,笑了下道:经常听晓东提,见着了。
    夏远心里这个滋味儿还挺不好描述。
    当初他惦记唐宁,让人横刀夺走了。现在他铁兄弟说有人了,一开门又是这位。夏远也笑了,边笑边说:咱俩渊源还挺深。
    陶晓东其实到现在都没太反应过来,他都没跟汤索言说过在这吃饭的事,汤索言突然出现他脑子都是木的。
    他小声问了句:你怎么知道在这儿,言哥?
    汤索言看了眼田毅:师弟告诉我的。
    田毅坐旁边,也听见了。昨天汤索言去他们科俩人碰上了,汤索言问他这事他还以为就客套一问。谁知道他真来啊!
    他倒是知道这俩人认识,关系还不错。
    但是现在带着花来又这么个态度,这什么意思啊!
    田毅朝夏远看,夏远也看他,俩人隔着两个座位对视,一个比一个蒙。
    夏远用眼神问他:咋回事!
    田毅用口型回:谁他妈知道!
    第49章
    这是陶晓东第一次见汤索言喝酒。
    他说过不喜欢, 不喜欢被酒精麻痹神经影响判断。
    服务生过来送了套餐具, 陶晓东问他想吃什么,汤索言问他吃过面了没有。陶晓东说吃过了。
    上次汤索言生日他的面没吃了, 是陶晓东替他吃完的。
    汤索言笑了下道:我还特意留了肚子跟你吃碗面, 你吃过了那就不用了。
    陶晓东马上叫服务生:给我煮碗长寿面, 谢了。
    他手里那花没地方放,就一直在左边胳膊里圈着。左边坐的是夏远, 过会儿受不了了, 问他:东,你这花, 你能不能先放放?
    陶晓东看了一眼, 左手还残着, 行动也不太方便。陶晓东听了他的话,有意把胳膊往下挪了挪,让花朝夏远的方向更张扬点:挡你害了?
    挡了啊,我使筷子都怕胳膊肘刮着你花儿。夏远真伸手扒拉了一下, 掉了个花瓣, 别显摆了。
    手指头给你掰折。陶晓东把花往自己怀里搂了下, 四处找了找地方没合适的位置放。
    汤索言从他那拿过来,站起来上后面给他放沙发上了。
    你那手指头就掰人手掰的吧?夏远嘲讽他,然后人没折你自己折了。
    陶晓东现在没闲心跟他扯,他那点心思都在汤索言身上。
    汤索言放完花重新回来坐下,解了袖子撸上去。周围人乱糟糟的都在说着话,这样反倒隔出了一个相对安静的空间给他们, 说什么别人也听不清。
    陶晓东把右手边的烟灰缸拿走,放夏远那头。
    你今天没事儿了啊?陶晓东往汤索言那边凑近了点,小声问他。
    汤索言说有事儿。
    那你还来?陶晓东说,我就怕耽误你事儿。
    汤索言喝了口水,刚才喝的酒还有点烧嗓子,喝完看了眼陶晓东,说:我今天的事儿就是这个。
    陶晓东:嗯?
    汤索言轻笑道:我还能让陶总生着我气过生日么?
    我靠我没有。陶晓东赶紧说,没有的事儿别这么说,言哥。
    那天晚上的那点情绪早散没了,现在有的情绪也不是生气。对面有人笑着看他俩,汤索言也笑了,很自然地往陶晓东那边靠了下,在他耳后说话。这个姿势别人看着就是亲密地说小话,陶晓东能把汤索言的口型挡住。
    当然本身人家也就是说小话。
    有没有都等会儿说。汤索言顿了下,俩人凑着头,汤索言在陶晓东椅背上撑了下,又压低了声音跟他说了一句。
    别喝醉。
    陶晓东回头看他,汤索言一直保持着同样的表情,笑得温温和和,多好看。他眼神里有情绪,也很专注。他俩几天没见,现在汤索言这么看着他,心没心动也就他自己知道。
    你俩干啥啊?夏远再次发问,坐这儿稍微有点受不了了。你要想当看不着还装不下去,但也真不好意思往这边看。
    俩人说话让他打断了,汤索言于是笑着撑了下胳膊,坐直了。陶晓东看向夏远:干啥了?
    不是你俩脑袋挨一块那谁知道干啥了。
    陶晓东说:啥也没干,说句话。
    他不太愿意让他们开汤索言玩笑太过,他俩不一样,怎么嘲他都没事儿,他都习惯了。换成汤索言他就有点不乐意,怕他不舒服。
    田毅坐旁边半天,现在也回过味儿了,突然就耸着肩膀开始乐。
    你挺能装啊?他看着陶晓东,你跟你亲兄弟装。你跟老夏装就拉倒了,你在我这儿也瞒。陶晓东,咱俩说道说道。
    他故意使劲叫的全名,陶咬得厉害:要不上回你急了呢,我才特么回过味儿来。
    夏远眨巴眨巴眼睛,也转过弯来了,扬着调哎了一声:上回把我局都砸了,没给我留面儿,叮咣摔一通抬腿就走。我说呢敢情那是说你头上去了。
    陶晓东知道他们说的哪回,那时候他跟汤索言还没怎么,只说:没瞒你们。
    上回?汤索言看向田毅,什么事儿?
    田毅脑子里过了两个弯,挑着能说的说了一遍:挺长时间之前了,我们一起吃饭。有两个不太熟,面子朋友,喝了酒嘴碎说你来着。
    汤索言有点意外:我?
    嗯,谁我就不说了,过去了都。田毅看着陶晓东,哼哼笑两声,晓东真没惯着啊,站起来脸拉老长一通摔。
    这事汤索言真不知道,他看着陶晓东,陶晓东搓了搓脸,听不下去了。
    当时怎么说的来着。我还想呢,这不像他啊,连我面子都没给留。夏远想想当时的场面到现在都觉得尴尬。
    我回忆回忆。田毅跟夏远一人一边臊陶晓东,他发火时候少,田毅记得还挺清楚,学着他当时的表情故意冷着脸:闭嘴,忍你半天了。你说的汤索言那是我朋友,你话我听着扎耳朵,听不了。是不是这么个话?记不太清了,反正可酷了这大哥。
    这一桌人也就夏远和田毅知道这事,其他人都不知道,现在让田毅这么一学,都跟着乐。
    当着汤索言的面,陶晓东这点面子俩损货是丁点没给他留,丢人事儿都让他俩说了。
    哥哥们,饶我一回。这事儿听着太虎了,陶晓东真遭不住了,真不是有意瞒你们,那会儿我跟言哥啥都没有,要真也有点啥从第一句我就得让他憋回去。
    那时候陶晓东确实没身份,田毅和夏远毕竟也不是真傻,说了半天没带一句唐宁。当时那屋里真有身份说话的是这位,不是陶晓东。
    那时候啥都没有,现在有什么了呗?夏远角度刁钻,马上问了句。
    陶晓东无奈了,这都什么问题。
    汤索言坦然接下去,大大方方回了句:那肯定,现在什么都有。
    他这句话谁能不起哄他,一群老坑货,这么多年陶晓东终于能领来个人,还能轻易过去么。汤索言说什么都有,那你就再给细说说?都有什么了?怎么有的?
    你俩谁有的?谁没了?
    陶晓东实在受不了了,哎了两声,给自己倒了杯酒,拦了一下:我喝,快打住。
    田毅不买他账,轻飘飘来了句:我们也没问你啊。
    问谁也别问了。陶晓东把汤索言杯子一扣,站起来说,往我这儿招呼,快点。拿酒说话,别光使嘴说。
    身边有个人这就是不一样了,从前怎么说陶晓东都随意,压根不怕这个。现在不行了,稍微逼问两句就不让了。
    这帮人太能闹,陶晓东让他们闹得不行了,后来汤索言说头疼,俩人上楼了。大白天的,下午两三点钟,俩人上楼开了间房。昨晚汤索言半夜回的家,陶晓东有心想让他睡会儿。他还走不了,楼下那群晚上还得闹。
    你是不是喝多了言哥?陶晓东跟着他上去,惦记着刚才汤索言的那句头疼。
    这话听起来好像嘲讽我,汤索言边刷卡开了门边说,就那半杯酒我就喝多了?
    你平时不是不喝酒么。
    俩人进了房间,汤索言把卡插进卡槽,胳膊上的外套挂了起来。
    你睡会儿。从外面的环境进入到只有两个人的空间,耳边消停了,陶晓东忽然想起来说,操我花落下了。
    他转头就要走,汤索言本来都走进去了,听见陶晓东要出去转身过来利落地把他拦住。胳膊从后一圈,圈住陶晓东脖子,陶晓东没防备,上身微微后仰。
    干什么去?汤索言问。
    我得取上来,别谁喝大了给我糟践了。陶晓东这样微仰着说。
    这姿势有点不对劲,陶晓东睫毛颤了两下,右手抬起来搭上汤索言圈着他的胳膊。
    汤索言转了个身,胳膊也没松劲,几乎是身体推着陶晓东走,边走边低声说:坏了我再给你买想要天天给你买。
    他这么说话谁能受得了。
    陶晓东不说话了,被推着也就顺着汤索言走。走到洗手间门口,汤索言在他耳边说话,说话时嘴唇一直能刮着他耳朵,语速很慢,声音很低很稳:给你五分钟,去洗个澡。
    陶晓东这半片身子都麻了,他想回头看看汤索言,可被这么勒着,没能成。
    言哥。陶晓东清了清嗓子,嗓子有点哑,不清透。
    汤索言继续推着他,把他推进洗手间,还用那把嗓音说着话:衣服别弄湿,晚上你还得穿。
    这太上头了。
    陶晓东到了地方,站着没动。汤索言使了个劲把他撞在墙上,直接在他脖子后面用力咬了一口
    在原本就敏感的触觉上加上一口,疼痛刺激得所有细微的反应都更明显。
    陶晓东闷声一哼,吸了口气。
    五分钟。汤索言拍了拍他的腰,在刚才他咬过的地方轻轻亲了一口。
    今天的汤索言跟平时不太一样,陶晓东站那儿愣了会儿。这样的汤索言他有点受不了,这么下去肯定失控。
    你要不洗就出来。汤索言突然在房间里说了句。
    陶晓东靠在墙上,安静了两秒,之后突然勾了勾唇角,笑了声。
    外套扒下来直接扔出门外,T恤、牛仔裤、内裤一起扔出去,腰带砸在地上喀的一声。
    陶晓东伸手一掰,水声哗地砸下来
    五分钟一到,汤索言多一分钟都不给,踢开门口甩了一地的衣服,走了进来。
    陶晓东被摁着脖子撞在墙上的时候,下巴在墙上磕了一下。汤索言反手在他下巴上揉了揉:红了,疼不疼?
    磕的不疼,让他这么掐着可是挺疼。
    汤索言另一只手顺着他的侧腰往前,把人捞怀里摁着。
    上次送你回去没跟你商量,你生气应该。陶晓东想动,汤索言把人扣着根本不让他动,陶晓东胸口起伏着。
    你说都得听我的,我一指令你一动。汤索言还是用一只手掐着他下巴,拇指一直在给他揉,我确实就是这样的人,今天我也给你交个底。
    汤索言在他耳边说:我控制欲就是强,我习惯我的一切都被我控制包括你。
    汤索言的气息在周围裹着,水声一直在响。陶晓东闭着眼,任自己喘得越来越厉害。
    他说什么陶晓东快要听不清了,这么被摁着让他不适应,没这样来过。
    可现在却他妈根本不想动。
    陶晓东用右手伸到后面去,在汤索言腰上勾了一把,叫言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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