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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酌眼皮直跳。
    他一把搂过对方:我还年轻,不需要担心这个,咱们还是把目光放近一点以后也多多关照吧,言哥。
    好啊,言少钱丝毫不惧,以后也请互、相、伤、害。
    第45章 番外:初遇(上)
    天朗气清,风和日丽。
    今日的神鹰寨与平常有些不同。
    两人两马沿着山路下来,笃笃的马蹄声中,后面那人道:大当家今天怎么有心情亲自巡山?
    不行吗?言少钱策着一匹黑色骏马,一头长发高束成马尾,腰后横一把刀,今日那批新兵刃应该到了吧,让他们仔细点,莫要出了岔子。
    大当家放心,常武拍着胸脯保证,我已经让兄弟们封锁山路了,除了运送兵刃的车马,其他概不放行。
    言少钱点头:那便好。
    这座山地势奇绝,神鹰寨卧于半山腰上,三面都是峭壁,唯有一边有条山路通往山脚,进出寨子都得走这一条路。
    两人顺山路往下,一直来到山脚的岔口。
    这条路是经过此地的必由之路,如果想绕道,就得多绕出三十里,而且其他的路更难走,车行不通,只能人过。
    而这里又是出了名的上京路,读书人进京赶考,或官员出京,都得走这条路。
    那些个贪官污吏,想把受贿得来的银钱运离京城,也得通过这里。
    他们神鹰寨,专门截这种车。
    不过今天看上去没有送上门的生意,言少钱在路口停了一会儿,准备策马往回返。
    山路已被封锁,放眼四望,空无一人。
    就在他拽紧缰绳准备回拨马头的时候,耳朵里却突然听到了什么动静。
    神鹰寨大当家武艺高强人尽皆知,感官也比常人更敏锐,站在山头眺望,就能知道山下发生了什么,能听到山脚人家孩童的啼哭声,能通过地面的震动感知到千里之外发生了地动。
    当然,这些话夸张的成分居多,但他耳聪目明是真的。
    他侧耳细听:什么声音?
    什么?常武什么也没听到,风声?
    不是。言少钱在原地没动,眉头却蹙紧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右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忽然,前方三十丈外的草丛动了,草叶一阵窸窣,下一刻竟从里面伸出一双手,紧接着钻出一个人。
    常武下意识拔了刀:谁?!
    言少钱冲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他稍安勿躁:没感觉到内息流动,此人应该不会武功。
    哦,常武一下子放下心来,又把刀插回刀鞘,软柿子大当家在这里等着,我上去问问。
    不必,言少钱一夹马腹,我难得出来巡山,能遇上一个漏网之鱼也是缘分,我亲自会会他我倒想知道他是怎么在你们清山封路之后还能混进来的。
    他这话说得轻飘飘,语气也没太大波动,常武却莫名感觉脊背发凉:是小的们办事不利,以后绝不再犯。
    言少钱没理他,只骑着马靠近了不速之客,手在腰后一摸,刀无声地从鞘中滑出,刀尖指向对方:来者何人!
    那人刚从草丛里爬出来,站还没站稳,突然被吼这么一嗓子,吓得连退数步:等等,我是好人!
    言少钱没忍住,眉尾不受控制地扬起来好人?
    难道坏蛋会扯着嗓子喊自己是坏蛋?
    再说了,是好人也没用啊,他们这群坏蛋,不就是专门对付好人的吗?
    对方做书生打扮,但不知为何,他形容非常狼狈,发髻已经散了,一袭青衫上全是泥土,身后背着的书箱也摔破一个口子,有本书要掉不掉卡在那里。
    由于这人灰头土脸,言少钱一时也没看清他的长相,只骑马绕着他转上一圈:上京赶考?不对吧,这春试已过,秋闱未至,你赶哪门子的考?难不成今年又加了一门,夏天斗蛐蛐儿?
    呃书生被他一番打趣,表情十分尴尬,我不赶考,我进京探亲。
    探亲?言少钱觉得更好笑了,他用马鞭朝对方比划了一下,探亲你应该带上细软盘缠、家乡特产,带一箱子书算什么?我看你这浑身上下,连个银钱碰撞的响儿都没有,你怎么来的,一路走过来的?
    书城下意识地一缩脚他脚上的鞋沾满泥土,也不知赶了多久的路。
    他低下头,克制着情绪:烦劳二位,放我过去吧。昨日下雨,山路湿滑,我一不小心摔在道旁的草丛里,脑袋磕了石头,摔晕了,刚刚才醒来,真不是有意留在这里的。
    言少钱心说这位也真倒霉,他摇摇头:真不凑巧,今日山寨有要事,这山路已封,你怕是出不去了。我看你一路风尘,不如进寨小叙,明日再走。
    他说着冲常武递了个眼色,后者点头,强行把那书生绑上了马。
    书生没想到他们真来硬的,立刻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我不过是个过路的,我没钱给你们抢你们这群土匪!
    言少钱听着,并没回头。
    说的也不错,他们确实是土匪。
    两人强行把书生绑回山寨,一进寨门,言少钱便吹了声流氓哨:兄弟们,来客人了!
    大当家一呼百应,立刻有一群人从寨子里涌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那书生哪里见过这阵仗,以为自己进了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贼窝,当场吓到腿软。
    常文,言少钱从马背上跳下,招呼过来常武的双胞胎弟弟,伸手冲书生一比划,给客人准备洗澡水,再看看寨子里谁身形跟他相仿,拿一套干净衣服给他。
    常文替他牵过马:没问题大当家,交给我吧!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从山寨外面冲进来,兴奋地说:大当家!那批兵刃送到了,我看到二当家和他们的车了!
    人群一阵欢呼,言少钱冲他们一摆手:老三,你带几个兄弟,帮老二把车押上来,今日路滑,多小心些。
    常武应了一声,带上几个小弟出了寨门。
    言少钱并没跟去,他往自己住处的方向走,迎面碰上常文,遂问:安排下了吗?
    安排下了,但是他好像不太情愿,常文压低声音,大当家,您又从哪掳来的人?
    怎么说话呢?言少钱用指节敲了一下他的头,这能叫掳吗?这叫请哦对了,我隔壁应该还有一间房空着,让他先住下吧。
    好的。
    言少钱又道:还有,今晚咱们摆宴,庆祝一下,在宴席上把兵刃给兄弟们发下去。你去准备准备,多杀几头猪,之前窖藏的好酒都拿出来,咱们一醉方休。
    好嘞!
    时间已是下午,距离天黑仅剩几个时辰。神鹰寨有个保持了十多年的习俗,就是入夜以后会变得非常活跃,从山脚下经常能看到半夜三更山上升起的篝火光芒。
    言少钱十分好心地去看了看那位被他强行绑进寨的客人,隔着屏风跟他说:你若真的不想待在这里,明天一早就可以走了。
    没有回应。
    言少钱叹口气,觉得对方可能真的不想理自己,有点后悔没经过对方同意就私自把他绑回来不过那也没办法,谁让这倒霉蛋偏偏这时候撞进来呢。
    他正转身要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悉窣,书生从屏风后面钻出:你说话算数?
    当然,我是这里大当家,我说话不算数还有谁
    言少钱回过头,声音戛然而止。
    书生已经沐浴完毕,满身狼狈荡然无存,此刻再看去,才发现这人生得一副好皮相,他年纪应该不大,白净清秀,身上只穿着一身单衣,身形显得有些单薄。
    言少钱一时竟看得呆住他似乎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过这么好看的人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瞧,书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低头整理了一下不太合身的衣服,皱眉道:如何?
    呃没、没什么,挺好。言少钱赶忙别过头,挠了挠自己鬓角,心说他这什么运气啊,随便从路上绑回来一个人,居然长得这么好看?
    他主动后退了一步,跟对方保持安全距离:咳,那什么你叫什么?
    书生语气还是很冷漠:鄙姓沈,单名一个酌。
    沈酌言少钱低低念了一遍,好听。
    随即他指向自己:言少钱。
    沈酌看他一眼:哦。
    见他这么冷淡,言少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今日晚宴,你来不来?你说你昨晚就晕倒在路边,想必一天没吃饭了吧?
    他话正说到这里,对方的肚子适时地咕噜了一声。
    沈酌:
    言少钱忍着没笑,拍拍他肩膀:来吧,晚宴有肉有酒,就当是跟你赔个不是了,给个面子。
    沈酌没说话。
    言少钱摆摆手出了门,站在门口喊:常文,给客人上点心!
    马上就来!
    沈酌看着他的背影,心道:怪人。
    明明是山匪,却要宴请素不相识的路人。
    上一刻拦路抢劫,下一刻又设宴招待,这到底是什么路数?
    言少钱离开房间,出门往右一拐,跟常文碰了面,低声道:查过他的书箱没有?
    常文端着一盘点心:查过了,除了书和衣服什么都没有,而且昨天下雨,书已经湿透,书页黏在一起揭不开,估计不能看了。
    言少钱摸了摸下巴:真奇怪,按理说书生都爱书如命吧,他知道书湿了,居然一点也不心疼?
    常文:心疼吧,我看他眼神都变了,要不是身在咱们贼窝,估计早就哭了。
    去,言少钱拿手肘怼他一下,有自己说自己贼的吗?
    常文耸肩。
    言少钱又问:他身上有多少银两?
    常文在袖子里摸了半天,摸出两枚铜板:喏。
    言少钱震惊了:就两枚铜板?
    就两枚铜板。
    言少钱捂住额头,好像从来没打劫过这么穷的,他有些不忍心地摆摆手:他走的时候给他一袋银子。身无分文还想进京,他脑子里在想什么,真的不怕半路饿死?
    第46章 番外:初遇(下)
    常文把点心给客人送进屋,并贴心地帮他关好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沈酌一个人,他看了看那盘点心,喉头止不住地滚动了一下他是真的饿了。
    他已经整整两天没吃饭了,本来打算过了这座山,用最后两枚铜板去前面的镇子买两个烧饼,没想到碰上下雨,不小心摔倒了就没再爬起来。
    他其实不是摔晕的,是饿晕的,但他没好意思说,因为实在丢脸。
    他来京城确实是来投奔亲人,不过算不上探亲,他所在的镇子被一群土匪占领了,镇子里的人要么加入他们,要么被赶出去,他选择了后者。
    于是他长途跋涉,想要进京,听说只有京城里还有他们这种读书人的安身之处,他有个堂叔几年前在京城里做官,虽然很久没有他的音信,但他还是想去碰碰运气。
    如今这种乱世,除了欺压别人掳掠钱财似乎再找不到第二种出路,因为赋税严苛,许多农户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一年所有的收成全部换成银钱,交完税后剩下的,居然都不够一家人糊口。
    沈酌坐下来,也顾不上形象,顾不上有毒没毒,抓起点心就往嘴里塞。
    谁能想到他刚离开匪窝,又踏进了另一个匪窝,寻常百姓连米都吃不上,这群人却还能杀猪吃肉,痛饮美酒,面前这些精美的点心好像不要钱一样,随随便便拿给他吃。
    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他越想越生气,一不小心噎着了,赶紧抓起手边的茶壶,用茶水把卡在嗓子眼里的食物顺下去。
    他得赶紧离开这,不如就趁今天晚上,等他们都喝醉以后偷偷地溜出去,反正那个什么大当家也说了,不会强留他。
    沈酌在忐忑不安中捱到了晚上,天黑之后,寨子里忽然飘起一股浓郁的香气,外面变得吵闹起来,叮叮咣咣的,好像在搬运什么东西。
    他打开房门,站在门口向外张望,发现寨子里的空地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中间燃起一堆篝火,有人在旁边劈柴,劈一根往火堆里扔一根。
    篝火上架着一只事先腌制好的乳猪,两人配合着,边转动边往上面刷蜂蜜。
    沈酌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快点快点,搬个酒怎么这么费劲,言少钱人也不知道在哪,正在指挥手下的人,小心点啊,轻拿轻放,谁要是给打碎了,我让他去酿一个月的酒。
    沈酌寻着声音来源看去,发现他正坐在对面的房顶上。
    有个年轻的小兄弟推着车往篝火旁边走,车上是几坛还没开封的好酒,忽然他车轮轧到一块石头,车身一颠,放在最外侧的那坛酒一个倾斜,就要掉下来。
    他再试图挽救那坛酒已然来不及,慌忙大喊:不要啊!
    正在此时,言少钱突然从天而降,他似乎用了什么类似千斤坠的招数,下落的速度比酒坛还快,只一瞬间,他已经出现在那少年身边,稳稳地将掉落的酒坛接在手中。
    少年一颗心吊在嗓子眼,看到酒坛没碎,感觉自己已经从天灵盖飞出去的魂儿又回来了。
    言少钱单手托着酒坛,另一手在对方额头一敲:说了小心点,当场打我的脸是不是?
    少年连忙往后躲:对不起大当家以后不敢了!
    言少钱摆摆手示意他过去,一抬头,正看见站在门口的沈酌。他眉尾一扬,将手里的酒坛抛过来:站在那干什么,不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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