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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屿(CP)——回南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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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应刚想答,那头雁空山打断我们的谈话:有客人来了。
    他一开口,我和文应都闭上嘴散了开去,认真工作起来。
    书店的洗手间设在休息室内,简简单单一个小单间,每次只能进一个人。
    我想上厕所,进到休息室时,看到雁空山正在洗手,应该是刚刚用好洗手间出来。
    他从镜子里看了我一眼,道:你阿公去旅游了?
    我脚步一顿,在他身后停下。
    嗯,昨天走的。
    那你晚上吃什么?他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姑婆堂虽然有厨房,姑婆冰箱里食材也不少,但我厨艺实在不行,只会煮面。
    外卖。我说,附近小饭店也有不少的,或者我晚上在这里吃好再回去也行。
    这里当然不是只书店,南普街是岛上最繁华的商业街,吃饭的地方怎么也不会少。
    雁空山抽了纸巾擦手,转身面向我。
    晚上到我家吃饭吧。
    我一愣,有种突然被五百万砸中的惊喜。
    反正你晚上也要来的,何必走来走去。他见我没反应,又道,添双筷子的事。
    和我说着话,明明一切都很正常,他头顶数值却慢慢变成了鲜明的黄色。
    我:
    黄的这样突然,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不过他哪一次不是黄得很突然?每次黄的点都奇奇怪怪的,叫人抓不到规律。
    这要是别人,我都怀疑他叫我去吃饭目的不纯了。
    但雁空山肯定只是想叫我去吃饭而已,我大可不必那么期待他对我做点什么。
    那麻烦你了。
    最后,我愉快地答应下来。
    书店关门后,雁空山去接雁晚秋,要我先走。
    阿公家的电路改造已经开始,远远就能听到动静。我将小龟王停在门口,回家看了一圈,负责人老郑告诉我一切都好,要我不用担心。
    电路这种东西,我看也看不出什么,参观了没几分钟就走了。
    在门外等了没几分钟,雁空山他们就回来了。
    雁空山动作迅速,不到一小时饭菜汤就全都做好了,还是四菜一汤,三荤一素。
    棉棉,你以后能天天来我家吃饭吗?雁晚秋砸吧着嘴,盯着眼前的菜口水都要流下来。
    我咬着筷尖,肚子咕噜噜响着,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我也想啊有人做给自己吃,谁想吃外卖?
    雁空山解下围腰挂到墙上,在自己位置上坐下。
    吃吧。
    当他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和雁晚秋不约而同举起筷子,飞速扫荡起眼前的菜肴。
    一顿饭吃得迅捷无声,酒足饭饱后,我们俩双双瘫在椅子上,小肚子都凸出来了。
    雁空山卷起袖子收拾桌上的碗筷,要我们到客厅呆着去。
    在阿公家,阿公做饭我就负责洗碗,大家分工明确,没道理到了雁空山家就让他全部一个人做的。
    我来我来,你去休息就好。我连忙起身,想从他手里抢过洗碗的活儿。
    手指还没碰到碗筷,他侧身避过,下巴微抬,态度更坚决地让我去一边呆着,好像嫌我碍事一样。
    我摸摸鼻子,无法,只好牵着雁晚秋开心地去客厅打游戏了。
    棉棉,你现在住在哪里啊?
    雁晚秋最近得了一款新游戏,需要两人甚至多人配合经营一家餐厅,操作十分考验默契度,谁来切配,谁来煮饭,谁来送餐,都有讲究。号称情侣玩了会分手,夫妻玩了会离婚,好朋友玩了当场决裂。
    我和她虽然没有很大的默契度,但胜负欲也不大,两个人乱七八糟的玩着,手忙脚乱也过了好几关。
    就是前面那个红色的大房子,我姑婆住的地方,你知道吗?
    哦哦,我知道是哪里了。哎呀,番茄没了,棉棉你切点番茄啊。
    我在蒸米饭呢,别急别急,我马上来。
    你不觉得那里很恐怖吗?
    话锋急转直下,我按键的手一顿,心里有些不妙地看向雁晚秋。
    啊?
    小女孩也看向我,大眼睛里盛满天真。
    我每次路过那边都会觉得很冷,说不定,那里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哦。她五官分明那么可爱,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打从心底里战栗起来。
    我我没觉得啊。我中气不是很足地道。
    就算真的有那什么,都是姑婆的朋友,也、也不大会伤害我的吧?
    小女孩耸耸肩,点到为止,并不继续深入话题。
    但要命的就是这种欲盖弥彰,含而不露。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这么坏啊糟糕,我现在好慌哦,越来越慌,一想到等会儿还要骑小龟王回姑婆堂,简直都想敲开隔壁的门和老郑挤一晚了。
    哎呀,棉棉,你那边着火了啦,快点灭火!
    我猛地回神,着急忙慌在游戏里奔跑起来,用灭火器扑灭了明火。
    雁空山洗好碗后,可能嫌身上有油烟味,直接去楼上洗了个澡。等他洗完下来,雁晚秋叫他也加入我们,成为了后厨的光荣一员。
    可怜雁空山,好不容易现实里喂饱我们,游戏里还要负责做洗碗工。
    阿山你怎么还没洗好啊,你动作好慢哦!
    还要因为不熟练游戏,被雁厨师长晚秋嫌弃动作慢。
    阵阵沐浴露香气从他身上飘荡过来,甜甜的,带着点柠檬的味道,好像柠檬汽水哦
    我忍不住往他那边看了一眼。
    雁空山被这个游戏搞得焦头烂额的,都没发现我偷看他。
    棉棉,黄瓜呢?客人都生气了啦!雁主厨又在那边催了。
    哦来了来了!我连忙收回心神,专注到游戏上。
    到了九点半,游戏结束,雁晚秋打着呵欠要睡觉了。雁空山送她上楼,我纠结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在走和留之间徘徊。
    到雁空山下楼,我还在犹豫不决,连他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都没发现。
    在想什么?
    想今晚要在哪里睡
    我一怔,抬头看向身旁,雁空山垂眼俯视着我,问:你想在哪里睡?
    我转了个方向,从下往上看他,让自己尽量显得弱小又无助。
    那个,今晚我能睡在这里吗?怕他不同意,我又马上加了一句,我睡沙发就好!
    他蹲下身,平视着我:姑婆堂住得不舒服?
    倒也不是不舒服,但真正的原因叫我怎么说得出口?搞得我好像在宣扬封建迷信似的万一他笑话我怎么办?
    我移开视线,含糊道:有点冷
    他目光仔细在我脸上描摹,好像在评估我话语的真实度。
    我紧张地抿着唇,想说不行就算了。他忽地站起身,留下一句:你睡床,我睡沙发。接着就上了楼。
    我呆呆坐在原地,半天反应过来,爬起来跟他一起上了楼。
    我睡沙发就好,你睡床吧。我见他要从柜子里拿被子,按住他的手道,我个子小,睡沙发也不会很难受。
    像上次我喝醉那回,他委委屈屈窝在沙发上,一晚上都没睡好的样子,实在太影响休息了。
    他拿开我的手,没有丝毫动摇地重申:你睡床,我睡沙发。
    眼看他擦过我要往门外走去,我回身一把拽住他的衣摆,捏住那一小个揪揪,低头看着地板,小声建议道:那不然,我们两个一起睡床?
    一米八的床,睡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睡得开一点,分两条被子的话,晚上都不一定能碰到。
    雁空山好像突然失语了,一直没动静,我忐忑地等着回复,手都有些抖。
    算了我还是回姑婆堂睡吧。
    想着,拽着他的手慢慢松开。
    就在这时,雁空山转了个方向,将手上被子往床上一放,道:好,我们一起睡。
    我一下抬起头,心跳快得好像装了个小马达。
    偷偷往雁空山头顶看了眼,遗憾地发现他竟然没有黄。
    怎么回事嘛?我对他的感应是不是不准的?黄也这样不黄也这样。这种时候就应该黄了啊,为什么不黄??
    但无论我如何腹诽,不黄就是不黄,雁空山对我清清白白,心思有多干净多干净。
    由于我没带换洗衣物,要洗澡时,雁空山把自己的睡衣借给了我。
    衣服倒还好,勉强可以穿,但裤子实在是长就算了,还大,哪哪儿都大。
    洗好澡走出浴室后,以防裤子掉下来,我只得用一只手抓住裤腰才好顺利走路。
    卧室亮着一盏小台灯,雁空山正倚在床头看手机。
    我掀开被子上了床,躺到枕头上时,发自内心地长长舒出口气。
    温度适宜,柔软舒适,身边还有个大帅哥相伴,这简直是五星级的享受啊。
    你用了秋秋的沐浴露?雁空山身形一动,按灭了那盏昏黄的床头灯。
    啊?我低头闻闻自己身上,有股淡淡的奶糖味,我只看到有个白色的沐浴露。
    一共两层置物架,摆着不少瓶瓶罐罐,我一眼就看到了柠檬味的洗发水,等找沐浴露的时候,看到有就用了,没想到是雁晚秋的。
    没关系,反正都是小朋友用的。他声音带着浓浓磁性,还有点一闪而逝的笑意,很适合你。
    我把脸埋进被子里,耳朵有点烧。
    一切都陷入到黑暗里,四周静悄悄的,只听到彼此轻浅的呼吸声。
    闭上眼,脑海却很乱,怎么也睡不着。
    太兴奋了
    我果然该回姑婆堂的。
    不会要清醒着到天亮吧?那还不如和老郑挤一挤呢。
    我侧着身,烦恼地小小叹了口气。
    身旁传来窸窣声,雁空山可能听到我的动静,往我这边靠了靠。
    睡不着?
    眼前是模糊的黑影,他离我很近,近到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嗯手指绞着被子,有点不习惯吧。
    他静了静,用这一种十分平淡的语气询问我:要亲吗?
    我反应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要是我的脑子都是稻草,他这句话就是点燃我的小火柴,轻描淡写的我脑子就炸了,浑身跟着了火似的,血都要在皮下沸腾。
    不要吗?
    他全无所谓,没有得到回应就要退开,我一急,朝身前抓去,慌忙间攥住了他胳膊上的袖子。
    要 我往前凑了凑,不让他离开。
    他仿佛某种夜行动物,哪怕在黑暗里视线也不受影响。我都看不清他的五官,他却能在黑暗里准确找到我在哪里,我的唇在哪里,并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第一时间吻上来。
    第39章 实习开始
    我是被热醒的。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侧躺着,被一具灼热的人体拢在怀里。对方结实有力的臂膀横在我的腰间,沉甸甸的,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
    我茫然了一瞬,又很快回想起自己是在雁空山的房间,雁空山的床上,身后抱着我的是雁空山本人。脑子一下清醒过来,我小心摸到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有三分钟闹铃才响。
    那就让他再抱三分钟吧。我安心地又躺回去。
    维持着侧躺的姿势,等待着三分钟一点一点过去,无所事事下,我开始回味昨晚的那个吻。
    那是我和雁空山之间的第三个吻。可能地点在床上,周围环境又暗的关系,使得这个吻从一开始就带着让人安心的色彩,好像我们就该在彼时彼地进行这样一场唇齿的交流。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都无比契合。
    黑暗实在是很好的掩护色,能把所有的青涩与无措完美地遮掩起来,让我不用费力地去看他的反应,猜他的心思。我只需要躺在那里,然后被他吻到喘不过气就好。
    雁空山的睡衣太大,无需特意的动作,它自己就变得乱七八糟的,这次没了恼人的衣领阻拦,他的吻落到更下面的位置。
    如果有足够的光源,再给我一面镜子,必定能映照出我满脸通红,一副被吻到灵魂出窍的模样。
    睡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蹭落的,两个男性贴在一道,这样亲密,什么反应都逃不过彼此。当感觉有东西顶在我的大腿处时,我只是稍作思考便明白过来那是什么。
    真是一把好枪
    随着情动,他的手掌顺着衣服下摆探入,手劲不算轻的揉上了我的腰,带着点急切和灼人的温度。
    我急促地喘息着,睁大眼,盯着眼前只有朦胧暗影的天花板,感觉这好像不止是吻这么简单了,它快要涉及我还没有掌握的知识。
    它超纲了。
    我一手拽住雁空山肩膀上的衣服,一手按在他的后脑,本意是想阻止他继续,却迟迟无法将拒绝的话语说出口,反倒变得像是在催促他快点一般。
    阿山好不容易吐出声音,只是叫了他的名字就后继无力,声音抖得再也说不了别的。
    不过这两个字就够了,雁空山闻言身体一震,舌尖都顿在那里。他抬起头,扯下那只按在他后脑的、虚软无力的手,递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你叫我什么?
    腕间传来湿滑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缩回手。雁空山看似松垮的桎梏却在一瞬间发力,牢牢钳制住我,叫我只能随他揉搓。
    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上跳动的脉搏,亲昵中带着丝被人捏住命门的惊悚感,呼吸越发急促,掀起更多的感官刺激。
    阿山我无比眷恋地叫着他的名字,连自己都弄不清到底是在表达爱意,还是在祈求怜爱。
    或者,我只是感到害怕,叫这个名字,能给我一些力量,让我没那么恐惧。
    利齿即将嵌入肌肤的一刹那又松开,徒留一道鲜明的,有些锐利的痛感,还没等这股疼痛消散,雁空山再次覆上来,吻上了我的唇。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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