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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掌印有点撩——炉烟双(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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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阁中有一大半都是三朝元老,先帝不上朝,朝中大事都是阁臣左右拿决定,几年下来,国库几欲入不敷出。从顺天府到地方上,拨下去的饷银一层褪一层,年底财政议事的时候,连修座宫殿的钱都拿不出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彻查的话,必定要动摇国之根本。
    司马钰放下碗筷道:依姑姑的法子,厂臣能对付得了宁王么?
    司马璇低眉,淡淡道:能不能对付得了,关键看太后娘娘的了。
    司马钰不知道她话里的玄机,狐疑着抿了抿嘴。要除宁王,得需厂臣做出头鸟,他知道母后和阮澜夜一向走得近,宫里头那些传闻他也听过一些,姑姑这样说,难不成传闻都是真的么?
    一大早承乾宫里忙活起来,春嬷嬷带着清茹在院子里剪花,夏日的花开得艳丽,剪了两支放在殿里插起来,看着也赏心悦目。
    碧蓉替她穿褙子,套上云纹马面裙,低身整理道:主子一个人去么?还是让我跟着吧,不叫我跟着我心里不踏实,上回宁王那件事,我现在想起来还胆战心惊的,这回又是在宫外,掌印又没跟着
    锦玉抬手抿头,宽大的襕袖滑至胳膊肘,露出雪白的小臂,对着铜镜照道:你别老妈子似的了,我是出去上香,又不是打仗,再说了,还有长公主一块儿,没事的。
    真的么?碧蓉没见过司马璇,上回来承乾宫的,正逢她没在殿里,遂问道,也不知长公主是个什么样儿的人,这趟出去还要寺里过夜,你夜里又认床唉,还是叫我跟过去吧。说来说去,她还是不放心。
    锦玉转过身来,将怀里的叭儿狗送给她,嗟叹道:长公主说一切都她安排,祈福得按规制来,人数都定好了,都这会了我再去跟人说,恐怕不成。你别担心,我明儿就回来,长公主人也还算热心,会没事的。
    我倒听说是个不好想与的人,口念佛,手敲罄,没准儿腰里能掖个弯钩子秤。碧蓉一面替她理云鬓,一面道,我听小顺子说,长公主以前和掌印走得近,别又跟周贵妃似的人,上回中毒差点没了命,你自个儿也注意,吃的用的都当心些,别人家端上来就嘴馋,嘴是夺命鬼,你记好了。
    都是多久远的事了,她还念念叨叨不忘,锦玉拍了拍她的肩,宽慰笑道:我记着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是个有福气的人,瞌睡来了就遇枕头,总能逢凶化吉,你别担心我,我命长着呢。
    她还要再说,殿外清茹进来通传:老祖宗,长公主派人来请了。
    锦玉朝外喊了声:这就来!走了两步忽然想起寺庙来,又趋身回过头,抿嘴笑道,我和厂臣说了这事,她要来了就跟她说,我明儿就回来。
    碧蓉见她念念不忘心上人,呲哒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跟你说了一大筐的话,你不上心,原来是心里装了别的人,容不下我了。
    锦玉冲她挥挥手,急道:行了,快别酸了。我不在晚上记得要和雪宝说说话,多给她两块肉,叫她别想我。
    雪宝就是阮澜夜送来的那只叭儿狗,送来的时候巴掌大点,如今抱在怀里也肉球似的,晚上睡觉,她总要抱一会儿才肯上床。
    碧蓉站在门槛上,朝着她挥挥手,看着她的身影出了承乾门才算安心。
    马车在东华门上停当,宫娥太监约有二十来个,司马璇站在马车边上等她,锦玉上前笑道:等久了么?
    司马璇抿嘴,扯了下嘴角朝她伸手道:我也刚来,我扶皇嫂上马车。
    搭上她的手,接力上了马车,车里宽宽敞敞,能容四五个人,有宫女上来打帘,锦玉低身钻进马车里。
    一顺二十来个人,锦玉一个也不认识,心里不免有些忐忑。前脚上车,司马璇后脚跟上来,车外有驾辕的内监,吩咐了声马车便开始徐徐行进。
    晖云寺离宫二十里,又在山上,因此还有程子路才能到。车内只有两个人,即便不是紧挨着也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锦玉觉得气氛有些闷,靠窗掀了帘探头深深吸了两口气,外面有宫娥太监跟着,街市上也热闹不绝。
    皇嫂,身后传来声音,轻轻柔柔的,锦玉转过头来看见司马璇盈盈然的笑意,皇嫂是二月里进的京吧。
    她点点头,道:是二月。她想起进京的那回,自己是一个人被接来的,二月里还下着雪,从运河向南乘船整整走了两个月才到郢都。
    一个人离了家,心里应该舍不得的,想起我去戎狄的那会,整天都想回来,那儿的天比郢都要冷得多,吃的也吃不惯,半年里我瘦了一大圈。
    锦玉听阿夜说过,她远嫁戎狄,是和亲的公主,想必在戎狄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她宽慰道:长公主为大郢牺牲的太多了,如今也回来了,该要为自己打算打算,长公主可曾想过再寻一门夫婿?
    长公主嫁至戎狄半年,大王子阿卓尔便就身患疟疾,不药而亡。这是众人心里都知晓的事,自从她回来后,从来没人在她面前说过,一来这是她心里的伤痛,二来阿卓尔是大郢和戎狄之间的纽带,驸马死了,这国与国之间的联系也就不存在了。
    司马璇低垂着眉眼苦笑道:在戎狄的时候,驸马待我极好,是我在异国唯一的依靠。众人都说驸马没福气,英年早逝,可照我说,是我没福气,配不了驸马这样好的人。
    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原本也是掌上明珠一样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可突然换了一个地方,什么都变了,她不在是众星捧月一般高高在上的大郢长公主,身边能对她呵护备至的也只有驸马了。锦玉很怜惜她的遭遇,抬手拍了拍她的膝头,安慰道:公主对驸马的这份心,就算驸马在天之灵也会明白的。总归日子还长久,会慢慢变好的。
    她松散一笑,含笑低头看着襕膝上云纹补子,哑然苦笑道:驸马心里有我,可我却不爱驸马,这该是他心里最大的遗憾了吧。
    第61章
    司马璇眉眼恍惚,思绪不知飘向何处,突然转头问道:皇嫂和厂臣是不是走得很近?
    搁在膝头的指尖一怔,锦玉没曾想她居然会直接问她这样的话,司马璇对阿夜的心思她是知道的,也许在她出嫁前便就产生了,她这趟从戎狄回来,是打算阿夜还会一如既往像从前那样待她么?
    这般问出来,心里是不是依旧放不下?
    不知是什么滋味,锦玉淡淡一笑,道:我进宫的遭遇想必公主心里也有数,得厂臣照顾才能至今日,我心里自然是记着这份情的。
    司马璇听了发笑,是么,皇嫂年纪轻,独身一人来郢都,难免会有依赖的心,厂臣这人我是了解的,面子上虽然冷了些,但心肠是好的。
    她了解?锦玉哂笑,淡眼看她挑起的眉梢,她自以为了解阿夜,是明着知道她和阿夜的关系,故意说出这番话给她听的。可是这种把戏,在锦玉看来,觉得再可笑不过。
    既然她愿意说,那她就洗耳恭听好了,她和阿夜走到这一步,除非是她亲口说出来,不然旁人就算磨破了嘴皮子,她也不信。
    司马璇见她不语,自以为是不成气候的,索性摆起优越的姿态来,低头理了理襕膝,不以为意道:我和皇嫂絮叨了这么半天,不过是想让皇嫂明白,我叫您一天皇嫂,您依旧是皇兄的结发妻子,是大郢高皇帝的皇后。
    这是叫她生是她慕容家的人,死也是慕容家的鬼,永远也不要妄想么?能说出这番话来,往常倒真是小看了她,锦玉定了定心神笑道:这道理,我心里必定是比公主要通透的,嫁至夫家,那就一定夫家的人了,不然我也不会坐上太后的位置,长公主,你说皇嫂说得可对?
    这番话是说给她听的,她十七岁出降戎狄,不出半年就死了夫婿,按照大郢的风俗,是该一辈子待在戎狄的。可戎狄的风俗不一样,女人没了丈夫可以再嫁,更何况戎狄没了这层联姻的关系,早就想蠢蠢欲动了,巴不得将她送回来,没准从中还能挑出一两个由头来做筏子。她如今成了烫手的山芋了,两边都急于脱手,就算回来了也不受待见。
    司马璇脸上红一阵青一阵,毕竟话是她自己挑出来的,这会被人反过来桎梏住,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马车忽然停下来,帘外驾辕内监传来声音,娘娘,到了。
    锦玉抿嘴一笑,抬手朝司马璇伸去,我扶公主下车。
    终究是没有将手放上去,她自顾自掀开帘要下去,到了马车边上忽然回头道:对了,皇嫂知道慕青是谁么?
    有片刻的失神,锦玉问:什么?
    厂臣可曾说过他有一个妹妹叫澜明,澜明就是慕青,皇嫂要见见她么?我这回出来也把她带出来了,想必皇嫂是想见见的吧。说着不动声色,将手搭上她的手掌,一卷细小的纸卷落入手心。
    锦玉回过神来,紧紧攥住手掌里的纸条,淡眼看着被风吹起的云纹车帘。
    她竟知道澜明?
    阿夜找了澜明六年,却丝毫没有半点消息,依着东厂的能力,不可能一丁点痕迹不留。难道自小在宫里长大的慕青,真的就是澜明么?倘若真的是那样,那一切似乎就有理由了,有时候近在眼前的才是最远的距离。
    可司马璇为什么要告诉她?她对阿夜有惦念,直接告诉阿夜不是更能为自己赢得好感么,何必要兜这么大的圈子再由她告诉她?
    她有些想不通,可这件事是一定要弄清楚的,阿夜找了澜明这么多年,澜明是她心里唯一的愿望,倘若慕青真的是澜明,她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晖云寺在山上,入了夜比在平地上要凉很多,火罩子被熏得燎黑,整个屋里都有些暗黄昏暗,锦玉掏出袖子里的纸条子,白纸黑字,只有短短的一行:亥时三刻,晖云寺后山。
    靠近子时的时当,锦玉抬头看了看木窗外黑潺潺的天,心里有种隐约的不安,踌躇再三,还是披上了缠枝纹披风去了后山。
    没有风灯,夜路不大好走,依稀借着月色辨清小道,后山这一带很大,即便是白天,也不见得有人来,就更不用说夜晚了,她倒好奇,为何大半夜要约在这里?
    前头有人影攒动,她迈步上前轻声喊:是慕青么?
    那人回头,看不清面容,轻呼了声:皇嫂?
    锦玉浑身震住,即便是看不清面容,可这声音她永远记得。
    是宁王!
    下意识掉头就要离开,身后人追上来,夜路看不清,地上全是杂草,枯木勾住马面裙,抬脚也挪不动,宁王绕到她前面来,朝她伸手笑道:怎么是皇嫂?
    她扬袖格开,狠狠道:滚开!
    心跳嗵嗵的,她很害怕,浑身止不住颤抖,是司马璇骗了她,拿澜明作幌子,结果居然将司马询叫来。司马询好色,天底下谁不知道,深更半夜里,她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皇嫂司马询见她慌乱,忙敛下脸色将手缩回去,是沅沅那个死丫头叫我来的,谁知竟是皇嫂,本王虽爱美人,可也不至于是这样的下三滥,皇嫂莫怕。
    他横在身前,她觉得整片天都被遮住了,黑潺潺的天连颗星星都看不见,有种顿足无措的压迫感袭来,稳住心神,锦玉心惊道:那你让开,我要回去了。
    脚还没迈出去,膀子就被人牵制住,美人馨香萦绕在鼻尖,让人心生荡漾。
    宁王拉住锦玉,黑夜里映射出一双黑亮的眸子,望着她一直笑,咧嘴道:这花前月下的,难得有这样的好兴致,皇嫂着急走什么嚜,往常也是我不对,没给皇嫂留下个好印象,其实本王在京中也有个称呼的,叫谦君子,皇嫂是不了解本王,所以才对本王有颇多的误会。
    她完全没心思听他说什么谦君子,拽着手腕下劲往后扽,深更半夜里,锦玉不敢惹恼他,这回不比在宫里,叫一叫就有人来的,要是惹急了他,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来。
    王爷有话就直说,这么拉拉扯扯做什么!
    锦玉费力挣扎,宁王拽不住她的手,欸,你别挣啊,我就和皇嫂说两句话,又不能吃了你,皇嫂说是不是?
    色鬼温言起来也叫人恶心,她扭过头,心里害怕得砰砰直跳,尖着嗓音急道:前头禅房里有人,你快撒手,不然我就叫了!
    司马询闻言一笑,叫人?你以为司马璇作什么叫本王来,本王是怜惜美人才忍你至今日,你别不知趣儿!怎么,还是喜欢被绑起来!本王早该就办了你,叫你死了那份心,好说好歹你不要脸,本王看上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你最好识趣些!
    突然恼起来,锦玉吓得半死,他忽然靠近,扯着肩袖领口被拉开大半,露出精致的锁骨,她又急又恼,眼泪憋在眼眶里,颤声威胁道:我是厂臣的人,你敢动我,厂臣非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不提想不起来,提起来就让人恨得牙痒痒,想起上回吃的亏,在大街上就叫人闷声灌进麻袋里一顿乱打,他是先帝亲封的恭亲宁王,就算是皇帝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一个阉竖也敢这样对他,真当他是软柿子捏成的?真正对抗起来,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下死劲拽住她的膀子,伸过头在她耳根子处嗅了嗅,癫笑道:阮澜夜的人?哼,果真跟那帮人传的没错,好好的美人都叫太监作践了,跟着他一个死太监,皇嫂能落着什么好,男人该有的他一样没有,真是白白作践这一身好皮囊!
    见她挣扎着不松口,他也不强求了,直接将手腕伸过去搂住她的细腰,后背贴在胸口上,顿时觉得浑身心都酥软了,顺着腰窝往上摸,司马询狞笑着威胁:你当本王怕他么?今儿本王就办了你,量他一个屁也不敢放!敢跟本王作对,他有几个脑袋够砍?
    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环住她的脖颈,简直半点也动不了,她急得浑身打颤,低头看见他的手臂,张口就要咬下去。
    对面草丛中传来光亮,窸窸窣窣急步赶来,给我住手!
    司马询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手臂吃痛,攥紧拳头奋力一甩,锦玉顿时整个人跌了出去,脚跟一个踉跄,顺着小道滑下山坡。
    阿玉!阮澜夜眼见着她冲下去,手里握着长剑,猩红的眸子对上司马询,你找死!
    一剑飞射过去,直插胸膛,司马询还未来得及反应,瞳孔紧缩,身子直直朝后掼去。
    人都往这边赶来,一瞬亮堂起来,司马璇也跟出来,见状忙冲至宁王身旁,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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