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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狂犬的病美人/劝君弃恶从我——步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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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可以。摧锋在旁边酸溜溜地来了一句,给柳希夷笑得险些止不住。居然那么小心眼,夸别人一句都不行的么?
    前面白修宜从马上跃下,随手将弓箭丢给旁边侍卫:老李呢?怎么还不过来?
    侍卫抱着那弓箭,回道:军长,李将军说不想跟你比。
    白修宜乐得一笑:毛病。
    周围那些学生闻言也是跟着笑,可能那位李将军是输给白军长太多次了吧。
    侍卫又道:军长,李将军还说,有本事不用内力跟他掷卢。
    白修宜嘴角一抽:找削。
    这回那些个学生笑得更是大声,掷卢这种东西全凭运气,想来白军长在这方面上是输得一败涂地,这才叫旁边的人觉得好笑。周围之人你一言我一语跟他扯了几句,气氛还挺融洽,一点都不像是在军营里。
    接引学生带着柳希夷两人上前去,朝白修宜行礼道:军长,柳公子来了。
    白修宜这才回头看来,朝人一拱手,微微一笑:有失远迎。
    旁边那些学生一下子安静下来,也纷纷向柳希夷行个礼,而后才去忙自己的事。白修宜走近些,道:这里晒着太阳,去那边吧。言毕领着人往边上的树下石桌去。
    等人都坐定,白修宜才道:我看过公子的信了,不知公子所说的那物,究竟是什么样的?
    看他开门见山,柳希夷便也递过去一叠图纸,直说了:便是这个,可以拆解为两段的长枪,每一段也是个火铳。白袍军多是骑兵,马上作战便是用的长兵器,若是将每人的兵器都由普通长兵换为这种两用兵器,战力定然会有所提升。
    白修宜低眸看着那些图纸,便听便点头,也是大为兴奋:柳公子的这个设计,若是能造出来,我军战力自然是要提升一倍不止。
    柳希夷道:这也不全是我想的。我也是这次去边疆柳城,从一位铸造师那里得的启发,给他所制的武器想了些改进的法子。对了,那位铸造师做的兵器,军长可以先看看。
    摧锋闻言便解下腰间银蛟,放到桌上。
    白修宜将那些图纸看完,才去拿起银蛟试了试。
    两段枪身接口稍一接触,便迅速合拢成长|枪,严丝合缝,极为结实。白修宜轻轻惊叹,又将两段枪身分开,分开时也是十分容易,断不会出现要用时却半天组装不起来、或是分不开的情况。
    还是个火铳白修宜细细看了看枪身盘的银蛟龙,大为赞叹。十分想按下龙鳞试试这火铳威力,但还是忍住了,毕竟还是别人的东西。
    他又瞧两眼,终于是放下了银蛟,道:多谢柳公子带过来这等奇物,圣上便是封公子一个爵位也不过分。
    柳希夷摇头:我也只是希望有人能造出我设计的东西,想亲眼看看我画的这些图纸变成实物其余的并未多想。能造出此物的,恐怕也只有军学和玄机门了。白军长,我到底只是纸上谈兵,很少真正动手制作机关,很多东西可能还是想得太简单,有些地方可能完全行不通这份图纸也只是个草稿,还得靠有经验的师傅边做边改进。
    白修宜稍一思索,道:过完年我得领人去西北了正好也去拜访拜访你说的那位铸造师,若能改好造出来,定会告知公子。
    柳希夷听他这是答应了,便大喜道:多谢军长!
    白修宜笑道:当是我替军学甚至整个中原的百姓谢谢你才是。都说是无功不受禄,你那么大的功劳,当真什么都不要?
    柳希夷仍是摇头:说到底我也只是为了一己之私,算不得什么有功。
    白修宜轻笑出声:庙堂之上江湖之中,哪个不是为了一己之私了?什么保家卫国,济世安民,谁又不是顺便?照公子那么说,没人能受得封赏了。
    柳希夷一愣,道:军长与麾下将士戍边护国,又怎会是为一己之私?
    白修宜摇头:还真是,很多人并没有公子想得那么崇高,从军戍边,并不是为了什么黎民苍生,只是为了万千百姓中的某一人。其他的,还真只是顺便,也是职责所在,不敢懈怠罢了。
    细想来,自己虽说只是想看图纸上所画能被造出,但的的确确能让军中军备战力提升许多,不也与白修宜所说的是一样么。
    柳希夷道:军长说得对。无论是为了什么只是顺便也好,终究可敬。
    自然也是有功。白修宜立即接上,而后递去一枚玉牌,轻笑道,我知道江湖中人大多都不想跟朝廷扯上什么关系,这明面上的公子不想要,那私底下的答谢,总还是得有。柳公子是江湖中人,那便依江湖中的规矩办,若柳公子日后需要帮忙,拿着这枚印信去白家若白家不在了,李家也好,卫家也好,刘家也好,只要是从军学出去的,总还会给我一个面子。
    柳希夷收下玉牌,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便多谢军长此来也只是为这图纸一事,军长已经应了我,便先告辞了。
    示意摧锋收好银蛟离开,白修宜却道:这便要走,那么急?不留下来坐坐?
    柳希夷微微摇头:军中之地,我们这等身份不合多待。而且我弟弟生辰将至,我还得去京城各大拍卖行看看有没有能送他的礼物。
    白修宜点点头,多问了一句:柳公子想送什么?京城我熟,也许能给公子指条路。
    柳希夷道:我想要贝壳,制琴徽的贝壳。
    白修宜闻言一挑眉:我前些年制琴,还真留了些材料下来。雪月漏清,不知可入得了柳公子的眼?
    柳希夷眸光大亮:雪月漏清?
    雪月漏清这样的东西,要是还入不了他的眼,那他的眼光得是有多高?绝对没可能的事,他光是听到这四个字,都有些难掩心中激动。
    他本是想从升月流光贝、星芒砗磲、光华玉贝这些里面选一个,这几种贝壳可都是难得一见的了,比黄金还要贵重几倍。不过制琴徽用量小,弄一两个回去就差不多,实际上也花不了多少钱。
    而这雪月漏清,要比那几种贝壳更为难得,每个的价钱一下子多出十几倍去,因为产出极少,有时候就算有钱都买不到。而且雪月漏清十分特殊,每个贝壳上只有一小块雪白圆斑可用,琴有十三徽,便需十三个雪月漏清,这花出去的钱可就要让柳希夷这个大少爷也心疼了。
    白修宜道:都是前些年圣上赏下来的,一共给了我三十六个,个个都品相极好,可我制琴也只用得了十三个,剩下的二十三个便一直收在家里,本也找不到用处。若是制琴徽,没有比这雪月漏清更好的料子,我回府便差人给柳公子送去,柳公子也不必在京城里奔波操劳了,不如放宽心,好好玩上一玩。
    能给自己弟弟送上那么好的琴徽材料,柳希夷哪里会拒绝,再三谢过白修宜之后,又与摧锋一同回到京城中。不用去找琴徽材料,自然省下了大把时间玩乐,在京城逗留两日,倒是十分悠闲自在。
    而后马车一路往东疾驰,一行人终是赶在入冬之前回到了蓝溪。
    ※※※※※※※※※※※※※※※※※※※※
    白纠要去西北了。
    柳渊要去做琴了。
    妈耶。
    第56章 寒冬梅雪
    寒冬降雪,湛然山庄中已是白茫一片。
    柳希夷坐在小亭子里,桌上的茶还冒着丝丝白气。
    他身体不太好,以往这种冷天他一般都缩在房里,动都懒得动一下,很少会有兴致跑到外面赏雪。如今么,有人在身旁挡风暖身,自然是不用担心会冷了。
    身上裹了一圈狐狸毛,本已是极为温暖,摧锋还安安静静待在他身后,把他抱得严严实实,当真是给人遮风挡雪,弄得他仿佛是站在春日暖阳中一般。
    柳希夷的小院子里没什么人,他一向不喜被人打扰,以前就只留了几个照顾自己的仆从,平日里只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因而他和摧锋相处时也完全不必顾及旁人,便如现在这样抱着坐一起的姿势,也不怕被人瞧见。
    起了点风,吹得亭外细雪飘入,柳希夷便往摧锋怀里缩了缩,微眯起眼道:好久没有这样觉得冬天也很暖和了
    嗯。摧锋低下头,下巴都抵在人肩头,弄得人耳畔也暖暖的。
    柳希夷倒杯热茶,微微笑着递到人嘴边。
    摧锋才刚低头去喝,雪地里走来一人,老远便道:大少爷,三少爷捎了信来。
    柳希夷转头一笑:我们小少爷又捎信回来了啊?
    待那人走近,摧锋将信件接过,展开放到柳希夷身前。那人熟知柳希夷的性子,把信送到就退下了,这处仍旧只有他们两人静坐。
    柳希夷微微直起身来,去看那信。柳渊收到了他送的雪月漏清贝,又寻得了一段梓木。面桐底梓已备,制琴徽也已得了稀世之材,便直往蜀地去了。斫琴一事极为不易,古有二载方成,十琴九废之说。柳渊得了这样的绝世好材,哪里敢怠慢半分,自然是要去寻最好的斫琴师制琴。
    蜀地那边有位斫琴名师,也不知人家会不会理他,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跑去蜀地,估计今年是不会回家来了柳希夷却不怎么关心他制琴进展如何,只知道他是赶不回蓝溪过年了。
    摧锋听他言语中似有些淡淡的失落,便想要安慰安慰人。柳希夷却是又道:不过小渊也长大了当然得多出去走走,洛先生似乎也有意让他留在书院任教,早晚得习惯的我怎么说得好像我才是小渊爹爹一样。
    收好信,用那茶壶压着。
    亭外不过小雪,景色正好。
    摧锋,我们起来走走吧。柳希夷说完,自己扶住了石桌边缘,撑着自己身体要站起。
    摧锋一惊,忙要去扶,但见他如此认真用力的模样,手却停在了半空,没能碰上去。
    他是想自己站起来,不该去扰他。
    他想站起来,他很想。摧锋心想,如果可以完成他的这个心愿,自己做什么都愿意。可这世上终是没有什么能治愈任何疾病的灵药。
    双腿没有什么力气,支撑不住柳希夷的身躯,他完全是在靠双手的力量撑起身体来。柳希夷双手扶着石桌,微微喘息着,勉勉强强算是站住了。
    而后他面上轻轻绽出一个喜悦的笑来:真好玩。
    于别人而言,站起来走路,不过是件稀松平常的事,谈不上有趣。可对柳希夷而言,却是一件无比新奇的趣事。
    他也不是真的完全站不起来,只是很费力,而且坚持不了太久,一盏茶的时间都不行。挪动一下双腿,都很难受。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坐在轮椅上,只是偶尔他还是很想回味一下站起来是什么感觉。虽然他这其实也不能算真的站着。
    摧锋也是起身,就站在他身边,小心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免得他不小心摔倒。
    柳希夷扶着石桌,极为缓慢极为吃力地挪动着脚,试图迈出一步去。
    动作十分笨拙,却又十分努力。稳稳当当落下脚掌的那一刻,他抬眸一笑:摧锋,我走了一步了。
    但是感觉不太好,双腿很无力,好像只是一滩软泥,若不是自己用手撑着身子,恐怕自己上身的重量就会把双腿压得稀烂。
    好像自己悬在了半空中,随时会掉下去。这种感觉很可怕,他不禁抓死了石桌,却还是费力地挪动着自己的脚。他仿佛是站在悬崖边得栈道上一样,每个动作都无比小心,抓住石桌的手用力得指节都在泛白,若是抓不紧可能就要跌落万丈深渊。
    慢慢地又挪了一步出去,只是他脸上已经没了笑容,而是抿紧了唇,蹙着眉。
    很疼,所以他笑不出来。
    只是他还是想继续站着,继续走下去。
    第三步刚迈出去,腿上一软,整个人都往前跌去。
    他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摧锋便慌忙将他一把拉过,没让他摔下去。
    在摧锋怀里待了片刻,总算是把方才的心惊胆战压了下去。他又悄悄扶住了石桌,似乎想要离开摧锋的怀抱,继续去试着走走。
    摧锋却不肯松手,把他抱在怀里,用力得有些勒人。他极为于心不忍,却还是道:不走了我们坐着吧。不走了
    柳希夷静默片刻,有些泄气,靠在他怀里闷闷地道:果然我还是不可能站起来。
    不你可以,只是今天只能走三步,也许明天能走四步以后你能走很远很远。
    柳希夷眼眶莫名湿润了些,嘴角微弯,语气却是有些哽咽:嗯
    收回了手,发现摧锋似乎也是松了口气,没把自己搂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可是这话他怎么让自己相信呢?
    深深吸一口气,他看向亭外,不想再去想这些。
    亭外红梅已绽,成了这茫茫银雪中唯一的艳色。
    想起些什么来,柳希夷有几分惆怅地低声道:以前我经常看到他们在林子里玩在地上又跑又跳是什么感觉,我也很想知道我也很想在空中飞来飞去
    他还有话想说,可却被摧锋的举动打断了。摧锋本只是轻轻搂住了他的腰,此刻却忽地用了些力。他便有些奇怪地偏过头望了摧锋。还没有明白摧锋这是在做什么,他便被人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他下意识地搂紧了摧锋,很配合地让人把自己抱起。
    而后他便看到身周之景猛地拔高了数丈,风和雪从他身周穿过。
    摧锋旋身飞跃,三两下便轻轻落在亭子顶端。视野忽然变得开阔,一眺便见四周梅树成片,雪中凌寒。
    柳希夷还有些心惊,摧锋又是足下一踏,直冲那片梅林而去。如此踏风而行,直如生出了双翼,游于云端一般。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么?
    身周流动的气骤然一停,摧锋抱着他轻轻站在了一枝梅花上。
    柳希夷抬眸朝四周看两眼,那点伤感郁结瞬间又消去。见此美景身心舒畅,便是微微一笑:摧锋,我们去采梅雪吧。
    摧锋点点头,问道:梅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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