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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凡听得双眼一亮,四处找寻着顺手的物件,捡了支秃毛笔往前排一扔。
    正中第一排那紫白小不点的后脑勺。
    小不点原本在打瞌睡,头上被砸了一把当即跳了起来,恶狠狠地扭过头。
    郎梓乐了,居然也是熟人,何海那个爱打瞌睡说粗话的儿子,何慕柳。
    慕柳师兄!晚凡兴奋地冲他招手,快过来。
    何慕柳拖拖拉拉地走过来,坐在他旁边,耷拉着眼皮奶凶奶凶地放狠话:师弟,要没什么正经事,师兄弄死你哦!
    晚凡才不怕,笑嘻嘻地揉他脑袋:小师兄别这么凶嘛。
    何慕柳一巴掌拍掉他的手,鼓着腮帮子喊:不许叫我小师兄!过完年我都十七岁了!
    晚尚也笑:谁让小师兄天资卓越,九岁就入道了呢,这相貌换谁都得叫小师兄呀。
    何慕柳听得越发生气了。
    他当时年纪小,被掌门师伯诓骗说越早入道好处越大,稀里糊涂就入了道,等天雷劈完他娘哭天抢地抱过来才知道,修士一旦入道身体便定了型,再也长不大了。
    除非神君出手,用苍生道之力帮他重塑道体。
    神君红尘历劫时与他父母都是好友,倒是同意了,但此行有些凶险,受术者心志不坚便有道体消亡之患,因他年纪不大并未经历多少人事,柳梢月死活不同意。
    回想起这两年比他还小的师弟已经开始和师妹们两小无猜眉来眼去,何慕柳恨不得咬碎银牙。
    郎梓头一回听说入道后相貌便不可更改的事,忍不住就开始神游天际,琢磨起国师几岁入道。
    琢磨了半天什么也琢磨不出来。
    国师气质使然,一眼望去只觉像是只老狐狸。相貌倒是极好,但说是长得老成的少年郎或者长得嫩的中年人都有可能。
    他也不纠结,等国师回来问便是,专心听他们说话。
    晚凡终于转入正题:慕柳师兄,今日你可看着老祖正脸了?长得如何?
    听他问老祖,何慕柳猛地就是一哆嗦。
    旁人不知郎梓和国师的身份,他却是知道的。小时候住在乌木村,他没少被君临恐吓。可是君临诓他发了道誓,他万万不敢外传。
    若是应誓,别说长高娶媳妇了,轮回还有没有都两说。
    明知道君临不可能在附近,何慕柳还是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周围,招呼他们凑近了,悄声道:听师兄一句劝,切莫再议论老祖了。
    晚尚挠头,晚凡不解,郎梓也跟着眉毛挑的老高。
    为何?难道老祖面目可憎,脾气比绵悲长老还坏?
    何慕柳赶紧捂住晚凡嘴巴。
    师弟,切记!祸从口出!他欲盖弥彰地笑了几声,仰着头也不知道在对着谁高声喊:老祖容颜绝世才智无双修为通天和蔼可亲实乃我派第一楷模!我何慕柳最崇拜的就是老祖了!
    郎梓:
    他忍不住在心里点评,这小孩吹彩虹屁的功底和大渝百姓有一拼啊。
    让人心情舒畅的效果不分伯仲。
    何慕柳喊得有些大声,再低头时周围师弟师妹师侄们一个个都瞪着眼睛看着他。
    他红着脸梗着脖子道:老祖就是这么优秀!
    啪啪啪。
    四下里响起稀稀拉拉莫名其妙的挽尊掌声。
    晚凡再三确认:当真长得很好?一点也不老?
    何慕柳重重点头。
    晚凡欢呼,越过桌子扑向前排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弟子,快活道:乐逆!我赢啦!我派老祖是个相貌好看的年轻人,快付灵石!
    跟着好几个弟子也冲了过去,这个喊着灵石,那个喊着给钱。
    那弟子站起来就把一条腿踩在了桌上,居高临下睥睨众人,竟是个娇俏的小姑娘。
    小姑娘揩了鼻子一声冷哼:我王屋派乐逆自从承继师尊衣钵还没赌输过!你们可问了那艾香真人如何?
    众人哑口无言。
    赌局赌的是两个人,另一个还真没问,但想来徒弟随师父,应当也不差?
    不由一个个看向何慕柳。
    何慕柳对君临半点好感也无,只要不当着君临面他从来没什么好话。
    反正背后骂君临的多了去了,不缺他一个。
    何慕柳:面目可憎!嚣张跋扈!史上最坏没有之一!老祖这辈子唯一做错的事就是给他当了师尊!
    众弟子:小师叔/兄求你别说了,我们要赔光了。
    乐逆笑的得意:怎么样,我就说我没输过!
    晚凡讷讷:那我们也对了一半吧?
    乐逆:输赢对半庄家通吃呀!这点规矩都不懂?
    他们还在扯皮,没有人注意到,课室后排有个人冷着脸缓缓解下了腰间玉佩。
    郎梓绕过书桌,不费吹灰之力就拎起了正在看戏的何慕柳的后衣领。
    一字一顿地问:小孩,你说谁面、目、可、憎、史、上、最、坏?
    何慕柳:我说艾香管你屁妈呀老祖??
    老祖???
    整个课室的弟子都吓疯了。
    郎梓龇着牙冷森森地看着他:叫妈?叫爷爷都没用!
    何慕柳想逃,可他挣了半天愣是没挣脱。
    郎梓是真的生气了。
    除了他谁都不能说国师坏话,那可是跪了他两次的亲徒弟!
    当下就把何慕柳按在桌上,抄过书本噼里啪啦地揍他屁股。
    边揍边骂。
    厉害了啊!我呈闲派弟子就是这么背后诋毁他人的?!
    老子徒弟老子自己都不舍得骂!你这个小混蛋!
    老祖爷爷今天就替你爹好好教训你!
    生气的道祖实在太可怕了,都快赶上君临了!何慕柳好不容易才挣出一双手,冲着上首挥舞不停,又哭又叫。
    呜呜爹!救我啊爹!我要被老祖打死啦!呜呜呜爹你醒醒啊!
    他爹打了个响亮的呼噜,头歪了歪,换了一边继续睡。
    压根没听见。
    何慕柳嚎的更厉害了。
    围观弟子看得心惊肉跳。
    虽说小师叔/兄说艾香祖师坏话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参与,但他们听信了呀!看老祖这架势,难保不会殃及池鱼!
    指望忆海长老?别了吧,玉虚山塌了他都不会醒,没看他亲儿子都快被打成肉球了嘛!
    而且醒了又有什么用,辈分压死人,他还能制止得了老祖么
    先前看戏的弟子们想逃,却又都不敢当第一个,你看我我看你,瞅了半晌愣是没有人先动。
    当中数晚凡最机灵,他比了个手势又冲门歪了歪头:法不责众,一起缓缓撤离?
    大家达成一致,手拉这手,悄无声息地一步一步往门的方向挪。
    离门还差一丈,眼看着即将逃出生天,他们身后却蓦然响起令神魂战栗的询问。
    你们干什么呢?
    众弟子立刻转身,数十双手指齐齐指向晚凡,异口同声地甩锅:禀老祖,是晚凡师叔/弟的主意!
    门规第二条:如遇灾厄保命为上。
    晚凡:???
    我特么又不是掌门!你们舍我干啥!
    郎梓被他们弄得莫名其妙。
    他打了何慕柳一顿,火也出了,当然不会为难其他人,喊他们只是出于好奇。
    谁看见一排人跟蜗牛似的挪步都会忍不住问上一句吧?
    我这里有一瓶疗伤药,谁带何慕柳寻个僻静地方治治伤?郎梓挠着头道。
    其实打完人他也有些后悔,虽然知道何慕柳已经十七了,但他身形还是小孩,总让郎梓觉得自己是在欺凌弱小,这才拿了国师给他备的疗伤药。
    但他是绝不会道歉的,万一其他人有样学样,跟着背后骂国师怎么办。
    何慕柳不愿意怪他,趴在原处抽抽搭搭地说:老祖教训的对,慕柳再也不敢了。老祖放心,都是皮肉伤,慕柳调息片刻便好。
    他小脸皱成一团,明明委屈极了却还是强撑着。
    竟然如此乖巧?郎梓啧啧称奇,又想起他娘的火爆脾气,只道这孩子肯定是被打习惯了,将那药瓶往他怀里一塞,冲一旁自始至终没有动过的晚尚使了个眼色。
    晚尚只得去帮自己这个来头不小的新朋友完成愿望,抱着他小师兄走了。
    大伙隔老远还能听见何慕柳龇着牙喊疼。
    敢动吗?
    不敢不敢。
    却有个不怕死地等了许久,终于等到郎梓完事,忙不迭地冲了上去。
    乐逆仰着小脸难掩激动,抓着骰子的小拳头攥的紧紧的:您就是呈闲派老祖?!
    郎梓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虽然名不符实,但的确是呀。
    乐逆高兴的都快站不住了:当真如此年轻!来!赌一把!
    郎梓低头看了看只到自己胸口的小丫头,默默无语。
    你再说一次我年轻?
    乐逆以为他这是不肯的意思,赶忙细细说明缘由:老祖真人,我师尊赌遍王屋山未尝败绩。偏偏五十年前,就在这间屋子里输给了贵派弟子,引为平生憾事。后来师尊方知,那弟子身负天地鸿运,这些年时常与我感叹,茶饭不思。我便发誓,亦要赌赢一位气运加身的呈闲派中人,为师尊雪耻!
    她双手抱拳,摆出了求赐教的架势,眼神坚毅,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国师说过,功德之力可转换为气运,但郎梓功德隐入神魂,只有极少数人可以看出。郎梓惊讶于这么小的姑娘竟在那极少数人里,不由也多了份跃跃欲试。
    可这事逻辑说不通啊。
    你师尊输了再找他赢回来便好,你找我雪耻算怎么回事?郎梓问。莫不是那弟子
    陨落了?
    小丫头泫然欲泣:那弟子是历劫的神君。
    郎梓:这的确是没机会赢回来,不怪她们找其他呈闲派的人算账。
    他随即点了点头:你要怎么赌?先说好,我穷的很,可没有什么法宝当彩头。
    乐逆:无妨,就赌最简单的骰子大小!您输了记账,不限归还日期,千年万年都成,我输了给您现成的灵石!
    说罢晃了晃手上纳戒,又冲身后其他呈闲派弟子吆喝了一声:你们来不?人多热闹,最高点通吃!
    大家看向郎梓。
    看眼下这情形他们应该是没事了,就是不知道这位凶悍老祖会不会跟绵悲长老一样,对弟子聚赌深恶痛绝。
    郎毫无老祖自觉梓也忙不迭地招呼他们:一起啊!就两个人玩多没劲!
    弟子们高兴地嚎了两嗓子,气氛一时活跃了不少。
    以防万一,两个精通符阵的弟子在何海身边布了个简易的隔音阵,其余弟子则飞快的挪动书桌拼在屋子中间。也有弟子忙着准备将要到来的考试不愿同流合污,缩到角落里去温书,却每隔一会就忍不住往当中望上几眼。
    参与者共二十三人,乐逆定下规矩,以五十盘为记,最后赢下最多局者为最终胜者。与此同时,同一人连赢则赌注翻倍,所有人一旦参与便不可退出。
    郎梓看她甚有底气的模样,忍不住猜想,这丫头是仗着赌术精湛打算一次把玉虚山薅秃噜么。
    他倒不怕,反正欠多少钱也不用急着还,跟没欠又有什么分别。
    弟子们商量了几句,检查了骰子后也同意了这规则。
    众人琢磨着,再厉害的赌术或气运,总不至于旁人一次赢的机会都没有吧?而且一共二十三人呢,连赢的概率更小了。
    输一次只用付一枚灵石,赢一次可收回了二十二枚!一本万利,不玩是傻子。
    上桌前大家兴致昂扬,都以为自己即将成为大杀四方那一个,再不济,赢一回总是有可能的。
    不到一柱香,各个都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桌子底下哭。
    包括乐逆。
    缘舟阁一直有个恐怖的传闻,众弟子口口相传一笑置之,只当是绵悲师叔编来吓他们的。
    说是许多年前,考试临近,一众弟子不思进取聚众赌钱,有位秦字辈小师叔烦不胜烦,亲自出马,一赢,就连赢了五十把。直到现在还有秦字辈长老因为要攒钱还债没法给道侣下聘最终劳燕分飞。
    今天,老祖用他的手气证明了,传闻极有可能是真的。
    又是六六六诶郎梓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子。
    众弟子欲哭无泪。
    这已经是老祖第十七次连赢了。
    别说继续下去,就到现在为止要赔的灵石,把他们卖了也付不起啊!
    乐逆更是嘴唇发白,一脸绝望。
    天啊,我做了什么,我再次丢了师尊的脸呜呜。
    神君在上,弟子知错了,求求你赶紧派个人来把老祖劝回去吧!众弟子心中疯狂嘶吼。
    像是神君响应了他们的祈祷,很快,便有个熟悉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绵悲长老从门外露出半张脸,只看了一眼,便气怒交加,大声吼道:尔等在做什么!
    胆子不小了!居然敢在缘舟阁光明正大地赌钱!
    忆海呢?怎么上的课?
    忆海听不见,忆海还在打呼噜。
    绵悲只得把目光转向犯戒的弟子们。
    谁是领头的!给本座出来!本座不把你打落道根逐出师门就
    弟子们退到两旁,默默暴露出灵石小山旁边快活数着小钱钱的郎梓老祖。
    就给您请安?绵悲话头硬生生转了个弯,憋得老脸通红,晚辈见过老祖!
    郎梓:唔,糟糕,我不会被打吧?嘤,药丸,我只是个挂名老祖,我可打不过正牌太上长老!
    绵悲当然不可能打郎梓,他还没得道,还没活腻。
    也打不过。
    生气倒是有的,发脾气却是不敢。或者说,不愿。
    他费了好大力气安抚住众弟子,又千哄万哄才把郎梓哄出了缘舟阁。
    老祖您去那里做什么?绵悲一脸苦涩地问。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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