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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金丝蜜(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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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陆危行。
    我叫楚龄,那那我们现在就是朋友了。楚龄伸出一只手,咧嘴一笑,我们来拉钩。
    拉钩?
    陆危行抿着嘴巴:那不是小孩子才会信得玩意儿吗。
    可我们就是小孩子啊。楚龄勾上对方的小拇指,一脸认真严肃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阴影处两个小小的身影依偎在一起,那双常年如死水一般的眼眸微闪,第一次有了生动的情绪,楚龄突然就信了小胖的话,他家的对门真的住着一个小妖精,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孩子。
    他不由脱口而出:你长得真好看,眼睛闪闪的、黑黑的,像宝石一样。
    好看?
    陆危行微微偏头,月光下的少年眼巴巴的看着他,棕色的眸子里满是惊艳,他想了想,第一次开口夸人:你也很好看,你的眼睛像小狗一样,看起来很温暖。
    有一次,楚龄问陆危行为什么当时会留长头发,陆危行愣了一下道:因为妈妈喜欢。
    楚龄听后点点头,忍着两天没有吃棒棒糖,用攒下来的钱买了一根蝴蝶结的头绳。
    算好时间,楚龄拿上奶奶做好的奶黄酥敲响了对门,居然没人应,他感觉有些奇怪,陆危行一向起得很早,怎么会没人应呢?
    该不会是陈阿姨的精神状态又不对了,在惩罚他吧?
    这么想着,楚龄又敲了两下,尝试推门,还好没锁,他轻轻推开门,进去的那一刻愣住了,手里拿着的饭盒跌在地上,掉出里面淡黄色的奶黄酥,骨碌碌转了一个圈,碎成几瓣。
    破旧的电风扇上挂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她穿着一件血红色的长裙,美艳的脸上是一个古怪的笑容,黑红色的鲜血顺着她的身体滚落,在地上汇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褐色的餐桌上倒着一个黑色衣服的小男孩,衣摆打着两个补丁,手脚细长,这个时候的他已经比楚龄要高了,矮小的板凳似乎有点撑不住他的身体,最终倒在了地上。
    陆危行!
    龄龄?
    满屋子的血色渐渐消散,楚龄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眉眼锋利的男人,心里一阵发涩,猛地从床上起来扑了过去。
    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像是确认一般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死不撒手:陆危行太好了,陆危行。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陆危行的身子僵了一下,滚烫的泪水顺着他的衣襟滑向胸口,看着怀里的人,轻声道:阿龄,你
    出去了,我们一起去吃奶黄酥,好吗?
    你想起来了?
    嗯楚龄的头埋在人胸前,夺眶而出的泪水濡湿了一大片布料,闷声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小孩子才信的。陆危行弯了弯嘴角,抬手轻轻抚摸怀中人的发顶,补充道,不过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孩子。
    楚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从人怀里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着身上的被子,道:我昏迷多久了?
    陆危行摇摇头:没多久,就几分钟。
    他们还没回来吗?
    陆危行说:橙子回来过一次又出去了,小赵今天要值日,要晚一点。
    我感觉我好像知道这次副本楚龄还没说完,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有人跳楼了!
    快来看,死人了!
    楚龄从床上起来,连忙推门而出,只见楼下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一群人,他们拨开人群,地上躺着一具短发女尸,是橙子。
    一头湿漉漉的短发还没干,上面沾了一些血沫,橙子的右手里攥着一朵粉色的绢花,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就跳楼自杀呢?
    跳楼死亡,本场次失败,剩余次数二,即将回溯
    画面切换,楚龄回到了楼梯上,陆危行正站在他的斜前方,听着楼上越来越急的脚步声,一个蓝色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楚龄拉着陆危行就闪到了对面,靠在墙壁上,上面那个人来不及减速,就那么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同学,你真不小心啊。
    楚龄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拉着陆危行快步上了楼梯,回到宿舍,橙子坐在板凳上,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随意的垂在脑后,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一只手支着下巴,另外一只手捏着一朵绢花,双眼无神地看着别处。
    还好,他们赶上了。
    楚龄深吸一口气,漫步上前,轻唤了一声:橙子。
    橙子,你最近绢花叠的怎么样了?
    什么?橙子一脸懵逼地抬头。
    你不是要和我学绢花吗?楚龄拉开旁边的板凳,坐了下去,这都好几天了,我来检查一下你练习得怎么样了。
    橙子:绢花?
    楚龄说:对啊,你不是很喜欢绢花吗?
    橙子把目光落在手上的绢花,喃喃道:绢花,一把火烧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陆危行:烧掉?
    面对陆危行的话,橙子摇摇头,只一遍一遍重复道: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绢布全都没有了
    楚龄有些疑惑:没有了?
    发生了什么?
    我今天一回来就发现抽屉里的绢布不见了。橙子双眼空洞,嘴巴无意识地一张一合,我攒了那么久的布,为什么
    她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楚龄眼看着人状态不对,一把拉住她的袖子,然而橙子还在往前走,脚下动作越走越快。
    楚龄急道:我,我有布。
    我有!楚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浅色的纱巾,递过去,这个质量可好了,扯不坏撕不烂,一张更比六张强。
    橙子低下头,接过那张布安静地坐回了椅子。
    少女垂着头,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手上的纱布,楚龄站在一侧,陆危行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龄拉着人走到宿舍外,我好像知道这个副本要怎么通关了。
    什么?
    楚龄想了想道:危行,这个副本应该和时间有关系,我们要保证同一个宿舍的人存活,这个存活应该是有一个隐藏期,比如七天。
    只要有一个人死亡,我们就会失败。
    四位一体,同宿舍的四个人相当于共享一条命。陆危行摩挲了一下手指,抬起头看着面前人继续道,如果有什么纠结的地方,不需要和我说,我会明白。
    有那么一瞬间,楚龄的呼吸都停了,他怀疑陆危行知道,知道他的时间会回溯的事情,不,或许他根本就是知道,他张了张口差点夺口而出,最后还是忍住了。
    青年的表情太过明显,陆危行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上人的脸颊,吐声道:你是世界送给我的礼物。
    世界两个字说的有点模糊不清,听起来有点像时间,但足够了。
    想到之前的事情,楚龄开口道:是吗,那等我们出去了我请你吃奶黄酥吧。
    看着面前人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楚龄乐了: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半天也不说一句话,现在怎么会话那么多。
    不仅话多,说得还都是虎狼之言。
    小时候?
    陆危行略略有些惊讶,随即眼眸一弯,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一只手抵在墙上,把人圈在怀里,方寸之间,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凤眸含笑看着怀里人微微涨红地脸:那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都说过什么?
    什么?
    陆危行薄唇轻启:你见到我的第一眼,就追在我后面说,我长得真漂亮,我们做个朋友吧。
    这说明我有礼貌。
    陆危行:你知道夸一个人好看代表什么吗?
    楚龄不解:代表对方真的很好看?
    见色起意。
    陆危行的唇贴着人的耳侧,低低道:所以那天我在树林里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长得很好看。
    都把我看硬了,龄龄。
    柔软的唇瓣轻轻擦过对方的耳朵,白皙如玉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陆危行看得有趣,不禁轻笑两声。
    你看是不是很巧,你第一眼看到我就觉得好看,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
    蠢得可爱。
    呼出的热气打在人的耳后,耳朵忍不住动了动,陆危行的声音本就低沉有磁性,如今这般贴着他的耳朵,楚龄只感觉自己身体发软,整个人都有点颤抖。
    楚龄杏眼一挑,脊背紧紧贴着墙壁,如果不是那个梦,打死他也不信,小时候那个沉默寡言,长相精致的小男孩就是眼前这个死变态,神经病。
    他咬牙道:果然男人长大就变坏!
    看着小巧绯红的耳垂,陆危行坏心的伸出舌尖舔了舔,故意道:我还可以更坏,你想试试吗?
    第97章 第三次
    看着面前人极速涨红的脸颊,和那错愕的表情,陆危行差点失声笑出来,他的龄龄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从来锋利的眉眼变得柔和,陆危行垂下眼睫:龄龄这么怕我,我好伤心啊,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算了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我好吧,我们先回去吧。楚龄想说不是怕你,只是只是什么他也没想出来,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这种胶着的气氛实在让他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便点点头要离开。
    说是这么说,眼看着面前人似乎松了一口气,想要转身逃离的样子,陆危行眼神微暗,弯腰一把拉回。
    把人禁锢在怀里,不容人挣脱,楚龄尝试动了两下,发现没用,便仰脸问道:你想干嘛?
    陆危行轻轻捧着人的脸颊,落下一个吻,浅尝辄止,一触即离,这个人心是软的,嘴巴也是软的,总是让他这么着迷,陆危行微叹一声,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我刚刚那句才是开玩笑的,长夜漫漫,可以做好多事呢。
    ??
    哈哈哈哈哈,龄龄,你真的是太可爱了。陆危行非常好心情地捏了捏人的脸颊,揽着人的肩膀道:是真的,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还有线索没处理完,我还等着你回去之后请我吃奶黄酥呢。
    两人回了宿舍,没过多久小赵也回来了,看到陆危行毫发无损地坐在床上,一脸惊奇地哇了两声:你这个恢复力,属小强的?其他人最起码也要躺个十天半个月。
    陆危行耸耸肩,毫不在意道:我平常喜欢锻炼。
    害,看在你上次把土豆炖牛肉分给我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这次值班累死我了。似乎是真的累坏了,小赵嘟囔了两句,洗漱上床就进入了睡眠。
    睡觉之前,楚龄特地看了一眼橙子的床铺,确保对方安全后,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这里说是学校,其实更像是个监狱,在这里的几天每天都重复着一样的生活,除了楚龄每天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应对不同的突发事件。
    刚躲过一次群架的楚龄,贴着墙角正在缓气,他看了一眼脚边昏迷的小赵和橙子,断断续续道:他们两个昏过去倒省事了,这些意外已经不像意外了,我怀疑这可能是死神来了翻拍现场。
    这些天他们躲过了院区四次大型斗殴,五次私人矛盾,十次天降花盆,一次恐怖分子袭击操场,就连他们躲在宿舍里,都会因为过于消极,差点被炸弹炸死。
    还有明天最后一天了。
    这几天攻势加强了。陆危行的视线落在墙上的一片电网上,曾经有个学生企图翻墙逃走,最后被电成一具焦炭掉了下来,淡声道,明天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楚龄点点头,等到外面的打架声都差不多消失后,才直起身子道:感觉好像走光了,我们出去吧。
    如果只有楚龄和陆危行两个人还好说,加上这另外两个人,他们就只能不停地躲,特别是小赵,跑两步就跟不上了。无奈只能打晕,一人拖一个。
    楚龄探出墙角,发现外面的人果然都跑光了,他抱着橙子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的人群,非常熟练地快步跑向宿舍。
    把两个人放回床上后,楚龄坐在椅子上,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他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这几天我总在想,他们两个到底是人还是npc。
    陆危行抬眼:怎么了?
    为什么一定要都活着呢保护npc?
    陆危行开口道:保护npc,总比杀人要来的好。
    楚龄怔住了,的确,是人又如何,不是人又如何,总归要比让他们两个去杀人来得好。
    不过放心,一切有我在。
    陆危行现在的力度掌握的炉火纯青,说是半个小时醒,就是半个小时醒,小赵醒了之后,就是一顿滋儿哇乱叫,缩在被子里说太可怕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啊!
    橙子则是默不作声地坐在床上,只是看着手里的纱巾发呆。
    快到中午的时候,橙子说不想去食堂,楚龄有些放心不下她一个人,站在门口道:你是那里不舒服吗?要不我在这陪你吧。
    橙子摇摇头:不需要,你去帮我顺便带一份饭回来好了。
    那也好,你一个人在宿舍小心点,我们会尽快回来。
    小赵见状道:哎呀,我说你可真贴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橙子是你女朋友呢。
    楚龄笑了笑:以前经常照顾别人,顺手的事情。
    小赵:那和你做邻居应该很爽,估计可以天天蹭饭。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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