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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吸我,我不甜{穿书}——今州(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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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东简修为牛掰到这种程度就放心了,以及向卢偃的腰致敬,牛。
    东简的脸更阴了,眼角眉梢有些委屈和不解:他?他在伐木。
    温浓懵圈:什么?
    这时自魔都方向传来可怖的龙鸣声,温浓被震得视线扭曲了一瞬,白摇蓝霄他们耳膜都被震得出血了。
    路刀从嗓子里发出压抑的吼声,刚补好的一块结界被他不留神震坏了。
    温浓立即在识海里压制他:路刀!
    魔界外的东简抬手直指而去,无疆剑影包围了路刀,除了本剑,其他剑影毫不客气地把路刀戳成了刺猬。
    路刀勉强回过神,瞳孔里一片猩红,喘着气揩着唇角血丝嘶哑道:那家伙特么的以身饲魔,我控制不住
    它快要出来了。
    第81章 反抗
    朱雀回涅槃谷,阵法逆行起时,你来引导流出去的戾气,将它们分裂为细流引回对应的生灵物种上。
    天马速度快,白摇你为它指方向去白虎所在地,把我们刚才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达给他,他顷刻便懂。
    蓝霄和龅牙留在这以备不测,你们看好裂口,以及防止有什么去而复返的仙修偷袭东简仙君。
    东简,到时魔界的戾气会分流向外扩散,我和路刀尽力控制不向魔界外扩散,朱雀白虎能应付其中大部分的恶戾,你是我们背后的一道锁。你的本源能容纳运转天地至清之气,劳烦你监测天地清浊的交融互转情况,哪个地方浊超过清,请你务必要及时引清气平衡善恶。
    路刀压制古魔,我去逆行阵法,其他万事,全部仰仗各位了,保重。
    保重!
    众人应,朱雀展翅飞去,化身成一道绷成直线的火焰。天马载上白摇,啄了一口龅牙,咻的化身成一道闪电,白摇:啊啊啊啊
    无疆剑影升上半空,无限制地复制粘贴起来,密密麻麻地遮挡了天光:师尊和卢偃都交代了,我全力以赴。
    温浓抱过拳,转身要走时被龅牙拉住手。这正太拉着两个爹,迸了最大的力气大吼:加油!
    温浓和路刀各腾出一只手摸了他的头顶,随后温浓化龙向上腾飞,路刀掠上龙脊,风驰电掣地赶往魔都。
    白龙腾跃半空,抬头拱了拱他,嗡了一声:【同生或共死。】
    路刀的手贴在白龙头上:我们再也不分开。
    白龙低低长鸣,再加速向魔都赶去,龙身上泛着白银的光芒,而龙脊上的路刀周身环绕着黑气。一白一黑在空中闪现,向着那浓重的向外扩散黑雾的终点而去。
    渐渐的,越逼近魔都,龙的白光便隐没在不停外散的浊气里,速度也凝滞了下来。路刀抚摸了它的龙角,沉声:我给你开道。
    白龙嗡鸣一声,叼出了个小匣子给他。路刀接过收好,知道里面封着那段琴弦。
    他从龙脊上一跃而下,空中浮现了七个赤阵,全都笔直地通向魔都长黎殿。他脚尖掠过流转的赤阵,一阵一瞬移,不停向魔都赶去。抛之脑后的赤阵燃起烈火,最后七个赤阵成为浓重黑雾里的七团不灭大火,成了遮天蔽日的黑暗里所剩无几的光亮。
    斩龙刀在魔都上空,荆棘焰严实地包围了墨勺一行人。斩龙失败后,刀主唯一的补救就是护住他们。
    最后一个赤阵开在斩龙刀附近,路刀瞬移到阵上,伸手握住了刀。荆棘焰层层剥开,里头钻在鱼泡里抱着乐让胖蜃的墨勺见到了一双猩红的眼睛,几乎要喜极而泣:少主!
    路刀点头:我来时留下了七个脚印,你们沿着这离开魔都,去结界裂口和蓝霄他们汇合。他的目光掠过因烛龙陨灭而在休眠当中缩小体型蜷缩成一团的小赤蛇,补充道:乐让,那蛇拜托你看着。
    墨勺和乐让齐应,路刀嗯了一声:保重,但愿我们能活着再吃一回火锅。
    他抽出斩龙刀,刀背猛地拍了一把这团荆棘焰,喝了一声:走起!
    这荆棘焰护卫着的大团子便以赤阵为跷跷板,一个跃过一个,很快离开了戾气狂喷的源头中心。滚出了最后一个赤阵后他们正赶上飞过来的白龙,被白龙大脑袋一顶,接力似的顶飞了出去。
    七团大火熄灭消失,路刀看了一眼赶过来的白龙,握紧斩龙刀看向了地下。他的体表灵纹疯狂流走,无数狂乱的戾气恶念充斥了整个识海,满得几乎要溢出来。每一缕戾气都在邀请他汇入队伍,一起征伐天地,践踏万物。
    他沉浸在这万恶的起点、终末里,仿佛回到了初化器形之时。他的降生就在这呐喊哭嚎里,在永无边际的恶里。自他化生出灵智成为生灵之一,他最恐惧的就是这一天。
    这一天是回归本源,也即是直面自己与生俱来的浩瀚黑暗面。
    但就如人难逃一死,他也难逃这一天。
    路刀浸在这黑暗里,身体是解开了禁锢状态的极度舒适,放任理性的掌控回归混沌的本源还会更舒适。
    他面无表情地收了斩龙刀回灵脉里,闭上眼睛运起所有灵力轰击本源,回忆着曾经抽出本源的感觉。
    小刀,活下去,我们一起活下去。
    那是三千年前的青龙问贴在他耳边说的。
    本源的禁锢打开,他的本相显形。
    路刀睁开眼睛抬头,看见了悬在头顶上酷似斩龙刀的本源戮刀。
    他的本相漆黑阴森到极点,刀身上还有斑驳的裂痕。但一缕至清的龙脉填补了他的裂痕,纯净的蓝色微光渗透入漆黑的内里,温柔又强悍地侵入刀魂之中,霸道地成了勒住他堕魔的最后一根蜘蛛丝。
    路刀脚下浮现了鲜红的赤阵,从半空一直指向地面,一口气凝造出了二十一个环绕着荆棘焰的阵法。
    路刀头上的角冒了出来,头顶的本源刀缓慢地坠落到他眼前,龙脉的蓝光刺进他流淌着灵纹的瞳孔里,把野生的戮刀驯成了家犬,牢牢地绑着他悬在深渊的水面上。
    他握住本源刀,天地浊气和天地清气一并汹涌,无数古往今来的神明万灵一同咆哮生者之尊严,死者之不朽。
    路刀握紧刀,另一手取出匣子,震碎匣子封印取出琴弦。地面涌出的戾气瞬间发生了变化,同一起源的戾气拼命地先行破土而出,收聚成至高的浓度朝着路刀冲上来。
    路刀随手把琴弦缠在了手上,两手一起握住本源刀的刀柄,握住了一直以来都羞于面对的自己。
    二十一个赤阵抵御疯狂而来的仲影,尽头的路刀龇开了獠牙,体表灵纹暴虐游走,手中本源刀光芒大作。他在空中向下俯冲,横刀向尽头劈砍,赤阵一个交叠一个,荆棘焰越来越密,鲜红色的阵纹逐渐累积成可怖的暗红。
    二十一个赤阵终于叠合为一,压着那团浓黑的戾气向地面匍匐,握着戮刀的路刀嘶吼着一刀下去,把三千年来的怒火和反抗一并宣泄而出。
    赤阵一瞬扩大覆盖住整个魔都,凶厉的戮刀一刀刺进纵横裂缝的中心,扩散在外的如潮戾气逃不出去,瞬间被地上的刀抓着往回流。滔天黑雾全往地上的人涌去,汇流入他重创过无数回的灵脉,而后被他引渡入手中的本源刀,悉数按压着滚回赤阵镇压下的地底。
    他一个人一把刀扎在偌大的天下地上,与被刺在刀下的亡魂齐声怒吼,瞳孔深处由猩红同沦为漆黑。
    他扛住了天地戾气总量的摧折,这个争取到的一刹那足够了。
    天际的白龙嘶鸣着而来,地动山摇地降落在赤阵上,以路刀为中心盘起来,全身的龙鳞同时爆发白光。
    一黑一白,一刀一龙互为攻守。
    白龙在路刀身后仰首,龙吟声响彻云霄,地面破碎的三方守护阵再次凝聚出阵纹相反的雏形,这一次只分裂出两条道路,一条向南的涅槃谷,一条向西的万山白虎。
    戮刀身上的蓝色龙脉暴涨,一束灵力随着白龙的咆哮冲向天际,穿破了阴霾。
    白龙和路刀一并嘶吼,地面下的天地戾气惨厉哀嚎,被逆行的引流阵抓出来分裂出两股,毫无反抗之力地押向两个旧神所在。
    分裂之时却有一团戾气硬扛着不肯被分流出去,反而在这狂乱里挣脱了不同源的戾气聚为一体,奋力冲破了阻碍,沿着戮刀刀身拼命向上,附在了路刀手心里缠绕的伏羲琴弦。
    *
    彼时,远处的仙界,旧时的东山,取回了记忆的新生偃师临时造出了一把粗糙的琴身。
    你当初为了修补东昆的剑脊访遍了山川,取了燧人火和扶桑木为熔铸材料。东山再起低头看着他手中逐渐成型的琴身慢慢说,真庆幸你找到了扶桑木,补好了东昆后还有存余。
    偃师没有吭声,指尖泛着过度透支灵力的灵纹,动作快得化出了残影。
    那把曾经的伏羲琴是远古时仲亚两位父神一起做的,本身是把神性极高的灵器,这么仓促之间要让他做出一把具备神性的琴难得要命,所幸只配一根琴弦,否则估计得取龙脉和朱雀心羽并入不可。
    抱歉,时间实在仓促。我用一千年的时间化而出形,再蓄了两千年光阴的灵力,涉天地时也很快就将力竭,我的机会只有一次。我需要等青龙先苏醒,商榷出对策并加以实行,还有戮刀东昆的修为等等,一切条件都难以聚齐。这次是唯一的时机,我只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你记起所有,还要帮我做琴身,真的很抱歉
    卢偃眼底全是血丝,一边疯狂造物一边漠然地听着,对面前这个亚的虚影没有半点反应。
    就在此时,轰鸣声从魔界方向传出来,几乎响彻了天地。卢偃的手一顿,低头又加快了修造速度。
    东山再起转头看过去,在龙和刀的嘶鸣声里听见了夹杂在其中的微弱呼唤。
    穿过数千年,甚至数万年,那声音依旧如此熟悉。
    他怔了片刻,旁边的偃师忽然也吼了出来:好了!!
    东山再起低头,一把仿造了七分的无弦伏羲琴身塞到了他怀里,卢偃的手鲜血淋漓,染红了琴身边角。
    偃师冷冷地盯着他:伏羲琴造好,这罪该你赎了,父神。
    第82章 劫后
    混沌。
    由善入恶容易,由恶趋善太难。
    天地生灵善恶相生,并不分明。但善易弘扬,恶难磨灭。自生灵而出,其心便生妄欲之念,这二者并存,持有平衡。
    黑雾如河川溪流般被放逐出魔都,宛如从潘多拉魔盒里放出的阴暗。
    路刀死守着本源,靠着刀上龙脉捍卫本智。
    白龙运灵支撑整个新阵的运转,巨大的爪子紧紧抓着地面,龙身之下两阵交叠。
    一刀一龙处在天地戾气狂乱的阵眼,透支了灵脉,继而抽本源,咬牙与地下的众魔对抗。
    处于风暴之中意识不到时间尺度,他们只觉得仿佛镇压了千百年一样漫长,仿佛身躯都化成了磐石,变成了僵硬的雕像。
    与仲魔抗衡之中,路刀撑得艰难,唇齿间无意识地磨着温浓的名字,用这条龙来抵抗。
    白龙眼睛里一片混沌,灵纹流淌过每一片鳞片之间的缝隙,攀附到他眼角,戾气也如蛆附骨地顺着他裂开的灵纹粘上来。魔与神对立,大部分魔难以受神感化,大部分神却容易受魔同化。
    神在九天上,以最高视角守护族下的众灵。神保持断情绝欲,维持天道指向,神本该是完美无缺的守护者、善与强大的代名词,他们与恶绝缘。
    原本该如此。
    然而好笑的是引流出去的那些戾气里,大部分是当年诸神自身的恶。更好笑的是,白龙感知到了那些神的恶,它们也来撕扯他的灵智,想让这条龙沦为戾气的温床。
    因为在这引流途中,它们发现降了神格的白龙不再是那个无欲无求的楷模,这家伙心里也潜藏着恶念。
    那你这家伙还装什么?来和我们一同沉沦啊,放下那个枷锁一样的身份,来放纵,你会发现怎样的痛快!
    诸如此类的声音在白龙识海里此起彼伏,诱惑得很。他将戾气不停引流出去,也有戾气在被驱逐前拼了一口气来恶心他一把,都在想方设法地把他带进沟里。
    起初他沉默着引流戾气,任由它们喧嚣,后来他也撑得困难,有些暴躁起来。
    本源里的小青年站了起来,对着周围环绕的黑雾爆粗口:滚!谁跟你们一样缺德!?
    知道自己有传染病是一回事,知道后还恨不得多传一个人那是另一回事,缺德缺大发了。谁没有想做坏事的时刻?只是有的沉沦付于实践,此后不可自拔地积少成多,自己从良民成了铁窗汉,非但不愿思过,还转头怨天尤人责怪全世界,巴不得更多的人来和自己同流合污恶念源源不绝,何其险恶。
    白龙不为所动,继续引流戾气外泄,头顶龙角因透支隐隐出了裂痕,但悍然意志在镇,此身便稳如泰山。
    被引流的戾气哀嚎,逐渐被分散、被撕裂,好不容易聚合而化出的群体意识被一点一点拆解。失去了抱团取暖,剩下的到底是些不敢见其天日的阴暗残影。
    最难捱的时刻熬过去,白龙喘息着收尾,眼前一片暗红,看不清楚周遭,只能凭直觉感知戾气的程度。
    那么多戾气经流过身边,那么多嘈杂的声音,他感知到众多,最在意的却没有出现。
    没有长易,烛龙未仰也没有。
    而剩下的唯一撼动不了的戾气团凝聚在路刀的刀下,其它的,已经悉数驱逐出去了。
    两条灵力凝造的输送通道在天边慢慢消失,黑雾被驱往两个方向,等待被稀释,被消解。
    抓进了地面的龙爪缓慢地挣出来,血丝从无数鳞片之间淌出,温浓慢慢化了人形,疲惫不堪地半跪着。他把额头抵在路刀的后背上,嘴巴一张血便从唇齿间溢出,整个人透支得体表的灵纹裂开,白衣不成样子。
    温浓一咳,血不小心溅到了路刀后背上,路刀体表温度瞬间上升。
    嘶真烫。他咕哝了一声,人却往路刀身上靠。他眼睛看不见,感知到的事物反而异常敏锐,有一道影子正在往这里赶,来得很及时。
    路刀的手一直在发颤,地下的古魔被成功分解,他的识海空了一大片恶念,但压力也没有减弱。缠在手上的琴弦勒出了伤口,整把戮刀全被仲的戾气包围撕扯着,镇得很艰难。
    温浓的手忽然从后环抱住他,像是看不见一样,慢慢顺着他胸膛向上摸索,最后停在他嘴唇上,鼓励一般。
    路刀张口舔了舔,而后用獠牙咬上了。
    温浓另一只手也伸出去,顺着他胳膊而去,按在了路刀握紧刀柄的两手上。
    可以了。他凑在他耳边说,路刀颤栗着拔出獠牙,却没想到他说的可以不是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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