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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萝卜蛋(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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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七一听,神色大变,忙上前劝阻道:大人,万万不可啊!大人身体本来就有很多隐疾,如今不过拿他当个药引子。倘若大人换了半身血,其中苦痛不说,谁敢保证一定成功?谢家只剩下大人一人了,大人万万不能出半点闪失,否则属下如何同九泉之下的夫人老爷交代!
    霜七,你先退下,这里没你的事。谢陵摆了摆手,转头问老者:有几层把握?
    不足三层。
    霜七一听,大喊道:大人!万万不能!倘若大人出了半分闪失,属下绝不独活,大人!
    曲膝噗通一声跪下,双手扯着谢陵的衣袖,哽咽道:大人,属下同您一起长大,年少时陪您天南地北地游学,陪您考取功名。您风光霁月时,属下陪着您,跌落尘埃时,也是属下陪着。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这步,大人万万不能做傻事啊,属下求您了!就算要给沈执换血,也不一定非得大
    人不可,其他人不行吗?
    老者道:天底下有谁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愿意舍命奉陪到底。
    属下愿意!霜七大声道:属下愿意!只要大人吩咐,就算让属下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拿属下去换血,让属下去!
    谢陵沉沉叹了口气,将人拉了起来,轻声道:此事同你不相干,这是我同沈执之间的事情,外人插不上手。
    顿了顿,他又偏头询问道:既是换血,也就是说,两个人互相换?
    老者解释道:当年文恒帝知良王身体差,遂只放了他半碗血,因此,那半碗血即便换进了那孩子的身体里也无济于事。那孩子当年就应该死了的,可硬是撑了下来。当真是贪狼命盘啊!
    一派胡言!什么贪狼命盘!本官同他朝夕相处数年,从未发觉他哪里天犯孤煞了,休要胡言乱语!
    老者:那当年的谢大人总该不是胡言乱语罢?他一眼就认出了贪狼星!力求皇上将之赐死,说到底了,那孩子一生悲苦,还不是拜谢家所赐!既如此,大人何必救他,岂不是给自己立仇敌?
    此话一出,谢陵突然有些站不稳了。他又想起了祖父留下的那封家书,以及谢家家训,好像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难道祖父当年就已经算到了今日这番局面,遂言沈执是个祸害,留有家训,不准谢家子弟同元氏一族通婚,还有那封曾经落在宁王手里的家书。桩桩件件,全部都应验了。
    谢家现如今只剩下了谢陵和顾青辞兄弟二人,竟然双双爱上了沈执,谢陵早已疯魔至此,未曾想顾青辞也那般情深似海。
    可阿执只有一个,怎能同时沦为谢家两兄弟手里的玩物?
    难道说,祖父当年还话里有话,沈执祸害的其实不是这个天下,而是整个谢家!要害得谢家兄弟相残,断子绝孙!
    大人若是下定决心了,还请趁早罢,耽误的时间越久,换血的过程越是痛苦。老者叹道:寻常人承受一次,怕是要少活十年,那孩子居然还要承受两次伤害。蛊虫已经认良王为主了,若是半途中强行易主,怕是要当场反噬。其中的痛苦,常人难以忍受。若是可以,还是不要轻易尝试罢。
    谢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红莲香榭的,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好像所有的仇怨,在此时都显得不那么重要。
    一切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做才能留住沈执。
    到底要不要冒这个险。与其让沈执再承受一次伤害,他更愿意带沈执远走高飞。找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但前提是,元祁必死无疑!
    沈执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误以为谢陵现在就要碰他,含糊不清地求饶:哥哥,我困。
    你继续睡。谢陵低声道,安抚性地拍了拍沈执的后背,睡罢,睡醒一觉,天就放晴了。
    从京城往江州去,若是乘船,约莫得五日路程,坐马车更慢一些,而且路上颠簸。一般来说,都会选择乘船去。
    但谢陵就跟别人不一样,宁愿早出发几天,也要坚持坐马车,只是因为沈执晕船。
    沈执两手掐腰的站在府门口,眼巴巴地瞅着管家忙上忙下,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塞到了后面的马车里。
    等了好长时间谢陵才姗姗来迟。也不知道咋回事,平时霜七同谢陵形影不离,无论谢陵走到哪里,霜七都生死相随,这回远赴江州喝喜酒,谢陵反而吩咐霜七留在京城。
    沈执甚纳闷,可转念一想,谢陵做事总有自己的道理,于是也不曾多问。
    一路上坐马车倒也不甚颠簸,谢陵早就吩咐下去,让人在马车里垫了好几层厚厚的羊毡,人卧在上面,就像躺在棉花里。
    二人同乘一辆马车,自然少不了在车里搂搂抱抱,谢陵原本就很娇纵着他了,如今更是娇纵至极,原先沈执如果在他面前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谢陵肯定要远远一本书砸过来,或者是从后面不轻不重地踹他膝弯。
    现如今倒是很好说话了,沈执全程就跟半瘫似的瘫在羊毡上,还枕着谢陵的腿,一手攥着谢陵吩咐霜七去买的话本子翻看,一手去揪葡萄吃。
    有时候一下没揪到,唇边立马就递过来一颗,谢陵总是很懂他的。
    其实,沈执以前长时间食不果腹,胃早就折腾坏了,吃太多胃疼,吃太少也胃疼,随便吃点什么都胃疼。只要
    他一胃疼了,立马翻身往谢陵怀里一缩,哼哼唧唧地说自己胃痛。
    谢陵便会将人圈在怀里,一边给他揉肚子,一边温声细语地安抚,有时候还会给个亲亲,沈执指哪,他就亲哪。简直就是言听计从。
    快到天黑时,才寻了个客栈落脚。
    沈执就仗着自己胃痛,肆意跟谢陵撒娇道:晚上也要跟哥哥一起睡,出门在外住客栈多危险啊,万一遇见黑店了,那怎么办?
    谢陵笑道:本就是睡一间房啊,谁要在你身上浪费银子,自家兄弟怕什么。
    说着,取了房门钥匙,吩咐底下的人几句,这才拉着沈执的手上了二楼。
    这客栈不算大,也就凑合,沈执一进房门往床上一扑,打了个滚,在被子上三蹭两蹭,哼哼唧唧道:终于挨到床了,坐马车都快把我颠散架了,从京城到江州忒远了!
    是有些远,但你不是晕船么?谢陵随手倒了杯水递过去,笑道:为了不让你难受,只好坐马车去,那么厚的羊毡都铺上了,哪里给你颠散架了?娇气。
    沈执坐起身来,接过水杯就喝,喝了几口才抬眸道:我晕得不是船,是水。
    晕水?谢陵略诧异地看他一眼,觉得挺稀奇的,怎么会晕水呢?水有什么可怕的?
    当然可怕了!你没尝试过,你当然不知道!沈执哼了一声,喃喃自语,小时候,宫里的死太监们背地里欺负我,经常捉弄我。有一回将我按住,往盛满水的水缸里按。头脸都沉在水里,口鼻里呛满了水。打那之后我就怕水了。
    谢陵涩然道:元祁知道么?
    应该不知道吧,他很少管我死活。沈执眸色一暗,语气讥讽,而且,我曾经试着跟他说过有人欺负我。元祁往往听两句就忙别的去了。他好像总是很忙,当太子的时候很忙,当皇帝的时候更忙。留给我的始终都是背影。
    顿了顿,沈执冲谢陵笑:所以晕船是对我最大的误解,怕水才是真的。谢陵,我真的不会游泳。
    记得谢陵将他从官道口提回府,第一天晚上就命他前去伺候沐浴。沈执误打误撞跌进了暖汤里,手忙脚乱地呼救,谢陵一直冷眼旁观。
    其实那会
    儿,沈执是真的害怕,所以才手脚并用地缠在谢陵腰上。并非不知廉耻,真的是求生的本能。
    结果谢陵反手一掌把他推了下去,沈执还呛了好多水。
    哥哥,我饿了。沈执揉了揉肚子,可怜巴巴地抬眼望他,还是先下楼吃点东西吧?
    好。
    这客栈甚小,菜色也不多,好在沈执也不挑,专点贵的菜就行了,反正谢陵有钱,杂七杂八的点了一桌,刚吃一口,沈执就开始心疼钱了。
    谢陵放下筷子叹气:这里的饭菜甚难入口。
    沈执点头,谢陵又道:你先少吃点,我去去就来。
    语罢,起身就走,寻了店小二往后厨拐了。
    沈执知道谢陵是有些微末的厨艺在身的,但轻易不会亲自下厨,一来,读书人都穷讲究,二来,他手金贵着呢。
    没曾想今日倒是体贴,居然洗手作羹汤了。
    沈执咬着筷子,脑海中浮现出谢陵那双白玉般的手,十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并没有嶙峋感,反而像是十根青竹,无怪乎能那么深入地了解他,的确是很修长的,寻常必须得四根手指并拢,才勉强打通。
    因为谢陵也习武,指腹覆着一层薄茧,若是两指揉捏着稍敏感些的皮肉,那滋味简直令人销魂荡魄。
    谢陵胆大也是真的胆大,把自己最致命的弱点全部都暴露在了沈执眼皮子底下。
    倘若哪日沈执反了,一口狠咬下去,谢家的天都要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阿执悲惨的一生,其实说到底了,都是谢陵的祖父倒腾出来的。
    第63章 你会补衣服嘛
    既是能洗手作羹汤, 也许以后也能做女红。沈执继续神游,想象着有朝一日同谢陵做一对山中野鹤。
    自己打外扛着锄头回来,一推门就看见谢陵坐在桌前缝补衣服,然后稍一抬眸, 俊美的面庞略带无奈地说:你看看你,怎么又把衣服蹭破了?破了不用我补么?
    最好是将满是针眼的手抬起来给沈执看,满脸怨念道:阿执, 你看哥哥的手, 像不像你昨日捅下来的马蜂窝?
    或者很委屈地说:阿执,哥哥的手疼。
    嘿嘿。
    沈执菜也不吃了,两手托腮地傻笑,心想, 如果谢陵真这么问,那自己肯定要捧着他的手, 温柔地亲吻。
    亲着亲着翻床上去,就让谢陵用那只被扎疼的手开路, 一边看他疼得蹙眉, 一边催促他快一点。
    想什么呢?把口水擦擦。
    谢陵不知何时回来了, 将几样小菜端上了桌,抬眸见沈执面红耳赤的,一时间微微蹙眉,压低声音道:怎么了?你想什么呢?
    没有,没有。沈执连忙摇头,哪好意思将自己意淫的内容分享给谢陵, 埋头苦吃了片刻,又抬头揣摩着用词问:哥哥,你会缝衣服吗?
    不会。
    嗯,那个很简单的,就是先拿一根针,再拿一根线,然后把线穿到针孔里。沈执比划了一下,缝衣服就是这样这样就行了。
    哦。谢陵慢条斯理地吃饭,随口道:衣服破了直接丢了吧,哥哥再给你买新的。
    沈执:
    他有点不死心,又道:哥哥忒败家了,难道不知道缝一缝吗?倘若是极重要的衣服,哪怕破成碎片了,也不舍得丢的吧?
    我没有那么重要的衣服,如果是你给我做的,我肯定舍不得穿。
    沈执挠了挠头:额,嗯,这个我还真不会,那什么,我我这个他低头,悄悄扯裂衣衫,你看,破了破了,你给我补一补!
    谢陵吞下口中的饭菜,不冷不热道:我不会缝衣服,但我会缝嘴,你要不要试试?
    沈执:登时就哑口无言了。
    至了晚间,谢陵吩咐侍卫在客栈周围严防死守,之后便上楼同沈执就寝。
    谢陵出门在外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随身带一把兵器,往往都是袖箭,机关就缠绕在手腕上,只要动动手指,暗器立马就会射出去。
    后来同沈执在一处儿后,那袖箭早不知道丢哪里去了。眼下却捧了一样东西,亲自给沈执戴在右手上。
    这个是我命人特意给你打造的,右手是你的弱点,倘若在外对敌,终究是致命伤,有了这个,你就不怕别人抓你弱点了。
    沈执定睛一看,右手上套了一副漆黑色的铁甲,刚好将手心处的狰狞疤痕遮挡住了。
    这铁甲刀枪不入,可徒手接兵刃,倘若你以后同人对敌,先接对方兵刃,再运内力,能立马将对方兵器震碎。谢陵笑着解释道:当然,我说过的,你的所有利爪只能对准敌人,永远不能对着我。
    说起来谢陵送过他很多东西,衣食住行,全是他一个人包了,可从未送过他任何兵器,哪怕是防身的匕首都没送过。
    从前谢陵是不知道他会武功,所以不送,后来谢陵知道他会武功,所以更不会送。
    沈执捧着右手细瞧,笑了笑道:谢大人胆子可真大,你就不怕我哪天反了,就用你送我的兵器了结你的命!
    谢陵哈哈大笑,等笑够了才道:那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杀人灭口之事必须要赶尽杀绝,你若是被我反杀了。杀你囚你都容易。
    沈执眨了眨眼睛:囚我?
    嗯,囚你。谢陵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我会寻一处世外桃源,亲手搭一座竹屋,然后在门前铺满青石,院子里种满花草,再搭一架你喜欢的秋千,你就住在那里,除了我之外,永远都不会有人去打扰你。
    听起来很不错啊,沈执又开始神游,门前有条小溪,屋前屋后种几棵桃树。你在外头挣钱养家,我在家里洗衣做饭。然后再养一个孩子,你教他读书写字,我教他习武。
    行了,快睡吧,青天白日做什么梦。谢陵翻身上来,将被子拉过胸膛,别睡太死,晚上怕是不会安稳。
    沈执略惊了一下,有心想问问怎么个不安稳法,后又觉得有谢陵在身旁,哪怕天塌下来也用不着害怕。
    于
    是往他怀里缩了缩。
    果然不出谢陵所料,还未至子时,忽闻外头传来嘈杂声,沈执原本睡得就浅,闻声霍然从床上跳了下来。
    谢陵从后面拍他肩膀,一拉他的手腕,纵身从二楼跳了下去,二人才一离开,屋门立马被人踹开,十几个黑衣人涌了进来。
    主子有命,杀了沈执重重有赏,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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