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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萝卜蛋(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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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深重,孤星皓月,晚风一吹,林深处传来簌簌的响声,一阵分枝踏叶声从后面狂追上来,顷刻之间便将两人围困住。
    沈执蹙眉,仔仔细细地辨认一番,没寻到夏司的身影,压低声道:哥哥,应该不是元祁派来的人。
    不论是谁的人,先杀再说!
    谢陵自腰间抽出一柄软剑,轻轻一震手腕,剑身如银树般蜿蜒展开,夜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在冰冷的月色下,显得阴郁深邃,满目杀意。
    沈执估摸着刺客们既然能追出来,定然是把谢陵带出来的若干侍卫们先行料理干净了。谢府的侍卫武功不俗,若是能被悄无声息的料理,说明这些刺客身手不错,约莫是些死士。
    他抬眼粗略地清点一番,约莫有三十余人,且不提隐藏在暗处的人,他同谢陵二人,每人要对阵十几位手持利刃的高手。还得提防暗手。
    以一打十就很不划算了,居然还要打这么多,况且沈执低头撇了撇空荡荡的双手,手无寸铁,打个鬼啊。
    即便心里已然翻江倒海,不过只是一瞬之间,沈执迅速做出了最佳判断,往后退了一步,坚决不给谢陵拖后腿。
    正迟疑间,凌空一剑刺了过来,沈执心里骂了句我他娘的,更加确定这些人并非是元祁派来的了。
    以沈执对元祁此人的了解,既狠辣无情,又自负高傲,即便要杀他,也会亲自动手,不肯假手他人。
    而且,不仅是杀,还要猫捉老鼠一般,一点点的,慢慢的,用尽所有手段把他折磨至死。
    绝非眼前这种干脆利索又粗鲁无比地迎面一砍刀。
    沈执迅速侧头躲开,抬起右指捏着刀刃,运气一震,刀刃锵的一声断成两截,他趁机飞起一脚,将人踹开,脚才刚一落地,十几柄长剑一齐袭了过来,专攻他下盘。
    好在沈执机灵,纵身往后轻轻一跃,灵巧得如同燕子一般,眼看着刀刃要从脖颈上切过去,腰身往后一弯,以一种常人很难做到的姿势躲开。左手一拍地面,发出噗噗几声巨响,烟尘四起,眼前蓦然杂乱起来。
    待刺客们再能视物,沈执已经欺身上前,反手夺了兵刃,手起剑落,就跟割小鸡似的,各个尸首分离。
    他脸上挂着类似孩童般天真的笑意来,眼珠渐渐发红,不知不觉爬上了细密的血点,夜风一吹,略长的额发翩飞,显得一张面孔鬼气森森的。
    谢陵反手将最后一名刺客的手脚筋挑断,忽觉身后略不对劲儿,回身一瞧,满地尸首,鲜血将一片土地润得湿透,沈执背对着他站着,血都快蔓延到他的鞋面了。他也浑然不觉,把玩着手里的长剑,好像还没杀够
    不知为何,谢陵觉得这样的沈执是很陌生的,他惊了一下,出声唤道:阿执!
    只这么一声,沈执浑身一颤,手里的剑就落了下来,好半天才回转过身,略显茫然地问:怎么了,哥哥?
    无事,你往我这边来,那里脏。
    哦。沈执乖乖巧巧地蹦哒过去,望着满地尸首撇嘴,哥哥下手忒重了。
    谢陵诧异地抬眸望他,蹙眉道:我下手重?
    他杀人是干脆利索的一剑封喉,往往人都死了,也不出半滴血,死者的脖颈上只有一条浅浅的伤痕,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沈执平日里是不杀人的,连伤人都很少,甚至善良到愿意捻起树叶给蚂蚁们遮风挡雨。不顾自己淋成落汤鸡。
    可现在,他杀人好像跟玩一样,直接将人脑袋砍下来,跟皮球似的滚了一地。到底是哪里错了。
    阿执此前就是如此杀人的,还是后来才这样的,或者是这几个月才新学会的,可又是谁教他的。
    哥哥,你总盯着我做甚?我脸上沾血了么?沈执抬袖擦了擦脸,见地上扭成蛆的刺客,又问:这些人应该都是死士,寻常的严刑逼供是问不出来话的,他们在出来执行任务之前,首先要学的东西就是如何熬刑。但好在我跟过他们的主子,所以我知道怎么问。
    谢陵未言,目光始终跟随着沈执的动作。
    沈执半
    蹲下来,笑着道:你知道什么是凌迟吗?顾名思义,凌迟就是千刀万剐,往往都要将犯人割满三千刀才能让之咽气。在犯人未死前,还会用参汤吊着命呢。现在虽是荒郊野岭,但其他让人清醒的法子也并非没有。你若是继续死硬,我保管能让你在清醒的状态下,好好享受千刀万剐,让你精神抖擞的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
    谢陵蹙眉,不喜欢沈执说这种话,即使知道他永远不会这么残忍,可真当听他说出来,又觉得难以忍受。
    况且,元祁训练死士的方法,阿执又是如何得知的?若非亲身体验过,怎么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种话。
    沈执丝毫未察觉到谢陵的情绪变化,见刺客浑身哆嗦了,知道他怕了,此时只要再来点厉害的,立马能击碎对方的心理防线,那么再问他什么,简直易如反掌。
    正当沈执要踩断对方手指时,谢陵突然从后面一把攥紧他的手腕。
    只这么一下,沈执觉得好像被钢板狠夹了一下,谢陵的手劲儿忒大,一只手跟钢筋铁骨似的,把他手腕骨攥得生疼。
    二人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谢陵迎着月色看清了沈执眸子里还未散干净的血点,他上前一步,捧着沈执的脸,急声问:你这是怎么了,阿执,你怎么了。快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沈执愣了愣,觉得谢陵好奇怪啊,自己什么事儿都没有,好生生地站在这里呢,不仅没拖他后腿,还帮忙审问刺客,明明很乖很听话的,为什么要弄疼他的手腕。
    于是很委屈地问他:哥哥,我又怎么了?我什么坏事儿也没做。他们要杀我啊,难道我不能反杀吗?
    谢陵哑口无言,并非此意,只是觉得沈执今夜非常古怪,形迹可疑,又要多问,那刺客竟然挣扎着往掉落在地的剑刃上一抹,登时就不动弹了。
    沈执估摸着自己肯定惹谢陵生气了,可思来想去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觉得自己错了,自然不肯道歉。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直到侍卫们寻来,谢陵才转过身去,询问道:怎么回事?
    回大人,是调虎离山之计!求大人恕罪,让大人跟小公子受惊了!请大人治罪!
    谢陵眼下没心情
    治手下的罪,他只想把沈执带回去,好好看看他的阿执到底怎么了。
    沈执是被谢陵硬生生塞进马车的,本来就生闷气,抱着双臂站在下面不肯动,谢陵也不废话,扭着他的胳膊将人往马车里推。
    沈执当然不乐意了,谢陵推一下,他就往外挪一步,谢陵恼了,往他腰腿处狠掐了一把,沈执赶紧小壁虎似的往马车里爬。
    谢陵亦步亦趋地上了马车,一眼就见沈执藏在厚厚的羊毡里,两条长腿笔直得伸在外面,典型的顾头不顾尾。
    当即抓着他的脚踝,往外一拉,低声道:别动,让哥哥看看你。
    沈执果真不动了,任由谢陵捧着自己的脸,神色认真的查看,哼哼道:你无缘无故伤我手腕,这事怎么说?
    见那血点不见踪影了,谢陵深感疑惑,闻言,半开玩笑道:还能怎么办?你伤回去。
    说着,还把手臂伸过去了,很不讲理的样子,来吧,我不还手。
    我不!就算我打得过你,我也不跟你打!沈执摇头拒绝,你躺下,让我碰你,然后,我就原谅你!
    他说这话,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明明语气听起来天真的像个孩子一样,可又是那样让人面红耳赤弄,血脉喷张。
    如果说此前是悄无声息的撩拨,眼下就是光明正大的勾引。
    谢陵摇头:不行,你身体不舒服,阿执,不要胡来。
    沈执觉得他误会了,于是道:你深入了解我。
    不行。
    为什么啊?
    不行就是不行。
    沈执大为不解,不明白谢陵咋会主动拒绝送上门的鸭子,又怎么能拒绝得如此干脆。算一算日子,好几天没温存了呀,难道谢大人不想?
    谢陵平静道:我怕你受不了。
    沈执直接炸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行,就是这方面要行,不行也得行。各方面都斗不过谢陵了,掀起袍子论长短,难道还比不过么?
    瞎说!我行的!沈执气鼓鼓地撩袍子,挺了挺腰,怒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今晚吃刀子了?怎么老是跟我争锋相对,我又没招你惹你!你看我不舒服,你过来欺负我啊!来啊!
    谢陵抬手将人推回去,哭笑不得道:你这人
    好奇怪,我什么时候跟你争锋相对了?我碰你的时候,你各种哭哭啼啼,让我别碰你。我不碰你了,你又各种死缠烂打,说我不碰你了。你过来。
    干嘛!沈执警惕性地一缩腰,往后退了几步,想了想,又主动凑上去,涎皮赖脸道:床上哭闹,那是情趣儿,死鱼一样,一棍子抽下去半天不带动弹的,那有什么意思?你说是不是?
    嗯哼,沈公子果真是经验独到,看来在床笫之欢上,已经得心应手了。既然你这么咄咄相逼,那我若是不满足你,反而有点愧对你的信任了。说着,谢陵扯松衣领,将袖口往上捋高,抬眸一瞥,如水墨画似的双眸拢成了一条直线,还愣着做甚?
    沈执暗暗大松口气,心想只要谢陵肯碰他,那就说明谢陵没生气,虽然不知道谢陵无缘无故的怎么了,但两个人亲热亲热也不妨事。
    谢陵这阵子总喂他喝各种各样的补药,似乎怕真的伤了他的身子,好几天都没碰过了。夜里圈在怀里睡,连衣服都不敢脱。
    有时候沈执看他,总觉得谢陵满脸克制。天杀的谢陵,穿上衣服衣冠楚楚,脱了衣服猛如虎。
    任谁也想不到,外表看起来这么斯文有礼的谢陵,居然会在床笫之欢上如此凶猛。
    眼下既是要温存一下,扭扭捏捏的好没意思,沈执倒也干脆,解开衣带,笑嘻嘻的道:别人家都是兄友弟恭,就谢家是兄攻弟友。谢陵,认栽罢你,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谢陵笑道:你在拱火啊!
    第64章 人间不值得
    理论上说, 不搞出太大动静就行。谢陵手底下这些侍卫最是有眼见力,不该听的半点不听,不该看的半点不看,远远守在马车左右, 诚然是谢陵调教的好下属,有组织有纪律性。
    沈执一边神游,一边脱衣服, 很快就同谢陵单方面的担诚相待。为何要说单方面, 事实上是这样的。
    每次谢陵在马车里碰他,自己的衣冠皆是整整齐齐的,顶多就是将凶器掏出来,而沈执就不一样了, 每次都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浑身滑不溜秋的, 像是刚出生的孩子。
    为此,沈执还抗议过, 又迅速被谢陵以武力镇压, 并且含泪感恩他全家。
    不仅如此, 谢陵还有更绝的时候。
    每次做完,他总是清清爽爽,连发冠都端正无比,一眼望过去,根本瞧不出有任何失仪之处,雅正得很, 像是才从祠堂回来,脸上还挂着得体的笑容。仿佛随时随地都能焚香弹琴,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之姿。而反观沈执早就涕泗横流,面红耳赤,长发松散地铺在后背,像是极好的黑缎一泻千里,有时候发带就系在手腕上,有时更绝就覆在面上。谢陵其实对他很温柔了,还会隔着发带亲一亲他的眼睛。
    每当这种时候,沈执就觉得自己快疯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满心满眼只有谢陵。连喘口气都是谢陵。
    沈执不止一次地暗地里揣摩,觉得谢陵此人看起来六根挺清净的,斯斯文文的,也挺温润如玉,怎么就喜欢人后跟他行这种翰林风月之事,还这么的无师自通,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正神游间,身下忽然一震,沈执大惊失色,忙往上窜了一小段,两腿往上缩,很快又被谢陵拉回了原位。
    谢陵仍旧是很雅正的,满目温柔,连眉梢眼角皆是笑意,沈执也傻乎乎的跟着笑,也不知道自己笑啥,反正他笑他就笑,他哭他也哭。凑过去耳语道:阿执,这是你想要的么?可以接受么,别逞强。
    唔。
    沈执万分后悔,真不应该每次都挑这种时候火上浇油。明明没有很过分,也都可以接受,可是喉咙就是痒痒的,不是很舒服,但谢陵没那么动他,可又不知
    道该怎么让谢陵停下来,每次他越是反抗,谢陵越是兴奋,此事就没完没了了。
    别看这小小的一辆马车,足够折腾散架的。
    不知为何,忽然气血上涌起来,沈执感觉有血再往喉咙里窜,拼命咬紧牙关,试图将血吞回去。不肯让谢陵知道。
    好在他面红耳赤,大汗淋漓,压根让人分不清楚他是疼的,还是爽的。他不说,谢陵又怎么会知道。
    只是见他蹙紧眉,死咬着薄唇,那颗虎牙深陷在唇肉里,露出一副极痛苦的表情,又像是欲求不满。
    谢陵若有所思地放缓了些,察觉到他的异样,忽然去掰沈执的嘴,蹙眉道:怎么回事?
    谁料这么一掰,沈执的唇才张开一条小缝儿,鲜血立马从唇齿中渗了出来,顺着面庞滚落,沾湿了身下的纯白羊毡,像冬日里怒放的红梅。
    沈执生怕谢陵担心,忙偏头去擦,笑着道:你太厉害了,我为了忍这个,居然把牙齿都咬出血了。嗯,继续吧,我可不能输啊,每次都输给你,难道我不要面子的哇。
    他脸色一白,歪头吐了口血,原本红艳艳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下来,原本面红耳赤的脸,也一瞬间苍白起来。他瞳孔里的生机好像逐渐消散了。
    谢陵的瞳孔瞬间放大,极惊恐地望着沈执,忙退身出来,扯过衣服将人裹起来,急声问:你怎么了?阿执?阿执?
    没事,沈执忍了忍,将血往回吞咽,缓了好久才自责道:我真是没用,连哥哥的一点点要求都满足不了,我,我是个武将啊,我不能那么没用,我,我的梦想是保家卫国,我不能输。我输了,你就赢不了了。
    别说话,我替你输送内力。谢陵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雄浑的内力一股股输送进去。
    沈执的丹田原本火辣辣的烧着,体内的器官也被人揪着似的抽搐,很快就有一阵暖流涌了进来,疼痛感也渐渐消退了。渐渐能缓过气了。
    好了,别浪费内力了。沈执将手腕往回抽,勉强笑道:不疼了,一点小事儿,都是陈年旧疾了,我都习惯了。又不是你弄的,你别自责。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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