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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萝卜蛋(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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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陵叹了口气:你我早已经如此这般了,从我第一天同你在一起,我便猜到会有今日这番局面。是我负你,何该此报。
    沈执听了,又觉得有些烦躁,自己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就是想看见满身发光,永远明亮美好的谢陵。而不是现在这个,被自己亲手折磨,亲手弄脏的谢陵。
    他的目光渐渐下移,谢陵此时形容略显狼狈,如今天气骤然转冷,他并未给谢陵准备任何防寒的衣物。
    谢陵一身薄衫,有时站在风口里,沈执部署过兵马回来,遥遥瞥他一眼,见谢陵的唇冻得酱紫,有时候都替他冷。
    阿执,朝中能用的武将不多,但各关各地镇守的将领并非吃素的。你此前行军打仗虽勇猛无敌,但终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你若想继续往京城攻打,下一座城池是京溪,那里镇守的将军你莫杀他,生擒便可。
    为何?他是你老情人啊?沈执随口道,哼哼两声,你不让我杀,那我就更得杀了!
    谢陵:倒不是我的老情人,只不过那镇守京溪的将领姓江,江心月的江。
    啥?沈执霍然站起身来,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江姐姐还有兄弟姐妹?怎么没人告诉我?
    听闻是个旁系,但同江姑娘交好。我想你对江姑娘还有几分愧疚,恐怕不愿再与之为敌。谢陵解释道:这位姓江的小将军是个宁折不弯的硬脾气,你攻打京溪关,哪怕将城池踏平了,他都不会开城门投降。
    那还说个屁!打到他大开城门!沈执脱口而出,想了想又探头去问:有没有温和一点的法子?我不想让嫂嫂难过。
    谢陵就猜到沈执嘴硬心软,遂笑道:法子我早就想好了,你只需要
    沈执点头如小鸡啄米,听完了又过河拆桥:我告诉你啊,我姑且听信你一回,你要是敢骗我,我就
    嗯?谢陵满脸微笑地望着他,怎么样?
    有你好果子吃!沈执抬手掐谢陵的脸,威胁道:我给你再下三倍的猛料,然后把你关帐篷里,不让任何人靠近,你就自己等着欲火焚身而亡罢!
    谢陵蹙眉,很快又舒展开来,笑道:那样也好。
    沈执气短,不知道那样哪里好了。
    大军在燕京暂休了几日,从周边拉了不少壮丁,大到五十多岁,小到十三四岁,全部都被拉进来充军,沈执执意要攻陷京城,大兵压境,所到之处无一不是怨声载道。
    谢陵能做的事情,就是帮他收拾烂摊子,安抚战乱时受灾的百姓,派人重修毁坏的房屋瓦舍,极力安抚百姓,树立沈执在军中的威望。
    攻陷京溪比沈执想象中还要更加容易些,听闻那江小将军虽是个宁折不弯的脾气,但却是出了名的痴情种,沈执派人夜袭,直接将之妻儿抓了,声称只要对方肯降,绝不伤害京溪的老百姓,还将其妻儿平安送回。
    果不其然,那小将军考虑了整整三日,望着乌泱泱的大军,又生怕沈执血洗京溪夺城,终究是降了。
    就这样沈执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京溪拿下了,如此一来,距离蜀地更近了,再往北去几十里路,约莫就是蜀地边境了。
    从前沈执做梦都想追随谢陵去蜀地,如今路过此地,反而有种近乡情怯。既想去看看谢陵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又怕徒增伤感。
    谢陵倒也不提这事,听闻沈执将守关的将领们全部囚禁了,遂特意过去探望安抚。
    也不知道怎么安抚的,总而言之,原本扯着嗓子要死要活,恨不得拉根麻绳上吊的人,瞬间就安静下来了,也不寻死觅活了,也不痛斥沈执是乱臣贼子了。
    沈执特想问问谢陵是怎么把麦秸说成金条的,特想问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到底怎么把乱臣贼子洗成替天行道的。还想问他怎么解释被俘这件事情的。
    可又怕问了显得自己特别蠢笨。不问心里又痒痒得很。
    抓耳挠腮了很久,沈执抓住谢陵肩膀,悻悻然地问他:你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
    谢陵当时正在给他包芝麻馅的汤圆,闻言抬眸,脸上还沾了点面粉,一本正经地说:我告诉他们,我是你的人。
    啊?
    自信一点,就是你想的那样。谢陵倒挺坦诚的,低头包汤圆,虽然包得难看,但包得还挺一丝不苟的,元祁当这个皇帝,当初是用了些手段的。他能耍手段,你也一样可以。
    沈执道:
    不会吧,那他们会不会误会什么?
    误会什么?
    就是你,我,我们两个,咳。
    这个不存在误会。
    沈执愣了愣,追问道:为何?
    他们眼不瞎,谢陵绝不委身人下。谢陵甚自信,将大大小小二十来个汤圆放锅里煮,煮熟后捞上来,吹凉了喂沈执吃,今天一个都没烂。
    是啊,果然任何事情都是熟能生巧,人就怕习惯,一旦习惯了什么事情,想改都难。沈执张大嘴含住汤圆,刚刚好一口把嘴堵得满满的,说话含糊不清的。
    谢陵的喉结歹毒至极地颤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神色略不自然地偏过脸去。
    沈执也同一时间想到了,耳垂渐渐烧了起来,身上发烫,很久都没有吃过谢陵了,竟然有些难以启齿地想念。
    两个人互相背过身去,一个满脸克制,一个面红耳赤,谁都不愿意戳破那层窗户纸。
    晚间竟下了场雨,谢陵卧在床上咳嗽,一直攥拳堵着唇,脸色苍白,看起来精神很差。
    该死的雨!沈执烦躁得翻了个身,一遇阴雨天气骨头就痛!疼死了!跟有病一样!
    谢陵望他一眼,若有所思起来。
    睡到半夜惊醒,沈执突然发现谢陵不见踪影了。
    沈执霍然从床上窜了下来,大喊大叫地满帐篷找谢陵,没找到他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冲出去喊人,结果迎面同谢陵撞了个正着。
    你去哪里了?说!你去哪里了?谁让你出帐篷的!沈执大吼大叫,蹦起来推搡谢陵肩膀,把他手里的伞打掉,将人推进雨地里。
    你说话!不说的话,你就站雨地里淋一晚!
    雨水将谢陵的衣衫打湿,冰冷刺骨的雨水顺着鬓发滚落下来,谢陵抬了抬眸,咳嗽了几声,缓缓将攥紧的右手展开,露出一块削得有棱有角的生姜。
    拿这个涂抹在关节处可以生热去寒,咳咳。他又咳了几声,脸色更白了,让我进去吧。
    沈执怒道:谁让你去拿的?
    你不是说,一遇阴雨天,你骨头就疼么?
    让我进去吧。
    沈执堵在门口,寸步不移。
    阿执?谢陵抬眸望他。
    我有没有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我半步,有没有?
    有。
    那你出去多久了?
    半柱香时间吧。
    那你就在外头淋一柱香时间!沈执攥拳,坚持道:我不用你跪着,你就站着淋,我看着你淋!
    淋个雨而已!远比跪雪地要舒服吧?你淋不淋,说!
    淋。
    你是怎么做到把我说话当耳旁风的?军令如山,我说的话就是军令,你不服从,就不要怪我对你军法处置!沈执冷酷道:再有下回,你且试试看!
    第72章 是哥哥没有教好你
    谢陵沉默着站在雨地里, 额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侧,手里攥着的那根生姜极为刺眼,用力一攥,姜汁刺得手指生疼生疼的。
    沈执立在帐篷门口, 同样沉默地盯着他,心里暗暗计算着时间。
    记得以前同谢陵在一处儿时,谢陵教训他的法子很多, 有一回就定了个规矩, 让沈执跪伏在床上,谢陵站在后面,在他背上放了碗水,如果沈执能坚持一柱香的时间, 保证滴水不洒,那么谢陵就满足沈执一个简单的要求。
    可这碗水不是那么好顶的, 沈执不仅全程紧紧绷着后背,绞紧双腿保持跪姿, 还得时时忍耐谢陵突如其来的动作。
    往往沈执只能坚持半柱香的时间, 若是从头来过数次, 膝盖都跪麻了,腰背酸疼得跟断了几截似的。
    而作为奖励,沈执一般不敢跟谢陵提太过分的要求,多数是求他下次轻一点,或者是让谢陵抱着他揉揉腰。
    最大的要求不过就是央谢陵带他出府走一走,就是随便走一走, 简单到逛一圈就行了。
    多么简单的要求,多么容易满足的阿执。
    一颗糖就能哄好的孩子,现如今付出数座城池的代价,也换不回来了。
    沈执从前觉得后背顶水的一柱香时间,就已经极度难熬了。没成想亲眼看着谢陵站在雨地里淋,更觉得时间艰难漫长。
    他默默数着数,心想从一数到一千,立马就让谢陵进来,才数到二百,开始放水,十位十位数,最后百位百位数,很快就冲进雨地里,一把攥紧谢陵的手腕,将他往帐篷里一拉再一推,冷着脸道:没有热水给你洗澡!自己去弄干净,快点,别弄脏了我的床!
    谢陵随手掸了掸衣袖上的水珠,咳嗽了几声,哑着声儿道:没有干净衣服。
    那你就别穿!你身上那一个地方我没见过哪一个地方我没吻过?怕什么羞的!去脱!沈执没好气道,冷哼,当初我也没有衣服换,外头冰天雪地,别人看见我都觉得冷。你也没说赏我件衣服穿,也没说给口热汤喝。我去厨房里吃饭,都是别人吃剩下的残羹冷炙,你也没有吩咐霜七善待我,你没有!
    谢陵沉默了,当初到
    底是怨恨沈执多些,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去管,沈执一直记到了现在。
    沈执见他不说话,又道:霜七让我去洗马骝,你还让人关我柴房。我饿了想吃饭,你骗我说请我吃肉,就是把我按倒打一顿。你认不认?
    认。
    好!认了就好!沈执抚掌,催促谢陵去屏风后面脱衣服,自己则是满地乱转,两手乱搓,光是想想把谢陵脱得不着寸缕吊在床上抽鞭子,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屏风后面又传来几声咳嗽,沈执愣了愣,抬眸望着屏风,隐隐约约可见一道消瘦的身影,谢陵右手攥拳,抵在唇边咳嗽,即便不用亲眼去瞧,也能想象出他的脸色发红,蹙着好看的眉,精致的喉结微颤,从口中溢出几丝湿润的喘息。
    沈执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转身翻箱倒柜地扒拉出一套素色的衣服,可能是自己最宽大的一套了,缓步行至屏风前,默默将衣服挂了上去。
    谢陵问:给我穿?
    嗯,衣不蔽体得像什么样子。
    谢陵道了句谢,等出来时沈执回身望他,果然衣服显得有些小,遂上前揽了揽谢陵的腰,又粗略地比划了一下他的手臂,然后挠了挠头,有些不解。
    怎么了?
    嗯,没什么,衣服太小了。
    沈执憋了一会儿,又去揽了揽谢陵的腰,以为自己能心领神会地明白怎么去测量对方的尺寸,结果怎么都测不好。
    他很郁闷,为什么自己这么笨。谢陵不过是抱着他睡觉,就能知道他穿衣的尺寸。不过就是喂他吃了几次,就知道他的嘴巴能容纳多大的东西。
    可自己怎么圈,怎么抱,怎么揽,就是不懂。一时间微微懊恼了,心想果然当裁缝都是要看天赋的。自己这辈子基本跟这些精细活不沾边了。
    谢陵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低笑道:我教你。
    他攥住沈执的手,往自己腰上一环,二人贴得紧密无间,沈执的手被谢陵带着往衣服里钻:贴着肉丈量,这样比较精准。
    沈执晕乎乎的,觉得手底下的皮肉烫得吓人,眯了眯眼睛:太复杂了,我不懂。
    你不了解我的身体,总了解自己的吧?自己的腿有多长,你心里清
    楚么?
    这个沈执倒是一清二楚,可这跟谢陵的腰围有什么关系?
    想象一下,你每次两腿圈着我腰时的姿势,还有宽度,腰围就大致出来了。谢陵语不惊人死不休。
    沈执惊了一下,忙要抽回手,谢陵按着不让他动,圈着他的肩膀,低声道:肩围便更好测了,你的两条腿搭在我肩上时,多宽的距离,你还记得吧?
    !!!
    至于手臂的长度,其实也不难。谢陵将人圈紧了,哑着声儿道:刚刚好将你圈在怀里。你看,只要你用点心,你比哥哥还厉害。
    沈执:
    原来当裁缝也不完全需要天赋,放得下身段,豁得开脸皮,摆得出姿势,效果立竿见影。
    沈执认输了,顺势翻在床上,拽着谢陵的手,催促道:快点服侍我,我想要你!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快点!沈执不耐烦了,低声骂道:做就做,不做就滚出去!磨磨蹭蹭的,一点不像个男人!
    谢陵:
    他低头瞥了眼右手,若有所思起来。
    沈执彻底没耐心了,抓过他的手就往衣服里探,谢陵再拦已经来不及了,那才绞碎过生姜的手,还残留着未干涸的姜汁,一股脑地全进去了。
    仅仅那么一瞬间,沈执疼得头皮发麻,感觉难以忍受的灼热感迅速涌了上来,他疼得双眸蒙着一层水雾,咬紧牙关地盯着谢陵。满脸委屈震怒。
    谢陵抱歉道:我刚才就想跟你说的,可你太着急了。
    沈执气鼓鼓的,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下将人推开,翻身就睡下了。谢陵推了推他的肩膀。
    阿执,哥哥真的不是有意弄疼你的。
    滚!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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