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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提起毛笔,迅速地将脑海中浮现出的那首诗作誊抄在了雪白的宣纸上。
    沈柔还没写完,郑世逢便向斗诗会的评委递交了自己的诗作。
    此次斗诗会的评委分别是京城两位大儒和京城白马书院的院长。笛梵酒楼的东家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方法,邀请到的评委竟都是这些大人物。
    评委们看到郑世逢递交上来的诗作,目光赞善,连连点着头。
    郑世逢看到评委们这种反应,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这次比赛赢的希望还是比较大的。
    沈柔写完诗作后,便让身边的婢女将诗作呈了上去。
    一位评委一看到诗作,忍不住拍了下桌案:好诗!
    白马书院的院长抚了抚自己雪白的胡须:从此诗便可看出卫王妃品性之坚韧高洁,好一句人怜直节生来瘦,自许高材老更刚。。
    郑世逢听到白马书院院长吟诵的这一句,皱了皱眉头。
    三位评委的结果很快就公布出来了,他们都一致认为沈柔的诗作远胜郑世逢,这场斗诗会的最终结果便是沈柔这边的闺秀队获胜。
    听到沈柔获胜,二楼雅间的名门小姐们都高兴极了,卫王妃这回可是替他们这些女子大大地挣了一回脸面。
    卫王爷坐在二楼雅间,含情脉脉地看着楼下戴着面纱遮住面容的沈柔,他的王妃真不愧是大启第一才女。
    斗诗会上,三位评委正和沈柔交流着对于她的诗作的看法。
    听到三位评委对诗作赞不绝口,沈柔藏在面纱下的面容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欣喜的笑容。
    她眼含得意,满面春风地开口道:当不得三位如此夸奖,此诗只是我刚才一时临场发挥出来的拙作。待之后回去,我还得将此诗的字词好好打磨推敲,使其更好才是。
    为了以示公平,笛梵酒楼的东家命自家小厮将两人的最后一回作品都张贴在了舞台上。
    沈柔的诗作一张贴出来,大家都纷纷拍手称赞,更是有人当场就拿出纸笔誊抄了下来。
    而郑世逢和其余江南士子在看到沈柔的诗作后,脸色却是纷纷一变再变。
    有一位江南士子凑到了郑世逢身边,低声问道:郑兄,你可觉得此诗作是否有些过于眼熟了?
    郑世逢冷着脸开口道:孰是孰非,一问便知。
    眼看着沈柔要下台离开,郑世逢急忙出声喊住了她:卫王妃,还请留步。小生有些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二。
    沈柔以为他是要向自己请教诗词方面的问题,便笑着点了下头:请说。
    郑世逢拱了拱手,开口问道:敢问卫王妃可认识非口先生?
    沈柔一听这名字便想起了那个拿出水泥方子的非五,但是非口这个名字她却是从未听过的。
    沈柔摇了摇头,应答道:从未听过这位先生。
    郑世逢神色一凌,继续追问道:刚才晚生听王妃您跟几位大人说此诗乃王妃您当场所作,请问这话是否属实?
    沈柔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她刚才确实亲口说了这话,现在若是反口便显得自己心虚了,她只能咬牙点头承认了自己确实说了这些话。
    第47章 世家公子暴娇君王(11)
    卫王爷见沈柔迟迟未归,便下了楼来寻她。
    他面带喜意,声音温柔地开口道:王妃,我们回府吧。也正好待会一起进宫去拜访下母妃,跟她说说这个好消息。
    见沈柔要走,一位江南士子急忙来到郑世逢身边,递给了他一本书籍。
    郑世逢将书籍翻开,指着其中一页对着沈柔开口问道:卫王妃可否跟我们解释下,为何你口中的当场所作之诗竟会出现在这本古籍上。这本诗集一个月前便已在我们江南地区广为流行,只是还未流传到京城罢了。而卫王妃您刚才所作的那首诗竟是与非口先生名为咏竹的这首诗只字不差。
    围观的群众早就注意到了郑世逢与卫王妃的对话,郑世逢所说的这些话自然也都入了他们耳中。
    有江南士子将非口先生的这本古籍传阅给了其余士子看,众人看了皆一片哗然。
    有江南士子在人群中向其他人解释道:这本古籍我们江南士子几乎人手一本,更有甚者,里面的诗词皆能倒背如流。而这本古籍的作者非口先生是前朝一位隐居深山的大儒,这本古籍之所以能被人发现也是几个士子去游山玩水时,无意在深山中迷路,这才在非口先生隐居的地方发现了他这本心血之作。
    沈柔万万没想到竟有人在江南给她埋下了这么一个陷阱,她现在进退不是,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郑世逢的质问。
    沈柔方寸大乱,神情慌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或许这就是个巧合罢了。
    沈柔也知道自己这个理由牵强得很,但她现在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卫王爷看到此情此景都懵了,他脸色发黑,目露狐疑地看着沈柔。
    三位评委此时还未离开,看到这边的小插曲,便好奇地走了过来。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白马书院的院长从一位士子手中接过那本古籍:原来我江南那位老友在信中说的古籍便是这本诗集吗?
    院长翻开一看,里面一首咏竹诗确实与沈柔刚才所交的那首诗一模一样。
    他合上书籍,神情严肃,但又不失恭敬地向沈柔发问道:卫王妃,请问关于此事,您的解释是?
    沈柔一口咬定是巧合,但看众人的神情,便知道他们大多是不信这个说法的。
    天底下,没有哪个巧合是能够巧合到这种程度,竟是一字一句都一模一样。
    三位评委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去到一旁跟笛梵酒楼的东家商讨了一会,回来后便宣布这局结果改为平局。这个所谓的平局,估计还是看在沈柔卫王妃的身份。
    对于文人而言,抄袭乃是大忌。若是有哪位读书人被人扒出抄袭,基本就是被牢牢地钉在耻辱柱上,休想能翻身了。
    斗诗会上发生的事情,很快便传得沸沸扬扬。
    甚至有人还怀疑沈柔之前那些诗作是否也有抄袭的嫌疑,毕竟在她一举成名天下知之前,沈柔在京城众多大家闺秀之中也不算多起眼和优秀的人物。
    卫王爷回到府中后,气急败坏地屏退下人,厉声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卫王爷还未受到如此之屈辱,刚才在笛梵酒楼中,他听到那些人的窃窃私语,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
    他今天可算是被沈柔害得什么脸面都丢尽了!
    沈柔也很崩溃,她比卫王爷还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江南地区那里会突然出现这个所谓的非口先生和那本古籍。
    而且更令人气急败坏的是,她刚才才在台上说那首竹诗是自己当堂所作,结果下一刻就有人指出那首诗在一个月前便已在江南广为流传。
    这使得她想反诬对方抄袭都没办法。
    卫王爷见沈柔讷讷不语,一直说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来,心里便有了个底。
    他气得将手中的茶杯砸到了地上,好你一个沈柔啊!
    沈柔被吓得瑟缩后退了一步。
    卫王爷气得站起身来,黑着脸下令道:你这段时间都给我呆在府内禁足,我现在进宫去找我母妃,问有何办法可挽救这局面。
    卫王爷走后,沈柔崩溃地滑落身体,瘫坐在了地上,她的名声全都被毁了!
    非五?非口?这到底是什么人!
    等等,沈柔突然联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她将五和口上下结合了起来,那就是吾字。所谓的非五和非口其实都是一个人,那就是非吾。
    作者非吾,也就是作者不是我的意思。
    沈柔瞬间吓得冷汗直滴,在她锋芒毕露,扬名天下的时候,有一个人也穿越到了大启,并且还发现了她也是穿越者的事实,而那个人现在正在暗处操盘针对着她。
    沈柔崩溃地抓着头,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
    笛梵酒楼,刚才斗诗会发生的这一幕都被宁宸和秦余看在了眼中。
    秦余撑着下巴,好奇地看着宁宸:阿宸,非五和非口这两位先生到底是何方人士?
    秦余知道宁宸之前曾派人去江南办事,但也没多问,如今才知道他在江南提前为沈柔布下了这个局。
    秦余即使知道宁宸现在也对自己有情,但每次一想到他之前曾那般痴迷沈柔,心里还是忍不住发酸发涩。但如今见到宁宸即使恢复记忆,也能为了自己设局对付沈柔,他心中一直以来的不安也便瞬间烟飞云散。
    宁宸抬起茶杯抿了一口,开口道:非五和非口这两位先生早已作古,沈柔也正是因缘巧合之下知道了那些诗作,以为没人发现便心安理得地据为己有了。
    将沈柔这个所谓的大启第一才女打回原形只是宁宸替秦余向他们报复的一环罢了,秦余从前受的那些苦和委屈,宁宸都要帮他一一讨回!
    秦余见宁宸不想多说此事,便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他知道宁宸隐藏着一些小秘密,但他相信宁宸总有一天会跟他解释,在这之前,他愿意耐心地等待。
    卫王爷之前凭借沈柔的才女之名在文臣和士子之中威望不小,此次却也因沈柔的抄袭而受到了反噬。抄袭一事很快便传得沸沸扬扬,卫王爷和沈柔在文官和士子中一时名声也变得极差。
    这也正是秦余喜闻乐见的结果。
    宁宸和秦余在雅间里待了好一会后,见人群渐渐散了,便打算离开。
    为了掩人耳目,秦余便先一步从笛梵酒楼的暗门离开了。
    宁宸下楼时,酒楼内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客人。
    宁宸经过一张桌子时,听到一个衣着寒酸的士子愤愤不平地埋怨道:我们这些没钱没势的人每次进京赶考也就是凑个人数的命,读了这么多年书还不如回乡当个教书匠,省得每回都落了空。
    说罢,他仰头喝了一大口酒解闷。
    同桌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力地安慰道:若是不参加这会试,我们便更没出路。张大哥,你也想开点,万一今年就中了呢。
    张姓书生冷冷地嘲讽一笑:你看近几年会试高中的榜单,可有一个像我们这样的寒门书生?这科举说穿了,也就是他们那些世家子弟的游戏罢了。我们十年寒窗苦读,怎敌得过人家出身显贵。就连刚才那劳什子的斗诗会,选的也都是那些世家子弟,何曾有我们出风头的份。
    张大哥,你喝醉了,慎言啊!
    张姓书生凄苦自嘲地笑了笑:慎言?我憋了那么久的怨气竟是连抱怨一句都得提心吊胆。这书到底读来何用?今日跟贤弟说完这一番话,我也算是一解闷气。待明日,我便收拾包袱回家当个教书匠便是了,至少还不用我老娘日夜缝衣养我,也让她老人家享下清福。
    同桌友人听了他这一番话,急忙开口劝阻道:张大哥,三思而后行啊。
    张姓书生无奈地摆了摆手:我意已决,李贤弟便休要劝我了。
    宁宸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停下脚步,看向张姓书生,开口道:感情做事最是冲动。你若是心里还有不甘,想留在京城博上一回,便且留在京城两天,两天后再决定是走是留也不迟。
    宁宸说罢,便迈着大长腿走出了酒楼。他话已至此,若是那位书生执意回乡,那也便是他的事了。
    同桌的李书生听到宁宸这一番话,也急忙开口劝阻道:张大哥,我看方才那人说得也不无道理。你现在下决定也太草率了,所幸距离会试还有一阵子,你何不在京城思考两日,再谨慎决定是否归家。省得日后想起,后悔莫及呢。
    张姓书生被他这么一说,也忍不住心中有些动摇,便开口道:好,我就听李贤弟和刚才那位兄台一声劝,这两日我也好生思考自己未来究竟该如何打算。
    两日时光很快便一闪而过。
    张姓书生退了客栈房间,收拾好了包袱,依然打算回乡弃考。
    他老娘已经七十古来稀了,他爹早死,他全靠他娘一手拉扯着长大。他今天能考到这举人,全靠他老娘用一针一线供养出来的。别人家的男子,到了他这岁数,早已能够供养自家爹娘,可笑他却还是得靠着他娘缝衣养活。
    真可谓百无一用是书生!
    张姓书生回头望了一眼繁华的京城,背上行囊正打算离开时,他的友人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张姓书生看着跑到自己面前喘地上气不接下气的友人,疑惑地开口道:李贤弟,你今日不是要去拜访一位京城大儒吗?怎么跑了回来了?你快回去吧,能有这种拜访机会对我们来说可是可遇而不可求。
    李书生刚喘匀了气,便急忙开口道:张大哥,你先别走。你这次若走了,肯定后悔莫及。
    张姓书生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贤弟,你休要劝我了。我这两天真的想的很清楚。
    李书生也不跟他多说废话,直接强行将他拉到了贡院的东墙外,上面张贴着一张关于科举的公告,两名御前侍卫守在那里看管着公告,维持着现场秩序。
    李书生身材瘦小,带着张姓书生灵活地挤进了围在公告前面的人群中。
    张姓书生看完公告,直接潸然泪下。
    他拉着李书生回到了客栈,急忙重新预定了间房。虽然被客栈老板多收了点钱,但他此时也无心计较这些,只想好好备考,博得个金榜题名。
    宁宸当初恢复记忆后,便注意到了大启世家贵族的权势过重,几乎都掌控了大半个朝堂。先皇生前那般宠爱皇太妃,却始终都无法废后,便是因为皇后娘家势力强盛。先皇不敢触及世家霉头。
    如今,秦余靠兵权掌控了大启。兵权在手,又有了民心,便也正是削弱世家权势的好时候。
    削弱世家权势的第一步,便是将科举选官的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去除世家子弟在科举中舞弊的乱象。
    之前,大启的科举会试,评审官员都能看到考生的个人信息,如姓名、籍贯等,也正是如此,选出来的官员几乎都是世家子弟。
    但现在,在宁宸的建议下,秦余决定从这一届科举开始,实行弥封即糊名的办法防止科举考试舞弊的现象出现。
    除了将考生的姓名等信息密封起来外,考生的答卷内容也由专人用笔另行誊抄一遍,现在评阅的考官不仅连考生姓名都不知道,便是连笔迹也都无法辨识。
    此法一出,立即在民间激起了千层浪。
    像张姓书生这样的寒门子弟在看到秦余颁布的这条政令后,都下定决心若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为陛下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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