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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都以为我A装O——消失绿缇(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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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倒是又干又滑,既没有汗也没有油。
    江戚风公务繁忙,嘱咐司机在医院陪楚洮检查,自己就先开车走了。
    楚洮本想推辞,但又牵扯不出那么多精力,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司机倒是殷勤,还给他端了杯温水。
    谢谢叔叔。
    楚洮接过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即便他一点也不渴,但也知道加速代谢能好的更快一点。
    司机也有四十多岁了,家里孩子跟楚洮差不多大,看他烧的这么难受也有点同情,忍不住问道:你的眼睛这么红,感觉不止这个温度啊。
    楚洮迷蒙的抬起眼,眼底蕴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因为不适而感到委屈。
    他轻轻捏着纸杯,有气无力道:可能又烧上来了,我也不知道。
    说一句话,他已经觉得浑身都要脱力了。
    司机怕出问题,犹犹豫豫道:要不给你家长打个电话,让他们来看看吧。
    楚洮缓缓摇了摇头。
    医院走廊里亮着莹白的灯光,走廊尽头是一处安全通道,有一扇窗子,泻了阳光进来。
    他把脸贴在乳白色的墙面,冰凉的墙体多少能带走些他身上的热度。
    检查总算排到了他,他过去采了血,又用试纸采集了信息素。
    因为江戚风的关系,他被安排在一间空病房。
    司机扶着他去病房休息等结果,楚洮一躺在床上,忍不住发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他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房间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床铺干燥卫生,墙面是温和的暖黄色,丝毫不会给人带来压力。
    他闭上眼睛,把昏昏沉沉的头枕在枕头上,又怕自己睡过去,又期待自己真能睡过去。
    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脑子里支离破碎的片段一帧帧闪过。
    他梦见江涉挑起他的下巴,神情陶醉,呼吸浅浅的吻上他的唇,然后细细摩擦,带着绝对的不可撼动的热烈。
    他又梦见在大柳树下,细枝飘荡,借着夜色的掩映,他和江涉抱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还有那次雨夜,冰凉刺骨,江涉撑着伞,居高临下的站在他身边,挡住了路灯,也挡住了风雨,他蹲身仰头望去,只有一个高高的身影,带着湿漉漉雨水的味道。
    楚洮忍不住蹭了蹭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手指无力的攥着枕套。
    楚洮是吧,结果出来了!
    一个短促且明亮的女音,彻底把他从昏沉的梦中拽了出来。
    楚洮艰难的睁开眼睛,觉得眼底又是涩涩疼疼。
    医生。
    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来的医生有些年纪了,不是门诊的那个。
    医生看了司机一眼,客气的问道:你是他家人吗?
    司机赶紧摆摆手:我不是,我是送他过来的。
    医生若有所思,转头问楚洮:你家人来了吗?
    司机紧张道:不会出什么大事了吧?!
    一般的小发烧,也不至于非得找家长,除非是一时半会治不好的大病。
    此刻他脑子里闪过不少坏念头。
    医生摇摇头:没有,只是有些隐私的话,跟外人说不合适。
    楚洮强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脊背靠着松软的枕头,颈椎有些难受,但这点难受能让他保持清醒。
    和我说就行。
    医生看了一眼他的资料,再过几个月就十七了,也不是小孩子了。
    于是她把司机请出去,关上了病房的门。
    幸亏检查了一下,不是简单的伤寒发烧,现在的检查结果显示,你处在特异性易感期。
    楚洮迷惑的看着她,根本不懂她在说什么。
    医生简单的解释道:我们化验了信息素,你的信息素目前呈现接纳性易感状态,也就是说,它接纳并适应了另一个人的信息素,而那个人是alpha。
    楚洮的眼神没有那么迷惑了,只是拘谨的抿了抿唇。
    医生继续道:这种情况非常非常的少,众所周知,alpha的信息素是互斥的,一个alpha在另一个alpha的腺体咬一口,身体的排异性都会让腺体肿起来,而你的身体却在接纳。
    楚洮深吸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心灵腺体的研究有没有下沉到各个省市的三甲医院,但既然找了个他从没见过的医生过来沟通,那么想必对方是接触过这种病例的。
    医生挑了挑眉:看来你心里有数,也知道自己身体是什么情况。
    楚洮咽了咽唾沫,即便他口中干的已经没什么唾沫了:知道,但也不知道。
    医生用笔尖轻轻敲了敲他的检查结果:不用担心,对你身体没多大影响,充其量就是之前你体质太好,两种信息素之间的冲突被压了下去,最近太累,抵抗力下降,原本积蓄在身体里的火气才一股脑的反应出来,达到了特异性易感期。
    楚洮知道,普通alpha到达易感期之后会变得情绪波动,比较粘人,但处在能控制的范围内,一两天也就过去了,经常不易被身边人发觉,但他显然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医生打量他一眼,缓缓道:特异性易感期顾名思义,具有独特性,单一性,偶然性,我能先问问你,和那个人的关系怎么样吗?
    楚洮顿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答,只能含糊道:很好。
    他脸皮薄,如果是平时肯定脸都烫了,但现在身体温度太高,本来就烫,反倒看不出来了。
    医生也了解青春期的孩子敏感害羞,大致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没深问。
    我跟你形容一下这件事。
    假设你是一个烟民,刚开始吸烟的时候,你肯定觉得呛,辣,难闻,难受,避之不及。但如果你继续吸下去,慢慢的就会习惯那种味道,觉得它提神醒脑,甚至还有点甘醇。
    再后来,你继续吸烟,难免会上瘾,觉得一天一根不够,要抽两根,三根,那时候你开始发现它的好,习惯把它留在身边,随时能吸一口。
    最后,你的需求会达到一个临界点,一个月固定两盒三盒,不用多抽,但少抽了也不行,就算是稳定了。
    楚洮烧的脑袋发木,一时半会甚至没有转过弯来。
    医生推了推眼镜,移开目光,尽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道: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戒烟,要么抽少了就多抽一根。
    楚洮的眼睑轻微的颤了颤,桃花眼带着水痕,仿佛一汪波澜不惊的浅潭。
    多抽一根?他有些迟疑的问了出来,声音有点哑。
    医生到底是名女性,本想用委婉的语气跟楚洮讲明白,但看他实在是不懂,索性破罐破摔。
    要么和他隔离,配合药物洗清对方信息素对你的影响,时间不定,正常来说27天身体代谢一轮后可能会变好。否则你就别克制自己,停留在抱抱亲亲的阶段,对你来说不够的,你应该知道alpha的需求有多大。
    楚洮有些吃惊的望着医生,喃喃道:你说的烟是指哪个?
    医生清了清嗓子:你现在还是学生,不太合适,我也不知道你这种情况是一个月发作一次还是多久,毕竟没有太多病例参考,你挺过去也行,大概两三天自己也就好了。
    但是每个月一次有点难受吧,你马上还要参加高考,经不起耽搁。所以我问你和对方关系怎么样,如果特别好的话,帮忙一下最方便。
    倒也不一定用全垒,你懂吧,太过激进说不定信息素还会排异,反倒让你难受。你这还算是初期,只要到你舒服的程度就好。
    楚洮臊的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
    对方毕竟是个女医生,虽然是能做他妈妈的年纪了,但还是别扭。
    而且他实在无法直视,今天这么难受是因为他太饥渴了,光是偶尔的亲亲抱抱满足不了身体的瘾。
    他记得之前老教授给他的邮件里也提过,最开始是皮肤饥渴,后来需求可能会越来越强烈。
    现在应该是往强烈发展的阶段了。
    医生给他开了瓶退烧药,一直烧着身体也受不了。
    楚洮打药的时候,江涉从学校翻墙溜了出来,打车到了医院。
    他按着司机给的地址,顺利的找到了楚洮的病房。
    他一来,司机就赶紧回去述职了。
    吊瓶快要滴完,楚洮闭眼躺在床上,呼吸均匀。
    江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不怎么烫了。
    他轻轻拍了拍楚洮的脸,低声道:楚洮,拔针了。
    他的手有点凉,刚从外面进来,身上都带着股清风的味道。
    楚洮被他碰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底投入江涉的样子。
    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自然的伸手去抱江涉的脖子。
    江涉手疾眼快的按住他的手腕:别脱针了。
    他顺手按了一边的铃,等护士进来拔针。
    楚洮被他按着手腕,也彻底清醒,声音黏黏糊糊:你怎么过来了?
    还不待江涉回答,楚洮又喃喃道:你还真得过来。
    江涉有点摸不着头脑,正巧这时护士敲门进来,看了一眼楚洮的手背,又看了看药水的余量,轻轻弹了弹输液管后,按住楚洮的手背,飞快的把针拔了出来。
    没事可以走了。
    江涉替楚洮答道:谢谢。
    门被关上,病房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
    江涉扫到了放在床头的检查报告,好奇的凑过去,伸手去抓:我看看。
    还不等他抓到,楚洮弹起来,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紧紧贴了上去。
    江涉吓了一跳,浑身一僵,脸边耳侧感觉到一阵软绵绵的温热。
    楚洮伸出舌尖,放肆且大胆的舔了一口江涉的耳垂。
    第78章
    楚洮浑身温度很高,舌尖也很热,他之前喝过一杯护士给的稳定信息素的药剂,唇齿间残留着那股甜桃香精味儿。
    江涉的意识有一秒的失控,手指下意识紧紧扣住了楚洮的手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捏出浅浅的痕迹。
    即便喷了抑制剂,alpha也经不起这种撩拨,江涉喉结一滚,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楚洮把头埋在他的颈侧,脸颊贴着江涉柔软的脖颈,用软乎乎的声音道:别动,江涉,让我亲亲
    江涉呼吸急促,清醒了片刻。
    这里是医院,楚洮发着烧,他再混账也不能这时候失控。
    想罢,江涉在自己小臂内侧狠狠掐了一下,用疼痛抵御一阵阵袭来的占有欲,但他仍然能感到,楚洮在放肆大胆的吸着他的信息素。
    他觉得自己就像饿了好几天的虎视眈眈的狼,眼看着面前一只不知死活的羊羔蹭来蹭去,还不能下嘴。
    宝贝儿,这么回事儿?江涉轻轻揉了揉楚洮被他捏疼了的手腕,然后抬起手,在楚洮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楚洮出了汗,背后潮乎乎的,江涉怕他着凉,只能撑着他上半身的重量,努力把被子扯起来,想给楚洮挡上。
    楚洮眼睛通红,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眼角滑下来,桃花眼楚楚动人,仿佛搁浅的鱼,带着濒死前急促的喘息。
    我想要你。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抱住江涉的腰,将江涉带倒在床。
    独立病房里的床位不大,只有一米二,仅能满足一人酣睡,江涉差点掉到地上。
    还没等他换个位置,把悬空的半边身子收回来,楚洮就趴在了他身上。
    江涉直视着他烧的发红的脸颊,迷茫无措的泪眼,感受着他浑身滚烫的温度,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濒临崩溃。
    江涉头昏脑涨,忍不住警告他:你再这样我可不管你发没发烧。
    楚洮就像完全听不懂他的话,急不可耐的把脸贴在江涉脸边,仿佛要把自己的温度过度给他。
    他微微撑起身子,俯下身,明明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噘着嘴,央求道:你不要动好不好,我要试试抽到第几根才可以。
    江涉听的糊里糊涂,他甚至都没弄懂,楚洮为什么发个烧就变成这样。
    就像到了易感期似的。
    但一般来说,有固定Omega伴侣的alpha才会开始进入易感期,楚洮根本没跟哪个Omega走的近,而且还不到成年,怎么也能变成这样?
    见江涉没拒绝,楚洮这才软绵绵的倒在他身上,用嘴唇碰着江涉的唇角,经脉,一路向下,一直流连到锁骨。
    江涉还穿着校服,校服领子都快被楚洮给扯烂了,皱皱巴巴的一片狼藉,充满弹性的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舔痕。
    楚洮意识混沌,仿佛荒漠中终遇甘霖,细密的雨珠打在他的皮肤上,他身体滚烫的温度逐渐消减,他像一只仓皇无措的雁,瑟缩的依附在白杨下,粼粼碎叶是他最后一隅避风港。
    他既期许雨滴带走他浑身的燥热,又对这种陌生的潮湿感到惶恐,在这种忐忑起伏的情绪中,他不由自主的把江涉搂的更紧。
    清冽的信息素肆意,楚洮急切的贴服,在病房摇摇欲坠的小床上,江涉仅用半边身子的力量支撑住两个人。
    楚洮变得异常粘人,急切,不讲道理,泪水给了他一层温和的滤镜,但江涉却知道,事实上并不这样。
    楚洮到底也是alpha,他的温柔跟Omega的不一样,江涉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至少已经有好几处瘀血的痕迹了。
    可罪魁祸首还是哭戚戚的望着他,一副无辜的模样,一边抿着红润透亮的唇,一边无赖的要求他:让我咬一下你的腺体吧,求求你了,你最好了
    江涉从来没听过楚洮用这种语气说话,又软又粘,像撒娇的小猫咪,抬着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你不答应他就是天大的罪过。
    但他居然要咬自己的腺体!
    江涉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气该笑。
    发了个烧,楚洮这是要把他当成Omega泄欲了。
    小病房里的灯明晃晃的亮着,空气中带着股苦涩涩的药香,但楚洮浑身上下都甘甜的要命,他能克制住不咬楚洮的腺体就不错了,楚洮竟然还想咬他的。
    江涉仗着自己力气大,身体处在最好状态,一用力把楚洮掀了下去,这下换成了他在上,楚洮在下。
    方才一直用半个身子支撑两个人,让他的肌肉隐隐发酸。
    楚洮脑袋里还是天旋地转,狂风骤雨,一转念,自己竟然躺在了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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