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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入殓师——飞奔的排骨(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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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魔鬼眼中,是稀有的珍奇玩具,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哥哥的。
    身为鲛人一族,歌唱惑人是他们的种族天赋。所以肖潭所唱的安魂曲会有着蛊惑人心的吸引力。所以他对曲子有着天然的高超理解能力,能够改编安魂曲的调子达到控制契约兽的目的。
    肖潭和肖溪两兄弟被禁锢在御兽宗,供那魔鬼玩赏。可能是他年纪小,又或是他们运气不好在同一处海域被捕,鲛人很照顾小蚌精。会在他痛苦哭泣时温柔的安慰他,会偷偷留下食物给犯错挨饿的他吃。小蚌精也会学着鲛人的方式,在他承受不住时候给与他温暖。他们同病相怜,受伤时互相舔舐伤口,他们不是同种族,却胜似亲兄弟。
    御兽宗内弟子御兽,宗派内契约兽众多,肖潭在发现自己能够通过歌声控制契约兽后,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暗中积蓄力量,终于趁着那魔鬼外出不在宗内的一日。歌声响起,御兽宗内的契约兽被歌声蛊惑发生暴动,攻击主人。兄弟二人趁着混乱,带着满身伤痕逃出了御兽宗。
    他们化名肖潭、肖溪。低调加入了当时最不打眼的入殓师队伍。一切风平浪静,兄弟二人也从开始的战战兢兢,到放松下来找回失去的自由。他们掩藏了自身的能力,混入凡人中间,笨手笨脚的学着不靠法术,和人类一样用双手过日子。生活虽清苦,但那段日子,是肖溪最难忘的。
    直到,他们遇见了,那个名叫沈深的少年。肖溪喜欢他身上的气息,喜欢他的正直不屈从,亲昵的称呼他作高手哥哥,哥哥也很喜欢他。
    一天天的更喜欢他。
    然后,哥哥变了,他开始在意,在意他能否帮上沈深,能否和他并肩而行,能否被他记住在心底。
    在意到,在沈深身边有了另一个在意的人时,义无反顾的创立的殓宗。要用同为入殓师的身份证明自己。
    之后的一切,便脱离了最初的轨道,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沈深沈深
    肖溪擦干眼泪,脆弱的眼神被坚定明亮取代。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折返回青空的方向,靠他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他需要人帮助,他不知晓沈深去了哪里,当时人离开他没有去送行,也不屑于打听。
    他得承认,沈深是个惊艳才绝的入殓师,他的那些手段闻所未闻,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能够救出哥哥。先回到青空看看,看看能不能从红三娘那里打探出沈深下落。
    被肖溪惦念的沈深一行人,此时已经朝着驼峰村的位置进发,按照出来后白三打探到的消息,沿着收购到的驼峰村残卷地图线路探寻了三日。一个破落的小村庄,出现在了一行人眼前。
    说破落,一点都不夸张,甚至可以说是轻了。还没进入村口,就能感受到这个村子的穷困,村子四周的耕地无人开垦,长满荒芜的杂草。村口一棵干枯而死的巨大老槐树,遒结的枝丫,干燥的树皮。一排乌鸦停在枯树的树梢,叫声刺耳不祥。树下是一口水井,井里的水早已干涸,望下去黝黑不见底。
    一石碑立在正对村口的位置,石碑底座雕花,雕刻的字迹字体大气磅礴,出自大家之手,字体上刷上的红漆掉了些显得斑驳,但还是依稀能从中看出当年的打眼。石碑上积灰甚重,拂去,碑文驼峰村三个大字清晰显露出来。他们来对地方了。
    几人进了村子,村子里的结构有些怪异,上了年头的青砖大瓦房和近年新修的茅草屋子混杂。街道上行人很少,各家关门闭户,胆子大点的留了门,从门缝间窥视着外来人。就连天生笑脸,亲和力十足的白四,想要询问下过路的村里人,都被远远避开。
    白穹见几人都看着他,忙道:别看我,这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儿。他就是个半吊子,收集些字画纯属个人爱好,要谈论起个中深入研究,那是万万谈不上的。沈深背着的入殓箱被轻轻敲响,他把背上的箱子门打开,缩小的言礼出来了。
    驼峰村到了?小言礼严肃着小脸,驼峰村,商业发达,商贾如云,车马行人如流水,热闹非凡,今怎会变得如此寂静?
    言礼在乌木棺房解除了活尸危机后,便主动要求进入入殓箱子休息。最后一间房发生的事儿他并不清楚,谏官言礼出生腐书网,饱读诗书,家学渊源深厚。他在,早就会发现了纸张的异常,便轮不到白穹这半吊子出来研究了。
    驼峰纸在三百年前的大烨朝,知名度广,世家大族、书生文人,皆以用驼峰纸为荣。言礼不但用过,他还曾亲自前往驼峰村采买。他来过三百年前的驼峰村。
    此情此景,和言礼口中的繁华景象完全不搭边儿。
    村内上了年头的大宅子年久失修,瓦片落在地面上摔碎,雨天漏雨,无人修葺破败不堪。老宅子庄严大气,可见当年风范。沈深低声像站在他肩膀上的小人解释了一百多年前驼峰村的毁灭性的打击。言礼和白毅都是死于三百多年前的同时代,早于驼峰村的意外一百多年,他们在的年代,驼峰村还处于鼎盛时期。
    言礼听闻后沉默了会,说了句那真是可惜了。
    他是文人,心中可惜心疼驼峰村流失的造纸工艺。言礼抬头张望,周遭的一切都不是他熟悉车水马龙。荒芜的让人想象不出来百年前的盛景。
    在言礼的指点下,几人来到了村内当年客流最大,号称远近无人可及的蓬莱客栈。蓬莱客栈精修了三层楼,一楼门口两座威武的石狮子,红漆柱子,精致的雕花门栏。门口两侧一排青瓷器大花盆左右排开,种的是招财树。招财树无人侍候早已枯萎,花盆里的泥土干涸开裂。青花瓷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进入大厅,厅堂里头空空荡荡,不见吃饭住店的客人。店小二懒洋洋的靠着柱子,见来了客人也不招呼,自顾自打着哈欠,明明没做事,却是一副累极的惫懒样。不过好在,这客栈到底还在营业,几人才不至于千里迢迢找到了地方,却风尘仆仆露宿街头。
    定了几间房,收拾了修整了一番。几人坐在一张桌上,点了些菜。等待上菜的期间,那小二对他们这店里唯一的客人也是视而不见,茶水不提供不说,喊到还爱理不理。店里也没个管事的人,偌大的客栈,就一个小二的影子。着实凄凉了些。
    白四天生一张笑脸,看上去好相与。得到长老的示意,白四脸上挂上憨厚老实的笑容,手里握了一大块银锭子,笑得热情:嘿,小二哥。
    那小二看到银子眼皮子抬了抬。懒洋洋靠门的身体直了些。
    白四从怀里摸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轻放在桌上也沉声响。
    这位贵客,有什么需要的吗。小二的脸笑开了,眼睛盯着桌上的银锭子。白四了然的把那银锭子塞给了小二。小二笑眯眯收了银子,也不急着走了。不容易啊,总算是遇上肥羊了。他在这蓬莱客栈干了十多年了,心里清楚,这看似大气恢弘的客栈,就是个空架子,一年到头,往来住店的客人寥寥无几。来的客人,不是村民就是小商人,寒酸的很,不说打赏,住店的价儿,都还有砍上一砍的。
    是以,在看到风尘仆仆的沈深几人时,小二不甚热情,实在是,甚少有油水可捞的机会,没必要。
    我们几人初到贵宝地,风土人情都不熟悉。白四眼珠子一转。这一路走来,路上村民关门闭户,行人对我等避入蛇蝎,这是为何。
    这小二脸上的喜色收敛了点,有些犹豫,没立即回话。白四再次从钱袋子里摸出一块银锭子。小二收下银子,打量了周围一圈,确认四下无人后,压低了声音。
    客官们,有所不知。我们驼峰村经一百年前一役,整个村子封闭了五十年之久。一百年前的战役,便是有人混进客商队伍,在交易前夕对我们发起突然袭击。因着那商队是熟客,我们不设防,死伤惨重。这事儿,直接打击了我们驼峰村,也让村子里的人,对外人警戒心重。我们也是最近十年,村子生活实在是困难了些,需要出去换取所需物资,才又在固定时间对外开放,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原来如此。白四点点头。
    不止如此,单单是一场战役,我驼峰村不至于此。小二叹息。本来村里人想着,封闭村子修养生息几年,再加强警戒,就算有人嫉妒我们,仿造我们生产的画纸,也只是跳梁小丑。我们驼峰村的画纸,工序繁杂,用材丰富,要求的生产时间的和纸熟手缺一不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简简单单模仿的。
    小二说起这话儿的时候极其自信。当年的驼峰村,有这个实力本钱。
    可是,在那场战役后,怪事发生了
    村子里出现了一种怪病,寻遍了大夫不得其解,村子里,接连着开始死人。
    第54章
    接连死人,是得了疟疾类传染性疾病?白四听到此处打起精神发问,若是村子内饲养禽畜数量多,卫生清洁管理不到位是很可能引发大规模的疫情。旁边人也竖起耳朵,白滇临端了小二新上的茶水润唇,往年的陈茶涩口,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不是。小二脸上的表情,似乎心有余悸,查不出病因的病,从指尖开始发黑腐烂,接着蔓延到手臂,再到全身,活生生被烂死!小二回忆起当年,一时间也是面色惨淡,他那时候正当不记事的年纪,这件事,却牢牢刻在了他脑海中。
    这样的病,着实骇人听闻。
    在座几人,无论是见多识广的清微少主白滇临,还是博览群书的言礼,皆未曾听闻。
    不过,客官们也不必担忧,都是旧事了,现在我们驼峰村,日子虽不及巅峰时期兴旺,也不至于困于疾病。小二笑着道。
    哦?如此骇人的疾病,是请了江湖上的神医治好的?在一旁沉默没插话的沈深,蓦地冒出一句,看似不经意的询问。
    神医?不过是些徒有虚名的庸医罢了!我们驼峰村不信那套,有活佛在小二语气鄙夷,说道此处,神色一僵,赶紧住嘴打住。转移话题,客官们久等了吧,久未来客,这些个懒人都松懈了,我现下便去后厨看看。这菜怎么还未上来!
    小二歉然笑着告退。
    他走了不久,菜就上来了。朴素的四菜一汤,味道家常,色香味都不出彩,不像是专业厨师烹制出来的,说不准是随抓的农妇。小二出去后,就再没进来过,白四有心继续问,抓不到人,只得作罢。
    进食对他们一行人来说,都不是必须的。活尸不需要通过进食补充能量,修行者辟谷后摄入过多凡间食物反倒增加身体杂质。餐桌上没人动筷子,也就沈深上辈子是个食五谷的凡人,偿了几筷子,许是味道不美,筷子动动也就放下了。
    那小二戛然而止的话头,令人不得不在意。
    白少主,你作何打算?清微的这位少主,是来调查清微弟子,在场的活人,部属清微,听命于他,沈深由此发问。
    白滇临侧着头看了看沈深,少年的眼睛里有微光,他便知晓,他家深深有想法。白滇临压下心底的念头,嘴角勾起的弧度细微,声音低沉温柔。
    暂无想法,愿听沈兄高见。
    沈深也不磨叽,道:高见不敢当。此村落处处怪异,先是闭村隐世,再是重未听闻的怪病。不瞒说,我从进入村里起,浑身桎梏感甚重,压抑难挨。
    相处了一段日子。众人皆知,沈深绝非娇气易怨之人,他不常表露负面情绪,压抑难捱从他口中说出,就表明,定然严重到令他万分不适的地步。怪就怪在,其他人并未有此感受。在场的,都是修行之人,修行道或有所异,同源则皆以灵气修行,运行周天化作自身修为。
    若说不同之处,也并非全无
    求证了众人,发现唯独自己不同,沈深沉思片刻,也知晓,怕是与他特殊的修行功法有关,他所修,乃功德。这一点和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同,接近佛修之道。沈深的功德不像佛修那般金光外露,功德加身后浑身慈悲气息,他是内敛的,所加身的功德厚重,除非同样修行功德者,旁人难以察觉。
    只是,没人会将一个容颜精致绮丽的少年郎和传统印象中身披袈裟,去了三千烦恼丝的佛修联系上。
    活佛使者来了!
    楼下传来的声音,压抑着激动虔诚。他的声音,同时点燃了空荡的街道,躲在家中的村民鱼涌而出,他们的衣服变了,不再是随意的粗布麻衣,能看出,每个村民都拿出了最隆重的服饰显示敬意,条件差点的,衣服也是干净整洁。村民们跪拜于道路两侧,低头叩首,无人抬头不敬。手里的陶盆高高举过头顶,里面装着每户人家能够拿出的最丰盛的食物。
    消失的小二出现在门口喝了一声:外乡人,活佛使者出巡,不得无礼直视。几人顺其话暂时低头。
    几人都是修行者,低下头的瞬间放出神识,神识出了蓬莱客栈的范围就受到阻碍,薄薄的屏障阻断了神识。白滇临神识强大,竟也仅比沈深近半寸。有古怪啊
    白滇临瞥了眼仍旧规规矩矩低着头的小二,抬首就朝外头望去。发现,早就抬起头望外面的人,可不止他一人。
    沈深微微勾唇对白滇临点头示意。面不改色,关注外头的情形。
    不多时,那村民围拢的道路中央,远远地,出现了一台出行物,似人间宫廷銮驾。上头坐的,不是人间美娇娘,而是一身着袈裟,大腹便便,留着小胡须的中年男人。男人出家人扮相,却是丝毫没有出家人的气质,长得肥头大耳,五官被脸上的横肉挤着看不出本来面貌,目光中偶有一闪而逝的不怀好意的精光,证明他没闭上眼睛。
    抬着他的,看打扮,是村内的青壮年,一侧三个。人数不少,沈深目里极好,他看到了那几人的手,都在发抖,想来是抬得吃力。六个身体康健的青壮年都如此不易,可想上头人的重量。
    村内人都低头虔诚跪拜看不到,位于蓬莱客栈的沈深几人,却将那人的贪婪嘴脸尽收眼底。抬着他的座驾,行进速度布不快,那肥头大耳的男人一路上都在吃,他随手的挑选两侧奉上的食物。看中了就往嘴里塞,吃相贪婪难看,肉类的油脂顺着他嘴角往下流。
    他的眼神一直在往下侧瞟,被肥肉挤压到是剩下一条缝儿的眼睛里,浓郁的食欲贪婪,恶意的邪念。起初沈深以为他看的是食物。仔细着再一看。
    他看的,是那端着陶盆,虔诚跪拜的村民。
    座驾行进马上至一半儿了,蓬莱客栈的位置正好在街道中央的位置。几人站的位置离窗口近,座上的人,抬眼就能望见头上几个明目张胆窥视的大不敬之人。沈深收敛着低下头。没人注意到楼上几个大胆的外来人员。
    村民们如同朝圣,自是安静。宽阔的街道,唯剩抬驾六人沉重的脚步声。忽地人群一阵躁乱。伴着惊呼。
    大胆,何人惊扰使者!抬驾的人怒喝道。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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