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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不是女装大佬——尼巴巴划水(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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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他有预感,连接所有事件的纽带,是穿书。
    进入小说的世界,这件事又是否能说服他人?
    民警并不催促。于歌侧首看向门外,严辞云早已记录完毕站在警局之外,即使裤脚沾了灰尘也不染狼狈,脊背挺直,像是能挡住所有裹着刀刃的风。
    他的身边挤着另外三人,正是R口中的老朋友。路在林接收到于歌的视线,见人只是面色苍白并无伤口,重重的吐了口气,小声喊了句鱼鱼。
    邢彦烦躁地踱步,意识到游弋也不再盯着严辞云追问,立刻顿住脚,扭头暴躁地对于歌扬起拳头。
    于歌赶忙对着他们挥挥手,笑容里的苦涩都逐渐散去。
    他自私、一意孤行,自顾自将他们排除在危险之外。可或许那并不是最优选择。
    是他选择错了。
    于歌突然起身,撞得椅子摩擦地板向后退去。他扬眉,再也不瑟缩忌惮地掏出手机,将通话中的空白号码展示出来,这是最先与我联系的人。
    如果没推理错,应该就是他促成的两起犯罪。
    空白电话民警瞪眼,忙开始翻找材料,最后点头说,侦查员分析过赵某通话记录,确实一个月前这人联系了他。
    这家伙像是嗡嗡的臭虫,甩也甩不去。于歌捏下被耳机箍的发痛的耳朵,恶狠狠地乜视那个空白的电话,迟早将他揪出来。
    除去委托人穿书的事情,于歌将所有已获取的信息条理清晰地罗列,离开警局时已是凌晨两点。
    今夜整个清潭市注定无法入眠,作为直播室里的主角,于歌甫出现在路边,路人就递来了探究的目光。
    鱼鱼,怎么样?路在林狠狠抽了下于歌的脑袋,带着哽咽怒骂,你真行,两天差点丢两次命!
    于歌不甘心地推回去,学着他说话,你真凶,难道是我想的吗?
    那你对被盯上的事只字不提!邢彦气不过,死死勒住于歌的脖子,直叫他喘不过气。
    你不还偷偷去精神病院查吗!
    你倒是挺犟!
    游弋不再和严辞云剑拔弩张,赶忙去将邢彦拉住,扶了下眼镜语气也不善,突然见到直播,我们都快吓得窒息!
    心里想明白了,于歌彻底放松下来,跟撒泼打滚似地吱哇叫:我不瞒了!我不瞒了!你们想掺和,干脆全来当我保镖!
    他踹了邢彦一脚,你来给我守门。
    在林给我守窗户。路在林眼圈红的不像话,于歌瞅了他两眼,也声音紧了起来,匆匆擦了下眼睛看向游弋,你给我洗
    他想随口说个洗衣服,没等到任务的严辞云却主动抬起手,将于歌拉到身侧,我给你洗衣服,洗菜洗澡。
    警局里脚步声匆忙,门口的几人却忽地闭嘴,齐刷刷看向语出惊人的沉默大师。
    于歌吸了下鼻子,扭扭手腕想将胳膊抽出来,干巴巴地望着严辞云,谢谢你又来找我。
    拆除炸弹的过程是与死神竞跑,少一秒都不行。于歌承认,他与警方的对接、与嫌犯对峙的过程,多亏严辞云的存在才多了些底气。
    严辞云垂下眼,两指捏着于歌的鼻尖来回摇,下次还接不接我的电话了?
    接于歌偷摸瞧瞧对方,视线闪躲。
    老朋友们仿佛无法进入这两人的世界,一时间只能面色不虞地盯着新朋友,生怕这野人又将他们的羊牵走。
    只可惜严辞云生的俊朗肃穆,说话天生叫人信服,他半搂半牵地说了句警官说你近日要少落单,我陪你,于歌就晕乎乎被哄骗到别人家去。
    轿车绝尘而去,三位望夫石一般的男子一对视,齐齐从对方眼中发现了诡异的暗光:任务有二,其一为打倒藏在下水道的臭老鼠,其二齐心合力解救于歌于野人之手。
    凌晨的街道空旷僻静,于歌坐在副驾驶座,生怕引来深夜鬼魅般压低声音,安抚咆哮的于泽煜。
    于泽煜辗转于多个城市办案,冷酷果断的于队在听到于歌被捉走的消息,险些扭断手中犯罪嫌疑人的胳膊。
    我真想拍烂你的屁.股,你这家伙能不能多依靠别人一些!
    于泽煜的声音过大,严辞云动了动耳尖,视线正直地虚了一下。
    他也想拍。
    哎呦别担心了哥,我去朋友家睡,明天还得来警局一趟呢。
    朋友?谁?武力值怎么样?于泽煜狐疑地扬声,生怕弟弟踏入下一个陷阱。
    于歌揉着太阳穴,困倦的厉害,很壮,腿很长,胳膊力气也很大。
    当事人未觉得这话不对劲,听的两人却各怀心思陷入沉默。
    半晌于泽煜反复叮嘱,才放过昏昏欲睡的于歌,挂断电话准备与对接此案的警员联系。
    轿车开的十分平稳,于歌靠在车窗呼吸逐渐绵长,任何的震动都传递不到他的梦中。
    熟睡的青年咂咂嘴,记忆还停留在前一天,他乐呵呵抬起大拇指,哥哥,生日快乐!
    严辞云心被融的绵软一片,他停下车,将没骨头似的人搂在怀里,只打开客厅壁灯照出一些光,轻手将于歌放在沙发上舒服睡着。
    浅淡的光线就像是薄雾,将两天心情骤然起落的青年笼罩在内,让他的吐息平稳均匀,眼珠子也不再咕噜乱转。
    先睡会儿。严辞云用手背蹭了蹭于歌的额头。连他自己都未发现,黏在对方面上的视线多么幽深强势。像是澄澈的醇厚烈酒,想要一路灼烧至对方的最深处。
    他吻了下于歌的鼻尖,解下衬衫扣子起身沐浴。
    盥洗室冷白的光顺着磨砂玻璃映出,水流堆叠的声响缓缓淌入于歌的耳朵眼。他迷迷糊糊地睁眼,一骨碌爬起来。
    我怎么睡着了?声音干涩沙哑,于歌清了两下嗓子,喉管依旧干的厉害。
    他踩上木地板往餐桌走,上面零零散散摆着分不清名字的洋酒,应该是生日时取出来的。
    于歌拿起一次性纸杯,只是饮水机恰巧没了水。喉咙叫嚣着口渴,于歌毫不怀疑地拿起桌上矿泉水瓶,倒了一小杯。
    盥洗室就在几米远的边上,明明浴帘拉的严实,于歌却像是能从磨砂玻璃上分辨出严辞云的肌肉线条。他心虚地挪开眼,猛地将水吞咽下去。
    干涸的喉咙未被滋润,辛辣倒是一路下滑,刺激的于歌直流眼泪。
    谁把白酒装进去的?于歌苦巴巴地吐舌,不断咂嘴想稀释酒味。
    只是这一砸,倒是砸出了滋味。
    罪恶的手幽幽挪向瓶子,于歌的困意被酒浇的熄灭,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手里的新奇玩意。
    不同于上次的鸡尾酒,这液体不参杂其余味道,竟然辣的有些过瘾。
    我会给钱的,就喝一点点。
    一点点,终是变成亿点点。
    严辞云擦干头发出来,酒劲还没上来的人正心虚地靠着沙发吹口哨,视线飘飘忽忽。
    我给你拿衣服,早些睡觉。
    于歌紧紧闭嘴,防止酒味逸出。甚至接过严辞云手上衣服时,也像是探地雷一般,刷地缩回手,下一秒就躲在了盥洗室里。
    洗澡加速血液循环,于歌刚冲完澡,酒劲就冲上脑袋。他四肢打结地套衣服,头发吹得半干就晕乎乎往外走,还颇为不满地挠了下肚皮,裤子好紧啊。
    严辞云靠在床头阅读,安静等待于歌出来哄他睡。
    客厅的脚步声像是小碎步,他扬眉抬眸,就见到摸不着头脑的于歌扒拉门框,指着裤子抱怨,好紧,走不动。
    两条腿塞一个裤腿,能走得动吗。
    严辞云好气又好笑,下床穿上拖鞋。走至于歌身前,他才闻到薄荷味里裹挟的酒气。
    馋猫,偷偷喝酒了?
    于歌以为他喜欢这味儿,扬起下巴长长吹了口气过去。
    半阖眼、两腮通红,又恢复了喝高的憨傻模样。于歌突然瞪着眼,对着严辞云敬礼,随后认真站起了军姿,是的长官!
    严辞云给他擦去下巴上的牙膏,轻笑着将挺成棍子的人挪到被子上,想给他把睡裤裤脚挪好位置。
    修长的手指落在腰侧,严辞云俯身贴的很近,半蛊惑道:抬腰,帮你穿好。
    两秒一个角色的于歌又乖巧地躺好,软着声音配合,好,谢谢哥哥。
    他卖力地抬起腰,动作幅度很大,让严辞云恰巧用力的双手顺着力道猛地下滑两条的松紧处都被拉下。
    屈起的指节碰上滑溜溜的白豆腐。好滑软。
    于歌肌肉过于劳累,现在被酒劲燃起的精神都是纸老虎。他一会儿腰就没了力气,直接下坠弹在床垫上,恰好将对方蜷起的手压在了底下。
    于歌望着天花板发呆,鼻音含糊发粘。严辞云喉结滚动,未被猫抓似的阻挠影响,倒是彻底摊开手掌,抬身撑在上方吐息发烫。于歌撩起眼皮和对方注视,角色又转换到为回应感情烦恼的自己,他委屈起来扁嘴说,哥哥,我很坏。
    你是很坏。严辞云垂下额头,少了些柔,倒多了些狠劲,坏到让我发疯。
    你总是让人担心,我甚至想将你彻底藏起来。他咬牙切齿地叼了下于歌的下唇,舔舐干净上面的酒气。
    于歌毫无戒备之心,直勾勾盯着严辞云一启一合的唇瓣,半天不甘落后地凑上去反咬一口,呼吸黏黏糊糊。
    一个吐息发酵后浓烈惑人,一个荷尔蒙味强势蛊惑,险境逃生的两人藏住困倦互不退让地亲。或许是因为与白酒不兼容,又或许是先前紧绷的神经压抑过头,偷喝了酒的于歌格外亢奋,即使闻到味儿也颇为不安分,舒爽了还哼哼唧唧来了劲儿。
    懵懵懂懂。
    严辞云逮着两块豆腐品鉴半天,蓦然顿住动作,看着面色绯红、动作逐渐不对劲的青年,低哑的声音有些危险,你想干/我?
    他手有些抖,想要抽支烟。
    黎明将至,得知孟钧生死不明的消息,于泽煜面色沉冷。他拧着眉,动作强硬地将犯罪嫌疑人扭向警车。忽地,于泽煜动作一顿,向着清潭市的方向遥遥望去望去。
    烦躁之中,他怎么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危机感?
    于队,怎么了?警员摸不着头脑。
    于泽煜仓促摇头,擒着嫌犯钻入车内,将怪异的慌乱挥去,没事。
    或许是错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单眼皮、false~
    抽奖中了吗?(探头
    第50章
    黑夜融化,皂香四溢。
    水豆腐滑腻的厉害,略施外力,两块就能轻快地撞在一块儿。
    只可惜,虽说豆腐主人头晕目眩,豆腐被垂涎的食客反复品鉴,却也不忘守住藏在其内的秘宝,躲避开食客的探索。
    察觉不对,严辞云敛下暗色的眸子,停下动作极其认真地静静端视对方。
    酒醉后的血液充的血管突突,于歌扬起下巴侧过脸,凌乱的发丝掩住挂着红的眼尾,整个人都陷入被子中。
    严辞云知道,于歌找寻不到出口,难受的厉害。
    可他同样,甚至超出对方百倍、千倍。发酵的占有欲早已超出理智范围,他渴望彻底占有,邪念叫嚣疯狂的掠夺。
    不是无法产生欲.望,只是点火的人至今才出现。
    他曾肮脏地想着埋入后对方断线的泪水,也幻想对方随着浮沉细碎的求饶。
    夜色逐渐憔悴,天际透出些明亮。都极其困倦的人只凭着源于本能的渴望保持清醒。同为男性,绕在一块的喘息互为催化剂,同为男性,在灵魂深处都刻着天生的侵略性。
    只是一个俨然是耸峙的高山,强势外露,一个是缭绕朦胧的暮霭,内敛泛甜。
    高山不畏翻滚的雷云,唯独受不住暮霭的浸泡。
    严辞云擒住因为难受乱晃的人,拇指反复摩挲着湿润的嘴唇。被暮霭彻底泡化,嗓音哑的撩人,他俯下身承诺,我给你。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但是。严辞云发泄似地咬了口对方的耳垂,是在你清醒的时候。
    于歌迷迷糊糊,耳朵眼像是正处于海水面,周遭只有咕噜气泡声和下方粘腻的水声。堪堪吸入一些氧气维持生命,可水下的危险对这位人类充满兴趣。
    它握住落水者的脚踝,要将其拖拽入地底。伴随着蛊惑的深海呢喃,海洋令人胆颤的压力四面八方地围裹,像是要将灵魂从难以启齿的一处吸去。
    人类的肌肤十分脆弱,冲刷之下已是一片泛红。而如深海怪物所愿,随着最后的气泡炸裂,咕咚一声,人类浑身绷紧呜咽,半晌不再挣扎地瘫开。
    所有的力气都随着那一瞬消散开来,还醉着的人总算不再闹腾,呆头呆脑地陷入沉睡。
    将人塞入被子,严辞云指尖微颤,轻脚离开了房间。
    盥洗室不再有直击理智的喘息,他漱了口,将冰凉的净水泼在面上。
    发尾挂着水珠,严辞云单手撑着镜子,微微上扬的双眸紧紧盯着镜中的人。
    那人生的过于英气,即使舒展开眉眼也带着难以靠近的凉意。下颌发酸,他抿了下摩擦后发麻的嘴唇。
    镜子中的人心烦意乱,不是因为体位的变化,而是能不能做好一切的自我怀疑。
    严辞云关上灯,顺着心意走至阳台背贴墙壁。烟雾缓缓逸散,指尖的火星灼烧了地平线,远方一片暖光。
    他缄默不语,神色淡淡,最终掐着烟尾离开阳台。
    他的承诺,分量总是很重。
    既然要做,就会毫不忸怩地完成。
    翌日的清晨像寻常一样,于歌醒来时严辞云恰巧晨跑回来,正在厨房准备早饭。
    他洗漱完,悄悄回忆了一番昨夜的经历,或许是逐渐习惯酒精,倒不像上次一般忘了干净。
    至少他记得软着腰还乱蹭的尴尬画面。
    咳
    于歌不愿闲着,房子主人在做早餐,他就与扫地机器人抢工作。
    独自打扫事务所、清洗锦旗的这几年,他可将家政技能练的炉火纯青。
    来。严辞云在桌边招招手,于歌放下花盆洗干净手,坐在他的身边。
    严辞云十分安静,修长的手握住叉子,将软香的面包放入口中,薄唇贴着,咀嚼时一丝多余的声响都未发出。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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