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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有了,是摄政王的——凤九幽(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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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太子吐的眼睛通红:你喜欢?
    解平芜立刻点头:喜欢!只要你身边不再有别人,本王知足。
    也就是一瞬间,他突然想的很清楚,除了是摄政王,他还掌有兵权,负责平定四方战事,时不时就要上战场,刀剑无眼,若有一天他再也回不来,小东西身边有个孩子陪着,也挺好。
    养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这种事,或许很多男人接受不了,但对他们来说不一样,军户家男丁牺牲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常有寡妇带着孩子再嫁,自己娶的女人带着孩子,看多了,也习惯了。解平芜只是意难平,并非不接受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他只是不接受这个孩子的父亲不是他而已。
    曦太子根本就不信,吐的站都不住,歪靠在安公公身上:你骗人
    等着。
    解平芜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往外走,还用上了轻功,不多久,就从宫外抱来一个孩子,大约三岁的样子,舔着糖葫芦,眼睛晶晶亮,如果不是口水流的有点多,端的是粉装玉砌的小姑娘。
    莫白直接懵了,不是,王爷,你抱我女儿来做什么!
    解平芜僵硬的把孩子抱在怀里,亮给曦太子看:你看,我真的喜欢小孩子,还能跟她玩。
    小姑娘认识解平芜,每年生辰这个伯伯都会送漂亮礼物的,今天还给买了糖葫芦,虽然抱得不舒服算了算了,看在他没孩子这么可怜的份上,勉强给他抱一抱吧。
    小姑娘很配合,没害怕,没躲也没哭,解平芜后背全是汗,打过最凶险的帐都没有这么难,坚强的向曦太子证明:你看!如果我真的讨厌孩子,她怎么会这么喜欢我!
    小姑娘听这话就不高兴了,皱起小眉毛:人家只是喜欢糖葫芦,伯伯你说话注意点哦。
    解平芜:
    莫白:
    傻闺女你不好好说话下回就没糖葫芦吃了!
    呕曦太子又吐了,孩子抱,抱出去
    他这样已经很惨,别再吓着人家小姑娘!
    安公公叹了口气,摆摆手,莫白赶紧接过自家傻乎乎的闺女,抱出去。
    曦太子吐的浑身无力,安公公眼看撑不住,解平芜打横把小太子抱起,放到榻上,人也没起来,半跪在地上: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你想怎样都行,只是别再这样了我有点怕。
    他是真的着急。
    曦太子真是真的控制不住:你走走!我不想见到你!
    解平芜不肯:你信我,好不好?
    曦太子已经又想吐了,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你滚啊!
    这一掌拍得十分响亮。曦太子有点急,除了为控制不住想吐着急,还有呕吐本身多脏!多臭多恶心!解狗还往前靠!你不嫌丢人孤也嫌丢人啊!
    前生今世,他从未这么喜欢一个人,他希望在自己对方面前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不漂亮,至少整洁,结果恋爱还没谈两天,就这么太幻灭了,他接受不了!
    摄政王从未被这么吼过,可他并不觉得丢面子,都这时候了还在意什么面子不面子,干净不干净,再这么吐下去身体可怎么受得了!小东西一向精致漂亮,爱干净,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心里多难受呢!想到这里他就更恨,还不是那个野男人!要不是他,小东西怎么会受这样的苦!
    解平芜赖着不走,大手搭着要帮忙,曦太子真的哭了:你滚啊滚!你去死啊啊啊
    吐的太凶,话说不出来,情绪也控制不住,老子这是为了谁!这狗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所有一切委屈都要孤来承受,为什么连那种事都要孤说出来孤欠你的吗!
    现在是说不出来,没工夫说,就算说出来,解平芜也不一定会信,因为那一夜只有自己有记忆,解平芜全都忘了,他非要说,没准解平芜以为他在编造谎言欺骗他这狗玩意儿扔了算了,要来有什么用!
    曦太子心里十分难受,话说不出来,觉得自己不对,早点说出来还能早点解脱,可想到真说出来了,又觉得很委屈,凭什么他要受这样的苦,吐成这样子不想这狗在身边,可这狗就是不走就是不走,怎么说都没有用!
    一着急,心情激荡之下,他眼睛一闭,昏了。
    解平芜掐的指尖生疼:太医传太医!
    东宫乱成一团,刘太医很快过来,捏脉时,眉头皱的很紧。
    安公公很着急:这孕吐不是前期反应么?按说太子这这么长时间了,不大可能这么难受啊
    刘太医捏完脉,撤开了手:身体里多了一个人,原本供应一人变成供应两人,肯定会有反应,遂孕妇害喜多在前期,适应了和孩子相处就没事了,太子殿下情况有些特殊,情绪过于激动,反应到身体上很可能会这样
    解平芜:总不见好怎么办?这都直接晕了,吐成这样,吃睡明显都受影响,怎么怎么受的了?要吃点什么药?
    刘太医多精乖的人,看到摄政王如此,对于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早有猜测,沉吟道:王爷莫急,太子殿下如此,大约和情绪有关,心里的劲过不去,吃什么药都没用,臣方才把脉,看得出来太子殿下已经很努力在控制,可这个努力,也是一种情绪,我们能做的是不要带来太多压力,不要着急,不要刺激,让太子殿下慢慢调整缓解,总会顺利过去,若一味要强求,要结果,反而更为伤身,别说太子身份,只怕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有影响。
    解平芜眼神阴森:说来说去,太子只能靠自己挺过去了?作为太医束手无策,连个方子都开不出来,要你何用!
    刘太医跪地:臣万死!
    安公公赶紧提醒:太子殿下从发现身孕至此,都是刘太医在身边伺候,每五日一次平安脉,殿下身体情况,他是最清楚的
    解平芜也知道自己关心则乱,过分了:起来吧,是本王着急了。
    刘太医做了几十年太医,各种大事小情都经历过,习惯了,倒也不怕,被安公公扶着站了起来:老臣所言非虚,太子殿下十分注意自己身体,也很保护孩子,这一胎从开始就怀的很稳,胎相很好,现在有些波动并不打紧,只要能过去,定能平安生产只是需得哄着点,顺着点,别让他太激动,太子殿下心绪平静了,自然就不吐了。
    解平芜认真记下了刘太医说的禁忌之事,该注意什么,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最好每天每个时辰做点什么把人送走,回到床前,看着小东西眉眼,乖巧安静,又透着脆弱,很有些可怜。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突然走成了这样,他不想离开小东西,也说服自己要接受,尽最大可能的保护这个人,怎么就成了欺负?他真的只想小东西好好的,只盼他身体康健,万事顺遂,可好像总是做的不对,说的不对,最终成了这个样子。
    抱歉
    他轻轻俯身,小心地抱住了曦太子: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话憋着说不出来?为什么不能同我说?是我做错了么?
    曦太子只是暂时晕倒,很快醒了过来,看到解平芜就下意识想吐:滚。
    不见面就好了,不见面就能好,你不能顺着我一回!
    解平芜并不想离开,可见小东西脸色不好,眼看越来越不对劲,马上就要干呕,赶紧起身:好,我走,我现在就走,你别生气好不好?你照顾好自己身体,别又
    呕
    解平芜嘴唇紧抿,再不愿意,也只得离开。
    也是奇怪,他刚刚走出大殿,不在曦太子视线范围内,里边就传来了安公公惊喜的声音:殿下您好了!没吐了!
    解平芜:
    他黑着脸,尝试着往回走,结果一露面,曦太子又开始干呕,没办法,他只得再次退出来。
    和着小东西这毛病只针对他,就是不想见他!
    解平芜长长吐了口气,心里又涩又痛。
    但是回府是不可能回府的,他就在东宫。曦太子在寝殿,他就在正殿,曦太子来正殿,他就绕去偏殿,曦太子看话本也就算了,半天不睡他也不敢制止,要是曦太子批折子,很好,下次再出来就看不到折子了,解平芜已经全批完了。
    外面的事,严不严重,重不重要,都不会往东宫透一点,就为了让曦太子能好好休息;曦太子吃饭时多看了哪个菜一眼,下一餐肯定有这道菜的其它花式做法,份量这也更多;曦太子搓了搓手,不过几息就有人递上手炉;在榻上窝好,就会有人送上话本,正好是他上次没看完的一本,页角都折的清楚明白。
    曦太子并非毫无所觉,眼眸垂下,问站在身边的安公公:他就在这里吧?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安公公不敢说谎,斟酌着语言:王爷担心殿下身体,一直没有回府。
    不但没回府,不怎么睡觉,实在困得不行,就在偏殿简单躺一下,担心曦太子看到她会情绪不稳,就尽量躲着不出现,又实在想的紧,每天晚上就坐在曦太子床前,一宿一宿的守。
    可这些话,不是他一个太监能说的。
    近几日朝堂事务繁琐,王爷委实有些辛苦。
    曦太子没什么表情,将被子拉到下巴,闭上眼睛:他不是很厉害么?让他干。
    第56章 对不起
    窗外日光渐暖, 曦太子心情缓缓,平复了很多。虽仍然不大想见解平芜, 也知道事情不能永远放着不管, 早晚得说他来说。
    就解狗那样子, 能指望他想起来?不可能, 想不起来的。之前豪言倒是敢放, 什么本王早晚能想起来,现在不交代清楚,等本王想起来你就死定了,吓唬谁呢?有本事你让孤死定了啊!
    可是不能现在说。一是这种事实在太羞耻, 他还要自己开口, 相当于把当时细节一一重新回顾, 他需要心理建设,二是他现在一看到解平芜就不爽,很难静下来谈心,万一控制不住话赶话又暴躁吵架怎么办?他的目的是沟通,不是让问题变得更严重, 还是等一等, 等自己情绪再稳定些
    反正离生还有些日子,生了也没事, 解平芜还真能杀了他和崽怎的?
    接下来的日子, 曦太子心大的很,什么折子朝政,都不理了, 随便解平芜折腾,甚至把身边大事小情都甩过去,让他管,爱管管,不管拉倒。
    不是丧失斗志,上进心缺失,也没想非要虐待谁,他只是隐隐感觉到自己身体有点不对劲,起码现在此刻,身体最重要,崽崽最重要,其他的都可以暂时搁置。
    呼
    曦太子时时提醒自己平静,不要着急,不要生气,深呼吸
    肚子突然动了一下,是崽崽在踢他。
    你也喜欢他是不是?几天没见,是不是想他了?曦太子轻轻摸着肚子,想笑,却笑不出来。
    肚子又鼓了一下,力道不大,比起闹腾,更像安慰。
    曦太子眼神柔缓:放心,我会没事的你也不会有事。
    彻底放松自己,曦太子慢慢吃饭有了胃口,晚上觉也能睡得好了。
    这夜他刚睡着,解平芜就来了。
    曦太子没理他,他却从未远离,一直在侧,多日下来,对太子作息已经掌握的很清楚,知道他什么时候吃饭,饭量多大,喜欢吃什么,知道他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觉轻,什么时候睡的沉
    修长手指滑过床上人的脸,软软的,乖乖的,小东西和醒时不一样,又和醒时一样,怎么就能有这么一个人,眉眼全长在他心尖尖上,一颦一笑都让他心驰神往,怎么都爱不够。
    解平芜微微俯身,在曦太子唇边落下一吻:你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
    他动作十分轻柔,大手无尽克制,生怕吓醒床上人,连声音都很暗哑:你罚我好不好?咬我踢我,打我都可以,觉得费力气,也可以让安公公打我板子,只是别再这样了
    小东西折磨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曦太子今天睡得有点不安稳,一直在做梦,梦里总感觉双手被绑着不动能,只能用脚跑,他跑啊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就是遇不到一个人,帮他解开手上的绳子。
    解平芜感觉到他的不安,轻轻松开他的手,隔着被子抱住他,轻拍他后背:不怕我在。
    担心勒到对方,解平芜不敢抱得太紧,姿势维持的很辛苦,可他不敢退,小东西这几天睡得不好,他舍不得他难受。
    曦太子渐渐安静下来。梦里双手突然得到了解放,他很开心,可高兴了没两下,身体好像又不舒服了,很沉重,有种被束缚感,走都走不动。
    他又开始不安起来。
    这次不管解平芜怎么安抚都不管用了,曦太子眼皮颤动,看起来要醒。
    解平芜并不想走,和小太子相处的每一刻都很珍贵,可想到小太子看到他时会有的反应没办法,只得狠了狠心,翻身跃步,顺着窗子跳了出去。
    小太子咬他拍他,闹脾气喊他滚都没关系,可小太子那么吐,是会伤身子的。
    曦太子醒来,看到一室月光。
    窗子开的有点大,房间里却一点都不冷,枕头是暖的,被子是暖的他盖着被子,被子里面温暖很正常,可外面为什么会这么暖和?
    他手伸出来摸了摸被面,确定自己感觉没错,眼睛四处看了看,发现被角好像有一缕紫色丝绦
    是谢平芜。
    惯用这种颜色荷包束穗的,除了那狗还有谁?
    左手捂上胸口,胃口突然有些不适,好在没有看到人,缓了缓,深呼吸几次,情绪就平顺了。可因这点不爽,他到后半夜都睡不着都是解狗的错!
    他更不想见到解平芜了。
    这次不但不想见,还不愿意接受解平芜的任何好意。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能精准分辨身边的照顾哪来来自安公公,哪些来自解平芜,安公公伺候,他乐的享受,至于解平芜的照顾还是算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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