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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有了,是摄政王的——凤九幽(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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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不要这个果子汁,要白水。
    孤不要吃这道菜,肉也不要。
    孤不看这个话本,没看完也不看,把架子上第二排第六本拿来。
    孤不要
    殿内所有人都惊了,精准闪避来自摄政王的安排,太子殿下是怎么做到的!
    解平芜解平芜自闭的,已经朝禁卫军下手了,天天和他们对练。
    安公公感觉东宫气氛有些紧绷:从未见过王爷这个样子感觉更多的不是凶猛,而是丧气,不战而屈人之兵,他家太子这么厉害的么?
    莫白被练的嘴角青了一块,比摄政王还丧:谁说不是呢?
    他跟了王爷这么多年,不也没见过?情伤,真是个磨人的玩意儿。
    然而摄政王是打不败的,不喜欢这种,就尝试另一种,总有你特别喜欢,拒绝不了的东西!他的动作更加隐晦,更加殷勤
    本来照此下去,此消彼长,曦太子心气慢慢消解,气氛总能好起来,然而夜路走多了,就是会碰到鬼,这天晚上,解平芜趁着太子睡着,再一次赖在床前偷偷亲一口摸一下,一解相思时,曦太子突然醒了。没做噩梦,眼皮没有颤动,没有任何征兆,猝不及防的就醒了,醒来就看到了解平芜放大的脸,以及正在偷亲他唇角的小动作。
    一切发生的太快,解平芜根本没有来得及跑,两人面面相觑,气氛凝滞,安静的吓人。
    呕曦太子马上要吐。
    解平芜腾一下退后数步:别别,我滚,我马上滚,立刻滚!
    他瞬间顺着窗子蹿出去,还不忘叫安公公进来,照顾小太子。
    曦太子还是吐了,根本控制不住,嘴里酸苦,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他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嘛,明天已经很努力,能控制住一点了,怎么又
    解平芜虽然跳出了窗子,却没敢走远,看到小太子难受成这样,心里一抽一抽的疼:你不哭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控制不住,你想怎么罚都行,只是别怄气,身体要紧
    事后认错有什么用!你若真关心孤的身体,今夜就不该偷偷进来!
    曦太子吐的更厉害了。
    解平芜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明明刘太医提醒过,他不该大意的,可现在把人招惹成这个样子,怎么办才好?不知道怎么哄,没法哄,也不敢再说话引的曦太子更难受,他干脆一提袍角,跪到了阶前。
    他是没说话,别人却不会看不到,安公公立刻向曦太子禀报:摄政王王爷跪在外头了!
    也是奇怪,解平芜这一跪,曦太子的吐就止了,就着安公公递来的水杯漱了口,缓缓呼吸:让他跪。
    他现在又累又难受,话也不想说,那狗跪就跪,按礼制,他是太子,还经不起区区摄政王一跪怎的?再说他也没要求,是这狗自找的!
    安公公看了看天色:外面很冷。
    虽说进了春日,天气却有些反复,前两日阳光温暖,今日起了风,入夜更是料峭,到现在寒气有些侵骨,不知会不会有雪。
    曦太子哼哼了一声:冻不死他。
    安公公想着,外头大事还要靠摄政王呢,小心翼翼的请示了一句:老奴能不能给摄政王送个软垫?好歹跪的舒服点。
    曦太子捧着茶,别开了脸:关孤什么事。
    这意思就是准了。安公公赶紧过去送垫子,言语暗示,这是太子给的。
    解平芜心下一暖,更不要了:本王该罚,不可违例。
    他不要,曦太子也没什么表情,不要拉倒,跪死你也不会有人心疼的!
    没多久,外面果然飘起了小雪,安公公过来禀报:外头下雪了摄政王还跪着呢。
    曦太子:又不是孤让他跪的!睡觉!
    他转身就上了床。本以为睡不着的,不知是太累了,还是雪声不够大,很快就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缓。
    解平芜心里反倒放了心,这一跪,直接跪到了天亮,曦太子醒来,精神还不错效果还行,摄政王很满意。常年练武,多年带兵打仗,身体很扛造的摄政王只休息了一会儿,出去打趟拳放松了放松,就去上朝了。
    朝上大臣们下巴差点掉下来。太多感想不知道怎么抒发,纵然才华横溢,拍马屁小作文随口就能上千字,此时也有些词穷,最后只有一句,竟然能罚摄政王跪,东宫威武!
    唯有莫白挂着两个黑眼圈,深深遗憾自家王爷不懂套路,这个苦肉计用的非常好,就是差一晕,他在王爷自罚跪期间,一直在暗里摇旗呐喊,各种暗示,王爷您快点晕一下,现在就晕,快点晕,王爷就是不理!你这不晕,太子不够心疼,以后就还得努力啊!
    解平芜自己倒没有什么不甘心,他不能保护小太子远离难受,也不能感同身受这份难受,至少让自己陪一陪,哪怕这种难受并不一样。
    至少安公公今晨在小太子面前提起摄政王三个字时,太子并没有吐不是?
    他都听见了。
    没有任何人要求,解平芜继续在东宫阶前罚跪,连跪了三天。曦太子没什么反应,只要死不了,孤就不心疼。可又一次意外,二人在偏殿撞了个对脸时,曦太子并没有吐。可相处太久还是不行,曦太子还是会干呕,会骂他。
    宫里慢慢有小话出来,说曦太子狠心,解平芜却松了口气,小太子对他发脾气很好,只要愿意发脾气,就还有机会!很久很久,小太子都没有和他正面发脾气了,他很想念,是咬是打都行,只是别像现在这样,不见他,见不了他
    又一次深夜,解平芜来到曦太子床前,小东西一如既往,睡得乖巧又纯真。
    其实近来他也经常做梦,梦中内容有时记得,有时不清楚,他一边觉得梦境过于暧昧可笑,一边又觉得现实不应该是这样,他对小太子不该仅仅如此,小太子也不该这么讨厌他
    他轻轻抱住小太子,在他眉心印下一个吻,许是今日政务实在有点多,精神过于疲惫,他没来得及走,就这么睡着了。
    月光清润,顺着窗子落进来,仿佛一片水光,静静的柔柔的,像是湖面,像是水洼,那一夜的水光
    解平芜猛的惊醒,不,这不是梦,这是事实,那一次悬崖之下,雨夜山洞,他和小太子真的发生过那些事!
    醉酒他怎么就醉了呢!
    解平芜腾的跃起,飞出窗外,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回想那夜经过。他并没有说谎,他酒量极小,醉后也会忘事,可这些事并非永远忘记,是有一定几率会想起来的!
    原来他早就和小太子肌肤相亲过。那夜缱绻疯狂,倾注了他所有想往,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夜晚,他怎么可能忘了呢! 怎么可以!
    原来这么多次,午夜梦回的激荡都不是梦,那都是记忆,是铭刻在骨子里,怎么也不想忘记的甜蜜回忆,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美好。
    不存在什么女干夫,他就是那个女干夫,小东西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是他的!他欺负了小太子,自己还不认,不但不认,还不许小太子养孩子,还凶了小太子
    啪!
    解平芜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他算什么男人!
    在外面吹了半天冷风,情绪仍然没有办法消解,解平芜返回寝殿,小心翼翼的,半跪在床前脚榻。
    曦太子似乎有些不舒服,皱眉翻了个身,肚子还轻轻动了一下。
    解平芜颤抖着手,轻轻的摸向小太子肚皮,眼眶有些发红,声音暗哑的不像话:你乖一点,爹爹很辛苦,不要折腾他。
    肚子又动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满。
    解平芜嘴唇咬出血:没有不要你是不知道你来了父亲很喜欢你,也很喜欢你爹爹,以后一定不会再犯错,你原谅父亲好不好?
    肚子没有再动,太子却仍然皱着眉,不怎么舒服。
    解平芜握住小太子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亲吻。
    这么长时间,这么的辛苦,小太子是怎么熬过来,控制着不往外说,没下令杀了他的呢?小东西到底承担了多大的压力?
    对不起
    摄政王颤抖着,轻轻吻着太子的手,眼睛红的不像话: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存稿箱忘记时间了_(:зゝ)_对不起!!
    第57章 他只为会本王吃醋
    接下来, 解平芜进出东宫姿态更加恭敬,也更注意自身仪表。不管太子想不想见他, 他都随时保持最佳状态, 保证任何一个意外撞见, 他都是最好的样子。
    他不求别的, 只求小东西别寒了心, 别放弃了和他的感情,以后不喜欢他了!
    宫中还有流言,说看到过摄政王偷偷抽自己,好像后悔什么时候表现的不好
    终于, 曦太子接连几天看到解平芜, 都没有再吐, 这段艰辛路程终于走完,可以好好沟通了。他从没想过逃避,可时也命也,肚子里的崽崽非要这么折腾他,他有什么办法?解狗跪的朝堂然后都知道了, 也不能怪他是不是?又不是他要求的。
    于是这日, 做好所有心理准备,曦太子问安公公:摄政王在哪里?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安公公十分激动, 立刻指了方向:在偏殿!
    曦太子也没把人叫过来,自己走了过去。看了解平芜一会儿,确定自己有承受能力, 并没有想吐,他决定和解平芜坦白,将那一夜发生的事和盘拖出,告诉对方并不存在什么女干夫,孩子就是你的,再友好的协商下一步怎么办。
    喜不喜欢孩子这一点是个人性格问题,无法更改,他不强迫解平芜和他一起养孩子,解平芜也不可以剥夺他的权利,不让他养。还是那句话,这种事靠解狗是不行的,不可能想的起来,还是得靠他自己。
    他走过去:你现在很忙?
    解平芜好悬一笔划出折子去:你,你怎么来过来了?有事让安公公叫我就是
    曦太子眉眼平直,重复刚刚的问题:现在很忙?
    解平芜立刻扔了笔:不,不忙。
    曦太子:那好,一起吃个饭吧。
    他决定先缓和一下气氛,什么事,在饭桌上都比较好谈。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解平芜今日穿着,仍然是摄政王制式常服,可比起以往,这套衣服材质更好,板型更挺阔,看起来肩是肩腰是腰腿是腿,加上簇新配饰,比平日亮眼了不止一点。
    他只是视线飘忽了一瞬,很快稳住心情,让御膳房上菜。
    解平芜却有点坐不住,等待的间隙,以解决内急为借口,走出殿门,在冷风里兜了好几圈,还用上了轻功,直到头发都被风吹出了型,才喘着气停住。
    闭上眼睛深呼吸几口,数着自己的心跳,再次恢复平稳的时候,他理了理衣襟,扶了扶发冠,检查身上哪儿哪儿都得体后,才又重新进殿,坐到了曦太子对面。
    太子眉目精致润朗,不笑的时候气质斐然,笑起来很乖很甜,不管哪种,都是他喜欢的模样。他的心上人,就是这么可爱,这么完美。
    解平芜感觉心跳再次加速,目光也有点控制不住,赶紧转开,下移就看到了小太子的肚子。
    他以前没有注意过,也没时间注意,现在发现这肚子圆圆的,鼓鼓的,有点大,却并不吓人,存在感十足,乖乖软软怎么能这么可爱?
    这是他的孩子,才不是什么野男人的
    解平芜又想抽自己了。
    曦太子既然是带着目的过来的,就不会退缩,伸手给对方加了一筷子菜:尝尝这个。
    解平芜受宠若惊,反手就把桌上最好吃,入口即化的肉夹给了小太子:这个是他们最近研制出来的新菜色,你一定喜欢!
    曦太子:
    他只是随便叫了一桌子菜,觉得这样谈话没有压力,并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桌上菜色和往常一样,又不一样,一样的是菜品类型,都是他喜欢吃的,不一样的是烹制方法,大概是为了不让他吃腻?
    原来私底下,解平芜做的更多。
    吃了几口菜,喝了两口汤,气氛像桌上的菜一样变得有温度时,曦太子就打算开口了:你
    一句话还没说出来,他就感觉不对劲,解平芜是不是又看他的肚子了?今天很奇怪,尽管对方控制的很好,看起来很平静,一点都不激动,可大家相处这么久,对方的什么微表情自己都不懂?解平芜的视线里,有惊奇,有喜爱,有期待是真的喜欢孩子?不仅是真心接受,还是超乎意外的喜爱。
    这不可能。几次三番试探表态,他太清楚,解平芜是不喜欢小孩子的,不喜欢,不接受,为什么突然变得喜欢了?只因这是他的孩子?解狗真的爱屋及乌了?
    顿了顿,收起乱七八糟的心绪,曦太子缓缓开口:我知你对我肚子里这个崽一直有疑问
    解平芜立刻坐正:不,我没有!
    曦太子直接截断:闭嘴,听我说话!
    他以为解平芜在演戏,大约为了骗他相信,解平芜展示了最大的诚意,没准还去戏班专门学了一趟,演的太过真实,看客都可以直接打赏了。
    你听我说,他手落在自己肚子上,可能你不相信,但我还是得说出来,这个孩子是你的。
    解平芜直接僵住。
    这种事他自己想起来和小太子承认是两回事,他自己想起来只会羞愧自责,可小太子承认是他的人,什么都给了他,他瞬间心情激荡,完全反应不过来,也说不出话!
    曦太子别开眼,有些不自在:那夜你饮了酒,立时就醉了,大约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第二天就忘了,我本也没想非要同你撕扯清楚,一时情迷意乱,我同你一样,大家都是成年人,能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没什么好纠缠的,谁知道他来了
    他轻轻摸着肚子,视线坚定:抱歉,这件事虽未经过你的同意,我也很意外,但我很喜欢他,我要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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