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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惑主(GL)——江枫愁眠(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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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的黑色蕾丝胸.罩呢。
    电梯门打开,汪妗竽一巴掌呼在了宛梨头上,给我正经一点。
    两人出了公司们,去往酒店的路上顺道买了食物。
    虽然汪妗竽的房东十有八.九被带走了,但她没有胆量再带宛梨回那个房子。收拾了一下贵重物品,拿走了几套换洗的衣服,汪妗竽去了酒店前台先开了十天的房。
    您好,请问需要哪种房间。前台小姐礼貌地问道。
    双人标间。
    好的,您的房卡。
    跟在汪妗竽身后宛梨愣了一下,她探出头来问,这种情况一般不是要说不好意思,我们只有一间单人房了吗。
    那种烂俗梗早就过时了。汪妗竽压着声音。在前台茫然的视线里,她扯着宛梨进电梯,要是真的只有一张床了,你就得打十天的地铺。
    刷卡进门,汪妗竽细心排查了整个房间,等她从浴室检查里出来后,宛梨已经坐在床上啃着鸡翅喝着奶茶看电视了。
    前辈,你要喝吗?她见汪妗竽出来,把自己含得油叽叽的吸管递了过去。
    你吃吧,我不用。汪妗竽拿了衣服准备先去洗澡,正要离开,忽然电视机传来的声音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定睛一看,汪妗竽倒抽了口凉气,你从哪里拿的!
    宛梨被她吓了一跳,随后老成地大叹了口气,前辈,我可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啊,公司里有什么是我拿不到的。
    那是汪妗竽工作头一年的快穿任务。
    屏幕上正放着年轻的汪妗竽对着男主嘶吼,我们两小无猜,你为什么爱她不爱我!
    这声嘶吼把汪妗竽的血压直线拉高,她感觉自己这辈子脸都没有这样羞耻过。
    不许看!!!脸红得滴血,她穿着细高跟就扑过去抢遥控板。
    宛梨本来没什么感觉,可她一看汪妗竽如此紧张,立马生了兴趣,左手还举着啃了一半的炸鸡,右手瞬间抄起了遥控板,转身就跳到了床上,敏捷地避开了汪妗竽的手。
    可我觉得很好看!她兴致高涨,特地把声音调大了两倍。
    汪妗竽扑了个空,跌坐在地上。她羞愤欲死,连可以拔电源都忘了,只知道去够宛梨手上的遥控器。
    快给我!
    我不给!宛梨从左床跳到了右床,为什么不能看,只要是成功了的任务都有可能放出来给人看,为什么宛梨不能看。
    不能就是不能,你快给我!汪妗竽踢掉了鞋子,她踩上了床,本以为宛梨在上面跳来跳去很轻松,没想到酒店的床比家里软了三倍不止,她踩得急,一个重心不稳就栽倒了两床中间的地上。
    这一摔摔得厉害,汪妗竽短促地痛呼一声,她一只手撑着地,另只手捂着头,明艳的凤眸里霎时就疼出了泪。
    你给我她咬着牙望着床上的宛梨,眼眶有了发红的趋势,声音有了颤抖的哭腔,把它关掉,快一点。
    她不想看,一点都不想。
    宛梨一怔,脸上的笑褪了。
    我不看、不看就是了,对不起,你别哭。她从床上跳下来去扶汪妗竽,你摔疼了吗。
    却不想她刚刚伸出手来,就被汪妗竽猛地一拽,重重地扯到了地上。
    死丫头。她的哭腔一收,梨花带雨的脸上眼睛露出恶狠狠的凶光。
    汪妗竽利落地翻过身,把宛梨压在了身下死死固定住,你他娘的摔了我几次了都!任务里我脸上两次乌青是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到底是不是意外!
    宛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卡啦两声。
    她目光下移,静静地盯着看了会儿,然后一五一十地和汪妗竽汇报,前辈,你的扣子爆开了是香槟色的。
    电视里正放着男主拒绝汪妗竽的声音:
    你以为你脱光了爬到我的床上就能成为沈家的少奶奶了?别痴心妄想了,贱货。
    胸口发凉,汪妗竽张了张口,她演出来的泪痕未干,真情实感地新泪已然在眼中闪烁。
    不许看!!!
    她想死。
    两床之间的缝隙仅容一人平躺,汪妗竽起来得不太利索,她屈膝发力,可不等她踉跄着爬起来,左边的肩膀就被宛梨控住。
    天旋地转之中,她被汪妗竽按回了地下。
    两人又换了上下的位置。
    宛梨压在汪妗竽上面。
    她坐在了那被包臀裙紧紧包裹着的大腿上,压得汪妗竽动弹不得,像是扑倒了猎物的花豹,正在打量下口的地方。
    前辈她从汪妗竽爆开的衬衫扫视到汪妗竽的脸上,最后定格在了汪妗竽的眼睛。
    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她开口,撩开了挡住汪妗竽眼睛的发丝,我们家虽然没有男主那样,跺一跺脚就让全球都发抖的资本。
    汪妗竽不明所以地望着她,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不过宛家要是所有人都做波比跳的话,上海多少也会像威化饼干那样,掉下一些渣渣。
    那也太累了点。宛老还做得动波比跳么。
    已经很不容易了,前辈以为上海是什么地方,掉渣哪有那么简单!快三十岁的人了,认清社会的残酷吧!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汪妗竽别过头去,躲开了宛梨的手,别说什么波比跳,你手上的炸鸡已经在掉渣了!她挣扎了两下,竟然没能挣扎开。
    宛梨的力气比她想象中要大很多。
    那让我们像小说里一样,含着炸鸡接吻,甜蜜地用舌头把炸鸡顶来顶去,最后不知道被谁吃进肚子里。
    宛梨把炸鸡叼了起来,俯身凑向汪妗竽,顺便模糊地补充了一句,最好还是吃进宛梨的肚子里。
    住手!眼看着炸鸡越来越近,汪妗竽死命推着她的肩膀,小说里人家那是糖!你要是把你啃得坑坑洼洼的炸鸡放进我嘴里,我今晚就把你的头剪成炸鸡的形状!
    宛梨不悦地蹙眉,前辈天天咋咋呼呼的吵死了,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你以为这都是谁害的!
    好吧,那我先放一放。宛梨上半身转了过去,伸长了手把炸鸡和油腻腻的手套放回了盒子里。
    我要接着说了!她回过头,郑重其事地继续刚才自己未尽的话语。
    宛梨不用前辈脱光爬到宛梨的床上,只要半光就行了。她双手撑在了汪妗竽两边,遮盖住了灯光,让汪妗竽视野里全都是自己。
    前辈,你想成为宛家的少奶奶吗?
    她说的是刚才电视上的剧情。
    宛梨的眼神是认真的,汪妗竽沉沉地回望她,她的眼神同样认真。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别说宛家少奶奶,我感觉我简直是宛家的老奶奶。
    前辈,你严肃一点!
    宛梨不悦地砰砰拍地,把汪妗竽的发丝都拍起来了几根,难道非要宛梨脱了衣服和你坦诚相见,你才能相信我在说正事吗?好,你这个女人我今天依了你又如何!她说着马上低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给我住手!汪妗竽一把握住了宛梨的手,低喝道,你敢解开一个扣子,我明天就交辞职报告。
    宛梨低头,研究了一会儿,随后双手交叉着抓住了衣摆,好吧,那就不解扣子了,直接脱
    住、手!
    汪妗竽头疼地扶额,她胸前崩掉的两颗扣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凉飕飕地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别闹了,快点从我身上下来,她无奈地推了推宛梨,今天忙了一天了,我想早点睡觉。
    不要。
    这一回宛梨的声音凉了下来。
    两人面颊不过三四十厘米的距离,可她垂着头,刘海把眼睛彻底挡住。
    这声音和刚才的玩笑不同,没有水分,干冷得发硬。
    她问,前辈,今天下班后你去了哪里。
    终于,嬉闹的粉饰结束,还是回归了正题。
    汪妗竽瞌眸。
    既然你都猜到了,何必再问出来。
    她去了放映室,看了宛梨五次任务的全部录像。每一份都看得仔仔细细,重点的回合一帧不落。
    你看到了。
    是,我看到了,确实出乎意料。
    她扭了扭身子,没能在宛梨的桎梏下逃离分毫。
    汪妗竽放弃了,任由自己躺在地上。现在这体位,你应该能杀我好几回了。
    更何况哪怕是任务之外,你也从不空手。她余光瞥向了一旁宛梨的包,昨天晚上我睡得那样好,你给我吃了什么吗。
    上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这可怎么办,你家里那么有钱有权,你又受过格斗训练。
    汪妗竽右手轻柔地抚上了自己裸.露的胸口,主动解开了下一颗扣子,我是需要献媚才能求生么,还是你比较享受调.教奴隶的过程。
    宛梨没有说话,可汪妗竽看到,撑在她身侧的双手已然握紧成了拳。
    那代表了愤怒、紧张,亦或是被人误解的委屈?
    不得而知。
    汪妗竽望向了天花板,长长地叹息。
    她放空了双眼,抬起手抱住了宛梨,将她拉到了自己胸前。
    天方夜谭她呢喃,宛梨,这一回,该轮到你讲了。
    锁骨之下,触及到了温热的湿润
    是委屈啊。
    汪妗竽抚上了她的背,将她抱得更紧密了些。
    她道,你说,我一定听。
    第98章
    宛梨出生在了一个富庶的家庭。
    作为家里唯一一个孩子,她受到了家族高度的重视。从小各种各样的课程挤满了宛梨的时间,但这并不代表她过得筋疲力尽。
    她的每一张作息表都经过专家心理师地反复调整,务必使学业的负担保持在宛梨的承受力之下。
    宛梨的父亲和母亲虽然是标准的联姻,但他们并没有有钱人的惯病,婚后五年的时间里,双方没有包养情人、没有出过轨。
    父亲将一切精力都放在了事业上,他虽然忙,但是只要宛梨提出想爸爸了,宛父一定会在当天抽出时间和宛梨视频通话。
    他的私生活不让秘书插手,给宛梨带回来的礼物,每一件都是他亲自挑选;再忙的季度里,也一定会带着宛梨外出旅游一次。
    母亲是家庭主妇,维持着家族里的人脉关系,尽心尽力地培养女儿;她虽然不像丈夫那样在外打拼,可把家务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是一位温柔能干的贤妻。
    可以说,宛梨的家庭是一个完美的家庭
    除了一点,父母经常吵架。
    印象中,爸爸妈妈最开始是相敬如宾的,可在她幼儿园的期间,突然变得经常争吵。
    一开始只是言语上的争执,慢慢地,演变成了肢体冲突。
    这让宛梨十分困顿和无措。
    爸爸是她心中的偶像,不管什么事情都能摆平,每天都为家族带来巨大的利益;
    妈妈是她最喜欢的人,每天都陪她入睡,在宛梨累得时候还会和老师商量,能不能减轻她的负担。
    感情上,爸爸妈妈都是宛梨最重要的人;
    客观上,她还不能理解父母争吵的原因,于是也很难判断到底谁对谁错。
    这导致了宛梨夹在了父母之中,左右为难。
    在宛梨还懵懂犹豫的时间里,父母的争吵进一步恶化,暴力不断升级。
    男女的体格差异下,母亲时常带上了伤。
    受伤了女人在偌大的宅子里找不到可以哭诉的对象,她只能在丈夫甩门离去后,抱着唯一的孩子痛哭流涕。
    她本意不想让孩子参与到大人的纷争中,可耐不住宛梨不断地询问:
    妈妈,你怎么了,爸爸为什么要打你。
    在生宛梨之前,母亲就阅读过很多的育儿书籍,她知道父母不合会伤害孩子的幼小心灵,于是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女儿问得多了,她偶尔忍耐不住时也会哭诉两句。
    日子久了,两句积成了二十句、两百句,到最后她在浑浑噩噩地哭泣中到底和宛梨说了什么,恐怕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其实也不必说明,单单是受了伤、在哭的妈妈,就足以让宛梨的天平偏向了母亲。
    她也有怒气冲冲去找爸爸理论的时候。
    可每次找到了爸爸,宛梨才开了个头,就被爸爸说服了。
    宛梨的父亲是个成功的商人,有着一流的谈判术,以至于每次小宛梨听完爸爸的陈述后,她又觉得是妈妈太过软弱、天天待在家里导致眼界过窄,爸爸在外面工作很辛苦,他也是有自己的苦衷。
    她陷入了一个更加为难的泥沼,心中的天平每时每刻都在摇摆不停。
    但爸爸妈妈也不是永远都在吵架。
    宛梨慢慢琢磨出了一个能让爸爸妈妈和平共处的好方法
    只要她犯了严重的错,爸爸妈妈就会坐在一起批评教育她。
    这个时候的爸爸妈妈从言语、神态之中都透露着一种默契、一种和谐的一致性,大家都能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
    宛梨尝到了甜头,她从故意不写作业变成考试交白卷;从砸碎家里的摆件变成了拿着铁锤砸烂了自己昂贵的钢琴。
    她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错误都犯了个遍,二年级的时候还跑去挑衅体育委员,和人家三个男生干了一大架。
    可这个方法也不是一直奏效的。
    屡教不改之后,爸爸回家的次数少了,妈妈哭得次数更多了。
    宛梨没有意识到,她是父母之间唯一的纽带,如果连她这个纽带都坏掉腐烂,那这个家庭就会彻底崩溃。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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