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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再说他的名字,陈恨顿了一会儿,只听李砚道:我行八。
    小厮热热切切地喊他八爷,带他二人到楼上的雅间去。
    经行堂前时,陈恨从张大爷手中接过陈猫猫,似是随意道:张爷,等会儿我们一起回一趟侯府。
    张大爷只看了一眼李砚的衣摆,点头应了。
    陈恨又掂了掂手中的猫,跟它说话:崽啊,让爹看看,又长胖啦。
    近一月未见,陈猫猫与他不熟了,挣扎着就要回张爷怀里去。
    陈恨偏不许,搂紧了它往楼上带,一边顺着它的毛,一边对它说:崽,你是不是不懂得,爷我权势滔天呀?你敢不听我的话?那你懂不懂强取豪夺四个字怎么写呀?什么都不懂?唉,小可怜。
    陈恨啧着嘴逗它玩儿,把陈猫猫闹得伸爪子要挠他。
    诶哟哟。陈恨捉住它的爪子,愈发不正经起来,笑道,你越反抗爷越欢喜呀。
    像极了当年强抢忠义侯的皇爷。
    三十六陂不比从前热闹,稍冷清些。
    雅间内,陈恨抱着猫儿玩了一会儿,又坐不住,抱着猫靠在窗子边。那窗子临街,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崽,你看那里好不好玩?爷等等带你去玩儿好不好?陈恨轻轻地揉了一把猫屁股,而陈猫猫只蔫蔫地扒拉着他的衣襟,诶,你别不高兴嘛。爷对你好,从今以后你就是爷的猫了,心里头不许再有别人了,好不好?
    只一转眼,那街上又有一个马队经行。
    为首的两个人,一个跨着枣红骏马,身形高大,肤色稍黑,剑眉星目,略似胡人模样。
    另一人以古玉冠子束着头发,眉眼微垂,从来都是极内敛稳重的模样。不似城中少爷公子佩剑佩玉,他还背着一把以锦缎裹起的琵琶。
    是了,陈恨恍然,三月春猎,侯王进京朝拜,封地离得远的,只怕早早的启程,连年节也要在路上过。
    算算日子,这时候也该到了。
    麻烦了,徐家、瑞王府,再加上各路侯王,全掺和起来,谁应付得了?
    见陈恨看着窗外出神,李砚近前一看,面色一沉,将陈恨往回一扯,迅速合上窗子。
    陈恨与陈猫猫同时喊了一声,陈猫猫说喵,陈恨说:爷你吓我一跳。
    你别管他们,也别理他们。李砚说。
    也不知道李砚哪里冒出来的火气,陈恨只点头应了一声,低头去逗猫。
    离亭。方才李砚扯了他一把,正将他按在墙上、李砚将手撑在墙上,将方才他逗猫的话说了一遍,你敢不听话,懂不懂强取豪夺四个字?
    第69章 弦上(2)
    雅间里, 陈恨将陈猫猫交还给张大爷。陈猫猫好温顺地窝在张大爷怀里,用脑袋蹭蹭他的衣襟,喵喵的叫。
    陈恨忽然觉得胸口一疼:崽啊, 这样不行啊,你这样表现得太明显了,你以前很喜欢我的,还是我把你给捡回来的。
    陈猫猫全不理他,只是用爪子划着张大爷的衣襟。
    张大爷笑了笑,无奈唤道:爷,它就是
    唉。陈恨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摆了下手,我生气了, 把这只臭猫给我带下去,我再也不要见到它了。
    回暖的时候,猫开始掉毛,陈恨把猫抱在怀里玩了几番,衣上全是它的白毛。
    这时候菜已齐了,恐怕脏了菜色, 陈恨便在角落里站着, 低头捻去衣裳上的细毛。对着墙,活像是面壁思过。
    弄得差不多了, 再一抬眼,李砚就站在面前,抿着唇盯着他。目光下移时, 落在他衣领的细毛上,抬手就帮他拍去了。
    面前架子上的铜盆上才倒了热水,热气腾腾的升起来。
    试了试水温之后,陈恨稍弯了腰,将双手都浸在水中。
    一时之间只有陈恨双手弄水的声音。
    洗得有些久了,陈恨直起身子来,转过身去,侧背着李砚甩了甩手,又拿起架上的巾子擦手,试探着问他:皇爷生气了?
    李砚冷着声调答道:不是。
    再也不要见到这只臭猫了?陈恨朝他挑挑眉,用不用奴帮皇爷把这只臭猫给带下去?
    胡闹。李砚夺过他手里的巾子,摔在盆子里,溅起水花,晕在袖上也不管,伸手就拉住他,用饭吧,不是早就说
    不是早就说饿了么?
    这话还没全说出口,李砚心思一动,便没再往下说。
    方才陈恨把自己比作什么来着?比作猫?
    猫,那他能不能像他玩猫儿似的弄他?
    李砚问他:你之前对你那猫说的什么话?
    呃陈恨仔细想了想。
    爷我权势滔天呀。
    是呀是呀,没谁再比得过皇爷了。
    爷对你好,从今以后你就是爷的猫了。
    不敢不敢,陈恨不敢。
    还有一句,强取豪夺懂不懂?
    陈恨一激灵,好不注意,又给自己挖坑了。
    才欺负了猫,好死不死又把自己比作猫。乱七八糟的思绪,野马似的在林中乱跑。
    陈恨摆了摆手,讪讪道:胡说的,奴胡说的。
    李砚再看了他一眼,拽着他的衣袖就把他给带到身边来,径直往室中摆着的梨花木的圆桌走去。
    在桌前坐定,只用筷子送了一口米饭,陈恨干嚼着,一手捧着碗,咬着筷子悄悄看他。
    还是闹不明白方才李砚究竟的生什么气,就因为街上那两个人?
    你怎么回事?做什么事情也不认真。李砚夹了一筷子虾仁给他。
    送虾仁入口,陈恨反倒问他:爷因为我多看了两眼别人就生气了?
    李砚挑了挑眉:是啊。
    陈恨原想着试试他,谁知道他大大方方的就认了。
    没意思。
    他细细地想了想。
    方才街上那两人,一个是从前的皇六子,现在的顺王爷,李渝。
    他的外祖是胡人,所以他也有些胡人的模样。他外祖从前也在朝中任过职,因是外族,在当时也颇有名气。
    李渝有个亲生妹妹,就是现下在三清山上陪着长清公主修行的若宁公主。
    只是他母妃早逝,外祖紧接着也去了,他与妹妹在贵妃手下长大,过得并不好。因此兄妹感情也更深厚些。
    他外祖生前喜欢中原文化,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有许多的文人好友,府里也养着许多雅士乐师。
    那位背着琵琶的,就是其中一个。
    贺行。
    贺行他爹是小时候被抄了家的世家公子,年轻的时候就被人从乐坊买回来,送给李渝外祖,在他府上弹了几十年的琵琶。
    后来李渝的外祖把府上一个歌女配给他,才有了贺行。
    贺行一开始没有名字。他爹自认有罪,不敢给他冠姓,只喊他也行,有时候起了文人兴致,也喊他亦可。都有一点儿嫌弃和贬低的意思。
    也行从小跟着他爹学琵琶。十来岁在堂上,低眉顺眼,转轴拨弦,拨人心上的弦。
    小小的公子,却惹得长安少年疯了似的捧他的场。
    那些少年围在墙边偷听,他便垂眸笑笑,退着步子就回去了。他身量尚小,抱着琵琶,竟像抱着一个比他还大的美人儿。
    他在李渝外祖府里那些年,每日都有人来讨他。
    之后他爹临死前,告诉他自家姓贺,他才有了姓。
    贺也行这名字不怎么好,便将中间的字抽去,改做了贺行。
    李渝的外祖家散后,他又被发卖回了乐坊,李渝把他带出来,他也就跟了李渝。
    十五岁的时候,李渝给他起字,字新声。
    倒不是李渝托大,说贺行遇见自己就是重得新生了,不过是为应他弹琵琶罢了。
    不论是贺新声,还是行新声,都好。
    皇三子李檀在位的时候,把李渝封去闽中做顺王爷,贺行也就跟着他去了。
    直到方才,为春猎朝拜回了长安。
    至于陈恨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个主要是因为,当年趴在围墙上听贺行弹琵琶的少年,有他一个。
    当年贺行在乐坊里,陈恨也想过把他买回来,只是长安城的富贵人家都争破了头,他没权没势的,连人家衣角也摸不着,轮不上他。
    *
    从三十六陂出来,已是午后,长街上人渐少。
    出来时,三十六陂的掌柜的要给他递信儿,陈恨转头看了一眼李砚,哪里敢在他面前耍小动作?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陈恨搂着陈猫猫,还是逗它玩儿,惹得它扭着就要去找张大爷。
    张大爷牵着马,跟在后边,直往后退了半步,朝陈猫猫比了个手势,要它安安分分的。
    不料陈猫猫压根就没看懂,还以为是张爷喊它,便愈发憎恨起陈恨这个拆散鸳鸯的恶毒男子。
    它才抬起爪子,就被陈恨抓在手里,陈恨笑了笑,将它抱得更紧,还摸了摸它的肉垫子,粉脚脚。
    再玩了一阵儿,看它实在是不高兴,陈恨便将它还给了张大爷:小没良心的。
    忠义侯府还是老样子,陈恨有一个多月没回来了,这次回来,却只将张大爷和陈猫猫送回去:就是送您回来的,爷同我还有点事情要办,晚上再回来吃饭。
    确实是有事情要办,要给李释买书,李砚还非要他去章老太医府上去一趟,叫章老太医看看他额上的伤。
    他说晚上回来吃饭,就是晚上先不回军营的意思了。
    原先在营里窝着,他还以为没什么,现下见过了长安里的情势,哪里还敢再跑出去?
    天上玉堂森宝书。长安城里有一条玉堂街,一条街全是书局。
    侯爷熟识的书局老板朝他打招呼,陈公子,来淘话本子呀?江南新到了一批货,《尽忠》续本,要不要看看?
    《尽忠》,就是那个皇爷把侯爷按在身下,吻上他泛红的眼角,轻喘道:你这才算是尽了忠。的话本子。
    陈恨用一个时辰把它看完了。
    别胡说。陈恨不自觉转头去看李砚,正经摆手道,我没看过这东西,什么尽忠?不懂得,不懂得。
    上回镇远府的吴小将军来要话本子,指名道姓儿,说是你要的。从前相处没什么规矩,书局老板贼兮兮地凑近了道,你不是在宫里么?怎么出来了?你做什么要那话本子?
    陈恨一噎:我没
    活了这么多年,我头一回见到话本子上的事儿还能搞到真的。
    再闹了一阵,老板才看见跟在陈恨身后的李砚:这位爷怎么称呼?是陈公子带来的朋友吧?
    陈恨摆了摆手:姓李,行八。
    若是别的时候,或许还反应不来,只是才说到《尽忠》,那里边也有个姓李行八的人物,很容易就教人联系起来了。
    老板眼底精光一闪,很快就反应过来,坦荡荡地笑了笑:哦嚯,真的搞到真的了。
    真的不要《尽忠》续本吗?
    陈恨甩袖子:不要!
    抱着两册圣人集子从玉堂街出来,陈恨觉着自己有必要跟李砚解释一下。
    他那个人就是老不正经的,分明卖的都是正经书,说出来的话偏偏不正经。
    嗯。
    他怎么觉着李砚什么也没听进去呢?
    后来又改道去了一趟章老太医府上,那时候帽子戴着,章老太医看不见他额上的伤,只以为是两个人路过,进来歇歇脚。
    进了府里,陈恨一掀兜帽,章老太医一见他这副模样,便怨道:你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嘴里抱怨着,却还是把他拉进房里处理伤口。
    章老太医问道:这伤几日了?两三日总有了吧?
    陈恨靠在椅背上,仰着头。
    李砚替他答了:三日了。
    怎么这么迟才过来?
    陈恨笑着道: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伤。
    章老太医拿着干净帕子给他擦脸:这还不厉害呢?你有厉害的伤吗?
    陈恨转了话头:要刮骨疗毒吗?那我可以不下棋只喝酒吗?
    刮骨疗毒?那是什么法子?
    那不是什么法子,那是故事,只有他与李砚知道的故事。
    陈恨看了李砚一眼,朝他笑了笑。
    第70章 弦上(3)
    章老太医转身去提了药箱来, 他年老些,恐看不清楚,又点起了蜡烛。想了想, 还缺两样东西,又出门去吩咐人拿来。
    来来回回的。
    李砚抱着陈恨解下来的斗篷,就站在他身边。章老太医走得急,有几回险些冲撞了他。
    皇爷,没什么大事儿,这伤看是看不好的,您退一退好么?
    李砚应了一声,只往边上退了半步,仍是盯着陈恨瞧。
    唯恐方才陈恨玩笑时说的刮骨疗毒成了真的, 陈恨多怕疼呀。
    解了额上的麻布,陈恨仰着头坐在椅子上,又往后靠了靠,直教椅子的前两只脚离了地。对上李砚的目光时,又朝他笑了笑。
    大约是有些得意忘形,那椅子往后仰得厉害了, 直直地就往下倒, 把陈恨带得往后摔去:妈呀
    李砚迅速伸手扶住椅背,把椅子连着他都按了回去, 无奈道:好好坐着,别乱动。
    章老太医正打开自己的药箱配药粉,听见动静, 一回头,只道:可算是知道你是怎么受伤的了。
    陈恨好无力地解释:这个只是意外
    但是这个意外让他再也不能翘凳子了,他一翘凳子李砚就按住他。
    好了好了,上药了。章老太医捧着木托盘近前,干净的小瓷碟子装着白颜色的药粉,触到伤口时有些刺痛,你还敢抽气?你要是早些来会有这事儿么?
    陈恨苦兮兮地闭上了嘴,连气也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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