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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行失落地将手收了回来,很快却又换上笑容:那我们现在进宫好不好?
    可别。陈恨半真半假地答道,我整日在皇爷身边伺候,好容易皇爷给我放了半天假,我可不赶着回去伺候。
    这样啊。贺行眨了眨眼睛,那等到了正午,我再陪你进宫,好不好?正巧顺王爷也在宫里,我去找他,你去找皇爷,好不好?
    陈恨看了他一眼,应道:好。
    可是贺行紧接着又道:我来求你的事情,可别告诉顺王爷。
    陈恨一愣,莫不是他想错了?他原以为贺行是要借着自己,叫皇爷当着顺王的面就将这事儿定下来,那也就逃不掉了。
    这会子却又不要他知道了?
    藏在袖中的手指点了点,陈恨笑问道:怎么?一番苦心不要顺王爷知道?
    我怕王爷知道了,要生气。贺行扯着嘴角,勉强地笑了笑,他不让我掺和这些事情。
    *
    正午时候入宫,就在宫道前遇见了顺王爷李渝。
    他身形高大,略有几分胡人模样,一身素衫的贺行站在他身边,倒像是一只白羽的鸟儿偎着他。
    见过礼后,李渝稍低了头,刻意温柔了声调问贺行:怎么同陈公子一起来?
    贺行笑着说与陈恨约定好了的理由:离亭入宫来找皇爷,我来找王爷,我们俩就碰见了。
    于陈恨,李渝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可以说,只朝他点了点头,便带着贺行走了。
    他二人走时,陈恨还听见贺行对李渝道:王爷,皇爷是很看重陈公子的,你应该
    李渝笑了两声,也不说话,由他念叨。而陈恨到养居殿的时候,养居殿正摆膳。
    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早晨只吃了两个团子,陈恨溜进去,绕过小太监们,自自然然地在李砚身边坐下:怎么皇爷身边连个试菜的都没有?
    李砚将手里未用过的筷子塞到他手里,自己转身去拿了高公公新奉上来的。
    陈恨低头挑着鱼刺,随口道:皇爷,今儿个贺行来找我
    一听贺行,可了不得。李砚面色一变,只将玉筷子往桌上一拍。
    他分明气急,却不说话,怕扰了陈恨。
    而陈恨垂眸去看,那玉筷子被李砚拍断了。
    第74章 弦上(7)
    他从前怎么不知道李砚的手劲儿这么大?
    玉筷子都被他折断了。
    陈恨缩了缩脖子, 将自己未入口过的筷子递给他:奴没用过的。
    李砚看着他,叹了口气,摆手叫高公公领着小太监们下去了。
    殿门一关上, 陈恨迅速认错:对不起,皇爷。奴记得奴答应过你,谁找都不理的,奴记得的。但是
    李砚却问他:饿了没有?先用膳。
    这分明是憋了火,这时候同他讲话,恐怕落不得什么好。
    陈恨拿起勺子,将碗里的肉丸子捣得烂烂的,一边观察他的神色,一边小口小口地抿着吃了。
    一桌子的菜没动多少, 高公公在门外听着动静,很快就带着人进来收拾了。
    用茶水净过口,又用温水洗过手。陈恨站起来,略带了几分讨好,给李砚奉茶。
    伺候的人动作快,风卷残云的, 就又退下去了。
    一肚子的火被陈恨一盏茶水浇熄大半, 李砚放下茶盏,问他道:但是什么?
    但是当时话赶着话, 奴没法子回。
    姑且算他过了。
    就是这过得也太容易了些。
    李砚起身,一拂衣袖往内室去:那个贺行,找你做什么?
    因为若宁公主的事情。陈恨跟上他的脚步, 说是若宁公主陪着长清公主在三清山上修行,顺王爷怪想的,又不好意思开口,让奴帮着跟皇爷说一说,春猎的时候,把公主也带上。
    那你就进宫来帮他说话了?
    不是。陈恨想了想,一开始贺行死活拉着奴进宫来,只是后来,又千万嘱咐奴不要让顺王爷知道这件事。恐怕这事情没这么简单。
    嗯。李砚笑了一声,李渝的反字都快写在额头上了,你来时瞧见他了没有?
    碰见了
    李砚在衣桁前站定,伸手解了腰带。陈恨便顺势站到他身前去,手指勾着衣带一抽,帮他解了外裳,继续道:打了个照面,也没说什么。皇爷的意思,是顺王爷不安分?
    李砚淡淡道:他在闽中屯兵。
    那这回春猎,皇爷是不打算把他放回去了?
    是,找个由头,扣人收兵。
    皇爷大抵是都布置好了罢?
    他与徐歇,朕一同办,用同一个罪名治罪,三月春猎就了事。
    解下外衫,李砚便走到床榻边,脱了鞋,盘腿坐在床上。
    陈恨只在一边站着:那若宁公主
    李砚却点了点身边留给他的位置,要他也上来。
    陈恨推辞道:奴在外边逛了一天了,满身都是灰尘。
    李砚一抬手,也扯了一把他的腰带。陈恨下意识拍了一下他的手。
    你过来。
    这回李砚都这么说了,陈恨也再推辞不得,解了满是灰尘的外衫,随手往榻前一搭,就爬到榻上去了。
    他二人就这么随意地盘着腿,相对坐着。
    陈恨想了想,仍正色道:贺行来求我这件事,又不让我告诉李渝,但大约他二人也是通过气的了,唬我的罢了。
    嗯。
    李渝要反,最放不下的大概就是三清山上的妹妹若宁公主。所以,奴想着,他是不是想趁这个机会,把公主带回闽中去,也好叫我们没法子用公主牵制他。
    嗯。
    把公主扣着不放,是下下策,太惊动他们了。他要公主,给他就是了,我们暗中加派些人手盯紧他便是了。也不知道他在闽中留了后手没有,不过他人进了长安,总没有叫他跑了的道理。
    你怎么看那个贺行?
    他太单纯,许是李渝说什么,他做什么。奴看不出破绽。
    李砚冷不丁道:你从前,不是还趴在墙上偷看他弹琵琶?
    嗯原本正好端端的说正事儿,这时候却忽然说起这个来。陈恨抓了抓头发,其实他弹琵琶还挺好听的。不过说他单纯,确实没有私心,看他模样,确实是一心一意为了李渝着想,别的也没什么。他确实是单纯。
    单纯单纯,陈恨单纯地把这话说了三遍。
    李砚挑了挑眉:嗯?
    陈恨弱弱地解释:那时候应该是年轻气盛些。
    等李渝倒了,你府上是不是该添一个弹琵琶的了?
    陈恨连声道:不敢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皇爷不是要小睡么?奴给皇爷铺床。
    诶。李砚伸手拉住他的衣带,陈恨再动一动,那衣带就要被他扯开,事情没说完,睡什么?
    正经事情要处置顺王爷李渝的事情说完了。
    但是同样正经的事情皇爷李砚生气的事情还没说完。
    皇爷?陈恨拍了拍他的手。
    坐得累了,李砚架起一只脚来,扯着他的衣带,转头看他:你自个儿也记得,你答应过朕的,不要理会旁的人。这下子你食言了,算是欺君,是要罚的。
    陈恨辩解道:那时候确实是话赶话了,而且奴也没答应别的事情,马上就来找皇爷说了。
    李砚自顾自道:你从前说的那个庭杖
    所谓庭杖,就是扒了裤子打屁股板子。从前陈恨与他讲起明代的几个文人,提过一嘴庭杖。
    陈恨讲的每一个故事全被李砚记在心里,然后在陈恨后来的人生道路上,变成一个接一个的坑。
    李砚的意思或许没真的庭杖那么厉害,但是
    陈恨讪笑着推开他的手:那不行,那是皇权折辱士大夫文人的刑罚,文人心里要记恨的。
    倒也不是说真的,也就是逗逗他罢了。李砚揉了一把他的后颈:不罚一罚你,你就不懂得长记性。
    确实是情势所迫来着。陈恨低了低头,正经道,不过,奴到底还是皇爷的臣子,不是皇爷的宠妃,所以
    所以以后遇上这种事情,该管的还是要管。
    李砚面色一凝,身子往前一探,去拿他随手搭在榻前的腰带:还真是,不绑绑你,你还真不懂得长记性。
    长记性和绑我有什么关系?
    一手牵着他的腰带,那腰带在李砚的手指上绕了两圈,他道:绑了你就知道了。
    嗯皇爷再见。陈恨一弯腰,从榻上溜走了。
    李砚也不追他,他跑不到别的地方去,方才解了外衫,穿着一身中衣,陈恨面皮薄,跑不到别的地方去。
    果然,陈恨才跑出两步,就溜回来了。
    皇爷,奴觉得你这样不对。
    哪里不对?
    这种事情讲个你情我愿,礼数周全
    李砚有意问他:什么事情?
    才知道是自己想错了,陈恨挠挠头:没什么事情。
    一个榻上,一个地下,僵持着站着有一会儿了。
    对不起,理由再多,总归是奴食言了。陈恨张开手臂,整个人朝他倒过去,相逢一笑泯恩仇嘛,抱一抱嘛,不要绑了。
    陈恨一脑袋栽进李砚怀里,忽然喊了一声疼,捂着脑袋,往后一仰,直倒在了榻上。
    他忘了自个儿额上还带伤,碰的这一下,疼得他眼角都沁出泪来。
    李砚将腰带一丢,俯身看他的伤口:今儿又是毛手毛脚的。
    陈恨躺在榻上直抽气。
    知道错了,下次还敢。
    *
    这日下午,两人回了城外军营。
    说着闲话,慢悠悠地晃回去,匪鉴带着人跟在很后边。
    这时候暮色半昏,所幸离驻扎地已经不远了。
    营中点起火把,与山那边的星子连成一片。
    陈恨回头去看,已经看不清长安城的城墙了,就连城门前的两个灯笼也亮得不真切了,只有城中为数不多的高楼还亮着些灯盏,不过也是看不清楚的。
    真好啊。陈恨转头朝李砚笑了笑。
    李砚问道:怎么?
    而陈恨则用了一个许久都没有用过的自称:臣有的时候蹲在忠义侯府的楼顶,看见处处灯火通明。想到皇爷站在朝堂上,臣何德何能,竟然能站在玉阶之下,同皇爷做君臣做兄弟,举止同行,百无禁忌。
    春日里的星子不是很亮,但是照得陈恨的眼睛亮亮的:那简直是我这个文人的最好归宿,特别好。
    李砚笑了一声,都说文人通读圣贤,通透得很,谁知道这小文人怎么傻乎乎的?
    李砚压低了声音问他:做君臣做兄弟,不做别的什么?
    皇爷陈恨不理他,驱着马往前走出两步,将他落在后边。
    李砚赶上他:胆子大了,都敢把皇爷丢在后边了?
    陈恨策马,直接就到了军营前。
    吴端在营里,早也收到了消息,这时候正抱着手在营外等着。李释也在,正借着火把的光亮看书。
    陈恨骑在马上,一挥马鞭,轻轻拍了一下李释手中的书册,笑着道:世子爷再看,把眼睛都熬坏啦。
    李释抬眼看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只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
    这时候李砚赶了上来,下了马,扯住陈恨的腰带,陈恨便半推半就地落了地。
    李砚轻声问道:才说举止同行,百无禁忌,怎么就自个儿跑了?
    我没说过。
    现在嘴硬没关系,这天晚上,陈恨被按在榻上,说了一百遍举止同行。
    第75章 春服(1)
    磨磨蹭蹭几个月, 直到了二月底,苏衡终于入了江南。第一件事是奏请朝廷,批钱给他修个刑场。
    这刑场是用来砍谁的脑袋的, 自然不言而喻。
    朝上分作两派,一派由徐右相徐歇牵头,世家大族马首是瞻。御史台的同僚撺掇着徐醒上折子,徐醒推说病没好,又是一个月不见客。
    另一派则是苏衡与其父苏相,是李砚近一年来提拔任用的新锐官员。
    三月初一的大朝会开始吵,分明是三月回暖的时候,陈情的折子却雪花似的往皇帝的案头飞。
    李砚也不看,随手丢给阁中, 要他们便宜行事。
    还有人目光一转,把情陈到了陈恨那儿去,话没说半句,李砚也不管他们到底是那一派的,全都丢了出去。
    一直到了三月初三,修禊日的晚上, 李砚装模作样地拍了板, 批了苏衡的折子,准他在江南修个刑场, 放了手,允他先斩后奏阻碍改制的官员的权力。
    这话一出,底下与江南有着利益牵涉的世家大族乌泱泱跪倒了一片。
    李砚一拂袖:今日修禊, 都出城去舀点河水,去去晦气罢。
    这就是要他们自求多福的意思了。
    底下人还没来得及嚎,苏相又呈上来一封苏衡从江南发回来的折子,长得很,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名。
    这单子其实李砚早也看过了,只是这时候才拿到人前来。
    那里边的人物,不止门生府里,还有在场世家大族的嫡出子弟。
    他看也不看,提笔蘸了蘸朱砂,直接就在折上批了一个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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