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WAV > 穿越 > 忠义侯天生反骨(重生) > >忠义侯天生反骨(重生)——岩城太瘦生(70

>忠义侯天生反骨(重生)——岩城太瘦生(70

推荐阅读:【五梦】背这五条,悟透【恐怖游戏】人家才没有开外挂(NP)废太子他不讲武德乐园坠落甜爆星际:帝国分配给我最强上将偏执攻怀了颗蛋以后道侣今天发现我死了吗?[穿越]主角攻受又为他打起来了[快穿]暗通款曲当我老婆变成老攻

    陈恨闷闷地辩驳:是喜欢得要命,又不是要我的命。
    你怎么跟不开窍的小孩子似的?这种事情不会要命的。李砚压低了声音,带了笑意咬耳朵道,舍不得要你的命,朕叫你舒服。
    第86章 比目(2)
    奴为出来难, 教君恣意怜。
    江南四百四十曲, 叫陈恨应着江南的水声与长安的雨声, 一个晚上断断续续的唱了个遍。
    *
    晨起时李砚落了枕, 转头一看, 陈恨自个儿枕着一个,怀里还抱着一个,离得远, 背对着他睡得正好。
    李砚下意识先探了探他的额头,不热。
    小文人腰细,练骑射练出来的窄腰,很轻巧的就能圈起来。
    李砚靠到他的枕上, 贴着他的后背。
    听不清陈恨呓语着说了两句什么,但是下一刻, 他就反手弹了一下李砚。
    嗯,这下李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他说:皇爷,不要了。
    李砚笑了笑,将人往怀里扣得更紧。
    头一回是容易没完没了的。
    昨夜从长榻到床上, 弄得太晚,红烛都烧去一大截, 外边打更的宫人都敲过了三声。
    陈恨的眼尾都红了, 趴在他的肩上就咬了一口。
    李砚一边动,一边骗他,才响了两声, 他数错了,还有时候。
    当然还有时候。
    皇爷说还有时候,那就有的是时候。
    要了两回热水,两回的热水都放到了凉。
    第三回 当然是用上了,就是没把好分寸,水汪了整个偏殿。李砚好无辜地看他,陈恨光着脚踩在地上,一跺脚,就激起一阵小水花。
    他跺跺脚,转身就要走。提着衣摆,卷着裤脚,走得又慢,一步一步地往外边挪。
    李砚在后边唤他一声离亭,他就定住了。
    才回头,还没来得及朝人招招手,李砚就从后边靠上来。
    就这么晃了晃神,留了破绽,被按到墙上去了。
    陈恨气得掐他,李砚喊他忠义侯,他就求饶:别皇爷别这么喊,我总觉得唔,我亵渎天恩
    李砚轻笑道:现下是天恩亵你。
    磨磨蹭蹭了又有好一阵儿,李砚拎着他的头发帮他洗好了,用中衣一裹,就丢回榻上去了。
    他那衣裳穿得松松垮垮的,其实打的是双结儿,李砚给他打的。
    那时候陈恨嫌麻烦,推了推他的手就要爬回去睡,李砚说:给你打结,你不许拆,以后就不用剑挑你的衣带。
    陈恨一怔,等回过神来,点点头应了。
    睡得不安稳,陈恨一会儿要喝热茶,一会儿又嫌他靠的太近,热着他了。
    要喝茶这件事,李砚拿他没法子,怕他那时候又唱曲儿又直哼哼的,把嗓子给弄哑了。遣匪鉴找章老太医拿了梨花儿熬的花膏,拌了一小碗喂他。
    甜的,陈恨喜欢,缠着还要。他缠着还要,李砚差点就再把他按床上还给了。
    又嫌李砚靠的太近,这点李砚不依他。他越说,李砚就抱得越紧。
    危险危险,一旦开了荤,同陈恨待一块儿的每时每刻,陈恨都很危险。
    实话说,情爱之事,妙处有二。
    其一是食髓知味,魂牵梦萦。倘若从没尝过滋味,李砚不会总惦记着他,惦记得都没边儿了。
    其二是由生涩入合契。李砚可以细细碎碎地吻着他的眼角眉梢,哄他放松些,也可以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刻意用喉咙牙关挤碎的声音。
    最要紧的是,李砚自认是个多疑君王,将圈起来的猎物看得紧紧的,旁人多看一眼就要伸爪子挠人。
    他重生一遭,执念不减反增。
    这回是遂他的愿,他算是得逞了。
    这时候想起这些,才不过多久,李砚竟有点想他的双肩、后背与腰身了。
    略带了薄茧的双手自衣摆伸进去,很熟悉的触觉。
    是李砚很熟悉的触觉,自然也是陈恨很熟悉的。
    他的手一覆上来,陈恨就醒了,不敢睁眼,抱着枕头往前挪了挪,想要避开他。
    醒了?
    陈恨继续往前挪,咳了两声,声色还是略显沙哑:没有。
    没有正好。李砚把他拉回来,弄到你醒。
    陈恨捶床道:皇爷,你烦死了。这才过了多久?你让我安生会儿,狼也没你这样的。
    李砚笑道:这才头一回,你就敢这么说朕烦死了,再过一阵子
    陈恨接话道:等再过一阵子,我就敢把皇爷踹下床去。
    李砚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你好神气,宠得你无法无天了。
    倘若陈恨在榻上还论君臣,只怕李砚要被他这个不解风情的小文人给气坏了。
    李砚压低了声音喊他:忠义侯。
    别了。陈恨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闷声道,我不忠不义,皇爷别这么喊了。
    朕说忠义就是忠义。
    陈恨反驳道:忠义才不是这样的。
    好,忠义不是这样的。李砚悠悠道,这样是《尽忠》。
    他说的是那本话本子皇爷将侯爷按在身下,吻上他泛红的眼角,轻喘道:你这才算是尽了忠。
    陈恨简直恨极了李砚这个过目不忘的本事,这记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尚未睡醒,陈恨闭上眼睛缓了缓神,趁着李砚不注意,反手撩拨了他一把,捂着屁股从床尾溜走,下了床,悄悄地鱼似的就溜了。
    被他撩拨得心弦儿都被断了,李砚却连他一片衣摆都没捞着。陈恨轻咳两声,朝外边朗声吩咐道:匪鉴,热水早膳,皇爷起啦。
    起了,李砚低头看了看,确实是起了。
    而放了把火就跑的陈恨正躲在屏风后边换衣裳,他拎着头发,一只手臂挂着一只蓝颜色的宽衣袖,另一只衣袖还没来得及套上,半边衣裳就垂在了地上。
    蓝颜色衬得他白,亦衬得他颈上一块红痕愈红,双唇也红,还有些肿了。
    想匀点红颜色抹到他的眼角。
    套上了衣裳,陈恨拢了拢头发,回头看他:皇爷?
    李砚翻身坐起,这时候匪鉴在外边敲了门,得了李砚应声,才敢开了门,让小太监端着洗漱的热水与早膳进来。
    匪鉴从昨晚开始就有点后悔,他应该连夜把高公公从宫里请来的。他原以为有陈恨伺候着皇爷就稳妥了,谁知道陈恨就这么被皇爷拖走了。
    他忽然有点想念高公公这个人精。
    照着从前惯例,陈恨挽起衣袖,就要伺候他洗漱。
    也就是今日走得慢了些,动作不大自然,还时不时要揉一把腰。
    他将双手浸到热水里,拧干了巾子递给李砚。趁着这个时候,他也转头去洗漱。
    陈恨再一次暗自揉腰的时候,李砚扯了扯他的衣袖:你坐下吧。
    诶。
    识眼色的小太监很快搬来圆凳,却被李砚冷冷地瞥了一眼。
    等伺候过洗漱,伺候皇爷换衣裳就是陈恨一个人的活儿。
    小太监们在外边摆膳,内室的门虚掩着,还隔着一扇屏风。
    李砚屏气凝神,规规矩矩了有一会儿,直到陈恨的双手环着他的腰,由后往前,将腰封顺了一圈。
    什么也办不好,就会毛手毛脚地撩拨人。
    摆膳的小太监们退出去时,内室里传来一声重重的东西落地的声响,里边的屏风倒了。
    匪鉴原抱着手站在门外,听见声响也是一惊。不用他吩咐,都是人精的小太监们也知道,垂着脑袋,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飞快地就出去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屏风倒了,真的。
    李砚举着手,好无辜地看着陈恨。
    陈恨打了他一下,俯身就要把屏风给扶起来。
    离亭。李砚伸手揽他的腰,把他带起来,放着吧,等他们扶。
    陈恨回头看他,李砚便一手揽着他,一手去扶屏风:行,朕来扶。
    这时候匪鉴在外边忐忑地敲门,生怕打搅了什么事儿。
    李砚确实也不大高兴,冷声道:何事?
    等了这许久,可算是应了,匪鉴松了口气,轻声道:皇爷,顺王爷说,他推算着贺行要往哪儿去,今日白日里还描了闽中的地形图与部署图,要同皇爷商议。
    大早晨的就找人议事,真没眼色。
    李砚又道:叫他等着。
    李砚把陈恨按到案前:先用膳,吃完了就带你去,吃不完不带你。
    皇爷
    限时间的,现在开始。
    陈恨愣了愣,端起桌案上的粥碗抿了一口,抱怨道:不甜,不想喝。
    李砚顺手接过他的粥碗,也喝了一口,正经道:甜的。
    陈恨再凑过去吃了一小口,舔了舔唇角:不甜。
    李砚逗他玩儿,于是也学着他的模样再吃了一口,佯装琢磨了一会儿的模样,道:好像是不甜。
    就是不甜的。
    朕方才尝着还是甜的。他又装着想了一会儿的模样,离亭,你这个人像块糖儿。
    从前说过的话。
    陈恨垂了垂眸,他拿过粥碗,瓷勺子随便搅了两下:皇爷
    嗯。
    陈恨一放粥碗:你不能这样的。
    恐怕是逗他逗得过了火,惹他生气了。
    李砚还没想好要怎么哄他,只听陈恨又道:皇爷不能只把我当糖看,就算我是块糖儿,那我也
    好好好,你是文人贤臣。李砚端起粥碗塞到他手里,都被你搅得凉了,吃吧。
    不是,我是说陈恨抬眼觑他,我就是想吃糖。
    第87章 比目(3)
    兄长。
    幸昌殿, 李砚想了很久, 才喊出这两个字。
    他拂袖, 在长案主位前落座。
    贺行跑了, 只留下一封轻飘飘的玩笑似的信。听伺候的宫人说, 李渝一个人在殿里待了一天。
    李渝有几分胡人模样,身形高大,那时候却颓丧得不成样子, 一座山塌了似的。出来的时候胡子拉碴,双目通红,旁的人还以为他犯了癔症。
    这时候重新修整好了,束起头发, 换上侯王镶边儿的厚重衣裳。见李砚来,起身作揖, 一拱手一抬眉,都是极稳重自然的模样。
    兄长。
    其实李砚从没这么喊过他, 这时候喊起来,李砚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渝却不做多想,只垂着眸他的眼睛很漂亮, 带着点乌棕的颜色。
    待李砚与他身后的陈恨在长案前坐定,李渝才在对面坐下, 抿着唇角, 自袖中取出三卷绢帛。
    也不直接呈给李砚,他张了张口,轻声道:臣棋差一招。
    兄长什么的, 喊一回也就足够了,喊多了,就像是同情与施舍了。
    李砚不语。
    这三卷帛书,一卷是闽中各级官吏的名单,臣对他们的了解,全都写在上边;一卷是闽中的地形图,臣就藩时,让手下人办的;还有一卷,是闽中的部署图,只是不知道李渝顿了顿,又道,只是不知道那反贼是否会大换部署,所以这一卷,用处恐怕不大。
    有劳。
    李渝却将手往回一收:臣斗胆。
    这就是要拿这三卷帛书谈条件了。
    他继续道:臣是胡人,本不纯属汉人,在中原待得不惯。在闽中待那几年,也是依诏行事。
    李渝起身,退到案前几步外,朝李砚俯身叩首:臣素闻西北不定,敢请皇爷恩准。
    他这是要去西北。
    李砚挑了挑眉。
    要去西北,那倒是没什么。西北将士从前都是镇远府吴老将军的部下,谁去也翻不出波浪来。而李渝要去,大概也只是心灰意冷,再没有别的意思了。
    李砚点头应了,他却仍旧跪着不起。
    李砚也知道他还要什么,只是稍稍往前倾身,故意问他:你还求什么?
    贺行。
    李砚笑了一声:是打断了手脚给你送去?
    不必。李渝将额头靠在地上,就让他在乐坊里弹琵琶罢。
    好半晌,李砚才又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君无戏言。
    李渝叩首,起身又作了揖:臣至少在闽中待过几年,闽中之事,还是由臣给皇爷仔细讲讲罢。
    朕若不应,你是不是就不讲了?
    皇爷若不应,帛书照给,臣不开口。李渝今日头一回笑了,我们几个兄弟争,争得你死我活,也轮不到他一个别姓的。
    原来他不是
    就算他是,皇爷能准吗?皇爷不准,他就不是。他永远都是外姓,贺姓贱籍。李渝面色一滞,随即笑着掩饰过去,臣还是给皇爷讲讲闽中罢。
    *
    总归闲着没事,李渝就着三卷帛书,将闽中的地形部署讲得透彻。
    两顿饭都是在书案边上解决的,到了夜间稍晚的时候,李渝找个机会便收了话,将李砚与陈恨送出去。
    李渝站在阶下,打揖道:恭送皇爷,恭送陈公子。
    李砚没有回头,倒是陈恨回了礼。
    陈恨一转头,李砚已走出去两三步的距离,这时候放慢了脚步正等他。
    陈恨再朝李渝拱了拱手,转身加快步子,就追上了李砚。
    走出去一段路,李砚抬头望了望天:这时候循之还没回来,只怕一时间是抓不到贺行了。
    恋耽美

本文网址:https://www.7wav.com/book/117744/23370645.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www.7wav.com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