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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他有点妖[穿书]——菊长大人(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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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狭长的眸子闪过一簇危险的火焰,也是调笑的语气:将前辈养肥。
    待宰?
    正是。
    晏凉心里有点发毛,他觉得这句话倒不全是玩笑,温水煮青蛙,也是这个道理。
    山中岁月飞逝无声,一转眼就到了年三十,晏凉无知无觉,倒是季珂记着,这日一大早隐了灵息乔了装,到附近的镇上采买食材和酒,忙碌了一天,整出一大桌在年夜菜。
    晏凉笑他,就两个人何必折腾这些,季珂却说因为只有他们两人,所以才必须好好弄,晏凉便不再多言,心中控制不住的想,这一点上他和凉儿也是十足十的像,某些方面偏执又注重仪式感。
    大过年的,晏凉心情也稍稍好了起来,便也同季珂开玩笑:那你怎么不买些炮竹烟火,也蹭蹭年节的喜气。
    季珂笑:前辈果然同我想到一处去了。
    如此说着,季珂起身抱来一个藤蔓编的盒子,打开,里面满满当当艳红的炮竹和精巧的烟火。
    真打算玩儿?
    季珂莞尔,一双眸子温柔的看着晏凉:那就看前辈的意思了。
    好啊,待吃饱饭,去山里都放了罢。既然都买回来了,说明季珂是想要放的,晏凉也就遂了他的心。
    这段时日下来,晏凉越发觉得自己是个薄情的人,于凉儿他自然是思念的,只是这种思念静水流深,不会搅得他茶饭不思衣带渐宽,只是安安静静的,在某个大雪初霁的午后或月色苍白的夜晚,有些落寞罢了。
    他大概是个习惯离别的人,即使难过,也不浮于表面,深沉得甚至能骗过自己。
    山中月色清明,飞鸟夜啼,声声婉转又凄绝,季珂为晏凉披上狐裘,两人便提着藤盒到流岚谷放烟火。
    荒野孤月,自己又是被囚禁之人,这种独特的守岁方式,让晏凉觉得好笑又无奈,但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暖的。
    在他未被烧伤之前,爸妈过年也会给他买许多炮竹,开车到郊外去放烟火玩耍,或是市里的烟火会,爸妈每次都会带他去看,那时爸爸把他顶在肩上,他抬起头,便是空阔的夜色与漫天转瞬即逝的繁华。
    浮生若梦,那些过往的欢愉热闹,也如幼时的烟火般一去不复返了。
    望着在风中摇曳的火花,晏凉神思飘得有些远了。
    前辈怕火吗?季珂从背后将他抱住,挡住了大半的山风。
    晏凉这才回过神来,轻描淡写道:嗯,小时候被火烧伤过。
    季珂的心揪了揪:严重么?
    半张脸都烧坏了,挺吓人的,所以旁人见了我都躲,倒是清净了,他的语气心平气和中捎带着无所谓的落寞,片刻又笑道:自然,不是你现在看到的我。
    言下之意,若我还是原来的模样,想必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了。
    若我那时便认识前辈就好了。季珂将头枕在晏凉肩上,鼻息滚烫,声音却又低又哑似撒娇。
    晏凉莞尔:好在哪?
    没人同我争。季珂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晓得前辈不会生他的气。
    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晏凉当然不生气,他除了上次季珂烧房子,从未真正生过男主的气。
    说笑的,我是心疼那会儿人人都欺负前辈,想将那些人都杀干净。
    没人欺负我。
    别人欺负你你不在意,别人喜欢你你也不往心里去,当真没有心么?季珂的语气颇有些可怜巴巴的意思,这将他软禁起来的暗黑男主是在同他撒娇?
    不过晏凉自己也觉得,他怕真是没有心的,面上温和可亲,骨子里比谁都凉薄淡漠。
    没有心也无所谓,我心里有前辈就成了。
    这句话说得,让晏凉十分有罪恶感。
    花火在夜空中绚烂绽放,又随着夜风迅速凋零,火树银花映在晏凉的眸子里,短暂的花团锦簇短暂的欢愉,季珂侧过头看花火映衬下的晏凉,痴了,已然忘了呼吸。
    两人在微妙的氛围里沉默着,季珂恨不能将这一瞬无限拉长,最好拉到彼此的生命尽头。
    这样的好时光,一辈子能有几次呢?虽然是他逼来的
    正当最后一卷烟火燃尽时,季珂眼中掠过一抹不耐烦之色,脸也瞬息沉了下来。
    晏凉也沉了声:有人来了。
    在这时候打扰,当真没眼色!
    晏凉无语,这男主关注的点总是很清奇。
    前辈猜猜会是谁?季珂倒也不急,游刃有余得很。
    八成是温姑娘,兴许还带着你小师弟他们来了。先前温冉在那种状况下离开,谢萩子带她去寻度昱看伤,如今也该寻来了。
    和我想到一处去了,季珂莞尔,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鸷,冷声道:前辈,他们是来救你出去的。
    是。晏凉比他更气定神闲。
    想离开么?
    说实话,挺想的。
    那前辈此时应该用这把剑,在我身上刺几个窟窿。季珂大大方方的取下身上的沉水剑,交到晏凉手上。
    晏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犹豫,取过剑握在手里,指节微微泛白
    第54章 袒护
    四目相对,气氛倒不是剑拔弩张,反而有些令人琢磨不透的暧昧。
    晏凉手心微微发汗,依旧握着沉水剑不放。
    前辈若不赶紧下手,我待会儿就后悔了。季珂勾了勾唇角,笑得胸有成竹。
    晏凉也微微一笑,不答。
    扶铭峰下夜岚缭绕,遍布的灵石看似随意散落,实则皆有迹可循,灵石牵引的灵丝筑成天罗地网,以日月星辰的轨迹变幻筑成结界,坚不可摧。
    当然,这些于江昭而言难度不大,他演算设阵的造诣一直在季珂之上。
    哈,果然凉哥哥说让我们来寻江公子是正确的选择。温冉看阵法被江昭破除,面露欢喜之色,这些时日她都急疯了,生怕季珂那家伙一时控制不住真将他的凉哥哥欺负没了。
    度昱应和:早知如此,我那会儿便不救季珂那混账了,都赖我一时心软。
    江昭神色一言难尽,一边是自小疼他的师兄,一边是被他宠得无法无天的心上人,只得抬手比划:阿昱,温姑娘,我师兄决不会伤了晏前辈的,前辈想必也明白,让温姑娘寻我是为了治伤。
    度昱撇了撇嘴:也只有你这般实诚,从来都无条件的相信你那师兄。
    他嘴上虽这般说,心中却也明明白白,江昭对他更是无条件的宠溺信任,比如这次,若非怕他不欢喜,江昭是不会主动去搅他师兄好事的。
    傅玄良一路上默默无言,此刻瞪大了眼睛对江昭道:季公子的师弟?这么说你是传说中的江昭?
    江昭莞尔,比划道:正是。
    傅玄良看了看眉目俊朗的江昭,又瞧了瞧度昱,最后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谢萩子,面上神色怪异,迟疑片刻开口:今日谢姑娘与江公子我都见了,甚幸。
    他这话,自然是有弦外之音的,谢萩子与江昭的婚事修真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这江公子明显和那位度公子是一对儿,瞎子都能瞧出来啊
    太乱了。
    度昱挑了挑眉,莞尔:江公子与谢姑娘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江昭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凑上前去,悄悄拉起了度昱藏在袖子里的手,度昱斜斜的瞧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啧了啧:江公子这就不对了,一言不合耍流氓。
    他这话虽说得极低,在场的人皆五感灵敏,自然都听到了,都露出一副被强行灌了狗粮的无奈。
    一直沉默不语的谢萩子终于说话了:傅公子不要误会,我与江公子虽有婚约在身,却也不打算履行。
    傅玄良懵懵懂懂的点头,温冉暗暗的看了眼谢萩子:谢姑娘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哈,你们这些世家之人所言,我是一个字都不信。
    嗯,我会让温姑娘相信的。
    听罢这段对话,傅玄良感觉自己三观受到了重击,原来一行五人只有他一人形单影只
    大半月前,他听闻笠州出了事,鬼火冲天烧了市井一处宅院,院子被烧得什么都不剩,也不知死没死人,听到这消息时他彻夜未眠,在师兄的掩护下瞒过家主偷偷溜了出来赶回笠州,彼时已经过了十日,他天生比寻常人敏锐,又极仔细的在被烧毁的宅子查探了灵踪,确信前辈没事儿,又花了十来日,循着灵迹寻到渡野川附近,就遇上了江昭、度昱、温冉、谢萩子这四人。
    诶,是傅玄良小公子,许久未见,近来可好?温冉一瞧见傅玄良就笑微微的打招呼,吓得傅玄良转头就跑,当年在寂城,比起季珂,他更害怕这个生得貌美却蛇蝎心肠的姑娘。
    可温冉绝不会遂了他的愿,轻轻松松便将他擒住拎了回来:傅公子跑什么,想必你也是来找凉哥哥的罢?我们目的一致,你给带个路呗。
    傅玄良渐渐冷静下来,琢磨着现在她要自己也没用处了,害怕之情一下减了大半,又思及他们一行人比自己厉害得多,若前辈遭遇什么不测也好多些人帮忙,遂半是自愿半是被强迫的和他们一起行动。
    温冉精明,晓得傅玄良天生比常人对灵息的敏感度高出许多,先前在谢萩子的探查下他们顺利来到渡野川,可之后便失去了方向,现如今有傅玄良带路,找到凉哥哥便指日可待了。
    于是,这毫不相干的五人组成了一队,寻到了扶铭峰下。
    虽时值深冬,渡野川的夜晚却虫鸣不断,月色清
    冷夜岚缭绕宛若仙境。
    傅公子,先前我在笠州听闻你咬了凉哥哥,还留下了很深的印记,可是真的?温冉也不知抱着什么心态,在寂静中开了口,前半句真是她在笠州听说的,而后半句,则是她先前从季珂口中听到的。
    傅玄良年纪还小脸皮薄,听到这番话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根:我不是故意的。
    度昱一双桃花眼睁了睁:啊?那季珂居然没把你挫骨扬灰?
    傅玄良身子一凛,打了个寒颤,一旁的温冉却笑道:定是凉哥哥护着他,季珂才不敢妄动。
    顿了顿,对傅玄良巧笑倩兮道:你说是不是,傅公子?
    傅玄良又打了个寒颤:温姑娘说得极是。
    江昭抬手比划:师兄他对晏前辈敬重有加,所以绝不会伤害前辈的。
    温冉瞬间变了脸色,挑眉道:敬重有加?江公子怕是对敬重二字有什么误会罢?当时在笠州城,你若是看到你师兄鬼火烧宅子的模样,这两个字就绝说不出口了。
    自从上次谢萩子跟了她一路又将她从季珂手上救走后,她对谢萩子的未来夫君江昭态度便比以前恶劣许多,当然,她自己是没觉察到。
    江昭抿了抿唇,暗暗看了眼身边的度昱,看他面色也不怎么好,便识趣的不再多言,谢萩子不动声色的走了上来,紧紧跟在温冉身边,她一双眼睛盯着前辈度昱江昭藏在袖子下十指相扣的手,时不时又瞟一眼温冉白皙的手。
    温冉察觉了,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却假装没看到加快了脚步。
    等一下突然,谢萩子顿住了脚步,江昭也同时拉住度昱停下来,面露警惕之色。
    季珂他,就在附近。
    破空之声传来,温冉下意识抽剑迎击,还未及将她的青葭剑甩利索,人就猝不及防的朝反方向飞了出去,好在谢萩子凌空一跃,将她稳稳当当接住。
    江昭拔剑出鞘,动作干脆利落,正正与对方的竹枝对上了,众人都未来得及看清怎么回事,两人已过了数十招,一时间草木俱动山鸟飞鸣。
    季珂虽手执竹枝,层层叠叠的灵力却随着动作涤荡出来,一步步将江昭逼退,温冉想上前帮忙,却被谢萩子按住了:温姑娘别急,他们师兄弟在切磋呢。
    啊,你夫君怎么回事?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切磋?
    温姑娘说笑了,江公子并非我夫君。
    度昱在一旁瞧不出个所以然,并不知师兄弟二人此刻只是切磋,看江昭越来越吃力,急得额角浸出密密麻麻的汗,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却不敢发声担心对方分神。
    如此过了半盏茶功夫,江昭渐露败向,隐在竹林里的晏凉才走了出来,依旧是往日波澜不惊又温和的声音:季公子,你与江公子许久不见,先喝茶叙话罢。
    闻言,季珂果真收了手,退到晏凉身边将手中的竹枝漫不经心的扔了,狭长的眸子定定看向江昭:阿昭,你近来疏于修行了。
    江昭谦逊的颔首比划:师兄教训得是
    事情的发展出乎众人预料,皆目瞪口呆不能言语,倒是晏凉看着他们翩然一笑:诸位,许久不见,今夜又是除夕,到屋里喝口热酒罢?
    温冉这才回过神来,杏目泛着水光:凉哥哥,你可担心死我了。
    她如此说着便三步并作两步走扑到晏凉怀里,季珂站在一旁皱了皱眉,倒没说什么。
    度昱撇了撇嘴,也想去抱一抱他久违的凉哥哥,却无奈被江昭拉着手,傅玄良自然也是想抱的,奈何脸皮薄又害怕温冉季珂,只能干站着。
    没多久,季珂便聪明的给谢萩子递了个眼色,谢萩子会意,上前来拍了拍温冉的背,半是安抚半是拎的将她从晏凉的身上扒了下来。
    温冉瞪了谢萩子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度昱走上前来,冷冷的看了季珂一眼,又转向晏凉道:凉哥哥,这次到底怎么回事。
    晏凉有些为难的摸了摸鼻子:抱歉,又让你们担心了。
    这家伙有没有欺负你?兴许是因为有江昭在,度昱便不那么怕季珂,问话也直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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