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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时有幸(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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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凑合着填饱肚子,云枝主动洗碗。
    许嘉致在看文献,白栖迟画图,各自有事情要忙。
    云枝没心情闲着,看了一下午的招聘广告。
    他没有亲人更没所谓的家,身后毫无退路,不存在任何依靠,所以死到临头还要自己备齐棺材板的钱。
    可惜工资高的门槛也高,云枝辍学太早,接受了这个社会对差生的毒打。
    系里让我们出一期手绘海报,明天就要交。唉,我们这种理科生压根没那细胞,拖到现在没敢动,怕玷污颜料。许嘉致出声。
    谦虚了一番,他说出了目的:白哥赏脸涂几笔呗?
    白栖迟灵感卡壳,为效率太低而烦躁不安,一直拿铅笔的笔尾戳着额头,半晌没有回应。
    他皱着眉头往纸上添了几笔又擦掉,敷衍:好说,我的设计费是一小时六万,可以给你打九折,刷银联卡的话再返现二十元。
    许嘉致转头抱住云枝的大腿,云枝就当多做好事也能续命了,过去帮忙画画。
    他摸了摸水彩纸,听许嘉致说了一大串要求。
    你尽管发挥,随你怎么打草稿。
    纸和颜料全是许嘉致从白栖迟那边拿现成的,用起来非常顺手,一看就价格不菲。
    云枝道:我试试吧。
    他语气谦虚,其实这种业余的东西没技巧性可言,不过四十分钟,他就基本搞定了,全程没浪费一丁点材料。
    云枝把画笔放下,一下一下地捏着右手手腕,让自己绷紧的肌肉放松。
    我的字不太好看,接下来你来写?他问。
    许嘉致没有艺术细胞,但也看得出画上的教堂彩窗惟妙惟肖,整张海报的严肃和神秘感扑面而来。
    虽然云枝这些年没再画画,但好像没退步多少,在他眼里足够过关了。
    欸,白哥。许嘉致说,要不然你开个后门吧?
    什么?
    你作为领导,开动一下脑筋把云枝捎进去。
    白栖迟住在许嘉致家里,算是欠了份人情。这时候许嘉致拜托他了一件正经事,还是自己力所能及的,就爽快答应了下来。
    他道:这个不用动脑筋,就是最近都在年末收尾,人事部也忙,春节以后倒是可以让他来当吉祥物。
    这样不好吧?云枝出声。
    没什么不好的,我一直没助理。白栖迟道,空着也是空着。
    招人招了那么久也没个满意的,自己对助理这个职位已经不抱希望。
    谁来都可以,是人是鬼还是小宠物,他完全不介意。
    和人事部部长说了一声,叫人准备好年后帮自己办流程。白栖迟扭头交代云枝:记得多买几套衣服,其他人天天穿得和走红毯一样,到时候你画风突兀更不好。
    云枝震惊于白栖迟的动作迅速,懵懵懂懂被许嘉致拉起来击了个掌。
    从天上掉下来一份工作,不捡白不捡。云枝不用再发愁应聘,日子过得和做梦一样。
    直到春节那天,白栖迟去给公司老板拜年,喊他跟着。
    云枝后知后觉,发现了自己居然不知道公司名字叫什么,也不知道顶头老板是谁。
    他看着白栖迟车里塞满了年货,一时不知道先问哪个问题。
    副驾驶座上堆着一箱腊肠,他抱在腿上,茫然:为什么买了这么多?
    第一次学着人类上门拜年,我不太懂这些,在卖场里瞎晃。然后跟在了几个老奶奶后面,她们拿什么我拿什么。白栖迟道,结账的时候发现她们在给养老院做采购,我已经不好意思退回去了。
    云枝:
    唉,人手还是不够,我们好像要搬两趟才能搬完。
    事实证明他们需要搬五趟,累到腰酸背痛,总算把东西全部放在了玄关里。
    这幢房子连着宽阔到能跑马的庭院,在寸土寸金的地盘上占了极大面积,很难想象买下来需要花多少钱,应该贵得数不清楚价格到底是几位数。
    他们在上楼的时候迷了路,七拐八弯了好久才找着电梯。
    你喊他沈总就行。白栖迟提醒。
    云枝道:沈?
    电梯门开了,他们不约而同闭上了嘴,并且放轻了步子往里走。过道上摆了古董花瓶和吊钟,尽头悬挂着两幅沈习甫的画。
    死有钱人审美不错。白栖迟压低了声音道。
    他看云枝满脸不可思议,又说:你知道沈习甫是谁吧?只要学过点美术,应该都看过他的作品。
    云枝点点头。
    他还是我们老板的二叔。
    云枝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白栖迟握住他的手腕,一边示意他小声点,一边推开了客厅的门。
    几个酒店大厨围着餐桌忙活,摆了满满一大桌的菜肴,让这里有了几分烟火气。
    沈锦旬孤零零坐着,支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敲着桌沿,紧接着循着动静往门厅看过来。
    视线越过了厨师,又越过白栖迟,轻轻落在了云枝身上。
    云枝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和沈锦旬见面,而沈锦旬显然也是愣了下,目光在白栖迟和云枝之间来来回回。
    他很快就收起了情绪,神色玩味。
    你后面跟着的是谁?沈锦旬假装不认识云枝,好奇地向白栖迟打听。
    云枝:
    他就看着沈锦旬飙戏,觉得这人真幼稚。
    比起沈锦旬,白栖迟就是个老实人,一下子就上套:我正打算招进来的助理。
    沈锦旬演起来了,表情认真道:这样啊。你怎么挑中他了,说来听听?
    我和他缘分太深,一时半会讲不完。白栖迟企图浑水摸鱼,反正我们看对眼了,我就是要把他带进公司。
    云枝躲在白栖迟身后,干笑了几声。
    酒店来的那批人布置完后没久留,偌大的房子只剩下他们三个,轻轻咳嗽下都能有回音。
    沈锦旬和白栖迟客套了几句,互相祝对方来年发大财。白栖迟嫌这里冷冷清清的,实在待不下去,凳子还没焐热就打算离开。
    你先下楼。沈锦旬对白栖迟说。
    白栖迟不明所以:干什么
    不是招助理么,我不能把把关?
    那也不用一对一面试吧
    白栖迟心说自己怎么第一次开后门就被上级逮到,怕被抓包,磨磨蹭蹭不肯走。
    你在这里挡着我视线了,说不准我和他也看对眼呢?沈锦旬看着云枝,恶劣地勾起嘴角,感觉我和他缘分也蛮深的。
    第7章
    白栖迟嘴硬:上次我和你秘书走得近了点,你要拆散,这回我和我助理好端端的,你又要插手,你是不是有什么小众癖好啊?
    云枝看白栖迟努力地不露馅,哭笑不得。阴差阳错,眼前这两人居然互相演起来了。
    他想阻止,沈锦旬抢先道:你和秘书在我办公室门口开了些什么黄腔,要我和你现在这位转告吗?
    白栖迟靠了一声,跳脚:我难得浪一下,很收敛了!你是性冷淡吧,正常人听到了应该踊跃加入话题才对!就你把我们拆成了牛郎织女!
    云枝:
    他低头喝了口茶水,双手捧着杯壁,再听沈锦旬说:你很冷?
    云枝是在发抖,但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痛。
    这次虽然没有被血刺激,但看到了沈锦旬以后,他就不太舒服,是自己身上某块地方空了一块,渴望被填满却不得的痛苦。
    如论坛回帖里所讲的,继续下去的话,他就算没见到沈锦旬也会这样,每日每夜都被折磨着,久而久之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禁叹气,敷衍似的点点头。
    衣帽间在二楼,自己去拿。沈锦旬道。
    白栖迟感觉自己被挑衅了:披我的。
    云枝左右为难,忍不住道:白哥,你就穿了一件卫衣。
    脱了就裸着上半身了,这状况实在不利。白栖迟撇撇嘴,只能放云枝去拿沈锦旬的衣服。
    二楼的衣柜贯穿了整条长走廊,云枝深呼吸了一下,拖着沉重的步子打开移门,却没去找自己可以穿的衣服。
    目光牢牢地黏在沈锦旬常穿的那一排西装上。
    云枝伸手去摸熨烫平整的衬衫,再强自抽回来,仿佛刚才被烫到了。
    靠,又要当变态吗?
    他后退了半步,然后望了一眼楼梯口,觉得自己这时候不可能被抓包。
    不会被发现就好,这叫积极自救,和痴汉没有半点关系!
    他自我催眠完,扑到了衣服堆里。
    无法满足自己的瘾头只好退而求其次,这样居然真的有效果,云枝在衣服堆里放松下来,躁动感也被暂时缓解。
    过了会他鼻尖动了动,试图在另外一排大衣里寻找出沈锦旬穿过的旧衣服,并成功拎出一件。
    沈锦旬的尺码对他来说偏大,而这本来就是长款,能够裹到他的膝盖。他心满意足,把脸埋在袖子里嗅了嗅。
    但这衣服肯定是要还回去的,云枝思考了下,最好能有什么随身物件可以塞在口袋里带走
    领带?
    他摸索去了小隔间,里面叠着几大排抽屉,有领带链、袖扣这种饰品,也有袜子之类的,暂时没看到领带。
    他多找了几层,但领带好像不塞在这里,一时半会没发现。
    蹲在地上,对着最底层的抽屉陷入沉默,云枝找得太投入,以至于没发现身后站了个人。
    怎么拿件衣服拿这么久?你想搬空我这里?沈锦旬纳闷。
    云枝蹲的腿有点麻,被这么一吓,直接栽在了地上。他重心失衡时随手乱挥,摁在了抽屉里的瓶瓶罐罐上。
    好死不死,那一层全是避孕套和润滑油
    云枝绝望道:我迷路了。
    幸亏沈锦旬也很慌张,根本没注意迷路这借口有多烂,说道:这些是薛风疏送的。
    薛风疏是沈锦旬的亲哥,随母亲那边姓,两人从小就不对付,喜欢互相膈应,搞得云枝夹在中间拦架。把成人用品当成搬家礼物,确实是薛风疏的作风。
    云枝强行装作无事发生,陪着沈锦旬下楼。
    白栖迟一脸挫败地坐在沙发上,看样子是败在下风。他让云枝好好面试,又在关门前递给云枝一个不用怕他的眼神。
    云枝心说,确实,该害怕的应该是沈锦旬。
    吸血鬼有危险值评估,正常状态下的数值是2,每天喝血液替代剂前的数值是5,喝不到血液替代剂后的数值是8。
    而情不自禁打人类主意时,会飙升到99没错它是百分制的。
    要不是自己没被归为血族,这时候应该被强制戴上口枷关禁闭了。
    随便坐。沈锦旬开口。
    云枝回过神来,很怂坐到了沈锦旬斜对面,和他隔了一整张桌子。
    他感觉到沈锦旬瞥了自己一眼,又乖乖换到了沈锦旬身边去,看着可怜弱小又无助,还不能打,把他关起来都是浪费房间。
    我最近住在许嘉致那里,他和白哥是室友。云枝解释。
    怕沈锦旬已经忘记了高中同班同学,他又说:和我一起翘过晚自修被老师抓到,还在晨会上念过检讨书的,以前坐你后面。
    沈锦旬道:听你的称呼,我还以为白栖迟帮你殿后给你背锅,顺带承包你的检讨书。
    云枝当时的检讨书是沈锦旬写的,学校喊家长去谈话,也是沈锦旬帮忙蒙混过关,把责任揽在了身上。
    他干巴巴地改口:白总监。
    两人都因为衣帽间里的事情在尴尬,说完以后不知道怎么再讲什么。
    我
    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来,沈锦旬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云枝先说。
    云枝真正想说的说不出口,瞎问:回来以后家里人没给你安排相亲?
    问完他又欲哭无泪,这是什么鬼问题,八卦死了。
    沈锦旬道:刚来过一个,晚饭还没送到,人先走了。
    为什么?
    嫌到时候结婚证上她不是最好看的那个。沈锦旬无趣道,搞不懂现在的小姑娘在搞些什么,刚进门就打电话喊司机回来了,说自己打死也不能被艳压?我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云枝:
    再给个机会,我一定抓紧留住她。
    云枝安慰:没关系很快会有下次的。
    不,要她给我爸捎句话,别再用保姆过来打扫卫生这种理由骗我开门了。
    沈锦旬说:与其在我这里浪费心思,不如赶紧给薛风疏找老婆,省得他东西用不完全来送给我。
    好久没见他了。云枝嘀咕。
    沈锦旬淡淡道:想他啊?
    云枝立刻站队,选择靠在沈锦旬这边:不是不是,只是好奇他还活着没有。
    沈锦旬盯着云枝不停发抖的手,用力到泛白的指节,不知道云枝怎么回事。但比起这个,他有更想知道的事情。
    他说:你什么时候变成右撇子了?
    云枝有点惊讶地抬起头。
    之前喝水拉椅子全用的右手,想不到沈锦旬居然会记得自己惯用左手,而且观察得那么仔细。
    明明他和许嘉致同居了一段时间,许嘉致从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改掉比较好,不然总归有不方便的地方。他眼神飘忽地解释。
    有熬不了夜的人提前庆祝春节,从窗口往外望去,天幕漆黑,陆陆续续有烟花在空中绽开,烂漫艳丽的花火稍瞬即逝。
    爆炸声传到这里已经很轻,云枝的声音更轻,险些被烟花盖过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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