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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时有幸(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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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锦旬嗤笑道:也是。
    味道带来的安抚不能彻底解决问题,现在那股难受劲再次蔓延上来,云枝连说话都觉得吃力,不想再待下去,但本能又要他留下来。
    求生欲要他接近内心深处最信赖的人,也要他拉拢能解决困境的人。巧的是这都指向沈锦旬。
    即便不能喝血,也想离沈锦旬近一点。
    这种下意识的妥协包括可以穿他衣服,能够躲他身后,亦或者抱在怀里。
    他浮现出这种想法的时候,觉得自己该去精神科挂号了,又强迫自己喝了好几口水,但这些无济于事。
    反而在食之无味后,对血的渴望更加强烈。
    你怎么回事?又发烧了?沈锦旬看云枝脸色惨白。
    他再道:跟你的白哥回去休息吧。
    云枝趴在了桌上,沈锦旬想扶他起来。然而云枝看起来状态太差,沈锦旬不太敢用力,只是在露出的那一截白皙后颈上轻轻捏了捏。
    掌心贴着云枝的肌肤,能更加明显地感觉到云枝在发颤,体温也很凉。
    就在沈锦旬又想说话的时候,云枝拉了下沈锦旬的衣袖。
    云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理压力太大,过于急切而纠结,在试图伤害别人的自我谴责中,加速了生理上的崩溃。
    哪里不舒服?别着急,慢慢和我说。沈锦旬道,呼吸放缓一点。
    他引导云枝放松下来,然而不行,云枝太紧张了,整个人处在极不稳定的状态里。
    云枝死死捏着沈锦旬的衣服,把高定面料揪得皱巴巴的。
    你再这么喘,邻居要投诉我了。矜持一点好不好?
    沈锦旬和云枝开玩笑,想让云枝别这么绷着,然而没用。他碰了下云枝的脸颊,摸到了一手的眼泪。
    看这样子是意识模糊了,沈锦旬不懂云枝得的是什么病,怎么发病那么迅速,而且严重?
    他要叫救护车,但抽不开身拿手机,就这么被云枝死死抱着胳膊。
    沈锦旬道:大过年的不发红包就知道发嗲?
    低沉磁性的声音时近时远,和嗡嗡杂音混在一起,教云枝听不真切,唯一清楚的是自己的心声
    受不了。
    他凑近了沈锦旬,把自己的脸贴在沈锦旬的掌心里,感受着人类稍高的体温。
    在沈锦旬的耐心等待中,云枝断断续续挤出破碎的句子:能、不能
    什么?沈锦旬茫然。
    直接说咬似乎太过粗暴,迂回一点比较好。云枝委婉了些:能不能让我舔一口?
    第8章
    沈锦旬之前从没借着哥哥的学霸光环利用过任何资源,不过今天派上用处了。
    本市有一家和顶尖医学院合作的研究院,薛风疏在里面当联培生,据说在业界混得风生水起。
    沈锦旬下车后直接报了他的名字,一路畅通无阻。
    云枝说完那句话以后昏迷不醒,被送到这里来后依旧没意识,任人安排地验了血,再测了心电图。
    值班医生看着报告单琢磨了半天,没发现哪里出了岔子,把这些发给了薛风疏,再给薛风疏打电话。
    交代完来的人是他弟弟,薛风疏道:查查最近哪里卖棺材有打折活动,找块地把他埋了吧。
    沈锦旬在边上冷笑了一声,薛风疏似乎在屏幕对面看了单子,问:是云枝?
    没过五分钟,薛风疏从实验室赶到接待处,让另外一个医生回去休息。
    这家私人性质的研究院很有名气,在里面待着的全是领域内的精英,只是并不对外开放。如果是普通就医,不是他们相关实验的志愿者,那就算有钱也很难排上号。
    此时此刻,饱受院长赏识的后辈坐在这里,一毛钱坐诊费都没收,还亲自给病人重新做了一遍检查。
    薛风疏反复核对电脑上的数据,说:你如果把小枝送去别的地方,他应该可以去见他二叔了,但你找对了地方。
    他对比两次结果,发现没有差错,略有疑惑地蹙起眉头,大概是觉得情况棘手。
    你知道我的专业方向吗?
    沈锦旬看着被打了镇定剂的云枝,道:并不关心。
    薛风疏想想也是,继续说:那你歪打正着,我读的是吸血鬼。虽然说起来很难相信,但我分析完他的血样,真的判断他是血族。
    沈锦旬道:你这个误诊有点严重啊?
    薛风疏起初得出结果,也认为是出了差错,于是细致地做了第二遍检测。
    事实摆在面前,不用再质疑。
    他说:他的系数差异很小,很多专业人士也难以分辨。啧,可我不会的,要是能把这个弄错,早就卷包袱走人了。
    边说边站了起来,他对沈锦旬做了个请出去的手势:我要给他做测试,麻烦你避一避。
    沈锦旬再回来的时候,薛风疏的手指割破了,在用酒精棉球擦拭伤口。垃圾桶里多出了一包替代剂,里面满满的几乎没怎么动。
    他有鲜血上瘾症状,但天生晕血,我看他以前也从没这方面需求薛风疏道,可以确定是被突发事件激发了残留的天性。
    薛风疏在文献上见过类似案例,数量少到一个巴掌数得过来,被批注为故直接忽略不作探讨。
    冷门得别说普通人了,他身边同事都不太清楚这回事。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我该先说哪个?
    沈锦旬漠然地看着他,他自顾自道:那先说坏的吧,因为体质自相矛盾,所以表现得比较挑食,他不能喝我的血,只能找找他之前误食了谁的血,看那个人肯不肯帮忙。
    好的就是他尽管渴血,但没攻击性,危险数值无限接近于零。按照规定,不需要上报给平台,也就不用被监管。
    薛风疏道:我们只要知道是哪个坏逼喂他喝过血
    他看向沈锦旬,要沈锦旬赶紧去找。沈锦旬犹豫了下,杵在原地没动。
    沈锦旬慢吞吞说:他咬伤过我,应该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沾到了一点点。
    要不是我现在穿着白大褂,我会揍你的。薛风疏无奈道,两个人,不对,一人一鬼净搞出一些麻烦事。
    不幸患上疑难杂症就是一种意外,薛风疏在这里常常见到,这时候倒是很快消化了眼前的事情。
    而沈锦旬虽然疑惑,但在云枝说想舔他的时候,他已经感觉有八百道天雷在耳边劈开了,情绪起起伏伏折腾到平静,现在甚至有些庆幸。
    是吸血鬼这件事总比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来得好一些。
    薛风疏看着单子沉默半晌,头疼地摁着太阳穴:二叔怎么这么会捡?吸血鬼本来就不常见了,他领了个更稀奇的回家。
    满肚子的疑惑想要求个答案,可惜沈习甫人死如灯灭,给不了说法。
    薛风疏下班回去了,方便起见,云枝睡在他的休息室里,沈锦旬留下来陪夜。
    房间不大但收拾得整洁,云枝盖了毛毯,由于药物作用而被迫沉沉地睡着。
    看他的睡姿和表情,是在做噩梦。单薄的身体蜷缩成团,手指拧着枕头的角,额头上浮出薄薄一层虚汗。
    很乖,但也很虚弱。
    沈锦旬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取笑道:喝血还要我喂吗,断没断奶啊?
    他搬了把凳子坐在床边,使坏似的捏捏云枝的鼻子,等到云枝呼吸不过来了张嘴要咬人,再眼疾手快地松开。
    如此玩了两遍,他消停了,低头咬住自己的手指。
    自己还没闻到血腥味,云枝先有了反应,轻哼着要往被子里钻,下意识地在抵触这份会伤害到别人的欲望。
    沈锦旬把他捞出来,血滴落在云枝的嘴角。
    紧接着云枝近乎本能地含住了沈锦旬的伤口。
    柔软的舌尖裹住了食指,酥酥麻麻的痒。
    过了会,沈锦旬察觉出一丝怪异,登时蹙起了眉头。
    你在嗦什么?真当喝奶呢?
    他要停下,然而云枝难耐地呜咽了两声,看样子不太情愿。
    沈锦旬没办法,闭上眼睛忍耐了下,想象着自己在普度众生。
    空出来的那只手揉了揉云枝的脑袋,他再问:打个商量,能不能松开了?
    被摸得心满意足,云枝松了点力气,可沈锦旬依旧感觉到手指被牙齿卡住,和舍不得他走似的。
    他警告道:你少来和我撒娇,不管用的。
    这下沈锦旬直接抽回了手,做完伤口消毒,翻看手机里的新消息。
    他之前让白栖迟回去,这只吸血鬼没被打发走。
    即便过去了几个小时,白栖迟还在上蹿下跳,就差捅去报社写一篇《大别墅里的肮脏秘密!Tiro老板丧心病狂搞潜规则!》
    沈锦旬看他一系列表现,也把两人之间的真实关系猜到了七七八八。他是假的潜规则,这位是真的开后门,还妄图骗过老板。
    他潦草回复:[等他回来了你问他。]
    白栖迟震惊于他的不要脸:[人家脸皮薄,别欺人太甚。]
    沈锦旬心说这都什么事啊,到底是谁欺负谁?懒得再搭理。
    早晨七点半,云枝悠悠转醒,和之前不同,困扰自己多时的难受感消失了。
    他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愣,再扭头看向床边。
    沈锦旬靠在窗口用手术刀削平果,半边轮廓映着一圈清晨日光,泪痣也照得格外浅淡凉薄。
    穿着一件前些日子在某品牌秀场出现过的大衣,款式很挑身材,普通人套着像袈裟,在他身上却比模特更合适。
    这副打扮衬得他又冷又飒,以及常居上流圈层惯出来的骄矜。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沈锦旬问。
    云枝道:没有。
    还想不想舔一口?
    削完了苹果皮,沈锦旬切了一片给云枝。
    果肉甜美多汁,云枝嚼了几口就咽下,再眼巴巴看着沈锦旬,意思是还想要。
    不过沈锦旬和看到了试毒结果似的,当着云枝的面开始吃苹果。
    云枝不想和他争执,说:这是哪里?
    沈锦旬道:你好久没见过的那个人的研究院。
    谁啊?云枝一头雾水。
    你昨晚还摸过那个人送的搬家礼物。
    你哥?这是研究院吗?那我
    云枝突然打住,没再说下去,有些不安地看向沈锦旬。
    沈锦旬接话:你是一只吸血鬼,除了指标略微符合,其他都不对劲的那种。
    看沈锦旬那么淡定,云枝放心了点,但又觉得奇怪:你不怕吗?
    沈锦旬虚心请教:喝血都需要我主动喂的一只鬼,我怕什么?
    云枝被泼了一盆冷水,郁闷之余认为沈锦旬在挑衅自己做鬼的尊严。
    那是我睡着了,醒着的时候你可当心点。
    这么说完,他磕磕绊绊地想给沈锦旬道谢,看到对方的手指突兀地被创可贴包住,自己的手指也像是被一根小针刺了下。
    出去读了四年书好像变得很有美德,乐于助人懂奉献。
    云枝觉得沈锦旬这时候的形象仿佛天使。
    你现在这病恹恹的样子,别说我能讨到点什么,没让我倒贴钱就算好的了。沈锦旬打量着云枝。
    他再问:浑身上下光是长得好看。你说说你自己除了卖器官,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回报我一下?
    云枝没能感动三秒钟,不满地撇开头。
    事实证明,有的人不仅十八岁时欠揍,看架势能一口气欠揍到八十岁。
    后来薛风疏回来上班,到休息室转了一圈。
    云枝在他这边很礼貌:大少爷。
    薛风疏看这架势就知道他恢复了,道:怎么样,是不是有种重新做人的感觉?
    云枝点了点头,然后听到沈锦旬哼了声,他眼神示意沈锦旬别吵架。
    配合着薛风疏回答完自己的变化,薛风疏问:在沈锦旬被戳破手指之前,你这半年从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枝回想了下:总是没精打采的,我以为是发烧的时候把自己烧坏了。
    沈锦旬在旁边嗤了声,估计是觉得他脑袋是真烧坏了。
    看云枝一切如常,危险指数低得够他随便去哪里撒欢,薛风疏没再留他。
    你和其他吸血鬼的情况不一样,不能照搬规律。我评估了下,猜测你的渴血周期在三十天左右,每次三毫升足够了。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及时和我联系。
    薛风疏交代完正经事,开始语重心长地扯淡。
    有征兆了该咬就咬,要是沈锦旬趁机欺负你。他顿了下,叹气,算了,他不耍着你玩就不是他了,跟谁告状都没用,谁也没法管,你自求多福。
    具体是什么征兆?云枝打听。
    吸血鬼在病重的时候,还有渴血前后,都会格外患得患失,不自禁靠近有安全感的事物,就像寻觅避风港。薛风疏道,那种滋味应该挺明显的吧,你难道没有?
    云枝:
    他绝不承认:没有。
    你没有啊?薛风疏诧异。
    沈锦旬看云枝心虚地小幅度摆手,压住了笑,假装关切地跟着问了一遍:你真的没有吗?
    他在云枝睡觉的时候,翻过休息室里的《来和吸血鬼一起玩吧》。是薛风疏所在的团队出的科普读物,里面详细介绍了吸血鬼的习性和偏好,从中知道了这些。
    书里在这一部分写着:此类状态下的血族与其叫成吸血鬼,不如称作黏人精。
    沈锦旬对此表示同意。
    第9章
    离开研究所,云枝一边坚持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讲,一边黏在沈锦旬身后。
    不在上班时间,沈锦旬换了辆车,开的比之前那辆轿车招摇多了。
    车身线条锋利,上面喷绘了随性的涂鸦,风格和沉稳、忍耐、内敛一类的形容词完全无法挂钩。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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