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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时有幸(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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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枝走过去翻了翻,开心地弯起眼睫。
    要是助理真的陪我去逛街了,你这个要怎么处理?
    沈锦旬冷冷道:我就自己去钓鱼去打球,给你们俩留一道孤独的背影。
    云枝笑了起来:以及快要夏天了却给自己裹一条羊毛围巾。
    没事,夏天不妨碍我心冷。
    听到沈锦旬阴阳怪气地别扭着,他暗暗说了句真奇怪。
    碰巧今天中午刚进账上个月的工资和奖金,他查了下这三样东西大概的价格,给自己留下来两千块,剩下的全部转给了沈锦旬。
    沈锦旬说:这个月是不是没有买手机的钱了?
    可以凑合用。
    他希望云枝赶紧换,省得平时回条消息要卡半天,能让自己从心花怒放等到蔫巴巴的。
    然而云枝不乐意,说他和这部杂牌机相处太久,已经处出了感情。
    实际上就是勤俭节约,对自己抠门。
    出去的时候沈锦旬没有留神,后背撞到了门板。
    虽然收着力气,不是很严重,但他蹙起了眉头没能舒展。
    似乎很疼,可闷着没说出声。
    一次两次的,云枝起了疑心,要他脱衣服看看。
    他不乐意,并调侃道:你怎么这么热情奔放啊?
    才没有,你不要和我讲废话,动作快一点。云枝不上当。
    看沈锦旬敷衍了事,转头就要回房休息,他紧跟在后面,看对方的着装比较宽松,眼疾手快地掀起衣服。
    起初云枝以为自己看错了,确认不是错觉以后,愣愣地停了下来。
    沈锦旬伸手要把衣服拉下来,抱怨道:就你这样的,我评价为色胚也不过分。
    云枝阻止了他的遮掩,指尖小心地摸了摸伤痕边缘。
    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褪去红肿,淤青也稍微好了些。虽然不再青青紫紫,但颜色整体变得很深。
    原先伤得很重的地方是这样,有淤血的缘故,现在大多有些发黑。
    即便不伤在自己身上,照样能借此瞬间感觉到疼痛。
    感觉到云枝的沉默,沈锦旬道:有点丑。
    他语气很弱,带着点做错事般的患得患失。
    好像在怕云枝对这些痕迹嫌弃厌恶,以及担心云枝再度陷入自责。
    云枝说:之前说不用再涂药膏,是不是怕被我看到?
    每天睡觉之前我会对着镜子涂好的,没什么关系。沈锦旬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打趣,脖子扭得有点酸而已。
    撂下衣服,云枝叹了一口气。
    去包里拿了药膏,他示意沈锦旬赶紧去洗澡,然后自己要帮忙上药。
    沈锦旬拒绝配合,然而拒绝无效,被云枝押去了浴室。
    云枝做出规定:给你十分钟。
    那么着急,仿佛多给点空档的话,沈锦旬会趁机跳窗而逃。
    之后仔仔细细抹了药,沈锦旬觉得氛围有些不对劲,多次和云枝搭话,收获了沮丧失落的回答,显而易见是没心情多聊。
    他想,完了,刚吃到豆腐就踢到了铁板。
    吊起同情心是一回事,真让吸血鬼如此难过就是另一回事。他并不希望后者发生。
    透明的膏体在皮肤上泛着一层水光,云枝瞧了会,凑过去吹了吹。
    看见沈锦旬躲闪,他问:怎么了?
    沈锦旬道:有点突然。
    沉默着没有接话,云枝看药膏渐渐被吸收,帮沈锦旬将衣服的褶皱抚平,然后将脸贴到了肩胛骨处,脑袋上下蹭了蹭。
    其中的安慰意味很浓。
    因为这样好像会不疼一点。他小声嘟囔。
    胳膊环住了沈锦旬,箍得很松,但凡沈锦旬挣扎下,就可以脱离开。
    不过沈锦旬没有动,云枝便保持着这个姿势,感受着人类的体温和心跳,以及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过了足足五分钟,他趿着拖鞋往外走。
    沈锦旬注意着他的脚步声,听它越来越远再在某个点止住,忐忑得如同面临一场审判。
    门被吱嘎推开,吸血鬼天真地眨了眨眼睛:没有裤子可以换。
    沈锦旬挑眉:你睡觉不是不爱穿裤子?
    被注视着,云枝难以启齿道:内裤也没有。
    本来给自己找了诸多理由,譬如过了地铁运行时间,譬如骨折患者需要照顾,譬如这里的环境比租房好很多
    可决定留下来的那刻,他没有考虑到上面任何一点。
    单纯地无法压抑内心深处的渴望,渴望着和沈锦旬待在一起。
    当然,过了会他隐约有些后悔,尤其在听到沈锦旬说了句你下半身能用得上的,在这里应该只有衣帽间最底下那抽屉里的罐子。
    呆滞了足足两秒,他记起来抽屉里全是润滑液,登时要与眼前的坏蛋翻脸打架。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同居啦,本周内应该可以内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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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腼腆的吸血鬼好不容易坦率了点,这下险些飞奔回租房。
    最后沈锦旬在衣帽间里找了又找,翻到没穿过的贴身衣物,以及一条中短款的睡裤。
    听着云枝在主卧的浴室里洗澡,他靠在床头,看着旁边空着的半张床,想着要不要拿只枕头过来先摆好。
    有两种声音在耳畔响起。
    一方怂恿:天时地利人和,傻逼才不去主动出击,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另一方骂骂咧咧:哪有你这么着急的?你不急?那干嘛要人家睡过来!上次在医院里发生了什么,现在还想皮一下?
    他抉择了半天,从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这样的人变成了没错,我就是想要皮一下。
    跑去拿了一只枕头,放在自己边上。看着吸血鬼从浴室里抱着脏衣篓出来,他的姿势坐得正了点。
    云枝往洗衣机里塞好衣服,设定了烘干。
    在衣帽间找领带那会儿,他在橱柜里见到过枕头,这时候却又不见了。
    一头雾水地搜寻了半天,他向沈锦旬求助。
    沈锦旬把握每一次的表演机会,见云枝要讨枕头去客卧睡觉,表情自然不做作地左顾右盼,再看向边上刚拿过来的枕头。
    云枝见状,疑惑这不就是自己见到过的那只嘛?怎么突然从柜子里挪到床上来了?
    他走了过去,再坐到床上。
    在沈锦旬松了一口气,开口要关灯睡觉之前,云枝捞起枕头就要走,然而被拦了下来。
    沈锦旬对他的举动有些震惊,强词夺理:这个是只能放在这里的。
    云枝还在记润滑液的仇,明明更想多相处一会,偏要和人对着干。
    不听沈锦旬胡说八道,抗拒了一会,他成功地带着战利品站到了门口。
    小怂包。沈锦旬试图用激将法。
    云枝道:谁让你乱说话的。
    被耍了流氓,他情绪里最多的是害羞和无措。
    以往被别人追求,不乏遇到直白的火热的行为,他一向矜持,甚至感觉被冒犯,有段时间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在这方面过于冷淡。
    但最近遇到了克星,稍一撩拨就头皮发麻。
    被沈锦旬引导着互相解决的时候,他非但不生气,而且很兴奋。
    现在被占了嘴上便宜,倒没觉得哪里过分,就是被欺负了一下,也要吓唬回来。
    彼此不用明说的有来有往,分分秒秒都暧昧。
    沈锦旬嗤笑:你听了不是很激动吗?呼吸都变快了。
    云枝撒谎:是被你气的。
    我哪里气着你了?
    你捏我的腰,冲我耍流氓。
    沈锦旬低低地笑了一会,搭下眼帘望向云枝。
    他道:看到你就没了自控力,真的很难为情。让云Sir看不过去的话,你要逮捕我吗?
    云枝:
    他心说,自己正在接受诚恳道歉,为什么会听得腿发软。
    逮捕就算了。他稳住心神,你在这里自我反思,明天睡前交一篇检讨。
    看云枝没有要一起睡的意思,心冷得像块石头,沈锦旬艰难地用左手展示了正在自己用的枕头,意图挽留。
    你看,这俩明明就要配在一起用。
    他这边的是蓝色,吸血鬼的是粉红色。
    不展示还好,直观的对照之下,云枝觉得自己手上这只颜色太嫩,不由分说地要做调换。
    走就走,带着粉红色的走。
    沈锦旬护着自己的枕头,感觉很无语。
    他只有一只手,抢不过狠下心来要蓝色的云枝,被强行塞了粉红色的那款在怀里。
    心灰意冷地坐在床边,他面无表情地揪着手上颇为少女心的布料。
    仿佛将它当成了云枝的脸颊,以此来发泄不满。
    云枝好不容易欺负了一回沈锦旬,此刻得意洋洋,完全无视了沈锦旬的深深怨念。
    他说:很萌啊,你看上去都被衬得可爱了一点。
    说完以后还嫌不够得罪人,他补充:不对,该说是更可爱了。
    沈锦旬:
    今夜孤独寂寞冷,且被粉红色围绕着,第二天起床没有一点好心情。
    而云枝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早已把昨晚的气恼抛在了脑后。
    他活蹦乱跳地打理着庭院里的花花草草,给盆栽们浇水。
    司机接他们去公司上下班,发现云枝陪沈锦旬待在这里,八卦之心险些按奈不住。
    见老板脸色不佳,他没敢多说,倒是云枝特别欢快。
    在路上,云枝兴奋地分享着客卧的床有多么柔软,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树木郁郁葱葱,邻居的屋子只是露出小小的一角。
    以及今天把他叫醒的也不是闹钟和车喇叭声,而是园林中的雀鸟鸣叫。
    对于从小被当做画家培养,生活环境偏于清静雅致,不喜欢街头喧嚣的云枝来说,这里比当初的阁楼更加讨他喜欢。
    你睡得好吗?他问沈锦旬。
    沈锦旬道:与其向别人打听,不如自己亲眼来看。
    云枝纳闷,自己的睡眠质量怎么样都描述不出来,他难道能穿越到人类的梦里去一探究竟,看看是不是噩梦吗?
    梦到你了。沈锦旬故意说。
    云枝挪到边上,两人的胳膊碰在一起。
    我干嘛?他小声问。
    沈锦旬跟着压低了声音,说着悄悄话:害我床单湿了要去洗。
    一副没有改过自新的模样让云枝又想害羞又想炸毛,推了推他的肩膀,继而离得他很远。
    回到办公室,悠闲地喝着咖啡,听同事们说总裁身残志坚。
    刚出院就坚持上班,简直感天动地教社畜落泪,连工作狂魔白栖迟都自愧不如。
    剩只左手能干什么?于域好奇。
    云枝在心里无奈,大家可真的小瞧沈锦旬了,这人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阳光晒得他全身暖烘烘的,他伸了个懒腰,继续画速写。
    因为没事可做,又和其他人关系融洽,所以同事们心知他最近摸鱼,也没意见,有时候还点评两句。
    之前被耽误掉的已没空惋惜,他一门心思想着尽力追回。
    或许是命运兜兜转转地将好运补偿在他身上,最近勤快练习后,恢复了以往的状态,提升得令人惊喜。
    一坐便是专心致志地钻研了一整个上午,在吃饭的时候,他打了电话喊搬家公司把行李打包到沈锦旬那里。
    到了别墅外,他问沈锦旬的门锁密码是多少。
    沈锦旬用了些浪漫情怀在上面,支支吾吾说:我和你在会馆重逢的那个日子。
    不料云枝的回答给他残酷一击:我不记得具体时间了。
    当时对云枝而言,唯有心慌意乱,属于一对冤家狭路相逢,落在下风的自己除了要逃,另外没做多想。
    事后也没去刻意记起,也便慢慢忘掉了细节。
    沈锦旬着实想丢下一句:昨晚还让我写检讨?那你罚站到我下班回家吧!
    可是自己着实不忍心,他翻了个白眼,报出了一串数字。
    听出了沈锦旬的不爽,云枝笑了笑:讨厌我啦?
    啦什么啦,少发嗲。沈锦旬道,我还在忙,先挂了。
    挂断前还听到云枝在撒娇求原谅,他笑了下,靠在沙发上。
    本来接电话的时候想要回避,爷爷说聊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他就当面接了。
    不是见不得光,只是没想过在长辈面前打情骂俏,既然爷爷这么说,沈锦旬坦坦荡荡没遮掩。
    反倒是爷爷的神色微妙,多次欲言又止。
    下周周末空出时间来,回到宅子里一趟,我早上接到电话了。爷爷说,律师要公布遗产划分。
    说起这个,不免想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他严肃的脸上有些沧桑。
    不比沈父在结婚时的突然叛逆,沈习甫向来爱给他添堵。兄弟两个本该同样在财团打理生意,但沈习甫在读书时期,表明了对钱对权没有任何兴趣,执意要当艺术家。
    天性温和儒雅,从来不会争抢,比起成为上位者,更愿意和弱者感同身受,这在圈子里是非常少见的。
    他骂也骂过,打也打过,横竖改不了主意,便当做自己养了个败家子,放任不管了。
    此刻回想着沈习甫的以往种种,他非常后悔自己的随意。
    要是没同意他收留云枝就好了。
    他想,期待了整整十八年,落得一场空,这该有多绝望?难怪小儿子在病逝前都难以合眼。
    遗憾转移到云枝身上变成了不满,老爷子思及此,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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