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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时有幸(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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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志社也注意到了这点,虽然没有拍到照片,但提出的问题绕不开私生活。
    沈锦旬答得滴水不漏,甚至有些索然无味。
    不过问及伴侣,他大大方方提及了自己的性取向。
    [在追求,还不是男朋友。]
    记者问:[原来是您主动吗?方不方便透露下他是什么样的人?]
    [抱歉,没办法用简简单单的几个词语去形容他。]
    看什么呢?在那边傻笑?
    挑了半天颜色,白栖迟决定染浅发。来来回回漂了几遍后,发色褪白,再抹了层淡淡的金色。
    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见云枝笑了半天,他实在好奇不过。
    云枝道:这本杂志采访了沈锦旬啊。
    你的视线挪一挪,从他的名字上移开。白栖迟提醒,还会发现我也出场了,他们是先邀请了我,再旁敲侧击问了能不能捎上他,他是蹭了我的名气好吗?
    好好好。云枝自顾自点头,并未挪开视线。
    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了财务部的打款消息,他疑惑地询问了下这笔钱的来由,对方说是董事长秘书的安排。
    他问:董事长?
    之前他那边找您协助了一些工作,所以拨给了您加班费。
    云枝有些震惊,一时以为老爷子没怀好意。
    思来想去了半天,他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没想到对方还能给自己发这份钱。
    一下午荒废在了店里,陪白栖迟染完了头发,他们两个去吃了西餐。因为刚刚被老爷子发了一万块,所以这顿是他请客。
    出了餐厅,电影院门口人来人往,广告银幕上播着新上映的热门片预告。
    云枝本来想问沈锦旬有没有空,打开聊天框,突然记起这人去找薛风疏了。
    怎么,想找小老板来陪你看电影?白栖迟问。
    云枝摇头道:算了,他应该和他哥哥在一起。
    尽管以宴焕现在的情况来说,近期应该不会离开这里。可万一薛风疏没了耐心,把宴焕托给其他人照顾,那云枝很难再见到那只吸血鬼。
    所以沈锦旬去招呼一声,以防薛风疏送走躲在衣柜里的小东西。
    薛风疏啊,那个人据说是Raglan的得意门生。白栖迟若有所思。
    云枝说:嗯,你也认识Raglan?
    我有族人和他当过同事,很久以前打过几次交道,当时他的年纪才三十出头,已经界内很厉害的人了。他道,不过我不喜欢。
    他摊手:做事情目的性非常强,感觉活着就是为了搞研究。严肃到无趣,在他手底下读书肯定很枯燥。
    走去露天停车场的路上,有几道高达挺拔的身影行色匆匆,和他们擦肩而过。白栖迟顿了顿,转头看了一会。
    因为光线昏暗,所以他没看清楚那些家伙的瞳色。外加他们戴着兜帽和口罩,宽大的风衣也遮掩了轮廓,更让自己难以分辨。
    怎么啦?云枝问。
    感觉有点眼熟,我还以为有血族扎堆到这里来,可能是我看错了。
    白栖迟撩了下头发,把玩着指尖的钥匙扣,继而忽地察觉到不对。
    吸血鬼由于畏光,会随手携带遮阳伞,而大多数人除非夏季和雨天,很少会那么统一地带伞。
    为什么那么多血族来到这里,一点风声都没有?
    云枝也察觉到了这点:应该就是你的同伴吧
    唉,管他呢,最近血族内部也乱。白栖迟道,楼朔不知道接到了什么任务,一天天的神出鬼没。
    唔?
    等到大秀开庆功宴,我问问他好了。
    有电话打给云枝,由于手机太破,云枝划屏幕划了好几次,都没能接听成功。
    接着页面刷新,弹出了[未接来电]和[未读邮件]。
    他打开收件箱,对方表明自己是受沈习甫委托的律师,在沈习甫的个人遗嘱中,有归属于他的一部分,希望他在下周六的上午九点能够出席公布会。
    被这几行字的信息量弄得发蒙,他再次接到了电话。
    律师和他重新复述了一遍,他愣愣地听着,猝不及防地接受沈习甫忽然再度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对别人来说或许是天降之喜,沈习甫即便不涉商,也是名利兼收的艺术家,是背靠沈家的富家子弟,常人难以想象他的财富。
    可云枝一直很安静。
    过了会,他终于出了声:可以放弃吗?
    律师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说:请您再考虑下,不管您是否需要,毕竟这是沈先生的心意,他在遗嘱中最先提到的人就是您,想来和您关系颇深。
    云枝说:我不想去。
    他不太懂这些,且心神不定,只想快点挂断这通电话。
    被律师讲了一些规定和要求后,他对那句无论如何,希望您能尽量配合沉默了。
    我会写好书面声明的,真的不想去。他艰难道。
    沈先生说过您可以任意挥霍,要是不接受,那会全部捐给指定的基金会。律师争取道,涉及的金额巨大,我不建议您现在做出决定,也希望那天可以见到您。
    白栖迟听到了一点内容,嚷嚷:天上掉钱还不去?
    云枝看着邮件里另外几个收件人,有老爷子,有沈锦旬,也有另外一些亲戚。
    他们此刻绝对知道了遗产居然还有他的一份,大概和自己一样意想不到。
    会暴跳如雷吗?有些人肯定恨不得冲过来杀了自己吧?
    云枝勉强地笑了下,心底里滋生出一种快意。
    就算在他们眼里只是一粒随时可以踢开或碾碎的小沙子,偶尔好像也能反过来弄疼他们的眼睛。
    这种快意很短暂,没过多久就成了苦涩和麻木。
    他道:这钱有点脏,我不要。
    有他流过的血,也有他阴差阳错没被换掉的血。
    太恶心了。
    白栖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问: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然我送你回去休息?
    他道:在等五分钟。
    车里放了一首歌的时间,他的手机再度亮起,杂牌机的性能不好,屏幕上出现了几条因系统卡顿而产生的白线。
    这回来找他的人是老爷子。
    云枝表现得早有预料一般,深呼吸两口气后,平静地接了起来。
    他和白栖迟道:送我去沈家好吗?
    查导航的时候,终点是沈家的宅邸。
    去年被赶出来的那天,他试图去沈习甫的灵堂上供一支香却不被允许,没人正眼看他,没人愿意等待他。
    今年他以这种原因回来,站在门口被保安鞠躬示意,有管家过来迎接,路上被诸多佣人投来目光。
    他走到花房旁边的会客厅,一个距离沈习甫的画室很近的地方。
    老爷子坐在一把红木椅上,手里持着拐杖没放,看着他站在了桌边。
    隔着一张桌子,老爷子瞥了眼云枝身旁的管家,管家立马吩咐其他人端上果汁和甜品水果。
    小枝,先坐下来。管家道,站着多累啊。
    他可以称得上看着云枝长大的长辈之一,在云枝读书期间,如果沈习甫外出,都是他在细心照料。
    现在如果这里能有一个和云枝说得上话的,那非他莫属了。
    云枝一动不动,喃喃:打我的时候多疼啊,怎么没人拦住Raglan。
    就料到你要翻旧账。老爷子说。
    这是旧账?云枝问。
    他的十八岁到二十二岁,错过的青春永远无法弥补,他承担更多的煎熬,走更多的弯路。
    留下的阴影是附在灵魂上的鬼魅,在不经意间蚕食他的勇气。
    老爷子道:就算是,你也该和Raglan慢慢翻,而不是和我们。
    要不是你递给他拐杖,要不是你命令他们把我关在阁楼里
    关着你是为了不让你出去发疯。他打断云枝的言语,左手骨折而已,又不是截肢了,你说至不至于要闹得人尽皆知!
    云枝咬了咬牙,然后说:Raglan问我为什么手指破皮了不能结疤,我答不上来,他再莫名其妙地打了我一顿,那四年里我是真的不懂,为什么我要挨打?为什么没一个人愿意和我说原因?
    老爷子敷衍:只是个误会,你不用纠结。今天找你来,是为了习甫的事情,钱和东西你可以拿去,但是股份不行。
    误会我是个吸血鬼?云枝根本不在乎沈习甫的遗产,也不想和老爷子聊。
    被拆穿了真相,老爷子握紧了拐杖。
    这是他每当需要忍住怒意和不耐烦时,习惯性的反应。
    是的。
    为了换血对吧?沈习甫想用我的血,去让他那个瘫痪的男友醒过来。云枝不等老爷子说完,就立即说着,他收留我,就是因为这个。
    他的神情流露出脆弱,说:他让我活下去,为了我哪天能为他去死,是不是?
    即便心里有数,他也很想要一个确切答案。
    然而老爷子自顾自道:放弃继承的声明,我已经让我的助理开始拟了,好了会发给你。
    起初其实云枝并不敢直面老爷子,现在却毫不退缩地和他对视,也不答应他的要求。
    管家看老爷子神色不对,急忙阻拦着云枝:怎么回事?
    这不该我问你们吗?云枝感觉愤怒占领了理智,气得自己耳鸣阵阵。
    他说:卑鄙成这样,是怎么回事?
    用词激怒了常年被人阿谀奉承的老爷子,他一字一顿道:这人又发疯了,你们先把他带下去冷静冷静,签了声明再说。
    边上站着的一排佣人面面相觑,犹豫于该不该听从命令。
    在听到拐杖声重重敲打地面时,他们被震慑得不约而同震颤了下,心知这次老爷子是来真的,立马其余架住云枝。
    有人总感觉屋内时不时有风吹过,像是门没关紧,偷偷扭头往后面看,继而险些大叫出声。
    与此同时,身后的人搭住了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他被吓得语无伦次:二少,不,你?!
    沈锦旬道:不好意思,谁也不能带他下去。
    说完,他淡淡地抬起眼,没有看向桌子尽头的爷爷,认真地望着云枝:不然我让大家见识下什么叫做真的发疯。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发红包,感谢等待。
    感觉上章没写好,下章更新前或许会修一下这两章,如果修的话会在更新的作话里通知。
    第49章
    阁楼的窗前有棵玉兰,早春的花期,在云枝十八岁生日的七月又开了一次花,纱窗前树影摇曳,风吹过来时沉浮着暗香。
    本该在高三教室上课的云枝坐在桌前,被打了钢钉的左手留有一道手术切口,此刻搁在桌面上,被医生耐心地拆线。
    医生看到原封不动的药盒,说:没吃止痛药?
    云枝垂着脑袋,没有理他,他也没再问,和沈习甫讲述了现状,再预约了下次的复查时间。
    告别完医生,沈习甫问:是不是很痒?
    云枝没回答他,神经质般地盯着那道伤疤。
    小枝。他喊了一声。
    夏天蝉鸣不止,下午的阳光照进来,即便开了空调也阻挡不住那份滚烫温度。云枝穿着短袖,别扭地用右手去拿遥控板,再降了几度。
    几声冰冷的机械音后,他握着遥控板没动,忽然吸了吸鼻子。
    岂止是痒?
    最重要的是痒不痒吗?
    云枝说:他讲我不能画画了。
    骨折的位置和严重程度对一个画家来说很致命,如果继续在画板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他的手腕没办法承受这种强度。
    这是比较好听的言辞,说得再戳心窝一点,其实他干不了细致活。
    沈习甫安慰:只是一般来说是这样,你可以当那个不一般的。
    云枝道:他为什么打我?你不是说他是过来带我走的吗?
    这是他受伤以来一直在问的问题,大家都避而不答。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他这样对我?为什么沈老先生也那么生气?
    我要过去问他,你放我出去。
    因为他之前多次试图离开,想让Raglan给出一个答案,或者受到某种惩罚,而老爷子希望事情到此为止,所以他被宅子里的其他人拦着。
    那些人和他装傻,失忆似的问他干嘛要这样,仿佛他的骨折全然出自于臆想。
    即便是往常最偏爱他的沈习甫,也劝他不要再继续。
    他去国外访学了。沈习甫说。
    什么时候回来呢?
    能不能别再去想他,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
    云枝用右手捂着脸:你知道他用拐杖打我的时候有多恐怖吗?
    沈习甫看他浑浑噩噩,把前些天没收的手机放在了桌上,说:你看看下个月有什么想去的展览,我带你去散散心。
    我想回学校,不想出去玩。
    云枝推拒着,拿着手机想要向朋友倾诉,于是打开了联系人列表。
    可真当要说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有谁可以帮助自己。
    涉及Raglan,还有沈老先生,好像没人能够替自己说得上话。
    不对,还有小锦。他想着。
    左手疼得要命,但忌讳着止痛药物的副作用,他忍耐着没有服用过。这时候用右手笨拙得打字,删删改改了很久,直到整条胳膊酸得像生锈,他给沈锦旬发送了密密麻麻的一长段。
    他看了沈锦旬所在的地方现在是几点钟,期待着能马上收到回复,为此他的指尖甚至微微发抖。
    那条消息旁边跳出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手机里的卡被拔除了,只是连着WiFi网络所以能够使用。
    他复制了内容打开社交软件,可是自己的账号已经被注销。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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