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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时有幸(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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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云枝的模样受到了一些刺激,他酝酿了会,才磕磕绊绊地往下说。
    别、别摘。
    云枝已经把手伸到了后面,想要解开系带,听到沈锦旬阻止,不能理解般地歪了下脑袋,没懂为什么要这样做。
    自己被口塞固定住,没办法和他聊天了呀?
    不知道有种情趣用品和他所用的非常相似,要是不看细节构造,外貌几乎完全相同。他疑惑地蹙了下眉头,接着觉得无所谓,很顺从地接受了沈锦旬的要求。
    要是知道的话,他大概会直接把这东西退还给薛风疏。
    沈锦旬说:我刚从我爸那边回来,没什么事情,你不用担心。
    云枝点点头,弯起了眼睫。
    被沈锦旬用炽热的眼神看着,他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了,可没有想下去。
    对方解开了领带,脱掉外套,坐到了沙发上。
    也许是手机质量差的缘故,云枝感觉传过来的声音有点哑。
    你不能说话,那我们干什么呢?
    最开始沈锦旬是想关掉通话的,转念一想,没有那么做。
    他记起云枝茫然地被他试图扩张,瑟瑟发抖地排斥着,说自己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令他恐惧。
    那时候沈锦旬当然及时打住,温柔地吻了吻云枝,要他不要害怕,现在开始下意识地冒出乱七八糟的主意。
    他引诱道:看点你没看过的东西好不好?
    屏幕对面的云枝想要发出声音,被口塞抵着,只能发出破碎的单音。
    沈锦旬撇开头看向窗外,这边还是白天。
    理应思考父亲提点的那些言论,一本正经地反思下自己,亦或者远程处理公司邮件。
    可是他真的没心思做正事,视线挪开了没到两秒钟,就继续望着手机难以移开。
    云枝趴在枕头上,因为口塞的缘故,再怎么尽力回避也好,一有动静嘴角就会犯疼。
    见沈锦旬神色微妙,他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
    沈锦旬心脏狂跳,想着,这就是被色迷心窍的感觉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来晚了,本章评论区发红包~
    第53章
    众所周知,云枝是个虚张声势的小怂包。一旦试探尺度,他就匆匆装死。
    因为视频有一部分剧情,所以他起初看得很投入,接着看到两个男主亲得难舍难分,估计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继而眼神乱瞟,不知道搁在哪里比较恰当。
    屏幕里刚撩起衣服,他讨饶似的打字问:[你看这些不会觉得排斥吗?]
    没啊。沈锦旬说。
    实际上他压根没怎么看,云枝的举动才比较有意思。
    得到自己风轻云淡的回应,吸血鬼摸了摸鼻尖,依旧佩戴着和自己危险程度不符合的口塞。
    像本该约束凶神恶煞的东西,无意落到了弱小幼兽的身边。
    并且那只幼兽真的很乖,温温柔柔地听从安排。
    思及此,沈锦旬的心里泛起了一点罪恶感,指腹擦过屏幕上那张明艳的脸庞,来回摸索了两下。
    而云枝脸皮薄,面红耳赤之余,反射性地做出推脱的举动。
    他发过来一句:[有点接受无能。]
    不是狂野男孩吗?
    [狂野直男。]
    拒绝搞基的直男如此说完,还吃了一口gay的醋:[你是不是认为那个人有魅力?]
    [是不是觉得他会叫?]
    [是不是羡慕他特别省事,不用润滑油也轻轻松松?]
    沈锦旬被问得一头雾水:???
    云枝瞥了几眼屏幕,不满地哼哼着。
    他想,这件事情好像真没自己以为的那么困难痛苦,至少演员表现得乐在其中
    再将注意力挪到沈锦旬身上,这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今晚他一直这样子,不知道怎么被挑起情绪了。
    下次再弄这种打扮,可以提前打声招呼吗?沈锦旬说,有点招架不住。
    云枝心说自己就是个潜在暴力分子,在自觉地控制自己不要伤人,怎么就招架不住了?
    道过晚安后挂断通话,他觉得口塞脏了,需要多备几个换洗。
    薛风疏之前制作模具没收钱,让他留下牙齿轮廓就好。云枝担心成本高昂,于是拍了图在网上查找同款,看看基本的行情价。
    被满屏幕的过激图片所震撼,他后知后觉沈锦旬误会了些什么。
    他抓狂地拨回电话:你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以前还怪楼朔满脑子黄色废料,曲解了我们的关系,其实你最过分!
    对面的沈锦旬洗了把脸,因为自己手机太差劲,看过去自带雾气滤镜。
    就这种画面质量,能让电视剧主角的颜值垮掉,可沈锦旬依旧很帅,并因此添了几分不同往常的味道。
    对于感官上的视觉享受,云枝其实不是很敏感,但此刻晕头转向。
    以前是清晰的富有辨识度的漂亮,能够具体到某个五官可以挑出来放大了夸上半天。
    现在好像拥有白月光光环,因为轮廓朦胧模糊,气质跟着有所变化,留出了一定的想象空间。
    有几个角度让云枝立马记起了高中时期的他,整个人尚未锐气锋利,也没遥不可及,带着点随心所欲的散漫劲。
    说不出哪种更吸引人,自己都很喜欢。
    更要命的是沈锦旬并不自知,听到一通解释,再面对一阵沉默,以为他的联想让云枝生气了。
    他不好意思地说:这次我有点过分,下次会注意的。
    云枝犯结巴:没有凶你的意思。
    举着手机翻了个身,他补充:我其实也很也很
    怎么形容啊?
    说自己表面害羞,实际津津有味?
    那也太浪了吧!
    如果和你的话,我愿意去尝试。包括看这个,还有做那个。
    啊?沈锦旬发蒙。
    云枝飞快地说:可以对我过分一点。
    恋恋不舍地看着屏幕里低像素的沈锦旬,他觉得还是清楚点好。
    难得行动力爆棚,第二天他转头就买了拖延好久的新手机,输入付款密码都不带停顿的。
    云枝定了闹钟,在工位上坐端正了,专注地练习速写,再静心刷了两套试卷。
    到沈锦旬那边的晚上八点,铃声响起,他主动拨打过去,想要这回仔细瞧瞧沈锦旬的脸。
    视频被转成了语音,他嘀咕:干嘛不让我看啊?
    我爸在我对面坐着,我不得收敛点?沈锦旬道。
    这么说完,他干脆再转成视频,云枝猝不及防见到了沈父,险些被吓得心跳漏拍。
    连忙说了几句叔叔好,他无助地给沈锦旬递眼色。
    沈锦旬会意,没有使坏为难,和自己父亲稀松平常地讲了几句,就放过了战战兢兢的吸血鬼。
    事后,他回房和云枝看完了昨天只播放到一半的影片。
    云枝有意将旖旎的心思抛到脑后,抱着学习的态度品鉴完,并理智地做出点评。
    他叫得我起鸡皮疙瘩。他说。
    直男有抵触心理是难免的。
    沈锦旬知道他脸皮薄,第一次接受这种事情,必须要挣扎着嘴硬几句,用来缓和涌上来的羞耻感。
    单纯用昨晚的梗拿来逗逗他,没想到他还真的接茬。
    云枝没好气:你不懂欲拒还迎?片子里的男主角也一直在喊那什么啊。
    沈锦旬心说你还看得挺认真,下意识地追问了句,当做捧场。
    哪什么?
    唔,就是讲了一大串拒绝的话,然后又很矛盾地说了别的。云枝揉了揉头发,抿起嘴。
    这时候他在公司里,坐在楼梯口的台阶上。
    十几层往上的高度,除了他这个出来打电话的,压根没人会来往。
    可不远处的走廊上有窸窸窣窣的谈话声,即便那些人很难听见,心里那道坎还是不容易迈过。
    他太容易害羞了。
    用手遮着嘴,教其他人万一见到了他,也绝对不会猜到自己在说什么。
    云枝贴在手机的话筒旁边,用气声说:哥哥疼疼我。
    沈锦旬:
    耳边好像噼里啪啦炸开了小火花,他感觉浑身被云枝挑逗得揪紧,以至于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而云枝撩完就跑,转头就回办公室了。
    之前提交的参赛作品已经陆陆续续有了成绩,没什么悬念,全都过了初试和复试,进入最终阶段。
    他接下来不再广撒网似的挣经验,在这些里面选出含金量和关注度最高的,开始认真研究历年评委的审美偏好。
    被沈习甫一手带出来,他们的风格非常贴近,注重情绪的表达,色彩运用得比较有冲击力,能够令人看过一眼便印象深刻。
    于云枝而言,各有好坏。
    幸运的是,在美术这条路上,他在前面十八年无疑是受到了最顶尖的培养。
    棘手就棘手在,眼下的阶段需要推翻重来。
    以他的翻阅和分析,那些评委们更喜欢规规矩矩的好学生,能够展现扎实基础和巧妙构思。
    发挥的程度就此打住,不需要太有个性。
    面对的群体和性质不同,他必须要自我局限,控制在一个恰当好的程度里。
    因为对此上心,他多花了点精力琢磨着这个问题,周四和宴焕吃火锅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
    丧失自愈能力的药物渐渐没了效果,宴焕好了很多,嗓子能够吞咽烫食和硬物了。
    他以前从来没吃过火锅,这时候大开眼见,忙着涮肥牛煮虾滑,没顾及云枝的走神。
    倒是薛风疏问:考试和比赛撞在一起,有没有紧张感?
    有一点,本来以为自己的心态调整得很好了。云枝说。
    薛风疏道:难免的。
    宴焕从碗里抬起头,嘴角留着一点火锅酱料的渍:什么考试呀?
    他已经可以慢悠悠地与人沟通,只是声音没正常时清亮。
    高考,美术比赛。薛风疏科普完,操心地叮嘱,就算再喜欢鸭血,也不要生吃好不好?当个文明鬼。
    宴焕被教着融入当代社会,不情不愿地将鸭血放到火锅里,继而灌了半杯可乐。
    终于能够出来放风,他闲不下来。
    研究了一会火锅的构造,打量了一圈包厢,再扭头盯着云枝。
    云枝被他看得背后发毛:怎么了吗?
    薛风疏道:不用搭理他,原先在深山老林里闷久了,像是没见过几个大活人,动不动就要这样。
    宴焕不服气地撇撇嘴,冲着云枝微笑:小朋友,你真好看。
    这句话是家里来客人时,那些血族同伴常常会对自己说的,有时候还会摸摸脑袋。在他看来,就是表达友好的一种措辞。
    要不是中间隔了一个多余的薛风疏,他一定也会摸摸云枝的脑袋。
    他不懂的是,把成年人类称呼为小朋友,是一种很亲昵的行为。
    加上一句对外貌的直白赞美,更是让性格含蓄的对方感到别扭。
    云枝努力地跟上他的节奏:谢谢,你也是。
    宴焕看鸭血浮上来了,夹了一块给云枝:多吃点。
    薛风疏打断:他晕
    晕血二次没能完全说出口,云枝为了不泼宴焕的冷水,硬着头皮吃掉了食物。
    薛风疏没话可说,只能竖起大拇指:牛逼。
    强撑没有好什么结果,忍了有三分钟,云枝的胃实在不舒服。
    他找了个借口,起身要去洗手池。
    关上包厢的门,循着指引牌的箭头方向七拐八弯,他边回复沈锦旬的留言,说自己和宴焕一切顺利,相处得很融洽,边咳嗽了几声。
    渴血反应让他变得比往常虚弱,扭开水龙头的时候觉得有些费力。
    漱口过后,他舒服了不少,照着镜子整理了下衣服。
    镜子里映着的自己有些苍白,急需用指定对象的鲜血来滋润,好在三天内沈锦旬就会回来。
    云枝掰着手指算了算多久才能戒掉,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转身要回去,一抬起头,冷不丁地站定了。
    Raglan的衣服上沾了点火锅底料的油污,神色厌烦急躁,正打算稍作清洗。
    现在发现云枝和自己突然重逢,他怔了怔,转而脸上挂着冷笑。
    怎么这辈子还能遇上?唉,四年多没见,你似乎没什么变化。
    Raglan看着云枝一身干净整洁的衣着,遗憾道:在我眼里永远是疯狗。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骂回来!
    第54章
    这不是云枝第一次被这么形容。
    而这其中的原因,不是因为生气,不是因为反抗。
    那个时候,刚刚成年的他等待沈家门口,看到Raglan的车缓缓停住,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去,如同等待父母回家的小孩。
    对于从小没有血缘亲人的自己来说,Raglan即便鲜少与他见面,每年仅有定期见个两三次,也足够他交付真心。
    监护人这个身份在当时看来,就是另一种层面的家长。
    他帮忙打开了Raglan的后座车门,Raglan问他是不是前阵子刚过完十八岁生日,他雀跃地分享着成人礼的点滴。
    你要什么礼物?Raglan道。
    云枝没有物质方面的心愿,也自觉不跟Raglan回家,怕给这位忙碌的教授添麻烦。
    一般来说,他会爽快地摇头,可这次犹豫了下。
    这种迟疑一闪而过,云枝礼貌地说:不用的。
    你可以要求我为你做些什么。Raglan回答他,你的领养手续是我办的,我是你的养父。
    他小心翼翼地请求道:我可以喊您一声爸爸吗?
    说完这句,云枝就后悔了,自己像是乞丐。
    确实就是乞丐,他只听别人嚷嚷着爸妈。简简单单的两个音节,自己却从来没得到锅开口的机会。
    他卑微地希望能在Raglan那里以作填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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