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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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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狰狞的字迹犹在眼前,云寒,云寒,云寒
    一笔一画都仿佛沾着斑斑血点,从灵魂深处发出最痛苦的无声呐喊。
    如此深重执拗的情意,难怪连师父自己都不愿承认。
    云衡好像知道为何自己姓云了。
    *
    时间飞逝,云衡早已能够独自下山,见多了江湖风雨,反而留恋山上的闲适淡泊,这次他回山时,屋外的石榴花如期盛开,年年岁岁花相似,看花的人却已经不在。
    山上的小木屋早已变成大木屋,只不过时间长没人住,显得有些破烂颓败。
    云衡拿了两坛酒,走到石榴树下的无字碑前,豪迈地坐下,拍开酒封,一坛放在碑前,一坛自己喝了一大口。
    云衡用袖子擦了擦下颌的酒,自言自语:师父,我这次听说了一个趣闻,几十年前被打为邪派而覆灭的碧落山庄,竟然平反了。
    你说稀奇不稀奇,都那么多年了,洛家人早死绝,居然还能平反。
    他们说一直有人在暗中搜集平反证据,我好奇便顺着查了查,竟查到了你的痕迹,原来是你在为他们平反?
    我听说洛凌寒就是云寒,师父你这一生如此孤寂,是在为师祖赎罪吗?
    云衡笑了笑,从胸口拿出一封信,这信非常陈旧,像是保存了很多年,纸张受潮,连信封上面的字都晕开了,依稀能见阿涣亲启四个字。
    不过我找到了这个东西,我想师父应该会想看到。
    信被点燃了,纸张易燃,很快就在点点火星中化为灰烬,风一吹便散落满天,绕着灿灿红石榴花缱绻缠绵。
    第111章 番外之无辞(完)
    小朋友,糖葫芦甜吗?有个好听的声音带着笑意问。
    坐在石阶上正在吃冰糖葫芦的小娃娃闻言, 抬头看了眼对面石墩子上蹲着的漂亮哥哥, 眨巴眼点了点头。
    漂亮哥哥笑得愈发亲切, 利落地从石墩子上跳下来,走到小娃娃面前弯下腰,舔舔嘴露出个可怜巴巴的表情,那好不好吃?
    小娃娃慢吞吞地把嘴里的核吐出来,见这个哥哥实在好看, 便禁不住放下了防备,圆溜溜的眼睛天真无邪,好吃。说完似乎听见很响亮的一道吞口水的声音,稚子护食的天性还是战胜了对漂亮哥哥的喜欢, 下意识想把糖葫芦躲到身后。
    漂亮哥哥立马露出失望的表情, 小娃娃见了, 手犹犹豫豫地顿住,皱起秀气的小眉毛, 问:哥哥, 你没吃过糖葫芦吗?
    漂亮哥哥点头,瘪瘪嘴,皱着鼻子有些委屈地说:没有, 我从来没有吃过。
    哥哥的爹爹娘亲不给你买吗?
    我从小没有爹爹娘亲,没人给我买。
    啊!小娃娃惊呼一声,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没有爹娘, 于是他犹豫了,他纠结了,这串糖葫芦是娘亲给他买的,又大又红,上面的糖又多又甜,他都舍不得吃,流了好久的口水,才忍不住吃了一口,可是面前的哥哥好可怜哦,要不要给他吃一口呢?
    漂亮哥哥还在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咕噜一声又咽下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小朋友,能不能让哥哥闻一闻,我就闻闻不张嘴。
    小娃娃歪头思考了一会儿,嘟嘟嘴,才有些不情不愿地点点头,把糖葫芦抬高一些递过去,好啊,不过说好了只能闻
    他还没说完,就听啊呜一声,漂亮哥哥张开一张血盆大口,顺着竹签一咬再一撸,眨眼间就吞了三个糖葫芦球。
    小娃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等他回过神来时,手上就只剩一根光竹签儿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连核儿都不吐的妖魔鬼怪,嘴唇抖了抖,然后缓缓张大,最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嚎。
    余浮冷不丁被这中气十足的哭声吓一跳,差点被山楂核呛住,没来得及擦嘴角的糖渍,就要去哄孩子,谁知才伸手,后颈就被人揪住了。
    余浮身体一僵,一动不敢动,脖子僵硬地一点点往后转,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何无涣冷若冰霜的脸,露出个乖巧的笑容:阿涣,好巧。
    何无涣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了眼大哭不止的小娃,抬手很粗暴地蹭干净他嘴角的红色糖渍,冷冰冰道:才一会儿没看住你,你就又给我惹祸,连个五岁小儿都欺负。
    余浮干笑:这个嘛我不是
    何无涣轻哼,表示一会儿再跟他算帐,把他提溜到一边,转身正要去哄那孩子,就见小孩儿身后的大门咣当打开,一个剽悍的妇人大步走出来,急道:小宝,怎么了?
    小娃娃哭得更大声了,小短腿蹬蹬蹬跑过去,委屈巴巴地往妇人怀里扑,小手指指身后那俩,哭得口齿不清:四他萌呜呜呜抢哦糖咕噜大怪断
    一听这话,妇人立马凶巴巴地瞪过去,见是两个气质不凡的年轻人,略微一愣,但愣过后便回头对屋里喊:当家的!有人欺负咱娃,你快出来教训教训他们!
    余浮绝对没想到他有天会跟何无涣一起,因为一串糖葫芦被个大汉提着刀撵了两条街,当他俩终于甩脱追杀后,两人面对面撑着膝盖狂喘,喘着喘着,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不用轻功。
    余浮先笑了起来,笑到一半开始咳嗽,咳得眼里都是泪花,上气不接下气:我说姓何的,你、你是不是傻偏要跑,呼又不是打不过。
    何无涣比他稍好些,但也喘得从耳尖红到脖子根,你呼还好意思说,哪次不是你闯了祸连带把我拖下水欺负个孩子你也不害臊。
    我只是想吃糖葫芦嘛。
    何无涣最受不了他这种带着撒娇的语气,无奈道:不是刚吃过?
    余浮理直气壮:那是早上的份,下午的还没吃。
    何无涣:看着他那张俊秀无暇的脸,心里叹口气,他算是栽给他了,旋即牵住他手腕,拉着他一起往前走,我现在就带你去买,前提是你今天别再惹事,明日还有正事要做。
    余浮笑嘻嘻地跟着他走,得寸进尺:你还欠我五百八十一串糖葫芦。
    何无涣皱眉:为何有增无减?
    喂,你当我讹你不成?余浮从怀里掏出一个袖珍金算盘,玉白的手指灵活拨动着金珠,清脆好听的金属撞击声响了一阵,末了听他晃着算盘说:从三年前五月初八你欠我一串开始算起,利滚利,今日就是五百八十一串,我可一个山楂核都没多算。
    何无涣挑高眉头:几分利?
    这个嘛余浮眼皮直跳,在何无涣犀利的目光下,清咳一声道:当然是随时间逐渐增长的啦!如今三年过去了,谁还记得那么清!小爷心情好给你算个友情价,五百八十一,少一串都不行!
    若少了呢?
    那我就缠着你,直到你还清!余浮得意地翘着嘴角,一副无赖相。
    哦。何无涣高深莫测地点头,眯着眼看他,低声说:这样甚好。说完就拖着他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嗯?余浮被拉得一踉跄,眉头微微一皱,这厮居然就这么答应了,难道不该说他无理取闹吗?
    当夜余浮有幸吃到了五十串糖葫芦,当何无涣连着扎糖葫芦的草杆子一锅端到他面前时,他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不过糖葫芦再好,也不能当饭吃。余浮连吃了五串后就有些受不住,腮帮子给酸得快掉了,而何无涣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仿佛要是他敢说一个不字,那厮就能用串山楂的竹签子把他扎成刺猬。
    当然最后余浮还是没吃完,但是他脸皮厚啊,扛着剩下的糖葫芦走到街上叫卖,没一会儿就卖完了。
    晚上两人住客栈,两个房间门对门,中间隔一个走廊。
    夜已深了,余浮的听觉变得异常灵敏,他屏气凝神地在床上打坐,确认对面的人已经安眠后,放心地开始修习功法。
    许是太久未剪灯芯,烛火愈发暗淡,余浮阖着眸,脸上全无半点白日的嬉笑不正经,双手结成一个繁复的手势,按照功法口诀调节体内气息走向,渐渐地气息开始不稳,额上冒出冷汗,随着一股诡异内力的逆流过全身,他的脸越来越白,到最后支撑不住,身体前倾呕出一大口血。
    余浮尝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痛,仿佛身体在被活生生撕裂般,他痛得颈上青筋暴起,十指痉挛地拧紧身下床铺,他不敢发出声音,咬紧牙关忍耐,直到那折磨人的痛楚过去后,才发出一道低微颤栗的喘息。
    到最后精疲力竭,余浮虚脱得向后倒去。
    他神情恍惚地躺了一会儿,又慢慢地撑起身体坐起来,仔细把血擦干净,然后整理好床铺。
    黄泉引的副作用使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很虚弱,若是明天让何无涣看到他的样子,一定会发现端倪。
    他又得离开了。
    只是不曾想每次不告而别后,都还能再次遇见何无涣。
    就好似命中注定一样。
    *
    余浮没想到他的任务会进行得如此顺利,当他站在最后一个任务目标面前时,那位成名已久的隐世大剑客只是淡淡地喝了口茶,说:你来了。
    疲倦,又好像早已等待多时。
    余浮面无波澜:拔剑吧。
    鸣锋缓缓地抽出利剑,手温柔地拂过闪着泠光的剑身,似是惆怅,又似是解脱: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有些东西是该还了。
    这一战几乎要了余浮的命,到他战胜离去时,身体几乎痛到麻木了。
    他的时间不多了,系统一直在他脑子里聒噪,他头疼欲裂,最正确的做法是立马转移到下个世界,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还放不下。
    等系统发现他违规操作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余浮钻了个系统漏洞,违规拖延了转移时间,他想再见一见何无涣。
    不过何无涣应该不想再见他吧,余浮有些难过的想,要不给他写封信?
    他觉得这个想法可,于是找出纸笔,忍着疼冥思苦想半晌,文绉绉写: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刚写完余浮就笑了,何无涣要是看到他,不掐死他都算好的,又怎么可能会舒颜?可笑着笑着,他又有点想哭。
    见鬼了!他为什么会觉得何无涣特别啊?从五年前第一次见到他,何无涣阖着眸子靠坐在树下,有朵红石榴花落到了他头发上,明明当时除了脸好看外没什么特别的,可他却跟中了邪一样,盯着何无涣看了好久,直到被发现,才假装糖葫芦掉到了他身上。
    余浮啰里八嗦地写了好几页纸,吐槽何无涣冰块脸,说五年来两人间的矛盾云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
    我从前可曾见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肺炎时期,大家乖乖在家里做个宅小胖哦~注意休息,出门戴口罩,不要去人群聚集的地方,
    新的一年,要更爱自己!
    第112章 现实世界(一)
    特护病房里2号床的病人苏醒了。
    C市某医院的护士站,一个刚闲下来的小护士对同伴说。
    同伴立时瞪大眼, 迟疑道:是那个2号床?
    没错!就半年前车祸送进来, 脑子里还有个恶性肿瘤那个, 明明来的时候呼吸心跳都没了,最后竟然能救过来!植物人一样躺了半年,我们都以为他醒不过来了,结果不但醒了,肿瘤还莫名其妙地转良性了。
    哇塞, 神奇!这简直要被载入医学奇迹里啊!
    还有更神奇的呢!1号病床知道吧,就是和2号一起送来,伤得特别重的那个,半年来病情一直反复, 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 结果2号醒来后, 他的生命体征全部稳定下来了,刚才主任还说是奇迹呢, 说不定能跟2号床病人一样醒来!
    天哪, 这太玄幻了!同伴压抑着声音惊呼,话落又靠近好友,小声问:对了, 那他醒来后在做什么?
    小护士笑得神神秘秘,用手遮在嘴边,对着同伴耳朵说:我今天查房的时候,他才醒来不久, 还不能下床呢,就一直看着隔壁1号床的病人发呆。
    闻言同伴捂嘴一笑,眨眨眼:你说,他俩是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很明显吗?听当时在车祸现场的人说,车都撞成那样了,抬出来的时候两人还抱在一起,负责抢救的同事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们分开。
    同伴捂住心口:啊!这也太虐了吧,幸好
    *
    双人病房里,余浮坐在轮椅上,抬手摸了摸病床上那人苍白而瘦削的脸庞。
    他很专注,指尖从额头一路往下,路过清隽的眉骨,接着是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嘴唇上。
    真软,余浮想。
    每一处线条都是熟悉的弧度,曾经一遍遍刻在心里,分手后收进回忆,又在后来被伤病从记忆里强行剔除。
    余浮握着他无知无觉的手,将脸贴在上面,太久没说话导致声音破碎难听:我记起你了,你什么时候醒来?
    *
    你是新转来的?我叫余浮,你呢?
    宁渊。
    宁?是读第四声吗?渊是知识渊博的渊?
    嗯,你的名字又是哪个字?
    余是小二人的余,浮嘛,就是浮尘的浮,尘埃一粒,就是没什么可重要的意思。
    余浮没心没肺地笑着,却见对面的新同学皱起眉,说:没有哪个父母会觉得自己的孩子不重要,或许他们是希望你不染浮华,清澈明净。
    余浮一愣,他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是被爷爷捡来养大的,他小时候多病,爷爷怕养不活,就说起个贱名,便叫了浮尘的浮,也应了他无父无母浮尘般的命,本来是半开玩笑半自嘲,但看着新同学认真的表情,莫名地感觉心里有些暖。
    爷爷早年家逢巨变,一双儿女并妻子都去了,留下他一个半残疾独自生活,捡到余浮的时候,余浮才是个出生不久的婴儿,寒冬腊月里就一个单薄的襁褓,装在纸箱里,老余头晚上回家的时候,听见路边有声音,还以为是野猫下了崽,结果一打开,里面的婴儿冻得发紫,哭声轻得跟猫儿似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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