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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竹马逐渐变攻——宛城惊鸿(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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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临安都不敢去想这些,只能不停地做着练习册, 以期自己能平静下来。可脑子里全是小舟昨晚试穿那件燕尾服的样子,看起来简洁干净,并没有多余的花纹,剪裁合身,贴着他的身线滑下来,显得他更高了。
    俊得惊心动魄。
    那件衣服像是把他往日的脾气给封印了,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江临安觉得他是真的长大了,脸上没有一丝不成熟的痕迹。
    哥哥,给你看样东西,蒋舟拉起袖子一角,里面用金丝勾了三个字母,JLA'。
    我特意叫人刺上去的。抿唇微笑,也不多解释什么。
    江临安觉得自己变了,自从两年前离开家之后就变得越来越沉不住气,以前分明是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情绪的,现在年纪是往大的长了,可心理却像是在往小了去。
    可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个原因,是小舟变了。
    安哥!左阳在他面前敲了敲桌子,歪过头问道:你在想什么呢?该走了。
    铃什么时候打响的江临安都没听到,他在教室里看了一圈,发现好些人都起身准备走了,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下课了。
    老戴站在门让他们赶紧下楼集合,整层楼都变得闹哄哄的。
    他转过背想要叫小舟一起,结果只看到邱明朗在兴奋地收拾东西,安哥,你看什么呢,快走啦,蒋总他们都去好久了,你不会忘了吧。
    江临安愣愣的哦了一声,他是忘了,小舟一下午都不在,老早就去了音乐厅,走的时候还特高兴地在自己面前晃了两圈,提着他那装燕尾服的袋子和自己说再见,还反反复复地提醒自己不要忘记等他。
    可自己只点了头。
    今天是怎么了,总觉得精神有些恍惚,心里透露出隐隐的不安。
    也不是不安,就是莫名的心慌,静不下心也聚不了神。
    一下午的自习,他却只写了半张物理试卷,其余时间全在发呆走神。
    安哥今天怎么回事?感觉他恹恹的?不会是生病了吧?左阳小声地对邱明朗说道:蒋总不在,没人打扰他,他还不适应了?
    邱明朗撇了撇嘴,多半是吧,我现在是看出来了,别看是蒋总一天到晚缠着安哥,其实安哥也离不得他,你干脆回来等考完试,把寝室一起让给他算了,我估计下次换座位的时候,他俩就成同桌了。
    ?你怎么知道?左阳问道。
    知道什么?
    知道我要和他换寝室?
    ?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邱明朗有些惊讶,他也没告诉我啊,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呢?
    我是不愿意的,可上次不篮球赛吗,我说他要是上场了,我就元旦考完试过后就找老戴换寝室,左阳一脸沮丧地说道:他给我说他这次月考铁定能让老戴把座位给他调了,我才不信,一天到晚咋呼呼的,上课也不认真听,晚上回去安哥给他补课的时候他尽打岔去了。
    那你还真错了,他都装的,这两个月我把他都给摸清了七八分了,他什么都是装的。邱明朗说得一本正经,可左阳还是不信。
    他装什么?装成绩不好,装人傻钱多,装着当个弱智弟弟?
    你还真就说对了,咱们等着看吧。
    得,我等着看。不过你最近真的很奇怪啊,都没怎么说韩永白跟安哥了,倒是常提他们俩?
    这个事就很玄幻了,你以为我不想提吗,是
    江临安收拾好了桌面,发现也没什么好带的,看见桌兜里的伞,不知怎么的,他莫名地把手伸了过去,想带点东西,不然手里空荡荡的。
    你们俩嘀嘀咕咕什么呢?不是要走吗?怎么还站在这儿?他刚准备走,就看到左阳和邱明朗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小话,贴地老紧。
    邱明朗惊了一跳,赶忙和左阳分开,做贼心虚似的说道:没,没什么呢。
    江临安没想过问,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先一步跨了出去,后又想起什么来,回身问道:今天没见着余轩,是没来吗?
    一天都没来,谁知道他干嘛去了,管他呢,咱们先走吧。邱明朗说道。
    上次小舟是怎么和余轩闹起来的,江临安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但他也不是很想问,这两个人之间,他肯定是站小舟的。既然小舟没主动说原因,他也难得去问,归根结底是他本身就不是很喜欢余轩这个人,闹掰了就闹掰了,不是什么大事。
    可有一件事他想不明白,明明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偏偏觉得左阳和邱明朗这两个人知道,当然也可能是通过别的什么渠道知道的,小舟不可能光告诉他们不告诉自己。
    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大舒服。
    大巴车上,前面几排人讲着笑话,几个男孩子合起伙来逗老戴玩。
    我看你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老戴哗地挥起他的小木棍,空气都被打响了,但落到人身上时却又不怎么重。
    听着前面的郎朗笑语,江临安心想着,要是小舟在,肯定也是在干这种蠢事,第一个挨打的也肯定是他,挨了打,就又会委屈巴巴地跑到自己这里来诉苦。
    外面的天早黑了,裸露的天空却看不到一丝星光。
    云层太厚,遮住了全部的星星,就像自己现在的心情,需要一只大手来拨云见月。
    真的假的?你骗我呢吧?左阳惊讶地问道。
    真的,被余轩骗钱那姐妹我认识,之前和我一起嗑安白的。那天她告诉我蒋总就是他们群主的时候我都惊了,之前我还以为蒋总真的就是弟弟脾气,结果居然是明目张胆的暗恋,我人都傻了,不然那天我干嘛让白哥过来和我坐?我早敲锣打鼓地去把他和安哥凑一起了。邱明朗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搞得左阳不信都没办法。
    那天我还以为是蒋总觉得自己被人偷拍,还拿照片去卖钱才不高兴的,他妈的居然这么狗血。左阳啧啧了两声,但是哈,我老早就觉得他们关系太暧昧了。
    这事我也是各种找证据确定了才敢跟你说的。后来我那姐妹经常找蒋总聊天,本来是说旁敲侧击地去问,结果蒋总直接就告诉她,说自己就是喜欢安哥,喜欢好些年了。因为不喜欢有人把安白凑一对,所以才这么张扬地买校刊,还建群。只不过蒋总不让她到处说,都是我和蒋总关系好,她才告诉我的,让我别在蒋总面前嗑安白了。
    左阳看了看后排的江临安,附耳问道:你觉得安哥知不知道?
    我邱明朗也看了一眼,我不知道,五五开吧。
    那你觉得他喜不喜欢蒋总?
    喜欢肯定是喜欢,就看是哪种喜欢了。
    要不咱两赌一把,输了的人睡靠厕所那张床?我赌安哥就是单纯地把蒋总当弟弟,要真喜欢,不可能那么宠的,人对喜欢的人都很苛刻。左阳现在就睡的靠厕所那张,虽说没什么味道,但就是觉得不舒服,趁着过几天要换寝室,他就想换个位置睡,反正输了不亏赢了血赚。
    同样的,邱明朗也是这个心态,赌就赌,他也无所谓,那我就赌安哥喜欢的,知道蒋总干嘛那么嚣张?这就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知道吧,钢铁直男懂个屁的爱情啊你。
    你们俩别再往后看了,有什么话就说。江临安头靠着玻璃,冷冷说道,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被这两人来来回回看来看去地就更烦躁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看你有点不高兴,我们在想你是怎么了。邱明朗赶紧解释道。
    不高兴,倒不是不高兴,就是乱。
    心里乱糟糟的,连带着整个人也是乱糟糟的。
    这种状态实在不好,他坐正了身子,看着前面两人,你们在聊什么呢?
    真没什么,就是想说余轩这个人是真的恶心,当同学这些年只知道他这个人吝啬,结果骗钱这种勾当都能干出来,幸好蒋总发现地快。
    骗什么钱?江临安想着没事干,离音乐厅还有段时间,聊聊天,缓解点这种莫名奇妙的心情也好。
    邱明朗一拍脑袋,想起他还不知道这事,一下就后悔说出来了,要原原本本地讲出来,恐怕不太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吐出几个字来。
    江临安看着难受,又靠回窗子,算了,你不好说就别说了。
    安哥,我想问你个事。左阳突然开口道。
    邱明朗戳了他两下,他没管,甚至还把人手给打开了。
    你问吧。江临安盯着外面的车流,心不在焉地说道。
    左阳!邱明朗低喝道:我睡靠厕所那边行了吧!为了个床位你至于吗!
    蒋总要是跟你表白,你会答应吗?
    车窗外传来一声刺耳的汽笛声,特别刺耳,让江临安觉得耳膜呼地一声就炸了。
    左阳问完这句就缩了回去,蒋总坑我那么多次,我就非得坑回来一次!
    那话一问,邱明朗就觉得完了,对着左阳地胳膊就是狠狠地一拧,你还真的是个钢铁直男,祝你一辈子都别找到女朋友好了,蒋总知道铁定恨死你了!
    左阳哎哟了一声,不满地说道:不就是屁大点个事吗,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直接了当不行吗!就你们这样喜欢个人还扭扭捏捏地最烦
    应该,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舟舟后方失火满脸问号,嘤嘤嘤
    第39章 安安
    两年前。
    妈, 你别说话了, 别说了, 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你再坚持一下,一下下就好了江临安跪在地上,膝盖已经被碎片扎地满是鲜血,可他只能浑身颤抖地捏着女人的手, 她像是五脏六腑都破碎了, 纯白的连衣裙已经成了血色。
    那辆白色的跑车撞塌了院子里的花房, 带跑了满室的栀子花,最后在倒塌的围墙中被迫停下。香气溢了满园,混杂着汽油味和血腥味。
    江临安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闻到栀子花香了。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像今天这样弱小而无力, 诺大的别墅里一个人也没有, 佣人们不在,父亲也不在, 父亲不在好久了, 江临安不知道他去了哪, 只知道母亲这几天哭啊哭, 每一天都在哭。
    有时待在房间里能哭一夜,那双好看的眸子哭地没了神采,雾蒙蒙的, 厚重的粉底也掩盖不了眼底的淤青。
    终于,在这个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对面蒋家的人也一个都不在的今天, 衣文给在外面买书的江临安打了一个电话催他回家后,坐进她最心爱的跑车,撞毁了她最喜欢的花房,碾碎了她亲手载下的栀子花。
    像是打碎一场梦。
    安安啊,对不起。衣文说了第一句话。
    江临安牵着她那只纤长而冰凉的手时浑身都在发抖,他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扒开车门跪在地上,哆嗦着打了急救电话。
    他甚至都没有空去想,母亲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做出这样的事的,他只想救护车赶快来,他想留下她。
    那双手上全是血,五根手指断了两根,那枚她一直带在手上的婚戒也不在了。
    对不起啊,要是你是我亲生的,该多好。衣文说了第二句话。
    江临安只能握着他,摇着头,求她别再说话了,救护车马上就要来了,她会没事的,她还是自己的母亲,亲生也好,不是亲生也好。
    他都爱她,敬她,把她当做这世间最必不可少的亲人,无论与任何人相比,母亲都是第一位的。
    她都是这世上待他最好的人,待他最好的人,却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但和母亲自杀这件事比起来,不是亲生的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
    爸爸去给你找亲妈妈去了,她很美,这条裙子,是我当年从她那里抢过来的,衣文说话开始变得像从前江临安还小的时候一样,哄着他,都怪我不好,抢了不该属于我的东西,让你受苦了。
    江临安还是摇头,他生平第一次不知道还做些什么,只一个劲地重复不要再说话了,你会没事的。
    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妈。
    他没有能力去思考,你不是我亲生的,这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后来才知道,挽留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是有多难,自己这一声声妈,叫得是有多狼狈。
    衣文咳嗽了几声,胸前的那朵血红玫瑰又染开了。
    其实我根本不爱你,我多想你死啊,可我必须对你好,这样江高寒才会对我好,你太像她了,太像了,我怎么会,怎么会咳咳!衣文变得激动起来,嘴角挂着血,疯魔似地笑了。
    我错了,是我以为只要对你好了,他就会同样地对我好,可你知道吗?他压根不爱你,你长得再像你母亲他也不爱你,他爱的只有你母亲,而我,我再怎么努力对你好他都不会正面看我一眼的!
    空气中全是栀子花的味道,浓烈到掩盖了血的腥臭。像是在血池中绽放的白花,或是被血水流过的花田。
    有时我怀疑他都不爱你母亲,不然当年也不会顺从家里的安排娶了我。他眼里只有他的事业,你母亲在的时候他还有点人性,走了就全没了,都没了!
    江临安抓着她的手,后来捧着她的手。可她已经恍惚了,她一遍又一遍地,用她那少地可怜的力气去怒骂她的婚姻,她说她是悲哀的,爱人不爱她,女儿不爱她,唯一爱她的,竟然是情敌的儿子。
    安安啊,安安,衣文又变得温柔起来,梦儿好可伶啊,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对她好,幸好,幸好你对她好,你对她好的,是不是,是不是?
    江临安点头,带着哭腔呢喃道:我待她好,你好好的,我们以后就都待妹妹好。
    衣文把所有爱全给了江临安,江流梦就像是个谁都不要的孩子,这个家里,只有江临安一个人会听她说话,由着她,惯着她,随她怎么发脾气。
    明明她才是我亲生的女儿,我对不起她,安安,你帮帮我,我求你了,衣文央求道,话音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了,你答应我,我才会安心。
    你别说,江临安把她的手抵在自己的额头上,时刻感受着上面的温度,心里一遍遍地嘶吼着问为什么救护车还没有来,你好好的,你不好好的我什么都不答应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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