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地上最强情报员——格卿(89)

    梦野久作除了异能力之外就是靠着幻术，他和果戈里对上，比拼是就是双方对于整个空间的掌控程度。
    无中生有的梦野，以及另一个意义上无中生有的果戈里。
    幻术师在这一层面上，就是果戈里的天敌。
    反之亦然。
    那你呢，怎么放他走了？十年后的小梦野，已经有祖安在身边了，要抓到果戈里绝非难事。
    啊啦，被柚木尼看穿了。白皮芝麻包子在书店里面好像泄了气一样，闷闷不乐地说：那家伙，思想有点危险啊。
    果戈里自称，希望成为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鸟。
    这种抽象又神奇的比喻，小家伙却一下子就听懂了。
    他有着人类的同情和同理心，会同情受害者，也会感到悲伤，却不抗拒作恶。
    他抗拒的是人类伦理带来的种种束缚。
    我知道是不对的。
    但是
    为什么不对呢？
    为什么不可以呢？
    什么是对的？
    什么又是不对呢？
    根本就没有那种界限吧。
    所有的束缚都是庸人自扰。
    小丑裂开了嘴巴，露出了笑。
    红色的唇，白色的牙，以及惨白的皮肤。
    夸张的妆容，浮夸的举止，在黑暗中站在鲜红色的球上，脚上尖尖的鞋子顶端还带着一颗白色绒球。
    黑暗之中，只有小丑是如此真实又那么鲜明。
    再一眨眼，就能看到小丑站在一堆鲜红的尸体之上，鞋尖的绒球早就没染红了，唯有那裂开嘴如魔鬼的笑容纹丝不动。
    他已经好几天都梦见了那个小丑对他伸出了邀请的手。
    很有诱惑力。
    最近因为这个，小家伙都不敢和弗兰幻境串门了。
    梦野久作把果戈里的话对着柚木复述了一遍，又把梦的内容都告诉了他，听得柚木又叹了一口气。
    这个世界怎么那么多黑泥？
    批量生产的吗？
    黑泥精都要没有尊严了。
    你做得很对，久作。柚木在电话这边安慰他，这些天由果戈里带来的疑云就统统吹散了，没有必要深究他们的想法，除了会让自己深陷泥沼和逻辑悖论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毕竟，谁要理解黑泥精的想法啊！
    小家伙无脑吹：对！
    作者有话要说：哒宰：我感觉到了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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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对了, 中也尼说，在那个天际赌场和希格玛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挂电话之前，梦野久作特地提醒了一句。中也尼说和之前你的气息有点类似。
    气息？
    或者说是味道？我也不知道啊。梦野久作说起这个就有点不甘心。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安慰了一通家里最小的弟弟, 挂了电话他马上就摊在了沙发上。
    双眼无神，双手自然垂落。
    织田作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看见了一条晾在沙滩上的咸鱼，忍俊不禁。
    怎么了？
    柚木丧丧地说：累了。
    掰着手指算算今天干了什么事，和琥珀小姐姐斗智斗勇, 脑子一直不停分析对比她和梦野递过来的情报, 一察觉到其中天人五衰的危险先马上打电话, 撸了一通弟弟。
    梦野久作就是个不稳定的潘多拉宝盒, 得时常擦拭一下才能保持整洁。
    弟弟的痛觉很迟钝, 又缺乏同情心, 意外的对人的负面情绪敏锐度又很高，导致他很容易就会攻击性强的阴暗面想法牵着走。
    就是那种用爱很难感化, 却又很容易学坏的问题少年。
    但是作为家人来讲, 无论小梦野问题有多大，柚木只想要他能保护自己。
    当然，也不能让黑泥精随随便便就拐走了。
    作为他和中也尼的弟弟，随便被黑泥勾勾手指头就带走了，非常没面子。
    中也尼也会难过的。
    如果我被拐走了, 你会难过吗？翻了个身，趴在了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的织田作腿上。
    织田作：
    首先你就不会被拐走。
    其次你不拐走别人就很好了。对自己自信一点。
    然而织田作经过了上次那一场不算吵架的吵架之后, 点亮了情话系统功能, 开始了学习之路。
    于是治愈系青年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怎么会被拐走？
    恶龙守着他珍贵的少年，总是寸步不离的。
    柚木听了心满意足。
    好像在这个世界之后，无论是什么事他们都会在一起, 然后已经走过了那么多年。
    现在柚木的身体还是十六岁不到十七岁的年龄，但是感觉和织田作在一起经常好久好久了。
    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吗？
    织田作垂眸，眼神柔和地看着他家的小少爷：当然。
    那就算你死了我都不会放过你的。柚木枕在了他的腿上，眼神亮晶晶地看着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
    他觉得他家小少爷是认真的。
    以柚木的本事，真的说不准他能不能做到。
    温情脉脉的气氛一打岔，织田作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有点惊悚和无语。
    他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坦白地问：你真的可以做到吗？
    做到什么？柚木问得稀松平常：抽筋拔骨，抽魂炼器吗？
    织田作：对。
    少爷露出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你猜。
    好了，织田作再迟钝也感觉到柚木又在恶作剧了。
    有时候少年的恶作剧太真实了，反而感觉不出来中间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过对织田作来说好像都无所谓。
    他无奈地伸手薅了一把他家少爷的毛毛，长发的孩子枕在他的腿上，红色的头发铺满了沙发。有点长了。
    无所谓了，柚木转了个身，侧躺着，正面面对着织田作的腹部，我也长高了。不会绊手绊脚就无所谓。
    织田作说：为什么不剪头发？
    杀手先生就是有这种体贴。他永远不会建议说：我们来剪头发吧！这样的说法算得上是建议，又有点半强制的感觉。
    从前，他通常都是体贴地遵守别人不知从何而来、因何而起的习惯。
    会询问原因，已经是很亲近又努力之后的结果了。
    柚木也不排斥他，他认真地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答道：我以前家里有一种说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是说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父母给予的，要好好爱惜。
    第一辈子他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嗤之以鼻。
    那个时候这种说法都只是作为一种文化了解，真正这样做的人反而会被认为是怪胎。
    家里的人，都是留长发的。但是到后来在漩涡一族，无论男女老少都是长发，战场是搬不回来遗体的时候，就会带回来一簇头发。柚木收到了玖辛奈父母的头发。
    所以我也留长发了。
    当时觉得蠢蠢的，现在就变成了一个仅有的念想了。
    织田作微微惊愕，很快又转为微笑：那要好好爱护头发。
    说的是他老是不擦干头发就跑去睡觉的事情。
    很多事，柚木和织田作都有一种潜在的默契。后来织田作发现，光是有默契不够的。
    一直只有默契的话，很多话就没有立场了。
    比如他的小可爱自己跑出去了，整个晚上都没回来，织田作忍不住出去找。
    可是他就连去哪里找都不知道。
    不过问太多，是织田作和柚木的默契。
    但是织田作后悔了。
    最后选择去彭格列，也是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人了。
    凌晨的意大利，陌生的国家，滂沱的大雨。
    站在雨里被淋得湿透，柚木那一刻望过来的眼神陌生得可怕。
    织田作很生气，对他生气，对自己也生气，憋着一股气。
    后来他家高傲的猫主子跑了过来，直起身拱了一下织田作的心口，油光水滑的皮毛和毛绒绒的触感，把织田作拱化了。
    织田作有些走神的时候，柚木的小爪子就摸上他的肚子，腹部因为这种接触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躺着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了他穿着的那件宽松T恤，眼神闪闪发亮地看着织田作的腹肌。
    原来他说喜欢，是真的很喜欢。
    别摸！织田作抓住了他的手，很痒啊。
    柚木可怜兮兮地望过来，蓝色的眼睛水光潋滟，看得织田作一不小心就起反应了。
    枕在织田作腿上的柚木当然第一个反应过来。
    不知道说是大胆还是好奇，少年撑着上身坐起来，看着他家的先生，发出了一声惊叹：哇哦！
    织田作：
    原本就很尴尬，现在变成了尴尬之中又参杂着恼羞，对上少年毫不避讳的欣赏眼神，马上就转为一种淡淡的无语。
    太正直又直接的欣赏，让人感觉好像尴尬都变得很不必要。
    柚木：资本雄厚！
    织田作眉头一跳。
    少年已经笑嘻嘻地凑上来了。
    密鲁菲奥雷，日本分部。
    欧洲地区的总部基地战损情况一天接着一天报上来，首领白兰杰索暴怒了一周之后，又诡异地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了反而令人更加不安。
    首领集团的六弔花大人们集体换人，上面的人知道白兰玩了一手偷龙转凤的把戏，下面的人却糊里糊涂，以为六弔花的六位大人叛逃的叛逃，战损的战损，这六位就是后来替补的。
    当然也有人愤愤不平，无端端冒出来的人突然就成为首领集团中的一员，总是令人意难平。
    而且天降的雨之守护者铃兰屠杀了以兰波克里斯为首的一小队人之后，内部下层的不满就更多了。
    碍于他们的实力没有人表现出来而已。
    白兰和桔梗察觉到这股暗潮了吗？
    或许有，或许没有。
    不过下面不值一提的蝼蚁而已，要多少有多少，上层人物知道也不会在意。
    星星之火多了，就难免会造成一点麻烦。
    桔梗杀了一批、镇住了一批之后，才前往首领办公室汇报。白兰大人。
    这次有几方势力参与了？白兰在他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并盛方向。
    高傲的男人单膝跪下，低下了他的头，恭敬回应：目前绿之王的势力和月见草都有参与，月见草的人很谨慎，还抓不到他们的尾巴。
    兰波呢？
    桔梗愣了愣，没想到白兰大人会特意问到这个人。死了。
    白兰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是吗。
    桔梗顿了顿，还是开口询问：请问那个兰波有什么问题吗？
    白兰的手从裤袋里掏出来，抱胸在前，嘛，不用紧张。那位多面间谍先生是柚木君的手下，之前在港口黑手党里差点成为干部了，后来欧洲呆过一段时间，之后又去了美国，我也没想到他会回来藏在日本分部。
    兰波的履历摆出来，都是吓死人的经历。
    能够从二十年前的战争活下来，并且一直活跃在谍报界的人，可比六道骸那个半吊子间谍要厉害多了。
    桔梗一听感觉大事不好，下意识的就想马上把那人的尸体再翻出来检查了。
    放松放松。白兰依旧笑吟吟的样子，好像没有事情能够撼动他一样。小铃兰不是把他整个人彻底融了吗？现在去也找不到什么的了。
    白兰大人！桔梗紧张道。
    白兰浑不在意地转头，看了一眼桔梗。比起他，Jungle我更在意一点。下去把潜在的Jungle成员都处理一下，绿之王真的是太作弊了，这种氏族扩张方式真令人头疼。
    说着头疼，白兰的语气却更像是毫不在意。我可不希望和彭格列决战的时候，这边会再出现什么乱子呢。
    桔梗还想说什么，看见白兰的笑容，抿了抿唇，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出口。是，属下马上去办。
    把铃兰他们都叫上，白兰说：你们真六弔花，不拿点实力出来给底下看看不行呢。
    是，白兰大人。
    桔梗出去了之后，白兰才似乎兴致高昂了一点，他转身回到了他的办公桌上，上面放着一台播放器，正在循环播放意大利分布被毁的卫星录像。
    录像已经很模糊了，也不妨碍人看到那只巨大的橙色狐狸。
    找到你了，狐狸先生。白兰翻了翻那些基地被毁的报告，经过了一轮的暴怒之后，他现在已经能很平静地面对这个了。所以说，到底是谁给你出的主意呢？
    虽然早有猜测，但真的到了确定是中也柚木的时候，白兰还是感觉到了一阵烦躁。
    他没有动过中原中也和他的家人们，所以不存在对方自发性行动。
    就是有人出价码了。
    那到底是谁？
    明明他已经藏得那么好的
    蝴蝶之书的书页。
    作者有话要说：织田尼，情侣滤镜有辣么厚。
    柚木和九尾，物似主人形，犬科的外表猫科的性格。
    最后，薛定谔的上菜。
    以及，薛定谔的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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