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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弯得突然——常安十九画(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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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不会有意乱情迷的眼神?
    他会不会有难以自抑地喘息?
    男性特有的极端征服欲在此时表现地淋漓尽致,陆惟名想看他情难自禁时失控时候的样子,看那张清冷至极的脸上,因为自己而染上情.欲的潮红。
    想听他喊自己的名字。
    更想听他哭。
    陆惟名!四肢百骸中的血液在此时全部燃烧成了火流,铺天盖地的冲刷着神经,沙鸥死死咬住下唇,从牙缝里挤出气音,连呼吸都滚烫灼人。
    我在,我在这。陆惟名极具耐心地亲吻他的唇角,带着诱哄,别咬嘴唇,会流血的。
    沙鸥思维混沌,张张嘴,想反驳一句
    上个月在车上把自己嘴角咬流血的人是他妈的谁啊!
    但下一秒,他猛地深吸一口气,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嘴边,终于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控制意识和感官的那根中枢神经,突然断裂了。
    呼吸相缠,耳鬓厮磨,陆惟名明明凶悍地要命,但附在他耳边哄人的话却轻柔软绵,这样诡异的矛盾感给了沙鸥一种失神的错觉,像是自己在同时忍受着严刑和安抚的双重折磨。
    他瘦白的手背紧紧攥住身侧的床单,将掌心的湿汗全部留在上面,哪怕受不住也固执地咬着牙,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
    只是因为自己知道,开口即是崩溃。
    后半夜的时候,室外风声如诉,暴雨更甚。
    窗外是十一月份的冷雨夜,屋内却是旖旎的春华无边,爱意正浓。
    陆惟名环住沙鸥腰际,长臂一捞,直接将人翻了个面,四目相对,汗湿的身体再次覆盖上来,汗珠一滴滴从鬓边滑落,坠落在沙鸥雪白的侧颈上,那双从来冷漠清亮的双眸中已经腾起蒙蒙雾气,湿漉漉的眼睛时不时地狠狠闭合再睁开,纤长的眼睫都被浸润成一缕一缕。
    你......沙鸥声音断断续续,好半天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你、没完了么?
    陆惟名将他垂在床边的手拉回来,十指紧扣,在难分彼此的汗湿中微喘道:早告诉过你了,这次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才算。
    沙鸥:......
    这他妈能是一回事吗?!
    惦念了太久,克制了太久,一朝肖想成真,陆惟名这个晚上根本没打算做人,此刻像极了一只在边疆荒漠上寻觅了很久的孤狼,终于找到甜美可口的猎物,饥饿感在被填满的瞬间又被无限放大,于是只好一遍遍,将眼前的人吞食入腹。
    他与沙鸥额头相抵,滚烫的气息落在他的耳边:受不住就出声,你说话,我就停。
    沙鸥:......
    明明已经到了临界点,但是偏偏还在咬牙硬撑。
    不屈不挠地,也不知道是在和较劲。
    说话!
    沙鸥:......
    就不!
    然而,这份濒临崩溃的倔强终归坚持不了多久,最后的最后,沙鸥半张脸都埋在枕头上,皱着眉,一声破碎的呜咽终于冲破理智,从齿间溢出。
    然而事实证明,陆惟名根本是个骗子。
    说好的我出声你就停呢!
    你他妈又突然来劲是几个意思!
    一直到窗外风停雨歇,远处天际微微泛起青灰,沙鸥整个人终于完全挨到床面,手脚软绵无力,是从没有过的精疲力竭,他堪堪阖上眼皮,仿佛下一秒就能无知无觉地睡过去。
    精悍坚实的臂膀从身前穿过,他被身后的人搂进宽大温暖的怀抱中。
    意识在消失前的那一刻,他听见那人在自己耳边喃喃低语。
    是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没有机会说出口的表白。
    十年后,再次与自己不期而遇。
    前一句是对不起。
    后一句是我爱你。
    ...........
    两人相拥而眠,陆惟名中途醒来过一次,一睁眼,就看见沙鸥安静地睡在自己臂弯,全然褪去了锐利的棱角和疏离的防御,脸上的神情柔顺而沉静,于是他心满意足地轻轻亲了下他还氤氲着绯红的眼角,紧了紧抱着人的手臂,再次陪他的小白鸽睡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昏天黑地,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依旧是陆惟名先醒。
    身边的人依旧睡得无知无觉,陆惟名轻手轻脚地下床,可就在双脚踩在地板上的一瞬间,突然一阵晕眩袭来,腿上忽然一软,差点跌回到沙鸥身上。
    陆惟名趔趄一步后站定,等眼前那片突如其来的金星散尽过,才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袍,随意穿在身上,穿上拖鞋去隔壁客房的浴室洗漱冲澡。
    收拾妥当后,陆惟名慢步来到厨房准备吃的。
    陆惟名在部队五年,退伍回地方后,又过了五年的独居生活,自理能力早就不可和少年时期同日而语,然而,各项已经熟练掌握的生活技能中,这并不包括做饭这一项。
    这么多年,他会做的饭来来回回也就那一样冰糖菊花粥。
    不过好在聊胜于无。
    陆惟名从厨房的柜子里找出一个砂锅,果不其然,意外发现了晒好的菊花和一小袋冰糖。
    他按照记忆中的步骤,淘米,备料,不一会儿小砂锅就被端到了慢火之上。
    趁着熬粥的空隙,他划开手机App,想着以沙鸥现在的情况,只能吃一点口味清淡的食物,于是选定一家港式茶餐厅,外卖了几份小菜,几屉虾皇饺和两份煲仔饭。
    煲仔饭是给自己点的,毕竟昨天那一整夜也算体力消耗了,只喝粥怎么能行,刚才起床的时候,都已经饿到头晕了。
    不过,虾皇饺倒是可以给沙鸥吃几个。
    陆惟名握着手机靠在厨房的操作台边上傻笑,自己都没意识到嘴角的弧度已经高扬到下不来了。
    茶餐厅的位置距离沙鸥家很近,外卖来得速度十分快,陆惟名从外卖员手上接过外卖袋,将食物在餐桌上摆放好,而后才上楼,准备叫沙鸥起来吃点东西。
    可能真的是饿的,上楼梯的时候,陆惟名又莫名觉得脚下有些发软,却没放在心上。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严丝合缝地遮蔽着窗外的光线,一室昏暗静谧,只有欢愉过后的气息,似乎还漂浮在空气中,没有散去。
    陆惟名慢慢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仍在睡着的人,此时脑中满心满意的都只有一个念头。
    我的人。
    他爱了十年,念了十年的人,终于完全属于自己了。
    可能是床边投来的凝视目光太过专注灼热,沙鸥沉睡涣散的意识慢慢回笼,几秒种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倏然间的四目相对,谁都没有移开目光。
    好半晌,沙鸥才动动嘴角,发出了一个单音节:你......
    一字之后立刻收声
    这嗓音,哑得已经不能听了。
    哭的。
    陆惟名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迅速起身下楼:我去给你倒杯水。
    沙鸥:......
    那可真是谢谢啊。
    看着陆惟名出了房间,他才尝试着慢慢从床上起身,谁知这个过程简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身上的每一寸筋骨都像是被巨型的石轮碾过一遍,酸痛不已,尤其是腰际,和骨头断掉没什么区别。
    沙鸥一边咬着牙嘶嘶地吸着冷气,一边慢慢坐起来,想要伸手去拿床下的睡袍。
    然而,巨大的酸痛感似乎在提醒着他省省吧,太难了。
    于是陆惟名端着水杯重现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沙鸥弯着腰,上身悬空在床边,一只手按着搭在腰上的被子,另一只手凭空伸向地板,裸.露在视线中的那半边白皙的肩膀上,还清晰的印着一圈淡红色的痕迹,那是昨晚自己情难自禁的时候,冲动之下咬上去的。
    陆惟名:......
    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有点得意是一种什么心情?
    沙鸥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而后很快恢复正常,淡声说:麻烦帮我拿一下睡袍,我想去洗个澡。
    其实身上并没有什么残留痕迹,很显然是已经被人精心清理过,但是酸胀的骨骼和肌肉还是认为,再去泡个热水澡会舒服一点。
    陆惟名坐到床头,将他扶进怀里靠好:先喝水。
    这种处于弱势的被动照顾让沙鸥有些不适应,但是对方不由分说,更不允许他拒绝,直接将水杯送到他嘴边。
    ......沙鸥额角不自觉地跳动一下,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就着陆惟名的手,喝了多半杯温水。
    陆惟名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顺手拾起地板上的睡袍披在他身上,沙鸥目光在地上搜索了一番,无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内裤。
    咳。陆惟名佯装镇定地轻咳一声,我洗了。
    沙鸥:......
    谁料对方又补一句:都是......差点就让我直接扔了,洗了好半天。
    沙鸥:......
    所以我还得夸夸你呗?
    陆惟名盯着他看了顷刻,忽然轻笑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用害羞。
    我没有。
    哦。陆惟名倏然凑近,亲了一下他的眉角:可是你耳朵又红了。
    你......沙鸥好无语,但是脸颊温度确实在不受控地升高,于是只好说:我去泡个澡。
    陆惟名自告奋勇:要我抱你去浴室吗?
    沙鸥咬着牙踩在地板上,竭力控制着打颤的双腿:不需要。
    陆惟名眼中含笑,真心实意献殷勤:第一次害羞抹不开面子我理解,但是真不用难为情,也不用故作坚强,毕竟咱们......咳,现在应该不分彼此了吧?你现在这副坚强小处.男的样子,可
    真不用,谢了。沙鸥顶着泛红的双颊,面无表情地打断他,镇定道:我们小处.男不仅坚强,还自力更生。
    陆惟名:......
    行吧,知道你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其实我也有点,只不过我不说。
    毕竟做人家老公的,事后面子大过天。
    作者有话要说:甜不甜!!!
    小陆:之前谁说我不行的!出来挨打!!老子猛!!!!
    第70章 发烧
    泡过了一个热水澡, 全身酸痛的触感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沙鸥穿着睡袍,叼着牙刷站在浴室的洗脸台前, 思考现阶段人生的终极奥义
    陆惟名还在卧室吗?
    以及, 洗完澡才发现忘带内裤进来要怎么办?
    百思不得其解后,终于认命。
    正当时, 浴室的磨砂门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 沙鸥含着一口泡沫还来不及说话,门外的人就直接推门而入。
    陆惟名抱着刚才床上换下来的床单枕套被罩迈进来,动作熟练地放进搁置在角落里的洗衣机中, 倒洗衣液, 柔顺剂, 然后按下启动开关。
    沙鸥吐掉泡沫, 漱了漱口,说:其实一会儿我来收拾就行。
    不用,你休息。陆惟名走到他身后, 长臂一伸将人环在怀里, 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侧脸,轻声问:有什么不舒服吗?
    沙鸥其实很不适应这种亲近, 但是却意外地没有躲开, 只是垂下眼帘, 轻声说:没有。
    没有?
    没有不舒服,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还挺舒服?
    还挺舒服是不是就寓意着......随时可以再来?
    沙鸥察觉到他眼光幽幽生亮,立刻明白了他所思所想,顿时炸毛:想什么呢你!真没完了是吗?
    陆惟名把脸埋在他脖颈处,近乎贪恋地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气息,闷声道:不讲道理了啊, 想想都不行了嘛?
    沙鸥气结,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一把按住他在睡袍衣襟处反复试探的手:不是......陆总你这是什么频率?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刚刚告别处.男之身的觉悟了?
    陆惟名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无尾熊一样抱着怀里的人左摇右晃,丝毫没有江湖传言中那个冷酷无情的霸道总裁的样子,连投射在镜子里的笑容都温暖而明亮:沙教授有所不知,处.男分好多种,有你这样佯装坚强的,也有我这种食髓知味,想要抓紧一切机会多加练习的。
    沙鸥:......
    不用了,真不用练了,已经太超标了。
    关键是陪练受不了。
    腰疼。
    陆惟名失笑,不过到底不敢太过分,最后也只是把人按在怀里亲了亲,一直亲到沙鸥眼底又聚起一层薄薄的水汽后,终于放开他。
    真好看。他贴在沙鸥鬓边,抬起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眼皮,来下楼吃东西吧。
    身后的力量骤然撤去,沙鸥暗暗松了一口气,谁知道这口气还没喘匀,已经走到浴室门口的陆惟名突然回身,从睡袍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他眼前。
    哦,忘了这个。
    沙鸥垂眸一看,全身的热血在一瞬间冲上天灵盖
    一条新内裤。
    他泡澡前忘了带进浴室的,新内裤。
    ..........
    小餐厅里,陆惟名将一直用小火温着的菊花粥端下来,又把已经放得有些微凉的外卖放进微波炉里叮过后,重新端上餐桌。
    沙鸥用瓷勺搅着碗里的菊花粥,有些意外道:你居然会做这个?
    做的不好。陆惟名笑笑,之前你做过那么多好吃的,可是我却只学会了这个最简单的,尝尝怎么样?
    沙鸥喝了一小口,表示味道很好。
    真的?陆惟名觉得很受鼓舞,表态道:要是你喜欢吃,以后有机会的话,再教我做些别的。
    没必要。沙鸥一边喝粥,一边摇了一下头。
    怎么?
    做饭这种事,家里有一个人精通就可以了,没必要两个人都是行家。
    陆惟名夹向虾皇饺的筷子倏然停在半空。
    沙鸥抬眼看他,表情略带无辜:怎么了?
    ......没什么。陆惟名深呼吸,夹了一只虾饺放进沙鸥的餐盘里。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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