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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神是只小奶狗——度虔(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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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觉得他挺奇怪的,反正已经撕破脸了,陶广也不可能继续在战队待下去,楚辞索性也加入讨论:一个战队总是有替补有首发的,他既然分到替补的位置,好不容易有上场机会就调整自己的个人风格配合战术好好打,说不定能争取到首发的机会。他这个人,太注重数据了,眼里完全没有团队,还喜欢打压队友。但这样也就算了吧,他既然不适应我们队,那就等合同到期了自己走就是了,还非要在最要紧的关头演一下。说实话,挺恶心的,要是这事抖出去,哪个战队敢要这么一个临走前还反咬一口的队员。
    谁知道他什么心态,林不语不屑道:可能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觉得我们耽误了他。但当初不是他自己往我们战队投简历的吗?最可笑的是临走前还挖墙角,把help也挖走了。我倒不是多看重一个help,但他这种行为着实恶心人。
    是挺恶心的,楚辞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他想得还挺全,先沟通好KW转会,再策反二队的人。这样我们去韩邀赛,不管带谁,只要不是一队的人,那就全在他的掌控里。他是铁了心一定要演我们一回的。
    景木榆接了句话:第二局打完换人的时候,我就觉得,没用的,他们串通好了。我没说。说了挺影响心态,还不如,好好把比赛打完。
    是我不好,林不语自责道:没有提前发现这个问题。我早该知道的,结果被他之前的表现骗过去了。
    没关系的,这个,景木榆道:这种突然生异心的,之前也发现不了。主要是谁也没想到,他能这么恶心。
    他也是自己没想明白,最后一局没演好,楚辞笑了笑:之前都快演出花来了,结果最后一局栽了个大跟头,开局暴毙,不能按照孤儿院院长救世主的剧本演下去了。我们也不算输得太离谱吧,最后一局拿到吃鸡分,打完一看我看他那个脸色阴得啊,啧啧。
    进了KW倒也符合他的个人气质吧,林不语想到陶广就烦,继续嘲讽道:挂壁战队加一个演员,相得益彰。
    关于陶广的话题没有持续太久,反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回到酒店两个人都已经很疲惫,还要赶第二天的飞机回国,进房间就准备洗漱睡觉了。
    在关床头灯的时候,景木榆停了一下。他看着还在躺着玩手机的楚辞,犹豫地问:你看了他们的话了?
    他是指观众的评价。楚辞当然知道,闻言笑笑,调侃他:之前不是叫我不要看?现在又好奇了?
    景木榆知道他故意在曲解自己的意思,抿着嘴不说话了。楚辞大笑,丢开手机一骨碌从自己床上翻起来,爬到景木榆床上一把抱住了他:别生气,哥。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不要担心,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床头灯的昏黄里,他贴近景木榆的耳朵:我呀,他拉长了声音,甜蜜地说:最喜欢你啦。只要质疑不是来源于你,我就是坚不可摧的。
    第85章
    景木榆耳廓一圈慢慢又烧起来。无论经历过多少次, 他面对楚辞真挚、坦率的爱意表达时, 他依然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他低下头,将半张脸埋进被子里, 只露出两只乌黑的眼睛, 眨巴眨巴, 盯着楚辞看。
    楚辞道: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不应该给一点回应吗, 哥哥?
    景木榆不知道怎么回应。他脑中转来转去也就只有干巴巴两句话我也喜欢你和我也爱你, 这两句话不仅没什么新意, 他本人也不太好意思说出口。最后他决定逃避这个话题, 十分鸵鸟地说:你过来一点, 冷。
    楚辞笑他:都十月了, 当然会冷, 他作势转身下床:我去把空调开了?
    景木榆连忙拉住他的衣角,皱着眉头:不要开, 热。
    好难伺候,楚辞又钻回被窝里抱住他,捏了捏他的鼻尖:真不知道谁才是小孩子?
    空调热风,不舒服, 很干, 我不喜欢,景木榆认真地跟他解释, 随后将脸颊歪着挨在少年的肩膀上, 心满意足地蹭了蹭:这样就可以。然后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十月了, 这么冷, 你怎么穿短袖?
    他说的是下午比赛的时候,楚辞直接穿了一身短袖上去了,队服外套都没带。景木榆蹙眉,带点谴责的神情看楚辞,努力拿出长辈的威严来。楚辞怎么会怵他,边挤进他怀里边随口回应道:年轻人火气旺,怎么了,哥要帮我消火吗?
    景木榆沉默了一会儿,说:闭嘴。
    你想不想知道
    不想。
    楚辞已经成功把自己嵌进景木榆怀里。少年人暖烘烘的一团紧紧挨着他,黑暗里看不清表情,只听得见带点笑意的声音:哥说着嘴唇上的温度就贴到耳朵边来,发梢刺得景木榆耳后一块皮肤痒痒的。
    你知道吗,他贴在景木榆耳朵边亲昵地讲:我掌盟里全存的是你的视频。别人都在pornhub的时候我在掌上英雄联盟。少年舔了舔牙尖,情难自抑,转而一口咬在景木榆颈侧的皮肤上,听见景木榆模糊的抽气声。
    景木榆其实早就困了。比赛高强度打了五把,晚上又被叫出去聚餐,他挨着枕头眼皮就往下掉,困得说话声音都是模模糊糊的咕哝:不要闹了,明天还要赶飞机。
    哥总是这么狡猾,楚辞咬着他颈窝软肉,不轻不重磨了磨牙,气哼哼地抱怨:换着花样逃避我,知道我对你心软。
    景木榆很无辜,闭着眼睛说:我没有。
    哥啊,你为什么这么呆?我真的很好奇,在你遇到我的前二十年里,你怎么没有被别人骗走。楚辞捏着他的脸:又呆又好心,要不是遇上我这么个大善人,你简直是天生活该被欺负的料子。
    我没有,景木榆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闭着眼睛反驳他:只有你这么说,别人都怕我。
    楚辞又气又好笑:木头有什么可怕的。他戳着景木榆的脸:景木头。又呆又笨。
    你才是。景木榆幼稚地含含糊糊反驳他,然后将脑袋钻到楚辞手臂底下藏起来:你别说话了,我要睡觉了。
    他霸道地阻止了楚辞说话,但空气安静了五分钟后,他发现他原本朦胧得一塌糊涂的意识又逐渐清醒回来,他睡不着了。
    闭着眼睛酝酿了一会儿,他越来越清醒,简直清醒得能一跃而起再打一个bo5。景木榆只好从楚辞手臂底下又钻出来,宣布:我睡不着了。
    楚辞本来都快睡着了,被他又喊醒。他看着男朋友黑亮且无辜的眼睛,一点脾气都没有,无奈道:那挺好,现在我也睡不着了,我俩打个包,明天一起去飞机上睡觉算了。
    景木榆使劲摇了摇头,发梢擦在枕套上窸窸窣窣的,他小声说:我不想回国。
    他情绪很焦虑,不自觉地把食指放在嘴里,咬指甲。他视线往下,盯着楚辞的衣领,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回去。
    其实他说出口就后悔了。把自己的压力不负责任地转移给一个未成年的少年,并且是在这个少年本身也负担着同样压力的情况下,他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自私。因此脱口而出我不想回去后,他就没了下文,一肚子话憋在心里左冲右突,说不出口。
    他知道楚辞在看他。少年的视线如有实质,景木榆低着头,被他直直盯着,只觉得羞愧,慢慢往被子里缩。他鼻尖都快没进被沿里了,听见楚辞的声音:你过来一点,我好抱你。
    少年人说得不疾不徐,平静又坦然。景木榆耳朵尖一下就红了,打心眼里觉得强烈的羞愧,自己这么大一个人承受能力这么差还需要未成年来安慰,可另一方面他又的确抵挡不住这种安慰的方式。
    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顺着楚辞的手臂滚进他怀里,埋成一只鸵鸟,闷闷地说:我打得好烂,我不想回去。
    虽然虽然的确是队员内部出了问题,但有些地方,我明明可以处理得更好的。前面都好好的这次出国却打得这么烂,观众他们,他们本来肯定很期待的,结果却打得这么不好。我只有在最后一把状态才好一点,其他时候没得洗,我心态太差了。第三把摩托车无视野盲扎龙脊山把你也带死了,我太急了那时候我真的太急了第一把就没打好,我心里其实很慌越往后枪都压不住了,放跑了人,脑子一片空白
    比赛还没结束的时候还好,他还能安慰自己还有希望;但已经结束了,夜深人静,他就止不住回想自己那些愚蠢的操作,越想越自责。
    他当然知道这次回国会面对什么。没有鲜花和掌声,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有无尽的嘲讽和辱骂。大赛软脚虾内战幻神背景板之类的字眼在他脑中纷纷划过,这些话其实多年前他已经听过,但好像很快又要再听一遍了。
    起码在下一次比赛之前,这种言论会一直存在。虽然够强有人吹有人黑才会有人关注,但不是谁都能受得了从被吹到被黑这个一线之间的落差的观众能将选手捧上神坛,也照样能毫不留情地踩下去。当输了的时候,呼吸都是错的。
    景木榆闭上眼睛。他知道洗清前耻只能等下一次比赛机会,如果下一次打得依然不好,他还是只能继续当一个躺平任嘲的角色:我知道我心态有问题,我不该这么想,他无限沮丧地说:但是我忍不住。无论过了多少次,我都忍不住,我总是很关注他们会怎么说我。以前我会想,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了再来一次一定能证明我自己的。结果只是一次又一次犯更愚蠢的错误,很多年前我梦里都是闪现躲joy的平a,我现在,真的很怕以后也会回到之前那样,一次又一次闭眼后眼前就是糟糕的画面,真的,很难熬。
    你说我爱逃避,景木榆喃喃道,他摸着黑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搭在楚辞掌心里,像握住了光,又像堕入了无边地狱:原谅我,如果你完全知道我以前的感受的话,你会理解我的。你会的。
    他知道他现在是在犯罪,他在把自己的情绪强压给另一个人,来让自己好受一点。这当然很自私,他知道楚辞现在心理状况可能没比他好上多少,可他忍不住向楚辞伸出求助的手。景木榆想到以前的事情,又想到现在一塌糊涂的情况,想到RTP队长意气风发的笑脸,还想到中场休息时,少年强忍盛怒的脸。他眼睛里很快噙满了泪,有对自己的责备,也有对少年的愧疚,但他毫无处理的办法,只能说:对不起。
    他听见楚辞叹了一口气,少年抱着他,悠悠地问:对不起什么呢?然后又自己回答: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你不要这么包容我,我真的很没有用。
    唉,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楚辞从他的掌心里抽出了自己的手,双手捧着他的脸,扳起来正视:你觉得你有些地方没打好,出了问题,对不起我?事后又把糟糕的情绪交给我来处理,很不负责?
    景木榆说不出话,将脸埋在他的掌心,点了点头。
    如果换一个人,如果不是我你
    如果换一个人,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不会在这里敲键盘捏鼠标,不会玩sks和98k,不会叫CC016,会上学,考试,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和糟糕的事情要处理,你满意了?楚辞突然就生起气来,怒气堵住了他的心口。他翻身欺到了景木榆身上,制住景木榆手腕推到头顶,俯下身面无表情贴着他的脸和他对视:景木榆!
    他几乎没有连名带姓叫过景木榆,这是第一次。
    景木榆畏缩着,不敢正视他。
    是不是非要我现在把你强/奸/了,你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你才明白你在我心里的地位究竟是什么?他捏住景木榆手腕上那块像豌豆似的、突起来的骨头,慢条斯理、又咬牙切齿的:大半夜的,我看你就是找/操,找/干。
    他所有的温柔荡然无存,压在景木榆身上,只剩下大开大阖的侵略气息和意图,脸颊与景木榆咫尺之隔,景木榆能清晰地看见他嘴角的寒冷的笑意,眼神是冷透了的:还如果吗?
    景木榆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惶惶地摇了摇头。僵持了一会儿,又不安地说:你放开我。
    良久,楚辞长叹一口气,松开了他。今晚他叹的气怕是有一年份那么多,楚辞翻身下去,仰躺在景木榆旁边,略带疲惫道:别说对不起,我们是一个团队,要是你失误了就要这么道歉,就要让我换队友的话,那我失误的时候我该给你磕个头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自己哪里有失误,我清楚得很,现在就可以一个个给你数出来。别找锅给自己背了,都有错。
    景木榆抱着被子角,蜷缩起来,不说话。楚辞慢慢凑过来,钻进景木榆的被子里,探出头亲吻了他的额头。虔诚的、镇定的、就好像刚刚的暴烈只是个幻觉。
    他握住了景木榆的手。
    别退缩,别逃避,站起来,走下去。
    你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的。
    窗外寒风卷过来,摇得窗框一阵作响。
    冬天来了。
    第86章
    坏消息并不止一个。
    景木榆刚从回国的飞机上下来, 就接到了姜闻音的消息。他打开看了看,又关上了, 放下手机,目光有点茫然。
    他俩一向习惯蹭在一起走,楚辞站在行李盘旁边一低头,转眼再抬头发现身边景木榆的神色就有点不对了:怎么了?
    WTF,景木榆将嘴里嚼碎的薄荷糖吞下去, 咽了一下, 才慢慢地说:半决赛,输了。
    楚辞的动作有一瞬间定住了。景木榆看着他, 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薄荷糖的碎片剐得嗓子眼火辣辣的烧:QU,他又咽了一下口水,干巴巴地说:还是QU,QU打败的WTF。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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