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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窥天机——鹊登楼(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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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想就心疼自己当年放河灯的钱:求人不如靠自己,还不如把河灯用来许愿呢,也许心诚则灵了?
    梁恩泽少见的逗他:书上不是有典故,说放了河灯心诚则灵的吗?
    孝严很少见梁恩泽讲故事,心情雀跃:什么典故,说来听听?
    梁恩泽说的也不是什么罕见的典故,他见孝严愿意听,就清了清嗓子,慢慢道来:前朝唐朝的时候,有宫女久居在深宫之中,她不想红颜老死,渴望爱情和自由,可人终究争不过命数,就在元宵节的时候,将写了渴望自由的含蓄小诗的河灯放入了宫内河里,河灯顺流而出。
    飘出宫的河灯被城外的侍卫捡到了,侍卫从小诗中不仅看到了对外界天地的向往,还悟出了宫女心中对感情的期盼,他知道宫中河流出来的方向,就放了孔明灯,说知她心意,喜欢她的烂漫和思想,虽然身不能至,可是可以孺慕之思。
    孝严没想到梁恩泽还能讲个爱情故事出来,好奇道:后来呢?孔明灯不容易被捡到吧?
    梁恩泽笑:有缘分怎么会捡不到呢?他说完了看孝严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自觉失言,不说话了。
    孝严已经把刚才的话当尚方宝剑供起来了,欢欣雀跃的好似要飞:是啊,你我有缘,才互相在茫茫人海中捡到了彼此了。
    两个人大男人难得有童心,把两盏他们属相的猴子河灯点燃了放进河水中顺流飘走了。
    孝严看着点点烛光在潋滟的水上越飘越远,拍拍手站直了身子问梁恩泽:泽,你刚才许了什么愿?
    梁恩泽目光随着河灯飘远:愿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了就不灵了。
    孝严瞪大双眼盯着河面,不满道:可是我很想把自己的愿望告诉给你呢。
    梁恩泽食指竖在薄唇间:嘘,不可说。
    孝严怏怏然的住了口,之后继续盯着他的河灯。
    却见两个猴子河灯虽然是一前一后的放走,但是可能是水流有急有缓,竟然互相碰撞了几次,之后纠缠在一起了。
    孝严哈哈大笑,用手指着河灯:泽,你快看,快看,好好的意会一下。
    梁恩泽双手扶着膝盖,也被带笑了:你放的河灯和你的人一样,怪缠人的。
    孝严见两个猴子灯的莲花台的花瓣交叉在一起,笑的眼睛在星空下熠熠生辉:一定是河神听到了孝严心中许的什么愿,之后就暗示我们快实现啦。
    两个人看着随着缓缓的水流,两个小猴子灯消失在了视线了,这才意犹未尽的站起身来,向小河上的木头廊桥走去。
    梁恩泽刚才没注意,这会子却突然发现孝严手上多了一个长杆子的网兜,而且还把刚才拎着的灯笼放进了一只小桶里,侧着头问他:你哪来来的渔网网兜?刚才手中不只是一个灯笼吗?
    孝严坏坏的一龇牙:刚才路过道边几个小孩的时候,顺路拿的。
    梁恩泽抱着肩膀:孝严,没有经过别人同意,就拿别人东西的行为叫做偷吧?亏你还是大理寺卿,怎么能偷别人东西呢?
    孝严冲他抛了个楚楚动人的秋波:泽,一会再给他们放回去就行了,走,我带你去廊桥深处寻点宵夜来。
    梁恩泽不明就里:什么宵夜?
    孝严嘿嘿笑:看我今晚给你露一手,我娘说了,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得想抓住男人的胃,看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估计不是个会做饭的,以后全靠我啦。
    卖了半天关子,终于走到了廊桥深处,此处没有灯光,暗暗的一片,孝严把刚才买的灯笼拿出来,放入蜡烛之后点燃了,用线绳长长的吊着,再弄一根树枝一提,做成了照亮水面的垂灯。
    看着梁恩泽疑惑的眼神,孝严笑的像个贼,用手指轻轻的指着水面:泽,你往水里看?
    梁恩泽一低头,只见夜晚的水也寂静,随着晚风波光粼粼的河面映在垂灯下闪烁着点点星光倒影,河水此处清澈,浅的大概能够见底:河水里的水草好多,水还挺清的。
    孝严眨眨眼,将垂灯移动着照了照,更贴近水面了:你仔细往水草中间看,能看得见吗?你看那个,细长条的。
    梁恩泽扶着廊桥的栏杆,弯下腰仔细看,终于看清楚了,笑了:好像是个黑色的泥鳅,孝严,你是让我看水草中间的泥鳅吗?
    孝严嘘了一下:小声点,鱼惊就不应人了,对,就是泥鳅。
    梁恩泽也起了童心,低头弯腰仔细看:孝严,好像泥鳅还挺胖的,它们怎么一动不动呢?
    孝严打小就会淘气,早就淘出花来了:泥鳅到了晚间,就藏在浅水滩的水草里睡觉,现在它们全睡着了,好捉的很,看咱俩抓三四十条,来一顿泥鳅钻豆腐。
    第75章 心悦你
    梁恩泽笑的都直不起腰来了:岳兄,看不出来,人前稳重端方,人后我怎么觉得你没长大似的。
    孝严窝着梁恩泽的手,已经把树枝送到了梁恩泽手里,顺路捏了捏占了点便宜:帮我拿着。
    他又飞了个眼神给梁恩泽,眼睛里亮的像装着星星似的:如果人生能选择,我就选择一辈子也长不大,不过既然早晚要长成八尺之躯,我就只能活在当下,选择在恩泽面前快快乐乐的长不大啦。
    一不小心被撒了个娇,梁恩泽有点起鸡皮疙瘩:你怎么抓泥鳅?
    孝严轻车熟路,他拿过长杆的网兜,两只眼睛放光的盯着水面,之后放下长杆轻手轻脚的将网兜放进水里:恩泽,照那片水草,对了,就是这里,看到那个肥泥鳅没?须子都有点黄了。
    只见睡着了的泥鳅随着微微荡漾的水流飘动了一下,对大难临头毫无知觉,依旧将水草当做床好梦正酣。
    孝严接着垂灯看准了,轻轻一捞,泥鳅都出水了才感觉到失去了自由,奈何为时已晚,空自在网兜里扑腾。
    泽,把小水桶递给我,哎呦,对不住,泥鳅君,归我喽!
    两个人最开始手忙脚乱,可是慢慢的渐入佳境,配合默契,小河里一向过安稳好日子的泥鳅们遭了秧,不到一个时辰,小水桶装了三四十条肥泥鳅,还顺路网了一条鲫鱼。
    梁恩泽也不嫌水脏了,将玉一样的长手伸进去,将较小的泥鳅重新捞出来放回河里,口称罪过。
    孝严哈哈大笑,也不怕惊到河里的泥鳅鱼了,反正附近的泥鳅也逃的差不多了:快点逃命去吧,等你们长大了爷爷再来吃你们。
    孝严神神叨叨用手指在桶里划拉:泽,其实泥鳅也叫做堕龙,下凡就是来渡劫的,被我们抓了说明没有成龙的本事,被吃了也正常。
    玩归玩,梁恩泽还是闻到了泥鳅身上的一股子土腥味,怀疑道:要不全放了吧,泥鳅是不是很难将那股子土味洗掉,弄熟了也不好吃,白白丢了它们的小命。
    孝严拉着梁恩泽大步往民宿的地方走:哎,相信你岳兄,我有办法,我们快点去住的地方,看我给你露一手。
    民宿独门独院,几间上房干净精致异常,一看就是孝严动了心思的,孝严对此处好像挺熟悉,拉着他熟门熟路的进了厨房,见豆腐和其他材料已经准备好了。
    孝严手脚麻利,用厨房里蓄好的清泉水将泥鳅洗了几遍,之后残忍的将一把盐扔进了盆里,据说是为了让泥鳅把肚子里的泥抓紧吐出来。
    但见一阵子叮叮咣咣,没用上一个时辰,香味四溢的清蒸鲫鱼和泥鳅钻豆腐真上桌了。
    梁恩泽趁着刚才孝严折腾的功夫,已经洗漱完了,此刻搓着手,还真有些饿了,他看着窗外清冷的月色,以及孝严拎出来的一坛子酒,伸着筷子有些不敢试菜:孝严,你是世家少爷,我还真有点不相信你会做菜,我先尝一口了?
    孝严也倒不是多擅长此道,只不过是小时候和岳九淘气,抓到什么全吃得到嘴罢了,天长日久了,几个拿手菜也就形成了,他倒着酒鼓励恩泽:泽,你要是吃一口觉得还凑合,就说明我多少有些天赋,以后天天给你做。
    又拿话套他,梁恩泽笑而不答,夹起一小段泥鳅入口,真别说,入口绵柔,那股子土腥味还真没了。
    泽,良辰美景,月美人更美,我们喝一杯?
    梁恩泽也举杯:敬豁达乐观的孝严,认识你之后发现人生多了那么多的开心,干一杯。
    孝严:表里如一,再敬我的翩翩浊世佳公子一杯。
    恩泽:是真名士自风流,也回敬我的小男孩一杯。
    今日气氛正好,两个人你来我往,菜没动几口,一大坛子酒倒是全喝了。
    本来两个人面对而坐,酒至半酣,两个人已经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了。
    酒是孝严从他爹酒窖里偷的,至少珍藏了三十年的竹叶青,他和梁恩泽并肩作战多次,生死与共几回,用朋友兄弟形容起来距离又显得太远,他舌头也大了,开始诉衷肠:泽,你一直不说喜欢我,是不是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有悖天理?
    梁恩泽酒量貌似好一点,从最开始的含蓄着喝,变成了拿过酒壶,给二人倒酒喝:我们是不是要想想怎么和父母交代?而且真在一起了以后怎么办?
    孝严抢下梁恩泽的酒壶放在一边,双手搂住了梁恩泽的脖子:泽,我最开始发现自己动心的时候,也觉得自己不伦不类,尝试性的不主动去找你熬几天,可每一天全肝肠寸断了似的。
    梁恩泽笑得清新俊逸:你每日里不是破案打别人板子,就是没心没肺的瞎玩儿,还有肝肠寸断的时候吗?
    孝严醉猫似的笑了,额头抵着梁恩泽的额头:不仅如此,还有抓心挠肝、委屈失落的时候,泽,我想好了,你是长子,压力本来就比我大,担心你家里不同意,不和家里说也没什么,该娶妻的时候娶妻,以后有时间陪陪我就行了。
    梁恩泽听了心里发酸,借着酒意批评他:胡说,若真是那样,你心理不难受吗?
    孝严喝了酒犯困,觉得眼皮有些撑不起来了:没有你我更难受。说这话整张脸就埋在梁恩泽肩窝里了。
    梁恩泽伸单手拍着他的后背:我不是那种能一心二用的人,只是确实想不到我们两个怎么才能天经地义的在一起。
    大梁国民风虽然开放,民间也有男风盛行,可达官显贵也顶多是和小官人逢场作戏,没见哪个世家男子敢和其他男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孝严好像醉的听不见了:泽,别动,给我抱一会。
    他已经醉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双手捋着梁恩泽的脖颈脊背,梁恩泽骨相确实是好,活脱脱的君子如竹:泽,我是在做梦吗?
    怎么会是梦,你真实的在我怀里呢。
    孝严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他最近休息的极差,连环梦一环套着一环,每一环全真实的可怕,他有时候醒不过来,或者醒过来也分不清。
    所以他有些回避睡觉这个事,能坚持精神一会就精神一会,可现在,伏在梁恩泽怀里倍感安心,瞌睡虫全冒了出来,磁性的声音像梦呓一般:真的吗?泽,那就让我踏实的拥有你一会。
    鼻间充斥着梁恩泽衣衫肌肤上的清冽气息,他想靠的近一些,把整个人的重量全搭在了梁恩泽的颈肩上,却忘了两个人醉的站都站不稳了,梁恩泽往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慌乱间一手扶着他,一手按住了摇摇晃晃的桌子:别闹了。
    酒壮英雄胆,孝严闭着眼不管不顾的一个吻啃到了梁恩泽敏感的颈侧肌肉上:我想一晌贪欢。
    喝多了酒的孝严好像还挺诚实的,忠于自己的身体反应,反正夏天穿的不多,两只手全趁乱钻进了梁恩泽的衣襟里胡乱探索。
    酒确实是色媒人,梁恩泽呼吸心跳也全乱了,感受着殷勤的亲吻和带着春意的爪子,堪堪维持着最后的理性:想好了?
    这还用想吗?孝严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哼哼道:早就想好了。
    梁恩泽:做不做?
    孝严:当然了。
    屋内烛光摇曳,院内清风徐徐,民宿的床上绫罗绸缎的被子亲肤温暖,和梁恩泽的肌肤一样。
    他还是第一次以从下往上的眼光看梁恩泽,见他呼吸急促,面上的红霞一直延伸到脖子肩膀,犹如桃花灼灼,目光随便向下一看,匀称的八块腹肌,冰雪和陶瓷全不足以形容其白皙滑腻。
    等等,理智突然间回来了,怎么是他从下往上看?弄反了吧?
    他当即挣扎着起来,反手去压梁恩泽的肩膀:等会,不对不对。
    但见梁公子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孝严最开始用了三分力度,怕碰疼了他,却不想梁恩泽一动也不动,他手上力度加到了十二分,梁恩泽依旧稳如泰山一般。
    孝严傻眼了:你怎么这么大力气?
    梁恩泽就是这么大的力气,反手一拉床帐,上绘富春山居图的幔帐铺天盖地就落了下来。
    此时此刻,高贵和矜持和梁恩泽好像不沾边了,他声音里灌着春/药似的:做这种事,话要少说,不过力气要多出。
    传出孝严可怜巴巴的声音:不行,不行,你搞反了,唔。
    应该是嘴被什么堵住了,孝严估计正在后悔没把各种情况全预料到,谁能想到矜傲含蓄的人在这种事上这么不矜持啊?
    天光大亮,梁恩泽先醒了,借着床帐缝隙透过来的一线微光,看了看搂在怀里鬓角已经被汗水打湿了还沉睡未醒的孝严,笑的如清风一般,直腰把床帐挂了起来。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身上不舒服,孝严睡得极不安稳,皱着眉头东躲西躲,被什么东西追的不行了似的。
    他知道孝严有做噩梦的习惯,也知道他昨晚被折腾了够呛,索性一伸胳膊把他肩膀拢在了怀里,拍着他后背安慰他:没事,是做梦,是假的,再睡一会,再休息一下。
    许是梁恩泽确实命格极重,又或者是靠在梁恩泽怀里感受到了安全,孝严呼吸平复了下来,睡的安稳了一些。
    第76章 君心难测
    等到他再醒,已经是接近中午了,两个昨晚借酒装疯的醉猫正在大眼瞪小眼。
    孝严忘了刚才躲进人家怀里睡觉的事,被子盖到胸口,满面绯红的声讨梁恩泽:恩泽,你也太不表里如一了,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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