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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不治——吕天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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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发Alpha:
    见Alpha肿胀的眼皮成功掀开一条缝,伊莱这才放心地清扫起现场。他褪去Alpha全身衣物,将它们绞缠成绳,把Alpha四肢捆扎严实并堵住嘴,确保其一时半会儿无法求救。
    我先走了,等一下还有事。伊莱甚至和他客套了一下,再见,先生。
    离开洗手间时,伊莱随手朝门口空荡荡的大号垃圾桶里扔了些垃圾。
    垃圾敲击桶底的音色听起来像是瓜子壳,或是其他什么硬而薄的、由角蛋白形成的东西。
    确认那死变态的脚步声远去了,金发Alpha濒临痉挛的肌肉总算放松下来。
    fufu他咬着臭袜子,艰难呼喘,无声惨嚎,眼泪、鼻涕与涎水放肆地流淌在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
    那恶魔般的疯子凌虐他时,他甚至不敢放任自己哭泣!
    他怕泪水会愈发刺激那变态疯狂的神经!
    毕竟他自己对此深有体会。
    一切都过去了,得救了金发Alpha安慰自己,忍受剧痛相当消耗体力,在攒足体力呼救前他需要歇一会儿,他勉强翻身,变成仰躺,让头和肩膀倚在厕所隔间的墙壁上,说不上为什么,这个姿势多少让他舒服了一些,令他在剧痛中感受到了一丝难得的仁慈
    可这仁慈仅仅持续了三秒钟,当他无意间抬眼向天花板瞄去时,他看见了一张脸!那张脸搭在厕所隔间高达两米的隔板上沿,青白如死人,眼睛黑得像两个窟窿,病态地、直勾勾地盯着他。
    摸着良心说,虽然乔装痕迹明显,可轮廓骗不了人,无论卸去乔装与否,那张脸都称得上英俊。
    可是它的神情太他妈变态了!!!
    那一瞬,极致的恐惧和绝望突破人体机能极限,金发Alpha的舌头和声带活了过来,他尖叫得像个撞鬼的五岁小女孩儿: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那张苍白俊脸的主人蟒蛇般滑过两个厕所隔间之间的墙,落在金发Alpha面前。
    嘘先生。
    他说。
    金发Alpha闻言,瞬间哭得更惨了。
    他他妈也嘘!!!
    我太太教过您礼仪,您不该浪费他的努力。
    他说,嗓音磁性,语气中隐藏着程度得体的指责。
    金发Alpha死死咬住臭袜子,不敢再吭声。
    我不打算伤害您。夏佐勾一勾唇,神情恢复和善,可那和善中仍藏有一缕妒火,他闲聊般悠悠开腔,可是我太太惩罚过您,在这个过程中,他多次触碰、挤捏、揉按了您的手,并通过它获取到了某种
    夏佐语声一滞,他的神情宛如一位妒火中烧的丈夫。
    看起来就好像他深爱着自己浪荡的妻子,他不忍伤害、叱责妻子,甚至不忍剥夺妻子与小白脸寻欢作乐的权利,他忍辱负重,只敢在事后向小白脸讨回公道,稍微泄愤他的妻子那么可爱,那么单纯,一切都是小白脸的错,是小白脸勾引他的妻子,一个巴掌也拍得啪啪响。
    我不是吃您的醋。夏佐眼珠一转,目光略飘忽,我只是一位收藏家,如果我办得到,我会追踪并挖掘我太太踩过的每一寸泥土与砖石。
    可惜这项工程耗费巨大。
    语毕,夏佐垂眸。
    金发Alpha的右手糊满了血,五枚指甲不翼而飞。
    夏佐笃定道:他惩罚了您的右手。
    金发Alpha条件反射地缩了缩手。
    夏佐直勾勾地盯住他的右手,语气充满公事公办的威压,像一位严苛的征税官:交上来。
    金发Alpha:?
    交上来什么!什么交上来?!
    他只是一个弱小的强奸犯啊!!!
    在两个变态的夹缝间挣扎求生也太他妈难了吧!
    夏佐优雅地蹲下,握住金发Alpha的右手手腕,比量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金发Alpha拼死挣扎,扭得像条粪海狂蛆。
    两个死变态谈他妈的死变态恋爱不要带我!!!
    一分钟后,夏佐离开厕所隔间。
    他的长裤口袋塞得鼓囊囊的,透过撑得变形的布料,依稀辨认得出五指的形状。
    虽然他并没有用手抄兜。
    除了伊莱用来给金发Alpha绑手的发带之外,他还收获了一份新藏品。
    可惜不能舔。
    两个都不能舔。
    可惜,真的,可惜。
    第六章
    雨仍持续着,可雨势微弱,伊莱扯着连帽衫的兜帽,没入烟雾般的雨幕。
    那只扯兜帽的手是红色的。
    粉红,极浅淡,可伊莱的皮肤白得发光,将那层粉红衬得极显眼。
    除此之外,伊莱的脖子、脸蛋、锁骨、耳廓皆透着粉红,且蒸腾着病态的高热,浓郁的甜奶油香从他体表的每一个毛孔渗透出来,那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他就像一小块涂满奶油的樱桃蛋糕,一副被Alpha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他走出红磨坊酒吧时,酒客们下流地朝他吹口哨,他们以为那个嗜好诱奸少年Omega的金发混球得手了,有个魁梧的醉汉红着眼珠在裤子上揉了一把,追出门打算趁热分一杯羹,可少年已没影了。
    伊莱血液沸腾。
    幸而湿冷的雨水能稍微浇弱那蓬火焰,使他保持理智,可极致的渴求仍令他手脚发软。
    这与违禁药物无关,金发Alpha下药的手法拙劣得令伊莱迷惑,他将啜饮的麦酒含在舌下并偷偷吐掉了。
    五枚残留着嫩肉的指甲
    门牙断裂露出的血窟窿
    唔伊莱用双臂抱住自己瘦削的肩头,发出一阵病态的战栗。
    看起来,倒颇像是在后怕。
    在此前二十年的人生中,伊莱从未有过此类经验。这个领域全新而陌生,与在屠宰场工作时隔靴搔痒的体验不同,那种欢愉是钻心蚀骨的,充溢着致命的魔力。可最严重的问题是,在这种程度下,伊莱的狩猎欲(以及其他的什么)只会被唤起、被撩拨、被反复逗弄并拔高至边缘,却无法得到彻底的解决和释放。
    他宛如一只被逗猫激光笔戏弄的小猫儿,被激光小红点撩得腾挪扑抓、热血沸腾,却死活也摁不住那个小红点。
    除非他折返回红磨坊酒吧,动手宰了那个金发Alpha。
    可惜他不能。
    那有悖原则。
    忽然,伊莱意识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那人的跟踪技巧还不赖,可伊莱的危险直觉比野兽还敏锐,来自他身后的蓬勃杀意与扭曲色欲几具实体,腥膻污浊,热烘烘地袭向他的后背,使他本能地爆出一层鸡皮疙瘩,与之相较,在红磨坊对他动手动脚的金发Alpha纯善得就像个林间精灵。
    就算不是埃布尔.琼斯,也必定是条大鱼。
    伊莱不动声色,步履如常,朝预先准备好的狩猎场走去。
    狩猎带来的亢奋令他心率上升,甜奶油味儿的信息素愈发浓郁,他极力掩饰,可他的走姿仍然透出一点儿别扭。
    埃布尔.琼斯行走在屋脊上。
    雨雾使屋脊湿滑、难以落脚,可埃布尔.琼斯轻而易举地掌握着平衡,敏捷得像只山猫。
    平心而论,他五官长得不赖,但残忍暴虐的个性使他面相狰狞,整体看上去有种莫名的不协调感,令人生理性不适。
    那小娼妇紫罗兰色的眼珠与脸蛋儿相当漂亮,他迈进红磨坊的一瞬间就被他盯上了,中途有条杂鱼插手,把他弄脏了那小娼妇的走姿不对劲,一看就是发生过什么而埃布尔.琼斯有着小小的洁癖。
    不过这不要紧。
    埃布尔.琼斯不喜欢肮脏的洞,埃布尔.琼斯决定自己挖洞
    他腰间别着一把利器。
    那东西像根+++++号的针头,有成年男子拇指粗细,尖端斜斜磨制成锐角,内里中空。
    这是他自制的挖洞器。
    埃布尔.琼斯尾随着他的猎物,他太亢奋了,以至于他这导致他的走姿透出一丝怪异和别扭。
    妒火中烧的丈夫行走在屋脊上。
    又一个小白脸。
    这可真是狂蜂浪蝶。
    夏佐不确定他的西裤口袋是否容纳得下今夜全部的战利品,因此他将它们临时存放到了隐蔽的地方他希望苍蝇和蛆虫能放过他的战利品。
    夏佐目光浓烈,凝视着伊莱雨幕中的身影,回味厕所隔间中的那一幕。
    他柔弱漂亮的小王子。
    他可爱的小秘密早就被他扒开了。
    这带给他一种偷窥般的、隐秘又扭曲的刺激。
    夏佐尾随着他的小王子,他太亢奋了,以至于他这导致他的走姿透出一丝怪异和别扭。
    三个人的走姿都不太对劲。
    不知是猎物太警觉,还是自己方才不慎发出的声音惊到了他,埃布尔.琼斯的猎物似乎发现了他。
    那少年瑟缩地扯着兜帽,东张西望,视线茫然地扫过屋脊与身旁小巷的入口。
    可这已经太晚了。
    这一带是工业区,有大量工厂以及少数提供给技师们的简易住房,时间太晚了,天气也不好,工厂漆黑一片,住宅区也都灭了灯。
    没人能救他。
    埃布尔.琼斯从天而降,舔了舔嘴唇,并满意地听见那小娼妇发出了一声尖叫。
    埃布尔.琼斯不喜欢偷袭。
    埃布尔.琼斯喜欢黑暗中的追逐战,他迅猛得像头豹子,热爱欣赏柔弱的Omega在绝望中尖叫,踉跄着奔逃。
    追逐,扑击,扼喉,暴打太阳穴,折断手脚,挖洞这是埃布尔.琼斯一贯的犯罪流程。
    他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第七章
    雨雾中,埃布尔.琼斯以为是他在狩猎伊莱而伊莱其实是假装在被埃布尔.琼斯狩猎实际上是伊莱狩猎埃布尔.琼斯的狩猎开始。
    伊莱将逃跑速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徘徊在寻常Omega的体能极限附近,避免暴露自身骇人的爆发力,幸好埃布尔.琼斯也并未用全速追击。
    毕竟对变态杀人狂而言,戏弄猎物是欢愉的一部分。
    救命伊莱朝身后抛出一枚劣质钱包,气喘不已,那是我所有的钱求求您!呼呼救命!!!
    戏弄猎物是欢愉的一部分,伊莱赞同这一点。
    埃布尔.琼斯嫌弃地绕过钱包,并满意地看到猎物的漂亮脸蛋儿上流露出绝望。
    跑啊,小娼妇,跑得再快点儿!埃布尔.琼斯狞笑道。
    伊莱表现得像个吓昏了头的懦弱少年,他逃得乱无章法、脚步踉跄,每当他回头瞥见埃布尔.琼斯幽灵般的身影时他都会爆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这逗得埃布尔.琼斯哈哈大笑,笑得腹肌酸痛。因此当伊莱越跑越偏,甚至一头扎进某座废弃工厂黑洞洞的侧门时,埃布尔.琼斯丝毫没有怀疑在极端惊恐时做出错误的抉择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废弃工厂内缺乏光源,黑得如同地狱,集装箱从地面垒到天花板,倒是颇为适合躲藏。埃布尔.琼斯追进去,竖起耳朵捕捉猎物的动静,可小猎物躲了起来,毫无声息。
    嘿嘿埃布尔.琼斯抽出腰间的挖洞器,将他那猩红的、肥厚黏腻得活似蛞蝓的舌头尽可能地伸出口腔,舔舐那凶器锋锐的斜面,这使他愈发令人作呕,宝贝儿,告诉我你更喜欢在哪挖洞?我推荐大腿内侧,肌肉有弹性,又柔软当然,腹腔也不赖,那些肠子滑溜溜的
    他自认胜券在握,放纵脑子沉湎于幻想,对猎物的轻视与滚烫的欲望使他头脑发热,戒心降低,以至于当伊莱钢铸般的五指死死箍住他右腕时,他没能瞬间发动反击。
    惊骇与难以名状的惨烈剧痛骤然来袭,伊莱没做别的,仅是将埃布尔.琼斯握着挖洞器的右手顺势捅入口腔,挖洞器锋锐的斜面扎透了那条蛞蝓般的红舌并直抵上颚,有那么一刹那,埃布尔.琼斯惊恐地以为挖洞器穿透了他的脑组织。
    琼斯先生。伊莱从黑暗中浮出,抽出方帕,优雅地拭去手指上飞溅的血沫。他已卸去令埃布尔.琼斯兴奋的伪装,银发黑瞳,面孔苍白,唯独颧骨绯红,仿佛正深陷于某种情欲之中。
    嗬嗬埃布尔.琼斯血如泉涌,血浆与血块浸染了他胸口的布料,尚不致命的剧痛使他狂怒并丧失理智,他口中飙血,五官扭曲得不似人形,丧尸般扑向伊莱。
    伊莱在集装箱们隔出的狭窄通道间游走,游刃有余地躲避埃布尔.琼斯狂暴却无脑的攻击,并礼貌地回答对方刚才问过的问题:考虑到您的嗜好与需求,我更喜欢在脑子上挖洞。
    追逐中,伊莱遁入一个大号集装箱后方,在埃布尔.琼斯状若恶鬼般扑来时俏皮地后仰了一下,眨了眨左眼,道:颅骨一定够紧。
    他说话时神情暧昧,唇角噙笑,像是在和好朋友开男人都懂的下流玩笑。
    埃布尔.琼斯充血的眼珠几乎要迸出眼眶,他怪叫着冲上去,利用体重优势将伊莱嘭地撞进墙角,扼住他的脖子。
    您不敢贸然拔出那根挖洞器。伊莱仰着头,右手死死掰住埃布尔.琼斯的大手,不慌不忙地较劲,他与埃布尔.琼斯势均力敌,尚存几分说话的余地,因为那可能会造成更严重的失血与组织创伤,可是伊莱红润的唇瓣翘了翘,今夜的他格外诱人,我敢。
    他攥住挖洞器,利落拔出,甩脱中空管道里镶嵌的肌肉组织。
    血浆喷涌,埃布尔.琼斯惨嚎跪倒,那是足以令人丧失求生意志的剧痛!
    与血浆一同喷涌的,还有浓郁的Omega信息素。
    工厂里弥漫着甜奶油味,甜得就像有人引爆了一枚甜奶油炸弹。
    我确实对您使用了暴力,可这是因为您企图奸污并残忍地杀害我,我不得不自卫,仅此而已。伊莱柔声为自己辩解,并俯身攥住埃布尔.琼斯厚密的棕发,拖死狗般将因剧痛而不断抽搐的Alpha拖向工厂的东南角。埃布尔.琼斯很重,这导致伊莱手中的棕发不甚牢靠,他每走一段路就得停下来,更换拖拽用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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