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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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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不是,李九很失望,叫嚷道:我要见她、见她
    此地荒废无人,外间又有人重重把守着,就算李九叫破嗓子也没有人在意。元乔任由他叫喊,道:不知你见她做什么,要钱还是做什么,当初你为钱将她卖了。
    李九不好意思再喊了,心虚得两颊肌肉颤动,那你们寻我做什么?
    好奇她的母亲罢了。元乔直言,见他平静下来,依旧问着第一个问题:你妻子是哪里人氏?
    早就死了,问这个没用,你们找不到了。李九不肯说,一屁股坐在圆凳上,破罐子破摔,拿不到钱也不会开口。
    见他如地痞无赖,元乔忽而放心了,至少背后不是有人指使。
    你若不说,今日便无法回去,你该知晓高门大户之内的规矩。陈砚趁着间隙插话。
    李九不怕,喊道:你们杀了我,就不怕她背上杀父的罪名?
    你说笑了,我与她并无关系,只是对她的眼睛感兴趣。元乔借用了陆连枝撩拨元莞的说辞。
    李九说不出话来了,心里最后的希望也破灭,把心一横,道:见不到她,我是不会说的。
    元乔道:那你便不用说了,一条性命罢了,在我这里不足一提,既无用处,何比再留。
    说罢,起身就要走。李九听到脚步声,急得站起身:我说,她是我买来的。
    高门大户买人做奴婢,穷苦人娶不到媳妇,就会在牙婆那里买来做媳妇,传宗接代。李九品性不好,左右邻居都知晓他好吃懒做的性子,就不肯嫁女儿给他。
    后来不知是谁告诉他去买个媳妇回来,他便找到牙婆,花重金买了个漂亮女子。
    女子与大宋人不同,皮肤很白,身材修长,李九一眼就看中了,买回家后才知不是大宋女子,来历不明。不过他有卖身契,也不怕她跑了,就这样成亲拜堂。
    谁知女子生下的孩子眼睛却是蓝色的,吓得他就要丢了,眼生异色,就像妖怪,会害了他。
    本当想将人卖了,不知怎地有人找上门要高价买走这个孩子。
    买媳妇的钱不仅补回来,还大赚一笔,他直接将孩子卖了,连夜带着媳妇跑了。
    一直不敢回来,直到废帝之后,才听闻废帝眼睛是蓝色的,他就更不敢回来,后来听说废帝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恰逢陈砚来找,他就自动送上门了。
    事情与陈砚所查极为贴近,听闻那女子很美,她就想到元莞的容貌,与宋人不同,带着些许异域风情,想来能对得上。
    李九留下,依照他的性子,肯定会给元莞惹麻烦,她抬脚出殿,吩咐陈砚:找个庄子将他看管起来,衣食都给,不要让他跨出庄子一步。
    就当元莞照应他了。
    元乔并非心狠之人,且与元莞又有血缘之人,不好赶尽杀绝,余生圈禁也是最好的办法。
    陈砚领命去办,元乔回垂拱殿处理政事。
    元莞府里的女子还是清白身,孤鹜查清之后,连带着画像都送去元乔面前。
    女子相貌脱俗,是大户人家之后,父亲犯事受到牵连,就被人卖进花阁,凭借一手好琴保持清白至今。周明艳与她许久前就认识,心中钦慕,却无法助她脱身。
    旁人只当她二人是在花阁内认识的,周明艳在元莞面前也没有说实话,是以不知这些小事。
    皇城司查得清楚,陡然牵扯进周明艳,元乔明白什么,元莞不会横刀夺爱,只怕还是为了周明艳。
    心中郁闷之气陡然散了,让孤鹜勿要再意。
    事情过去两日,元乔不去见元莞,元莞倒常来,盯着她喝下药膳就走,也没有太多的话。
    孤鹜看在眼中,担忧道:临安城内都知晓她赎了花阁女子回府,揣测她喜欢女子。元莞赎人之际也没有悄悄的,恨不得弄得全城都知晓。
    无妨,且让她闹去,盯着陆连枝就成。元乔吩咐下去,唇角弯弯。
    孤鹜颔首,恭谨退了出去。
    脚才踏上外间地砖,就被元莞提着领子走到一侧,他忙压着声音:您有话好好说,别打人。
    你闭嘴,你去我府上做什么?元莞不客气道。方才府上来信,孤鹜去见了那女子,还画了幅画像。
    孤鹜两头不讨好,被她这么一瞪,忙坦诚道:陛下有旨,我就去了。
    原来如此。元莞忽而一笑,伸手抚平他的衣领,画得漂亮吗?
    孤鹜惊恐地点头。
    元莞又道:画得端庄吗?
    孤鹜又是一点头,元莞满意地眯住眼睛,眼里流露出别样的神采,又低声道:陛下是何反应?
    陛下、陛下神色如旧。孤鹜支吾说了一句。
    想来也是,她怎会在你面前喜怒形于色,你去忙,我回去了。元莞自己说了一句后,施施然地回延福宫。
    孤鹜被两人的态度都弄得迷糊不解,她们是在置气吗?
    ****
    没过两日,城防军总指挥使定的是副指挥使冯武,越级而定,让诸多人不满,皇帝一开口,就遭到多人反对,就此耽搁下来。
    苏闻一直忍着未动,皇帝筹谋至今,哪里会便宜旁人,冯武刚被认命副指挥使,经验不足,又无人脉,肯定不会有人认同。
    果不其然,皇帝不再提,元莞却在此刻寻到他。
    她二人有几日师生情分,自废帝后就不再私下见面,苏闻知元乔看重她,也知她能揣测元乔的心思,就应约前往。
    有了前车之鉴,见面之地没有定在白楼,而是城北的一间偏僻酒楼。
    酒楼占地小,又无二楼,大碗沽酒,掌柜卖力地吆喝,元莞一身布衣,苏闻亦是寻常服饰,没有引人注意。
    入得大堂,也是空无一人,元莞自己带了酒,给苏闻斟酒:前段时间,中书像陛下讨酒,陛下足足给了□□坛,我手脚快抢来一坛,不然您也喝不到了。
    这件事虽小,却也是一时趣谈,苏闻自有耳闻,拂须一笑:陛下是慷慨之人。
    确实慷慨。元莞应付一句,端起酒盏先饮了一杯,而后道:我请您过来,您应当知晓为了何事?
    闻言,苏闻打起精神:冯武难成大事。
    苏相心中可有人选?元莞把玩着酒盏,唇角染了些酒液,显得皮肤更加雪白,眼中漫不经心地笑意让苏闻不敢小视。
    自古哪个废帝能像元莞这般行走如常,甚至插手朝政,皇帝也不会管,他感觉出来元莞并非是之前的傀儡小皇帝了,手段甚至人脉都不逊色于他。
    想来您心中有人选?他试探开口。
    我无人选,但有平衡一策。元莞道,她抬眸直视苏闻,语气沉了沉:指挥使赵原比任何人都合适。
    中立的人往往容易被忽视,赵原没有依附任何人,故而苏闻就没有将他算计在内,元莞忽而提及,他才猛地想起,不确信道:赵原无根基。
    任命他是平衡之策,任何人都讨不到好处。元莞道,勋贵处揪着不放,皇帝也是如此,不如就选赵原。
    苏闻不明白了:您为何找我说这些?
    元莞回他:还苏相一个人情罢了。
    我不记得您欠我什么。苏闻记不起来了。
    元莞也不多说,将盏中的酒饮尽,起身道:您不记得就罢了,赵指挥使得您好处,必会感激您。
    话不多说,将酒盏放下,快速离开。
    苏闻一人坐在大堂内沉思,朝堂上这么多人都在争,无人提起赵原,皆因他不识趣,不懂讨好。他略有些心动,若将赵原扶持上位,他在朝堂上不至于如此被动。
    元莞斟的酒依旧未动,他端起来,大口饮下,眼中坚定不少。
    ****
    出了酒楼的元莞上了马车,在中途就吩咐人去给赵原传话,告诉他总指挥使必然是他的。
    她不是傻子,怎会将这么大的好处留给苏闻,让赵原去感激他。
    如今朝堂上缺一提议之人,苏闻最合适,也最有威望,他扶持,皇帝顺势答应,便是水到渠成。
    至于赵原该感激谁,他心中应该清楚,不会被眼前局势所蒙蔽,但赵原由此就可能被旁人认作是苏党,这样行事也很便利。
    以此作为窗户纸,就看赵原自己能否稳住。
    回宫后,元乔午睡未醒,她轻手轻脚溜了进去,殿内安静如无人,侧首去看,锦帐低垂间见到人影憧憧。
    元乔睡姿好看,平静地躺着,呼吸绵长,想来今日累了才会午睡片刻。外间有些冷,就算喝了两杯酒也无法暖身。她将手焐热了去摸元乔的脸,目光从她露出颈间略过。
    舌尖抵着齿间,她有些冷,脱了衣裳钻进被子里。
    元乔生生被她吵醒了,未曾睁眼就感到莫名袭来的冷气,不自觉往一侧缩了缩,腰间多了一只手,又被捞回去。
    不用想也知是何人,她困得睁不开眼,抵着元莞的肩膀:去见苏闻?
    嗯,未曾多说,他想得通就成,想不通再令周晋当殿提议。元莞口中说着话,眼睛却紧紧盯着睡梦中的人,热意氤氲,寝衣顺滑,被下的人软软乎乎,让她动了不改动的心思。
    她不觉伸手,沿着脊背去摸索,元乔眼睛睁开了,带着迷惑与不安,往元莞怀里靠去:嗯,那就等几日。
    元莞抵着她的额头,声音软糯如糖糕:元乔。
    元乔应了一声,与她靠得更近,手停在她的后颈处:元乔。
    嗯?元乔半醒半睡,被她软绵绵地唤了几声后,知晓她有话要说,旋即要坐起来。
    元莞抱着她不让动了,元乔。
    接连喊了三声,元乔弯弯唇角,睡意朦胧:你要道歉吗?
    道歉?元莞听不明白,她做错什么事了?
    你与旁人牵扯不清,不该道歉吗?元乔从她怀里退了出来,眼中的暖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旧日的冷漠。
    似是真的生气了?
    元莞抱了空,身前的温暖就没有了,你吃味了?
    吃味?元乔轻轻拧眉,不愿承认:没有。
    没有吃味,说明你不在意,那我为何要道歉?元莞凝视着故作矜持的人,帐中温暖,分不清她面上的红意是羞涩还是被焐热的。
    分不清,摸一摸就好了。她当即就要伸手,元乔察觉到她不轨的意图,往内侧挪了挪,翻身就要背对着她。
    不道歉,就不想再说话。
    泥人也有几分性子。
    元莞看着她背影,旋即就愣了,好好地突然就不理人了?
    元乔。她不厌其烦地又喊了一声。
    这次无人应答了。床笫之间的矛盾,都容易解决,她伸手自元乔腰间穿了过去,将人拉入自己怀里,就算背对着,也容易说话。
    尤其是那只红彤彤的耳朵就落入元莞唇角处,元莞咬了咬:你吃味便吃味,我又不告诉旁人,你躲什么。
    她动作娴熟,让元乔恍惚:你抱过旁人?
    没有,只抱过你一人。元莞下意识就解释,不知她为何有这么一说。
    元乔不信她了,将她手拨开,欲要起身。
    她生气时冷若冰霜,让人不敢亲近,元莞感觉搬起石头砸伤自己的脚,玩得有些大了。
    当真只抱过一人,你且信我。
    匆忙的解释,少了几分可信度。元乔睡在内侧,被外间的人挡住了,元莞拦住她:你怎地问起这个?
    元莞看似不安分,也仅对元乔一人,为帝时都不会对旁的女子多看一眼,如今更加不会。
    她觑了一眼,元乔也未曾理睬,面色冷了下来,好似就她一人在唱独角戏。
    你安分些。元乔无奈说了一句,主动伸手抱着她,依靠着她的肩膀。
    元莞眉眼一扬,回抱着她,顺势摸摸她后颈,再往上就捏到她的耳朵,唇角漾起淡淡的笑来,我哪里不安分,若不安分,早就同陆连枝走了。
    被这么一闹,睡意散去了,元乔也不再计较花阁女子的事,只道:你为何帮周明艳?
    你怎地知晓?元莞失望道,她本期待元乔的反应,吃味没有看到,反将周明艳的底细都查了出来,她不服气。
    元乔本就不是喜爱拈酸吃醋的性子,情绪内敛,最多几日不展颜,自己想通了便成,若想不通就会陷入苦恼中,倒不会坦言说出来。
    这般的性子,与元莞的爱恨憎明相反。
    短暂的低沉后,元乔恢复情绪,那股柔弱敛下,道:这并非是大事,皇城司查得详细。周明艳与那女子本是旧交,并非是花阁相识,你将人留在府里,就只为气我?
    你又未曾生气,连吃味都没有。元莞咬牙,她忽略皇城司惯爱查人底细。
    元乔面色转白,淡淡一笑:真是个孩子。
    不是孩子。元莞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孩子这些话,她元乔之间的差距并非是七岁,而是曾经的固执辈分。
    她被触及痛处,忍不住亲向故作矜持的人,狠狠地咬住她的唇角,辗转之际,两人又躺下来。
    寝衣单薄,元莞的手不经意间摩挲着顺滑的衣料,引得元乔困意散去,痴痴地望着她。
    元乔微微呼吸,习惯性想要按住她的手,紧张之余,竟不知她要做什么,心口悸动,她忙改口:不是孩子。
    悬崖勒马,为时不晚。元莞解开束缚的手顿住,抵着她的额头,眼中潋滟着元乔慌张的神色:不是孩子,是什么?
    是、是元乔紧张之余,竟不知如何回答,嘴角被咬得发麻,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亲密之间哪里能想得出来。
    元莞的手在她唇角上摩.挲,似威胁似要去亲吻,平日里灵敏的思绪就像生锈般,生生顿住了。
    她小心试探道:那是、那是什么?
    她似孩子无措,引得元莞发笑,脑海里端庄清冷的人在眼前柔软无助,心中的欲.望渐渐升起,手下轻轻移动,将那抹碎发从鬓前移开,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她亲了亲:你自己不晓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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