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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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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藩王后院比起宫城也差不了多少,不会如此平静,元清被养得如此敦厚与干净,实在说不过去。
    她虽起疑,却没有同元莞明说,试探之际,也想看看他的反应。
    试试也无不可。元乔淡笑,视线收回落在元莞身上,你莫管此事了。
    你在,总是不需我管。元莞回视一笑,她还以为元乔执迷不悟,还担忧数日,她托腮道:陛下心思深,手段好,幸我当日早早地放弃,不与你争,不然定会栽在你的手里。
    栽了又如何,你总不会吃亏的。元乔怆然道,元莞不争,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本当以为会费一番波折,元莞的做法让她的筹谋成了一场笑话。
    元莞笑道:不会吃亏是何意思?你难不成还会容我活着?
    元乔认真想了想,回她:大概会将你禁于宫中。
    金屋藏娇?元莞眯眼,伸手去摸摸元乔的脸,意料内被嫌弃,坐直身子去摸了摸:你想的倒与我一样子,等到我有亲政那日,定将你禁于中宫做皇后。
    可惜没有成功。这么多时日以来,她在元乔的筹谋中想得很透彻。
    就算没有废帝,她同元乔也没有在一起的时日,光是姑侄的名分就可以压得她们难以喘息。
    说起做皇后,元乔道:怕是要反过来了。
    元莞眼睛悠悠睁大了,半晌才道:我才不做你的皇后。
    元乔不语,随她去了,外间的日头渐渐下去了,一日便又过去了,她攥着元莞的手:留下用晚膳。
    怕是不行,阿布郡主见不到我,又会四处去找,陛下若得空,不如去找我,给你留门。
    说完,起身就要走了,算算时辰,阿布也该回来了。
    元乔想留也留不住,目送她离开。
    回寝殿后不久就见阿布着慌着忙地回来了,端起桌上凉透的茶大口大口喝了下去,元莞恐她喝呛了,忙给她拍了拍脊背:你慢些。
    好舒服阿布解渴之后,扬首说了一句,拉着元莞道:我看到了白鹤,很高的白鹤,在湖面上飞,很有趣,可惜就是不能吃。
    元莞眯眼,看到白鹤就惦记着吃?
    阿布又开心道:那些白鹤能不能带回临安,养在府里,日日都能看见。
    怕不是日日看见,是日日惦记着吃。元莞安抚她一阵,才道:你去问陛下,我无法做主。
    好。阿布依旧手舞足蹈地说着今日所见所闻,元莞时不时地附和一句,用过晚膳后,打发她离开,谁知她还在说,大有不走之势。
    她不想留人在寝殿,指不定元乔晚间会过来,到时撞到一起极易有麻烦。
    她催促道:时辰不早,你早些休息,养好精神,明日再去。
    不,我还没有说完,你要睡了吗?阿布狐疑地向外看去,天色黑了不假,可还没有过亥时,睡得也太早了些。
    她坐着不动,元莞无奈,朝着落霞眨眨眼,示意将人请走。
    落霞与阿布接触得多,阿布不懂的都会问她几句,两人关系算很融洽。
    不若您先去沐浴,今日走了一天,以花瓣沐浴,也很舒服。落霞委婉劝道。
    阿布想了想,确实感到身上有些黏腻,起身跟着落霞走了,不忘同元莞打招呼:我待会再来。
    元莞头疼,那厢的元乔留下枢密院的臣下,设了小宴,待到散席,已至亥时。
    若竹扶她回寝殿,她摆手拒绝,令人带路去元莞的寝殿。
    若竹见她意思坚定,不敢再劝,让人去取步辇来。
    去了果见殿门开着,元莞也没有骗人。
    皇帝陡然过来,廊下的人俯身行礼,跨过台阶后,元莞坐在妆台前擦头发。
    夏日里的寝衣更为单薄,贴着肌肤,肩上被发稍打湿,湿痕露出消瘦的肩际,烛火照耀下若隐若现。
    元乔看了一眼,就转过视线。
    元莞见到人入内就不擦了,走近闻到淡淡的酒味,你又饮了多少?
    两杯罢了。元乔视线清楚,并无醉态,两杯酒确实没有关系,在人走近后,摸摸她的发梢:还是湿的,擦干些再睡。
    说完自己起身去拿方才布帛,亲自给她擦拭。
    元莞乐于享受,跟着不说话了,擦干之后,就催促元乔去沐浴,闻着她身上的酒味就不大舒服。
    浴室在殿后,与宫城内的布置不同,引了山间的泉水,极为舒适。
    元乔被她推进去,里面准备好了寝衣,又道:你放心,我不会进去的。
    掩耳盗铃的保证,元乔不信她,将门落上锁,才可放心。
    元莞在外间等得无趣,不知不觉地走过去,伸手去推了推门,推两下没有推动,她不满嘀咕:搞得跟防贼似的。
    想了想,待她出来再说。
    从后殿出来,坐在榻前静静等着,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元乔出来,反见到一身清爽的阿布跑了进来。
    阿布换了一身宋朝的小衫长裙,莲步生风,宫人来不及通禀,她便冲进殿,道:我们明日一道去玩,听说这里有烈马,还有马场。
    阿布到底是在草原上长大的,马术精湛,又憋得慌,听闻有马场就迫不及待地来找元莞。
    元莞不想应承,可元乔快要出来了,她要快些将人打发走,忙点头:好,赛马是件辛苦的事,你先回去安置,明日才有精神。
    无妨,我精神很好,你会赛马吗?阿布撸起裙摆,就顺势爬上元莞的坐榻,大有长谈之势。
    元莞眼皮子跳了两下,不待她坐稳就站了起来,道:我会些,时辰不早,你不睡我也要睡了。
    话说得很直白,阿布也明白过来,慷慨道:那我就不走了,明日同你一道去赛马,也方便些。
    元莞大吃一惊,你在这里,元乔怎么办,她果断拒绝:你我一榻,明日就说不清了。
    为何说不清?阿布不明白,湛蓝的眼睛漾过灯火,真挚地看着元莞。
    谁人都晓得元莞好女风、喜欢女子,偏偏这位远道而来的郡主不知,累得元莞感觉疲惫,半晌道:我喜欢女子,你又是女子,旁人以为我同你有染。
    什么是有染?阿布迷惑,她对宋话还是不太熟悉。
    元莞不晓得该怎么跟她解释,索性不再说了,将人直接推出寝殿,严肃道:我不喜欢与旁人睡。
    好吧,那你明日等我。阿布不放心,每次想同她出去玩都很难。
    元莞冲她摆摆手,我等你。
    阿布这才满意地回殿,走了几步路,又想起一事,小跑着回去:明日早些去,午后会热。
    心思还真细腻,元莞被她突然折返吓得心口一跳,拍着自己胸口点点头:晓得了。
    这次直接将门关上,也不怕人再转回头。
    殿门方关上,后殿里的元乔走了出来,寝衣恰好合适,长发顺滑地垂下,散落在肩上,周身散去水气,瞧着有些柔弱。
    元莞庆幸将殿门关了,不然就这么被阿布看到,定会生事。
    元乔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不自在,问起方才的事:谁来了?
    阿布郡主,不肯走,非要睡在这里,也不知想些什么。最后一句是嘀咕出来的,元乔却听得清楚,不免皱眉。
    元莞心里不安,想了想,还是将殿门从里面锁上,这样就闯不进来了。
    听到落锁的声音,元乔无法淡然:你锁门做什么?
    陛下觉得我为何要锁门?元莞笑着走过去,面上笑意不羁,走近元乔后,抿唇一笑:你亲自送上门,自然要好好款待。
    说话又不正经。元乔一声不回,转身上榻,元莞眯眼跟上。
    皂角的香气与酒味融合,在逼仄的床.笫之间,闻起来似熏香浓郁。
    元莞吸了吸鼻子,翻身抱住元乔,鼻尖萦绕着更深的皂角香,手下肌肤更是柔软,她满意笑了笑:抱着你,想起齐国侯的事来。
    齐国侯嫌弃元乔不懂情.事,这件事还是她从中推波助澜的。
    与他有什么关系?元乔不明,在被下抓住不安分的手。
    元莞却道:自然有关系的,他嫌弃你不谙情.事,我现在觉得不是你不懂,而是他对你无心,只贪恋旁的女子对他的讨好,忘了你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有何区别?元乔被她绕糊涂了。
    有,若真的喜欢你,就不会同旁的女子在一起,不会将你同旁人比较,他对你约莫元莞顿了顿,不知该用什么言辞来形容,齐国侯并不坏,与寻常男子一样,喜欢妩媚妖娆的女子,不会主动去讨好女子,仗着侯爵之位等着别人讨好他。
    元乔被她勾起好奇心:约莫是什么?
    约莫就是、就是喜欢你手中的权势罢了。元莞斟酌一番说了出来,其实不仅齐国侯,就连她当时也存了这番心思,借助大长公主来亲政,到时再将人拉下来。
    她与齐国侯半斤八两。
    元乔等了须臾也只等出这么一句话,不由发笑,世家联姻,本就如此,我只不过比常人特殊了些罢了。
    元莞想了想,哪里是特殊了些,是特殊很多,她又道:若我当日没有让你退婚,你当真会嫁给齐国侯?
    不会。 元乔并未犹豫就回答出来,她与齐国侯的亲事是无奈之举,待幼主亲政,她自会离开,届时不会连累齐国侯,定会退婚。
    听她的回答,元莞笑了笑,你尚有自知之明,齐国侯不是良人。
    不是良人元乔唇角的笑意凝住了,回身望着得意洋洋的人,怎样才是良人?
    问住元莞了。她面对元乔的肃然,知晓问得认真,回视她:我不是吗?
    你?元乔被她逗得一笑,你的自知之明甚好。
    哪里不好?你且看看,除了我,谁还对你真心的。元莞跟着肃然,也不笑了,好似被元乔的轻视伤到了。
    元乔无奈,应付她:是好,好到将皇位让人。
    元莞皱眉,眼中的光色淡去,攥住元乔的手,恶狠狠地盯着她,陛下不怕我咬你?
    自然是怕的。元乔避开她的视线,未免真将人惹怒了,主动亲了亲她的眉眼。
    亲我也没用。元莞负气说了一句,避开她的亲吻,反将人按在枕旁,信誓旦旦道:你自己来招惹我的,莫要后悔。
    招惹?元乔迷惑。
    她哪里招惹了,眼看元莞就要炸毛,亦不论是不是招惹,主动道:我的错,不招惹你了。
    咦,认错倒快,出乎元莞意料,抵着她的额头:今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陛下竟然会认错。
    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元乔附和一句,手被禁锢,也用不着力,声音跟着软了下来:不闹了。
    你求我。元莞逗弄道。
    如何求?元乔不明她的话,更不知求一字如何解,思来想去,对上元莞湛蓝的眼眸,心口跳得厉害。
    不晓得,如何认错?元莞在她手腕处画着圈圈,垂眸不去看她,免得被她的温柔所惑。
    元乔不知所措,面对政事尚可,可是对于眼前的事,竟毫无思绪,她斟酌一番,才道:你要我如何做?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元莞眼睛一亮,大有将小白兔诱入狼窟之感,感觉自己坏得彻底。
    不过将皇帝比作小白兔,怕也只她一人。
    面前的小白兔手段与心计,那些朝堂上的老狐狸都是不如,元莞迅速摒弃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再道:你听我的?
    元乔警觉出什么,立即摇首:你诓我?
    哪里诓你了,方才是谁说我说什么,你做什么的。元莞快速揪住她的错处。
    元乔语塞,思来想去后先道:手疼,你先松开。
    元莞听话地松开,见她揉了揉手腕,静静等着,又添一句:长夜漫漫,我们可以做很多事,就像诗词上的那样。
    我没看元乔复又挣扎一句,脸色顿时就红了,元莞趁机道:没看脸红什么,联诗对词也只得陛下羞涩难耐?
    元莞惯来口上不饶人,床.笫之间更是如此,或许是被元乔压制惯了,得势之后恨不得在她身上都讨回来。
    元乔连说谎都不会了,舌尖抵着唇角久久不语,反搂住元莞的脖子,主动亲上她的眉眼、鼻尖,最后落在唇角。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微颤的舌尖触碰到元莞的嘴角、继而描绘着轮廓,在急.促的呼吸中继续攻城略地。
    元莞登时一愣,直到口中绽开独属于元乔的味道才辗转回神,她没有再主动,而是等着元乔的进一步的动作。
    情到浓时,往日的羞涩与端庄都不知哪里去了,扬首后,衣襟散开,肩下的景色若隐若现,元莞的手不知何时触碰上去,引得元乔一颤,唇角就此分开了。
    她惊惧又难耐地看着元莞,伸手将衣襟整理好,元莞却道:我看到了,你藏也无用。
    元乔又是一揪,侧身不去理会她,唇角微微有些发麻。
    元莞懂得适可而止,不再去闹她,跟在她一道侧身躺下,握着她的手,不再说话了。
    闹过一阵后,已近子时,元乔深感困倦,缩在元莞的怀里,抓紧她的手:元莞。
    嗯?你想说什么?元莞回应她。
    元乔已然阖上眼眸,唇角动了动,却没有出声,元莞忽而明白她想说什么,主动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元乔不说话了,被她紧紧抱着,心中安逸,须臾间就睡着了。
    她疲惫不堪,元莞毫无睡意,年少时的奢望不想成真了,她努力去分辨现实还是梦境,沉浮于两者之间,她失去的皇位,成了元乔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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