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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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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道理?找元乔就能开心?
    元莞不信她的说法,我不去。
    哦,不去就算了,那您想吃什么,我去做。莲子银耳羹吃吗?还有云英面也不错,对了,桃花羹要不要试试,甜而不腻,又很开胃。落霞提议道。
    也好,你去做些来。元莞打发她离开,自己继续一人坐着。
    直到天色黑了,宫人掌灯,她才后知后觉地起身回殿。
    落霞还没有回来,约莫着还未曾做好,她闲来无趣,拿着话本子打发时间。
    元乔今日来的很早,入殿就见到宽榻上歪躺着的人,手中的书许久也不见翻一页,她跨过门槛走过去,落霞匆匆而来,手中捧着食盒,对她匆匆行了一礼。
    落霞入内后,吵到了元莞,她起身去看,元乔站在食案旁,落霞将羹汤一一取出,她下意识道:陛下想来不饿的。
    话无好话,一听就带着怨气,元乔坐下,接过落霞手中的桃花羹,汤勺在碗中舀了两下,清淡的桃花香涌来,让人口味生津。
    元莞坐起身却道:那是我的晚膳,陛下想吃回去吃。
    落霞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将云英面取出后就迅速退了出去,只留两人在殿内。
    元莞语气不善,元乔就当真不去碰桃花羹,道:你吃得了这么多吗?
    两三碗羹,又有一大碗云英面,吃多了晚间不容易消食。
    陛下来讨食的?元莞语气怪异,就连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不快,有些孩子气,同以前没有变化,说炸毛就炸毛,一点情面都不留。
    元乔扫了一眼食案上的吃食后,选择坐下来,将云英面端来,道:落霞的厨艺进步很大。
    眼看着她要吃,元莞大步走去,伸手就想夺来,可她慢了一步,元乔已吃了一片,她懊恼:我不想看见你。
    可我已经来了。元乔笑意温浅,舀了一片面递至她嘴边:赶我走?
    不赶你走,难道留着过夜?元莞不吃她喂来的面,心中那股烦躁又没来由地涌上心头,尤其是见到她面上的笑意,引人不快。
    元莞生气,元乔心情却很愉悦,静静吃面,道:云英面配料繁杂,我曾在白楼吃过一回。
    外间天色已然漆黑,廊下的灯火摇曳,映照着殿内光线忽明忽暗,也无人敢入内掌灯,元乔胃口很好,将整碗面都吃了,最后以帕子擦拭唇角,一旁的元莞早就气得面色通红。
    吃过面后,力气就有了,她亲自去点灯,慢悠悠地开口:我不知你生的哪门子气,不过你既然不待见我,我也不能直接走,总得问明白。
    灯火点燃后,眼前光线亮了很多,能清楚地看见元莞冷凝的面色。
    元莞干瞪两眼,不去理会她,心中有气,却不知道怎么说。
    不说,我便猜一猜。落霞今日得你吩咐去打探消息,你知晓宴席黄昏才散,心中不悦?元乔一语中的,再观元莞,脸色略有些不自然,也不是气了,而是红了。
    她猜中了。
    她又继续道:这应当正符合你的心意,是以你为何要气呢?
    我元莞罕见地语塞,竟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喉咙里堵得厉害。
    自己做的事,自己生气,如今又不待见我,这是何道理?元乔喟叹,走近她,凝视她的眸色:是不是后悔了?
    元莞不肯服输,倔着性子不说话,嘴巴还是抿着,显然怨气很深。
    元乔笃定她后悔了,轻轻一笑:自己搬石头砸脚,也是咎由自取。
    你元莞气急,牙齿咬得咯吱响,不止炸毛,更是暴怒,偏偏元乔又是云淡风轻之色,两相一对比,她就成了跳梁小丑。
    气狠了就就不想说话,指着殿门处:陛下回自己寝殿。
    自己的错,又赶我走?元乔笑意温软,刺得元莞眼睛发涩,不走,我走。
    你去哪里?元乔出声挽留。
    元莞气道:我去找阿布郡主。
    那你去罢。元乔在宽榻上坐下,随手拿起方才元莞看的话本子,随意翻开一页,大有歇在这里的意思。
    元莞走了两步就后悔,这是她的寝殿,为何要留给元乔,旋即就转身:这是我的寝殿,要走也是你走。
    元乔翻过一页,眼都未抬一下,柔声道:我未曾赶你走,你自己要走的。
    不走了。元莞醒悟过来,食案上的羹都已经凉了,唤人重新去做些新的来,又将元乔手中的书夺来。
    元乔看了一眼天色,平静起身:我去沐浴。
    你将这里当作你自己的寝殿了?元莞适时出声提醒。
    以前便是如此,今日不可?元乔并非受她影响,直接往后殿走去,未免这人心存不轨,进去后将殿门锁好,将元莞一人留在殿内。
    元莞气得眯着眼睛,落霞匆匆入内,见到云英面碗底空了,道:您还想吃什么?
    还想?元莞敛下气息,冷静下来,坐回宽榻抱着自己的膝盖,今日的事确实怨不得元乔,可是她还是很生气。
    她摆手示意落霞退下:不吃了,你撤下去。
    好。落霞误以为她吃了云英面,也不再多劝,将剩下的羹都撤了下去。
    元莞生闷气的时候,元乔洗干净了,换了一身寝衣,走至她跟前:气得晚膳都不用了?这样与你而言,是吃了大亏。你自己生闷气对身体不好,又不吃东西,无人会心疼你。
    殿内灯火通明,出浴的人染着水气,眸色澄澈,肤色透着粉,出尘之色让元莞散了两分气。
    她侧身不去理人,连眼光都不想给,元乔淡笑,在一侧坐下,揉揉她的脸:你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何苦呢?钱好,气也受了。
    风凉话说得比元莞还要刺人心口,元莞瞪着她:陛下嘴巴也坏得很,此事是我一人之错?你设宴罢了,行酒令做甚?还玩至黄昏。
    最后几字几乎咬牙出声,元乔觉得好笑,吃味了?
    那又如何,我素来坦诚,不高兴就不高兴,吃味就是吃味。元莞大方承认。
    元乔接连点头:那你以后可还收礼了?
    以后元莞顿住了,明白她的意思了,嗤笑出声:原来你是故意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错之有?元乔道。
    元莞不气了,生气、吃味只会让元乔得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生气,陛下请便。
    口是心非。元乔道一句,握住她的手:既然不生气,就用晚膳。
    也对,不吃东西就让你开心了。元莞自顾自说一句,吩咐婢女摆膳,自己去沐浴净身。
    望着她倔强的背影,元乔失笑。
    元莞生闷气,直到睡前也不同人说话,躺下后,背对着元乔,就连平日里的几句玩笑话也不说了。
    元乔则是平躺着,戳了戳她肩膀:小气鬼,莫生气了。
    无人吭声,榻前的烛火噼啪作响。
    元乔无奈,坐起身,摸摸她的后脑:你怎地还生气,夏日里本就热,再气,身体会受不住的。
    说完,探身去看,元莞紧紧闭着眼睛,就连眉毛都依旧皱着,气性真大。
    阿莞。元乔轻轻叹了一声,握着她的手,也不知如何劝说,顿了半晌,她复又躺下来,望着屋顶不语。
    元莞生气,她是高兴的,也让不懂分寸的人吃个教训,哪里算到气性这么大,哄了这么久也不吭声。她想了想,也背过身去,等气消了再说。
    两人背靠背,静寂无声。
    一觉醒来,各自起身,元乔今日无事,就一直未曾离去,元莞也不去问她,用过早膳后等着阿布来找她。
    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颇为奇怪,让落霞去寻。
    落霞回话说阿布郡主累了,今日在殿内休息一日,明日约了人打马球。
    今日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元莞没了指望,只能在殿内与元乔干耗着。
    元莞耐心不如元乔,干巴巴耗了一晌午后,就忍不住了,可惜外间烈日炎炎,出殿太热,在廊下走了数步后又回殿来避暑。
    殿内的人端坐未动,听到脚步声,只抬首看了一眼,道:热了就安静坐下。
    你若不在,我自然可安静坐下。元莞没好气道。
    元乔笑回:不如我们对弈几局,你若赢了我就走,你输了就不准再生气,可好?
    不行,我赢不了你。元莞拒绝,她那棋艺就连普通人都赢不了,别说是元乔。
    元乔想了想,不下棋,你想做什么?
    元莞说不出话来,在行宫里能做的事情实在不多,又拿不住元乔喜好什么,指不定她会的,元乔都会,岂不是自投罗网。
    她憋着不说话,元乔就不好逼迫的,安静地等着,想起七夕将至,便道:七夕节你可要出宫?
    这些年来元莞在外习惯了,热闹的节日都会出去看看,上元、七夕都很热闹,尤其是乞巧楼,元莞一直惦记着。
    闻言,她犹豫了下,元乔趁机道:不若在宫里也建一座乞巧楼?
    陛下后宫无一人,臣下贼心不死,你若搭乞巧楼,他们指不定以为陛下想要招皇夫,更加勤快地上奏疏,约莫下次就要劝谏陛下为后嗣着想,速立皇夫以安社稷。元莞讽刺道。
    元乔感觉耳朵疼,妥协道:在你殿前搭就可。
    不要,我又不求嫁。元莞不肯答应。
    元乔叹息,这真是小祖宗,比起为帝时更要难糊弄,她认真想了想,宫里不行,就在宫外别院里搭就可。
    几年前齐国侯就在别院里乞巧,齐家有别院,甚是方便,她也可效仿。
    随你,山下热闹,届时可去看看。她想起阿布郡主,又添一句:莫要同阿布郡主说了。
    她要去,怎么办?元莞也有些头疼,奈何她心思好,并没有坏心,只是玩耍罢了。
    想要摆脱她不易,尤其是热闹的节日。
    两人说定后,就不再想着其他的事,元乔摸摸她的脸,说起正事:七夕节后,就回临安城。
    你收网了?元莞复然一惊,想起这几日临安城送来的消息,就让人无法安心,尤其是资善堂内的孩子。
    这世上,素来是弱肉强食。
    勋贵们被接连夺去兵权,手中无兵,朝中无权,自然会殊死一搏。元乔从不打压勋贵,只从暗处着手,并不与他们正面敌对,让他们误以为元乔不过是位抢自己侄女帝位的无大用的女子。
    他们看不出城防军易军、乃至中书改革都是元乔一手而为。
    资善堂内的孩子父母都在等着元乔的决定,这个时候断断不会主动谋逆,他们还有机会,并不想担上谋逆的罪名,可想而知,不安分都是其他人。
    那几个孩子陆续染恙都被父母接回府邸,就剩下意欢,日日与先生大眼瞪小眼,就连走神都不可以了。
    由此可见,临安城内的宗室都察觉要变天了,有些胆小不肯参与,或站在岸上看热闹,胆子大的想要浑水摸鱼,消息传不出临安城,行宫内的元乔也当作不知。
    就看临安城内的上官彧和赵原怎么收网,若成功了,两人的功绩自然高于旁人。
    若是失败,元乔再回城去收拾烂摊子。
    总之,安静等着就成。
    元莞非是简单的人,纵使是白身,也还有自己的人脉与权势,就算没有元乔的庇护,也能平安地远走临安。对于临安城内的局势,也有她的推波助澜,眼下就要收网了,她亦知晓严重性。
    对于她的担忧,元乔很释然:此事不急,有旁人收网。
    元莞颔首,心中亦是很安静,并无忐忑,此事是她与元乔两人筹谋,不比之前一人。
    一人筹谋总是很累,两人能分担不少,故而元乔所为,从不瞒她。
    元莞不再问了,见她眉眼平静,唇角蕴含着一抹极浅极浅的笑意来,侧身靠近她,直接抬起她的下颚:元乔。
    嗯?话方出口,就被温热的唇角堵住。
    殿门大开,落霞与一众宫人就在门口处守着,稍稍一侧身就能看到殿内的景象。
    元乔被她吓得几乎忘了呼吸,更不提去迎合她,伸手就推开她,心虚地往殿外看去。
    抬首看了两眼,殿门处并无动静,她才微微放心,整理衣襟之际,元莞唤来落霞将门关上。
    落霞习以为常,觑了两人一眼后,迅速关好门。
    元莞这才道:没有人看了。
    元乔忍着不去看她,垂眸注视脚下,元莞走近,语调上扬:陛下看了诗词,怎地还是这么害羞。
    元乔惊得抬眼看她,斥道:又在胡说。
    元莞已然不怕她的帝王威仪,反凑至她眼下挑衅:下一句是不是又该是以下犯上,犯上也不错,也是你自愿的,我一草民将陛下欺负了,听来很不错。
    第89章 抱不动
    三言两语就足以令元乔落荒而逃、溃不成军。
    偏偏元莞乐在其中, 言语逗弄是小事,时不时地动手动脚,然而次数多了, 元乔就会明白, 元莞不去触碰底线, 她也就渐渐放下心来。
    元莞同以前没有变, 就是嘴巴坏了些罢了。
    她不退反进, 拉着人一道坐下,半是依靠着她的肩膀。元莞愣了下, 不安好心道:你这是顶风作案?
    你不气了?元乔提起昨日的事, 唇角弯得很深,显得很是愉悦。
    元莞还是哼了一声,往一侧侧身,不让她靠了,赌气道:那些礼单是我一人的。
    我辛苦做了半日的戏,竟一文钱没有?元乔坐直身子,幽幽望着她。
    元莞扬起下颚:没有,你自己愿意做戏, 未曾与我说, 那便不算。
    元乔颔首:也罢, 既然如此, 我便同你说一声,再去做一场戏?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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