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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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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许去。元莞陡然被刺激道,怒目而视, 不管不顾道:你若去, 我便回临安去,让你和那些小郎君作伴。
    元乔不再说了, 低低一笑:吃味了。
    那又如何,我很坦荡,吃味就是吃味,不像某个皇帝遮遮掩掩,华而不实。元莞照旧讽刺一句,深深地看着她,眼中闪着不屑。
    若是旁人,在元乔面前定不敢如此说话,她却敢肆无忌惮,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毫无顾忌。
    就像曾经小皇帝与大长公主这般,并没有眼下庶民与皇帝的关系。
    元乔惯来不在意这些,元莞性子如此,她喜欢的也是这样不拘束的人,何必计较虚无。
    嗯,你很坦荡。元乔顺势哄她一句,牵着她的手,正色道:此事就此作罢。
    陛下还指望有下次?元莞又恼。
    元乔微微一笑:怕你利益熏心。
    元莞毫不示弱:我还怕陛下为俊秀小郎君所惑,沉浸于他们美貌中。
    元乔笑笑不语,抬首看向殿外,临安城内的天不知如何了。
    *****
    陈砚回宫后,将意欢接出资善堂,将人安置在延福宫内,令人好生照顾着。
    奈何他刚将人送进去,隆安郡王就来要人。
    隆安郡主惧内,又是拎不清的人,不知听了谁的话,非要将孩子接回郡王府,仗着郡王身份与陈砚起了争执。
    宗室子弟并非都是聪慧之人,亦有愚蠢不堪的人,隆安郡王便是如此,听从王妃的话将人接回去才可保平安。
    陈砚奉帝令,又不可与他说得太清楚,无奈谎称皇帝想小郡主,想要将人接去行宫。
    隆安郡王略有些迟疑,一旁王妃出声道:既然如此,那请大人拿出圣旨来。
    陈砚心慌,面上如旧,镇定道:陛下口谕。
    既无旨意,我们就不能信了。王妃执意道。
    他二人是小郡主的父亲嫡母,陈砚无奈,若再争执下去,只会打草惊蛇,唯有将人给他二人带回去,不得不提醒道:陛下对小郡主也有几分喜欢,望郡王多加厚待。
    隆安郡王抱起孩子的动作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眼中亦是疑惑,被王妃一把拽走了。
    意欢趴在父亲肩头,望着陈砚:小姑母想我吗?
    陈砚不知小姑母是谁,硬着头皮回答:自然是想的。
    意欢破涕而笑:我也想她。
    话说完,就被隆安郡王匆匆带回府,陈砚无奈,夜访上官府。
    朝中大事皆在上官彧手中,城防安全归于赵原,隆安郡王府的事还是需要听从上官彧的吩咐。
    上官彧年过不惑,生得儒雅,文质彬彬,不同于周晋的狡猾与苏闻的左右逢源,他是脚踏实地之人,破格被皇帝提至中书相位,心中感激。
    听过陈砚的话后,也没有吃惊,隆安郡王的为人早就了解,言道:陈大人去让人去盯着隆安郡王妃,她与何人接触,说了什么话,记录在册。
    隆安郡王自己分不清局势,惹祸上身也是好事。
    陈砚颔首,又问道:资善堂内的孩子都被父母接回府,您看这件事会不会打草惊蛇?
    生病回府乃是常事,唯独隆安郡王强硬地将郡主接走,待陛下回城自有定论。上官彧摆手,显然并不在意,这些人若有心行谋逆之事,就是愚蠢。
    明明有机会去争储君之位,却走上谋逆的路,可不就是愚蠢。
    陈砚得到吩咐后,心中安定,揖礼退下。
    翌日夜间,他又去总指挥使赵原的府邸。
    赵原知他身份,谨慎地将人接去书房,两人商谈近两个时辰,直到子时才出门。
    陈砚先行半步,揖礼道:指挥使莫送,免得被人察觉。
    他谦逊有礼,赵原也是恭敬有加,吩咐心腹将人从侧门送出,悄无声息。
    出了赵府之后,陈砚迅速回到自己府邸,此时盯着隆安郡王妃的人回来,道是郡王妃与母家联系密集。
    郡王府都是这位霸道的王妃在理事,她膝下无子,给郡王纳妾室,才有了元意欢。
    后来她自己又有了儿子,郡王就更加听她的话,对府里妾室侧妃看都不敢看一眼,眼下将郡主接回来约莫也是她母家意思。
    郡王妃父亲身在枢密院内,平日里也无人在意,偏偏这次引得陈砚在意。
    迅速将消息送回行宫,他自己亦不敢轻易离开,就是不知赵原可能压得住那些不甘心的宗室子。
    元乔得到消息后,一时间对郡王妃的父亲竟无印象,两府内的朝臣无数,又是平时无功无过之人,更是想不起来。坐在她身旁的元莞接过来,冷笑道:跳梁小丑罢了,莫要在意,反是后面的大鱼才是最主要的。
    后面的大鱼还未曾浮出水面,就不能急着收网,先让郡王妃闹腾,孩子接回府邸并不能干扰事态发展。
    你觉得大鱼会是谁?元乔问道。
    不知,总之不会是元清。元莞随口道,皇帝这次撒网,聪明人不会主动上钩,就凭借着赵原与侍卫司留守临安这样的阵仗就可知,城防是轻易无法撼动的。
    她想了想,我倒觉得应该略过临安城,鼓动周遭路军,将你困在行宫,这样才是上策。
    元乔皱眉,看着她:你这计策不错。
    不用这么哀怨地看着我,虽说周遭路军有我的人,可我犯不着行此危险的事,想要杀你很简单,不需要劳师动众,你看这样元莞伸手抚上元乔的脖子,轻轻用力,恐吓道:你就没命了。
    别闹了。元乔拍开她的手,正经道:你提醒我了,周遭路军确实可疑。
    令人去探一探就可。元莞点头,眸色映着元乔凝滞的面色,悠悠道:宗室子无兵,如何得到兵呢?
    元乔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拿下赵原,得到几万城防军,迅速包围宫城,然后挥兵行宫。
    元莞疑惑:想来也是,不过赵原是将计就计,还是顽抗到底?
    不知了,再过两日就是七夕。元乔不愿再说烦躁的政事,她已令人去别院里安排,乞巧楼应该快搭建好了。
    她不说,元莞也心领神会,道:阿布已问我七夕可要出去玩。
    又是阿布。元乔几乎日日听到她的名字,不禁扶额道:我令人带阿布郡主出外。
    她肯吗?元莞犯难,阿布虽说天真,可也不傻,轻易不与旁人深交。她愿意同阿布来往,也是性子好,又懂得分寸,不会轻易窥测她的事。
    元乔却道:她总缠着你也不好。
    元莞不在意,欲说其他话,却品出些许意思,得意道:你吃味了?
    元乔面色顿时不自然,修长的羽睫垂下掩盖住眸色,声音很是寻常:你想多了。
    嗯,我想多了元莞重复她的话,语调悠长,更令元乔无法抬首。
    她望着元乔,觉得她并非是不懂情.事,而是性子使然,小时受到的教养不同,德惠太后大约是很古板的人,不通情理。
    嗯,应该多给元乔送几本诗词。
    想着想着,她自己笑了笑,引得元乔侧眸看她:你笑甚?
    元莞眨了眨眼睛,学着元乔平日里的淡然从容:我在想应当给陛下多送几册诗词。
    什么?元乔未曾反应过来,一息后脸色红得似发热。
    眼看着要生气,元莞又自然开口:德惠太后未曾教过你?
    没有。元乔脸色冷了下来。
    元莞又道:宫内尚宫没有教过?
    元乔与旁人不同,先是孤苦无依的小公主,德惠太后死后,依附于先帝,后辅政,直到自立,也都无暇想起这些私事来。
    不像元莞,无师自通!
    每隔几日逗弄过一回,元莞都会开心不已,尤其是当年的怨气在见到元乔羞得无法抬头后都跟着散去了。
    能将元乔压在身下,也是不错的事。
    她眯眼一笑,伸手去揽住生气的人,大方开口:无妨、无妨,她们不教,我教陛下。
    说完,脸一疼,她忙拍开元乔肆虐的手,疼得不行,元乔却抬起她的手:再乱说话,小心挨手板。
    元莞捂着脸,哀怨地看着她:你还欠我手板,不如今日还了。
    还了?元乔不明白,下一息眼前阴影生起,元莞欺近,抵着她的肩膀:我教教陛下如何懂情.事。
    元乔怎会如她愿,侧身就要走,元莞力气比她大,将人直接按在榻座上,大咧咧开口:我教陛下,陛下是不是该付学费?
    无耻。元乔回她一句。
    无耻二字有些新鲜,陛下不再喊着以下犯上了?
    元莞的手绕过元乔披肩的长发,落至她的耳畔,也不去捏,只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报哪门子仇?元乔略有恍惚,是当年打她,还是废帝一事?
    心中疑惑,断然不会再问的,问了就会顺遂她的意思。
    元乔装作闷葫芦,元莞不在意,伸手想要抱起她,发觉自己力气不够,便故作委屈道:陛下有些重,抱不动。
    元莞又非弯弓射箭的人,平日里又鲜少出门,体力自然不好。
    发觉弊处后,元莞决定日后勤快些,多加锻炼。
    元乔不知她又生起的伟大想法,旋即笑了笑:该。
    你重,日后少吃些。元莞揉揉自己的手腕,直接放弃今日教她情.事 想法。
    元乔不理会她的话,起身整理好衣襟,元莞拽着她的袖口,巴巴地看她一眼。
    元乔看着外间,当作没看到她凄楚的眼神,抬脚就走,元莞直接开口:你走,晚上就别来找我。
    这是放了狠话,元乔复又转身,捧起她的脸颊,在她唇轻轻碰了碰,道:满意了?
    去吧去吧,我让人去盯着周遭路军,此事你莫要再烦神了。元莞冲她摆摆手,主动将此事揽了下来,能给她少烦一件事也是好的。
    元乔怜爱拍拍她脑袋,温柔一笑:真乖。
    两人分开后,元莞唤来心腹,吩咐他们暗中行事,眼下紧要关头,不能出差错。
    心腹方离开,阿布就小跑着过来:元莞,七夕你去哪里玩?
    元莞扶额,想着头疼的事,又来一头疼的人,想起元乔的吩咐,道:你想去何处,陛下道带你过去。
    阿布摇首:你去哪里玩,我们一起?
    我不去玩,你自己去就可。元莞拒绝,为防阿布发现端倪,谎称道:陛下有事吩咐我去做,怕是无暇陪你。
    陛下?阿布发怔了会儿,面露惋惜,道:陛下怎地不通人情,怎地偏偏在那日吩咐你做事。
    元莞讪笑:对,陛下事务繁忙,怕是不记得七夕的事。
    这个也会不记得?阿布不信,想起外人道陛下清心寡欲,不通情.事的话来,也不再问了,陛下性子如此,她不能多加干涉。
    她信了,便道:那我同落霞去,可好?
    落霞也可,陛下会派人保护你。元莞这才松了口气,好生吩咐落霞守着阿布郡主。
    落霞这些年心思渐渐深了,不再同以前般单纯,同阿布出去应当无事。
    费尽心思打发走阿布郡主后,元莞依旧想着周遭路军的事,想着一番后,七夕的事就渐渐忘了。
    大宋多年无战事,相安无事,在先帝手上就是如此,那时还会有他国女子来和亲,接连两位女帝后,就无人再提和亲的事了。
    渐渐导致重文轻武之势,元乔早些年就明白此不足,想要借此改一改。
    各路军安防,更多的是保一方百姓,对外的作用大大减弱,是以文臣向来很少注意路军。
    元莞这些年注意力都放在了兵权上,赵原虽说渐渐成为她的人,可光一个临安城是不够的,周遭兵力也抵不少用处。元乔为防止赵原失败,应该也提前也提前知会了周遭路军护驾。
    两相一安排后,时间略显紧促,奔波于行宫外的人亦是不少。
    到了七夕之后,清晨之际,落霞就被阿布郡主带走了,元莞睁眼就见不到人,起身后,孤鹜就来了,将阿布郡主的行程与她说一遍,免得到时撞到。
    她心中记挂着临安城内的事,顺势问起孤鹜。
    孤鹜掌皇城司,有些消息是瞒不过他的。
    孤鹜停下脚步,回道:城内一切安全,就只是资善堂内的几位世子染恙,被接回各家府邸。
    元莞不问了,对外的消息就是这样。
    等至黄昏时,元乔过来了,换了一身居家常服,襦裙雅致,青色的小襟极为清爽,也衬托出她的肤色白皙。
    元莞看到她之际,照旧动手动脚,元乔不耐地拍开她的手:衣服皱了,还得换。
    原是心疼衣服,陛下坐拥天下,再换一件也无不可。元莞挑了眉梢,忍不住上下将她打量一眼,托腮凝视:陛下这身极为合适,不似皇帝,似是民间寻常女子,再戴一面具,就无人识得你了。
    又贫嘴,你不换衣裳?元乔在殿内巡视一眼,并无落霞的身影,径直走去柜旁,道:再不快些,就耽搁晚膳了,今晚吃螃蟹。
    沿海送来螃蟹了?元莞随她去选,想起螃蟹还是动了动脚步。
    元乔替她选择一件轻薄的外裳,见她懒散之色,就明白过来,就未曾唤宫人过来,将人拉至铜镜前,脱下外衫,解开小襟的束带。
    元莞并非矫情之人,张开双臂,嘴巴不饶人:幸得陛下服侍一回,也是不错。
    说完,元乔伸手落在她的下颚处,轻轻下挪,就落在锁骨处,她蓦地一惊,忙后退半步,元乔得到机会笑话道:我道是你不怕的,原来也怕。
    仿若被她看穿,元莞底气不足,依旧开口道:哪里是怕,分明是痒罢了。
    嗯?替她整理衣襟的元乔顿了顿,手恰好落在她的腰间,隔着内衣就戳了戳她的肌肤:逞强罢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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