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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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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惯来只有元莞调戏元乔的份,今日不想换回来了,元莞恼羞成怒,捉住她的双手:陛下送上门,不若我们今夜不去了?
    不好。元乔直接拒绝,被元莞逼得往铜镜旁退去。
    本是随意的玩笑罢了,不想元莞开始闹她了,她忙道:你站好了,衣裳会起褶皱。
    她背对着铜镜,看不清镜子里的景象,元莞侧过她的身子,与铜镜同在一侧,毫不犹豫地亲上她。
    铜镜里的两人贴合得毫无缝隙,骨节分明的手扣着青色衣襟的腰间,不让她逃开。
    元莞并非有太多的动作,只亲了亲就松开,而后看着铜镜里垂眸的人,道:你看,那里有人在害羞。
    元乔呼吸紊乱,脑海空白,闻言当真去看。
    铜镜里的自己神色略有几分慌张,唇角处鲜艳水润,元莞的手依旧落在她的腰间,紧贴着肌肤,暧昧的气氛陡然升起。
    一眼后就不再看了。
    元莞抬起她的下颚,鼻尖碰着鼻尖,呼吸喷在她的面上,凝视那双微微颤动的眼睫:陛下你热不热?
    不热。元乔几乎不敢去看铜镜,侧眸看着其他地方,将自己腰间不安分的手挪开,深吸几口气:穿好衣裳。
    今日逗弄到此为止。
    元莞张开手臂,任由元乔替她一一穿好衣裳,最好梳好发髻,两人携手出行。
    两人出宫尚早,元乔令人在别院做了晚膳,未到秋日的螃蟹,在此刻看来是稀有的。
    别院清幽,与齐国侯的院子相似,进去走过两道门才到花厅,孤鹜在侧早就候着,见到元莞过来,谄媚一笑。元莞不应他:你将落霞盯好了。
    晓得,臣令皇城司的人跟着,不会出事。孤鹜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也没有觉得尴尬,引了两人入内。
    就算深处黄昏,一路走来也是有些热,婢女捧着凉茶过来,元莞喝了一大盏,元乔只品了品后就没有再喝。
    孤鹜退下后,两人稍作休息,元莞就在厅内走动。
    厅内门窗开着,窗明几净,光线也很好,走至窗下,就能看到后院的景色,洗去纤尘,独有一份清幽。
    此地安静,景色又好,元莞心动道: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明日再回?
    你想住下?元乔略一吃惊,她并未有住下的打算,且临安不宁,住在此地或许会错过临安送来的消息,她摇首:改日。
    也好。元莞没有坚持,元乔惯来听她的,不愿定有不愿的道理,她不强求。
    她并不失望,元乔反有些踌躇,张口欲解释,婢女捧着膳食而来,她只得先放弃。
    元莞却道:待回城后,我们去城外也买一间别院,无事去小住。
    元乔拧眉,不肯道:不好。她是皇帝,几乎出不得宫门,若去也是元莞一人去,那不如不去了。
    小气,我们一道去便是,又不抛下你。元莞晓得她的心思,无非是她不回宫罢了。
    做了皇帝,愈发小气。小气
    元乔被她看破心思后,垂眸不语,拉着她去用晚膳。
    夏日的螃蟹不够鲜美,就算加了料,口感也是差了些。元乔本不爱这些,不过是给对面的人尝鲜罢了。
    外间的光色渐渐暗了下来,婢女入内掌灯,元莞以勺挖了一块蟹黄递给元乔:你试试。
    她如若无人,倒令婢女进出不得,人已跨过门槛,又被孤鹜拉了出去。
    婢女委屈道:奴只是去掌灯,并无其窥视之意。
    孤鹜瞧了屋内一眼,历来端庄的皇帝吃着蟹黄,唇角带笑,他嘴角抽了抽。
    皇帝果然都是多变的。
    元莞当年就是这样,不想换了元乔,也是如此。
    第90章 打赌
    用过晚膳后, 两人才要出门。
    临走之际,元莞复又戴上帷帽,元乔看着有些心疼, 建议道:不若我们去买一件衣裳换上, 帷帽就不戴了。
    换什么衣裳?元莞不懂她的意思。
    元乔微微一笑:去了就知。
    这次换作元莞懵懂, 也没有多问, 乖巧地跟着她出门。
    因皇帝在行宫避暑, 城内进出戒严,七夕夜更是如此, 马车一入街上就受到盘查。
    马车被勒令停下, 孤鹜策马近前,取出皇城司的令牌这次被放行。
    孤鹜在前带路,至成衣店外停下,元莞掀了车帘去看,怪道:要买衣裳吗?
    换身衣裳,简便些。元乔拍拍她的手,自己先下车。
    城内的铺子比不得临安城,衣料摸起来不如柔软, 元乔亦选了一件青色澜袍, 领着元莞入内去换。
    元莞身材修长, 比起大宋女子略微高些, 元乔并不算矮,可在她面前,还是矮上半截。
    本就是为男子而做的衣裳, 长度恰好合适, 只是腰身有些宽大,显得元莞有些清瘦, 似个未及弱冠的世家子弟。
    元乔莞尔一笑:也算不错,大致也算合身。
    急着要用,能有这么一身也算很好,两人都不挑剔,待出去后,掌柜见到蓝眸的人,反而一笑:小郎君是从布苏来的,听说你们的眼睛都是蓝色,与我们宋人不同。我去过临安,还见到了婀娜多姿的蓝眸女子。
    元莞忽而松了口气,站在她身侧的元乔让人付了银子,领着她离开。
    此地靠近街坊,两人也不坐车了,就这么慢慢走着。
    元莞扮作小郎君后,就不能同元乔牵手了,女子之间关系亲密,旁人不会说什么,一男一女就显得很突兀。她有自知之明,手在袖口中捏了几次,还是放弃了。
    元乔察觉她的意图后,笑了笑。
    城不大,也只有热闹的节日才会有人夜游,此地尚算淳朴,元莞多年前来玩过一次。
    那夜是周暨带路,只玩了片刻就被陈砚打乱了,她看向元乔:你之前来玩过吗?
    没有,那夜我只是去齐国侯府别院罢了。元乔回她。
    街上比起几年前多了些许新奇的玩意,依旧可见货郎来回叫卖,还有小姑娘扛着草杆子买小插花小玩意,商铺前都零散站着几人,多是男女同行,鲜少有女子戴帷帽。
    天色已然全黑,店家在各家门外都挂起灯笼,彩灯环绕,比不得临安城内的香车宝马,热闹中透着淳朴。
    两人见惯了御街繁华之景,再见这里的朴素热闹,也觉得有趣。
    元莞换过一身衣服后,更显得英气些,同元乔走走停停,虽没有说话,可见心情不错。
    大宋喜爱傀儡戏,生动的傀儡娃娃演绎出别样的戏,许多人都停下脚步。元莞对傀儡娃娃的情绪尤其复杂,想起之前元乔为气她,将她比作傀儡就无法心生喜欢。
    偏偏后来元乔又特地送她一对,那样的不喜又冲淡了很多。
    傀儡师手中的娃娃转动灵活,四肢间也很平衡,两人驻足看了片刻,就听到一阵叫好声,从人群里看去,阿布同落霞站在前面。
    阿布手中还捏着各色糖人,显然喜欢这处傀儡戏,身侧的落霞一口一口咬着糖人,显然糖人对她更有吸引力。
    为防被发现,元莞拉着元乔悄悄挪动脚步,转身就离开。
    元乔不知内情,只当她不喜,落寞离开。
    待看不见那两人后,元莞才心虚道:方才你可看见阿布郡主了,站在那里,吓得我都不敢喘气。
    元乔这才恍然,淡淡一笑,安慰道:再过些时日就不会了。
    元莞没有回答,见到许多佳人郎君并肩而行,更甚者牵着手,她也放弃起初避嫌的想法,也牵上元乔的手,又恐她拒绝,便指着牵手的人道:你看他们也牵着。
    元乔说不出话来,随她去了。
    再往前走,就至城楼,远远瞧见一座乞巧楼,一眼过去,十分精致。
    楼前人太多,已然挤不过去,只能远远看一眼,纵是一眼,也是很惊艳,元莞惊叹道:此地竟这般精致夺目的乞巧楼。
    她不过是第二次,觉得美轮美奂,元乔在先帝年间见过很多回,不像她这般吃惊,只淡淡道:确实很精致。
    元莞想要近前看看,奈何人太多,根本挤不过去,叹道:太远了。
    嗯,是很远。元乔附和,牵着她的手往一侧酒楼走去。
    之前就已定下雅间,早有准备,也不会进不去。
    因这台上乞巧楼,酒楼生意格外好,跑堂的腿都跑瘦了不少,殷勤地招呼着两人入早就定好的雅间。
    雅间清幽,推窗而望,将乞巧楼尽收眼底,热闹的人声清楚地传了进来。
    跑堂的来上茶,见元莞兴致勃勃,就道:也不知哪位善人,搭了这座乞巧楼,让我们这些偏僻百姓也见识这等雅致之事。
    元莞好奇:你们也不晓得是谁搭的?
    不知,昨日就见一群人来忙碌,未曾透露出是何人。不过有客人估计过,这座楼价值不低。
    元莞被她这么一说,忽而想起什么,唇角弯了弯,而后又玩笑道:那你们应该感激那位善人。
    感激也不知是何人,不过今年是热闹不少,若非二位之前定好的,只怕来了也没有房间。跑堂的满面笑意,可想而知今日生意有多红火。
    站于窗下的人从头至尾都没有出声,聆听着两人对话,直到跑堂的离开,才开口:今年确实很热闹。
    元莞笑意盎然,也不知是哪位善人这么有钱。
    元乔背对着她,不说话。
    乞巧楼前几排灯火,各色花灯不比临安差,映照着乞巧楼辉煌如白日,灯火甚至传到酒楼,将元乔的面色镀上一层光晕。
    她忽而想到德惠太后在时的七夕,那时她不过八九岁,不懂七夕佳节的特殊意义,羡慕那么漂亮的灯楼、
    那时元莞方被宫人抱在手里,迎着光,总会闭上眼睛,刘氏又故作怜爱地将她抱在手里,带着她去乞巧。
    如今方知那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她沉浸在过往中,外间的百姓却是争相恐后地在观赏乞巧楼,元莞不知不觉地走到她身后,脑袋搭在她的肩膀:陛下在想什么?
    想多年前宫里的乞巧节。元乔被她的呼吸吹得颈子发热,无奈半避开,道:早些年宫里还会乞巧,后刘氏独宠,就不再有了。
    我道为何从小没有印象,原来端倪又出在刘氏身上。元莞讽刺一笑,听见独宠二字,好奇道:独宠是什么样的?
    话又开始往不正经了,元乔不说独宠的事,只道:乞巧楼可好看?
    好看,陛下心意,自然是好的,陛下难得会这么坦诚。
    嗯,坦诚不好吗?元乔有些漫不经心,眼中映着灯火,身侧的人顺着她视线去看,下面百姓愈发多了。
    城内偏僻,难得有这么一座乞巧楼供人观赏,可惜正因为如此,元莞不能近距离观看。
    元乔略有些可惜,久久望着窗下百姓,元莞不知她的心情,多看几眼乞巧楼后就拉着她坐下,吃了几块果子,依旧问起方才独宠的事。
    独宠就是独宠,哪里有什么表现。元乔随意回答,怕她再问,捡起一块点心塞入她口中:试试这个,应当好吃。
    元莞被她堵住嘴巴,干瞪了两眼后,咽下去后才道:我只记得先帝对刘氏很宠,凡事都会应承,另外对刘家也是一再提拔。
    古代宠妃不少,刘氏这般也不少见,并不稀奇,是以元乔从未在意,反是后来查出刘氏并非是刘家女,是特地寻进宫的舞女,那时才知蹊跷。
    瞒天过海,就是欺君之罪。
    因一人而加恩满府,自古便有。元乔道。
    酒楼外的人愈发多了,声音愈发嘈杂,不少人都进酒楼来观赏,就连阿布与落霞也闻讯而来。
    二楼恰好能看全,元乔恐会出事,令人去维持秩序。
    元莞静静看着,觉得有趣,眼中皆是笑意:陛下此举,大有与民同乐之意,比起在宫里有趣多了。
    眼中灯火璀璨,笑意绵绵,元乔望着她,心中添了几丝暖意,时辰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好。让人盯着些阿布郡主。元莞吩咐一句,牵着元乔的手步出酒楼。
    酒楼外人山人海、摩肩擦踵,孤鹜在前挡着,声音吵得几乎听不清身侧人说话,一行人迅速退出来,都不觉松了口气。
    牵着一起的手几乎生出汗水,元莞叹道:陛下此举,也真是令人吃惊,我还未曾看到呢。
    元乔也有几分不适,依旧开玩笑道:明年在临安城内再搭一座。
    只怕更看不到了。元莞打趣。
    两人在灯火中相视一笑,尤其是元莞,眉眼弯弯,湛蓝的眼睛在此时格外好看,元乔看她一眼,忍不住戳她脑门:那就在宫里。
    元莞道:不如明年陛下搭一座,说明缘由?
    元乔摇首:临安城只怕要乱了。
    无妨、无妨,只需说明那是陛下所为,就无人敢上前了。
    天下都要乱了。元乔不认同。
    百姓都往城楼处涌去,唯独她们一行人逆行而走,又因元莞一双蓝眸,引得路人频频回首。
    元莞有些不自在,不愿被人这么多看,往元乔处避了避,元乔淡笑:他们觉得你好看。
    嗯?好看?元莞不明。
    元乔道:嗯,好看。
    骗人的话也很好听。元莞很受用,弯弯眉眼,与元乔慢慢往马车旁走去。
    她二人出来得晚,回去得也早,反是阿布与落霞至子时才归,翌日见到元莞后,就不停地说起昨日趣事。
    精神极好,也不在意皇帝是否在,话匣子打开后,就关不上了。
    元乔听了几句后,就被人请走了。
    临安城出事了。
    ****
    苏闻得到城防军总指挥使赵原被人所伤,困于府内,城防军落于叛逆手中的消息后,亟不可待地来回禀皇帝。
    城内勋贵胆大,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未曾想到竟会做到叛逆之事。
    传消息的人衣衫褴褛,鞋底都跑烂了,风尘仆仆地赶到行宫,苏闻将之带到皇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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