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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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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乔顺道去沐浴,洗干净后,舌灿莲花的人早就已经躺下来了,望着屋顶,似是在等她。
    走近后,不待熄灭烛火,元莞就一把拉住她,迅速地按在榻上,似是一阵风起,漾得锦帐起伏、烛火忽明忽暗。
    元乔纵习惯她的突然袭击,也是忍不住吃惊,腿脚发软。
    你能否慢些。
    你推我之际怎地不想着慢些。元莞不待她平静下来,就迫不得已地吻了上去。
    乡野之地多蝉鸣蛙叫,阵阵杂音汇成一阵夏夜乐曲,悠悠扬扬地传入别院内。
    元莞泄恨之后就笔直地躺好,没有再动手,元乔唇角微抿地躺在一则,呼吸微滞后,握住元莞的手。
    你别碰我,不然我会克制不住。元莞恐吓一句,侧身凝视她,眼中光色朦胧,可在元乔侧身之际又添几分灼热:前几日周暨说只能陛下欺负我,我不能欺负陛下,若是还手,就是以下犯上。
    元乔淡笑,视线落在她嫣红染着水润的唇角上,笑意深了深,没有回答。
    元莞又道:陛下觉得呢?
    感情是两人之事,与陛下无关,与皇位无关。元乔回答。
    元莞状似醒悟般深深点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陛下的意思就是说,我可以任意欺负你、可以以下犯上。
    元乔皱眉:你曲解我的意思了。
    你道与陛下无关的,既然如此,就可如常人般相处。元莞凑近她,喜欢鼻尖碰着鼻尖,炙热的呼吸喷在元乔的唇角上,呼吸交融,暧.昧顿生。
    方才元莞将人拉上床榻太快,都忘了灭灯,又不可唤宫人进来,光线就有些刺眼,让人无法产生睡意。
    明亮的光线下,元乔清楚地看见元莞湛蓝眸子里的笑。
    又在坏笑。
    元乔翻身就想不理她,白日里想的政事,愁眉苦脸,到了晚上就换了一人般。
    你莫走,我想看看你。元莞声音低了下来,开口就将人哄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握着她的手,放在被下:我也觉得感情的事就该平常些,是公平的。
    与天下掌权人说公平,怕是找不出第二人来。
    或许经历过废帝的事,元莞将权力看得很淡,纵她手中抓住不放,也没有太过扰乱自己的心。
    周暨的说法并没有错,自古后宫女子便是以皇帝宠爱为主,可世间没有绝对过错。
    哪怕当初为帝,对元乔投出一腔爱意,也没有利用皇帝权势去压迫,只是小心翼翼地表达喜欢罢了。
    嗯,周暨的说法过于世俗。元乔出声,也不顾及夏日的燥热,主动将人揽之身侧,抵着她的额头,咫尺的距离让她感受到元莞的呼吸急促:阿莞。
    嗯?
    换了新称呼,元莞眉眼一笑:我听见魏国长公主也这么唤过你。
    那时我还小,她对我多有照拂,便唤作阿乔,德惠太后与先帝都是如此。元乔会心一笑,望着元莞的笑颜后,心口忽而发热,就像冰冷的冬日里捂着暖炉。
    正当她要陷于旧日思绪时,元莞与她更近一分,搂着她的腰,碰着她的唇角:阿乔。
    床.笫之间的吻,最容易让人失去心智,随着热度加深,她感受到元莞的手紧紧扣住她的手,十指交颤。
    温热的唇也在徐徐而下
    第93章 谁好看
    翌日回城, 赵原特地来迎,清车简行,一行人速度颇快, 午后便入宫。
    彼时, 上官彧在垂拱殿外后候着, 元乔去见, 元莞则去天牢要见元意欢。
    隆安郡王夫妇自作自受, 意欢不懂事,小小的孩子放在牢里, 极容易遭人暗算。
    天牢阴森, 步入之际,感觉不到夏日的酷热,那股湿冷的恶心感钻入心口处,幸好每隔数步都有灯火,不至于让人呕吐出来。
    意欢与隆安郡王妃关在一起,元莞不好进去,命人将孩子接出来。
    或许不是自己的孩子,郡王妃在狱卒抱人之际, 眼皮都未曾张开, 也不去关心孩子死活。
    或许被这几日的情景吓到了, 四五岁的孩子缩在狱卒怀中乖乖的, 不哭不闹,直到见到元莞才瘪了瘪嘴巴,元莞笑了笑:这里是不是比大魔王还要怕人?
    大魔王漂亮, 这里好丑。元意欢从狱卒怀里蹭了下去, 小跑到元莞面前,伸开双手要她抱:我想吃云英面、糯米饼, 还有、还有花糖果子,好饿、好饿。
    若是旁人,元莞定笑话几句,奈何是一孩子,恐再吓着她,便将人抱着出了天牢。
    毕竟是戴罪之身,不好大张旗鼓,为掩人耳目只得将孩子带回元府。
    一路上意欢都是无精打采,也不如往日活泼,元莞逗弄几句都是不成,回府后让人做了些她爱吃的来,给她洗澡净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孩子在吃食面前都是抵不住诱惑的,捧着云英面吃了两口,小眼睛里就迸发着亮色,元莞知晓哄都不用哄了,雨过天晴。
    午后,皇帝车驾直入宫城,因身子不适而不见众人,阿布郡主回到府里后见到屋内的一大一小,惊得睁大眼睛:你们去玩了吗?都不带我,这个孩子哪里来的?
    元莞也不解释,只道:这是资善堂内的孩子。
    挺有趣的,我晓得你们大宋风俗,见面要给礼物。阿布入乡随俗,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将身上玉佩摘下递给意欢:长命百岁。
    元莞拧眉,这是什么见面恭贺的话,一旁的落霞提醒道:郡主,您用错话了。
    没错、没错,长命百岁没有错。阿布兀自开口,想起几日不见元莞,就拉着她问去哪里玩了。
    外邦使臣留京不能过问政事,阿布虽单纯亦晓得其中关隘,对朝堂上的事闭口不谈,学起临安城内的闺阁女子,日日想着玩与吃食。
    元莞不想同她多说,就指着意欢:为她忙碌几日,郡主也累了,回去休息,晚上来用膳。
    晚上有什么好吃的吗?阿布道。
    对于她,元莞几乎失去耐心,勉强笑道:吃螃蟹。
    螃蟹是什么?阿布不明白。
    一旁写字的意欢趁机抬头:螃蟹就是螃蟹,是吃的,你真笨。
    哦,好吃吗?阿布追着不放。
    意欢像大人般摇了摇头:不好吃,都是硬壳。
    一大一小说起螃蟹的事来,元莞实在忍不住赶走了阿布,揪着意欢耳朵:好好写你的字,再一心二用,点心减半。
    那、那减半之后呢?意欢好奇。
    元莞揪着她耳朵就差没有将人提起来,故作凶狠道:减半以后一块点心都没有。
    意欢歪着脑袋想了想,用手指掰了掰:没有点心,我还有早膳、午膳、晚膳,不怕的。
    这大概就是民间所说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元莞懒得再同她多话,吩咐婢女好生看着,改日将她送去宫里,让元乔去管,再不听话,打也打怕了。
    元府尚算是风平浪静,临安城内已然乱了,皇城司的人在花阁找到副指挥使,将其拿下,而后失踪养伤的赵原回城防军安抚将士。
    豫王在得到消息后,入宫求见皇帝。
    漏液而来,人就在外间候着,几隙月光从云中露了下来,淡淡地洒在阶前,元乔站在窗下凝视他的身影,须臾后,窗被元莞关上。
    陛下是要现在见还是明日见?元莞拨了拨她鬓碎发,当着宫人的面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不如明日见?
    嗯,明日朝后再见。元乔反握住她的手,昨夜蹭破的地方已结痂了,伸手去摸了摸,略有些粗糙。元莞不介意道:没事了,你明日可去问问豫王答应副指挥使什么事了,另外令上官大人去审问副指挥使与郡王妃,指不定有新鲜的事。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意欢在你府上?
    她啊、明日还是交给你比较好,我管不住。元莞坦诚,想起她那个狡猾的劲,就皱了皱眉。
    她和你一样。元乔添一句,继而吩咐宫人去告诉豫王,明日再来。
    元莞趁此间隙,唤来孤鹜:你去盯着豫王,看看他的府上可有人进出。
    再是谨慎,盯得时间久了,也该有破绽。
    孤鹜小心地退下了,殿门再次关上,两人静静地躺在榻上,很是平静。
    元乔有话想说,不知如何启唇,踌躇一番后,还是羞于说,索性就不说了,想着改日再说,时日长久,不急在今日一时。
    被她吩咐的孤鹜留在皇城司,让人紧密盯着豫王府各门,豫王回府后,就没有出来,直到翌日出府。
    并无异常。
    朝后,皇帝接见豫王,元莞心有不甘,偷偷在一侧听着。
    元清满面愧疚,跪于殿内,解释道:那日两军僵持不下,臣也不知谁对谁错,唯有让城防军先开了城门,迎您回来,到时再作打算。
    元乔面上染恙,面对豫王也装了两分,没有勃然大怒,神色如故,端详他半晌后,脑海漾过一阵话。
    德惠太后曾道:你父亲温润如美玉,性子良善,可惜就是爱错了人。
    温润如美玉元清像了□□分,性子良善一说,她抿紧了唇角,道:你答应他什么?
    元清愧疚得抬不起头来,面色通红:回陛下,臣答应他此事过后,既往不咎。
    为此而已?元乔语气平静,似是不信似不在意。
    仅此而已,此事本就不是城防军先挑起来的,副指挥使道上司被害,政事堂内的大人无动于衷,因此他才不得不关了城门,自行找总指挥使。元清努力为副指挥使辩驳。
    解释合理,将所有的关注点都放在政事堂和赵原身上。
    偷听的元莞不由发笑,这般一来,副指挥使可就不是谋逆了。
    殿内的元乔发话:可他与隆安郡王妃见过面,这点如何解?
    这、这、臣不知此事。元清闻言顿时慌张起来,白皙的俊颜满是惶恐不安,叩首辩驳:当日臣只是去调解,不知背后还有此事,是臣勘察不周,望陛下恕罪。
    他慌里慌张,不似有备而来。
    元乔沉默下来,晦深莫测,看着元清眼中多了一丝怜悯,暗处的元莞见她这副模样,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须臾后,皇帝言道:你先回府,莫要随意走动。
    那、那副指挥使一事?元清不死心地再问。
    元乔道:与你干系不大。
    元清欲言又止,见皇帝不悦,不敢再说话,默默退了出去。跨过门槛之际,还被绊了一下,幸得孤鹜伸手扶他一把没有摔跤。
    孤鹜扶着他的手,发觉他满手都是汗水,可见方才万分紧张。
    他走后,元莞走出来,瞧着孤鹜的脑袋:你摸到什么,神色都变。
    她爱开玩笑,孤鹜讨好一笑:豫王似是很紧张,满手都是汗水。
    嗯,你且下去。元莞摆手,转身往殿里走去。
    她蓦地冷了脸色,让孤鹜摸不到头脑,这位主子比起陛下还要难伺候。
    元清出宫后,径直回府,与昨夜一般,没有再离开府邸,皇城司的人在外候着,不敢有所疏忽。
    一番解释后,确实让元乔打消了心思,元莞察觉也懒得再劝,自己出宫回府。
    回到府上,就得知陆连枝来府上做客,与阿布郡主去了葡萄园。
    葡萄园是元乔留下的,之前两人之间有着隔阂,她就从未去看过,却也知晓葡萄园颇大,里面葡萄品种也多,待成熟后,制作葡萄酒也很鲜美。
    阿布身后还跟着一个尾巴,元莞入内就见到被陆连枝抱着摘葡萄的尾巴,她抬首示意落霞将意欢抱回来,免得被陆连枝带坏了。
    意欢手中摘了一串葡萄,兴冲冲地跑到元莞面前:小姑母,这个好甜。
    甜不甜不知晓,我只知你该回宫去了,陛下找你。元莞口中说着话,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陆连枝,淡淡一笑:陆县主今日雅致很好,竟有时间来摘葡萄。
    多日不见你,很是想念,就来看看你,恰好阿布郡主来摘葡萄就来看看,你从宫里而来?陆连枝坦荡,话意间也甚是轻松,没有丝毫风雨过后的阴霾。
    她平静得像是胸有成竹,元莞有些自愧不如,视线略过她明媚的容颜,落在身后的葡萄架上,悠悠道:县主看来还未死心,不过无妨,我不在意。
    说完,拍拍意欢的脑袋:快些回宫去。
    可是葡萄怎么办?意欢念念不舍又万分纠结地看着手中的大葡萄,下意识将怀里挪了挪:小姑母,我们送给大姑母,好不好?
    随你。元莞将她推给落霞,吩咐道:送她入宫。
    陛下一回来,想必那四个孩子也会陆续回宫,意欢如今的身份更为尴尬,若说是罪臣之后,就不该留在资善堂内,明日御史肯定会弹劾。
    若不送回去,人留在府里也不安全。
    还是还给元乔再说。
    意欢被落霞匆匆抱走,陆连枝这才好奇出声:小郡主口中的大姑母是何人?
    陆县主可要去前面坐坐,若是喜欢这些葡萄,可带些回府,这是陛下曾留下的,我还是第一次过来。元莞笑了笑,揭过方才的话题。
    陆连枝不傻,明白她不想回复,再次开口询问:你既开口,我自然留下,只是你未曾回答我的问题,大姑母是何人?
    元莞面色沉了下来:县主对小郡主的事似是很关心?
    好奇罢了,她唤你小姑母,可见那位大姑母是你亲近之人,且年岁比你大些,思来想去只有陛下了,对吗?陆连枝分析道,眼中情绪也有些变化,那些笑意也维持不住了。
    元莞没有再回答,转身就走,她不喜欢陆连枝的自作聪明,那种窥测人心的感觉让她很不安。
    人都有秘密,不能摆在人眼前,窥测、探听都会让人厌恶。
    陆连枝见她走了,抬脚就跟了上去,不甘心道:你为何执迷不悟?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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