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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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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阿布摘了一串葡萄后,周遭就没有人了,捧着葡萄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还是等落霞回来再说。
    离开的两人几乎并肩而行,婢女不敢走近,就远远地跟着。
    元莞并没有回答陆连枝的话,赶客的含义很明显,奈何陆连枝并无主动离开的意思,她拦住元莞,将声音放得很低:伴君如伴虎,你该知女子为何为帝后,后宫断不会有后妃的道理。
    元莞耐着性子:妄议今上是大不敬之罪。
    陆连枝眼神一暗,似是被她的话伤到了,悲怆的视线落在元莞的眼睛上:从初见你时,我就喜欢你,过去五六载,我都未曾改变过心思。我未曾伤害过你,而陛下、她
    欲言又止,元莞更加不耐,她狠狠心道:莫要忘了,她废了你的帝位,你难道就毫无隔阂?
    废帝一事是元莞与元乔之间难以跨过的鸿沟,然而元莞自认这是她二人之间的事,与旁人无关,她唤来婢女:送县主出府,以后无事莫要登门。
    元莞,你就在逃避。陆连枝气得跺脚,冲着她的背影喊了几句。
    将人赶出府后,元莞心中怒气难消,见到桌上洗净的葡萄后,深深吸入一口气,努力平稳自己的情绪,三言两语就带动自己的情绪,她还需像元乔学习一二。
    她坐在案旁,扫到摆置的葡萄,不觉平静下来。
    隆安郡王行不轨之事,几乎是板上钉钉之事,于此同时,还有副指挥使被牵连在内。
    郡王在朝本无根基,定罪后几乎无人替他求情,没过几日后就被宗室除名,意欢的去留成了难题。
    皇帝没有表明态度,两府试探过圣意,奈何皇帝口风甚紧,没有透露风声。
    城防军内清洗一番后,赵原的位置更加稳固,他为表示感谢,特地给元莞送了份礼。
    礼轻人意重,也是一片心意。
    直到郡王夫妇被处置后,皇帝下旨将元意欢过继到名下,满朝震惊,反对的奏疏如雪花般飘进垂拱殿内。
    朝臣以逆党之后的身份置喙此事,尤其是御史台,御史中丞几乎跪在殿内谏言不可。
    苏闻精明许多,带着枢密院默不作声,上官彧本就是帝党,跟着苏闻一道装聋作哑,分不清局势的周晋上了反对的奏疏,见两只狐狸都保持中立,也跟着消停下来。
    两府一安静,就剩下御史台孤军奋战,闹腾一月后,皇帝心意坚决,御史台偃旗息鼓。
    抛砖引玉之举,让元莞心中略有不安。
    她二人若想光明正大在一起,只怕不会这般简单,她想了想,让人去通知周暨,修缮堤坝的行程暂缓。
    几日后,周暨回信,知晓了。
    中秋之际,元莞一人待在府里,阿布去宫里赴宴,让她也清净不少。
    阿布从宫里回来之际,她躺在躺椅上,手畔多是精致的点心,阿布在宫里吃的都是冰冷的东西,见到这些点心就忍不住动手捡了两块,吃得美滋滋。
    元莞递给她一杯酒:宫宴好玩吗?
    尚可,大宋女子腰肢真软,舞姿曼妙,有趣得很。阿布夸道。
    那是伶人,自幼习舞,你看到的只不过冰山一角,还有许多有趣的。元莞笑了笑。
    阿布细细回想宫宴上的细节,又道:确实有趣的很,还有男子舞剑,耍的那叫、行云流水,对,腰肢也很软,听说是世家子弟。
    世家子弟?元莞眉眼沉了沉。
    阿布喝了一口桃胶羹,满口顺滑,舒服地眯住眼睛:长得很好看,剑也好看,就是太瘦了些,那个腰肢感觉比那些舞者还要瘦,比起我们布苏男子,太差了些。
    元莞本沉了脸色,闻言笑了笑:那你觉得宴上可有你喜欢的男子?
    没有,不喜欢。阿布一口拒绝,手中桃胶羹已然见底了,她四处张望去找落霞:落霞在哪里,我还想再吃一碗,那些男子不好,长得那么瘦,风一吹就跑了,还不好做好吃的,不如落霞。
    元莞:丈夫不是用来做吃的。
    阿布惦记着桃胶羹,主动离开去找落霞,元莞又是孤单一人,想起阿布的话,也是有趣,这样的性子与元清怕是不合,元乔的想法怕是不成。
    阿布走后,她依旧躺在那里,望着今夜的明月,手中酒空了又满,满了又空。酒不醉人,反让人有些困顿,迷迷糊糊之际,手中忽而一空,她睁开眼睛,就见月下多了一人影。
    元乔身遭多了月色银辉,勾勒出几分冷意来,带着朦胧感,不大真实。
    元莞阖眸一笑:陛下怎地过来了?
    你不在宫里,怎地出来了,意欢还问我为何不见小姑母。元乔见她脸色微红,似是微醺,就让人撤了酒,扶起她的身子:外间凉,回屋吧。
    元莞不肯,拉着她一道躺下,指着皎洁的明月:元乔,你觉得它美不美?
    美。元乔被她拉得踉跄一步,眼神示意婢女过来帮忙。
    站在一侧的婢女方挪动脚步,就听到元莞开口:那你觉得它美、还是我、我好看?
    这话似撒娇,又似不讲理,婢女悻悻地止住脚步,默默退了出去,将偌大的庭院交给两人。
    元乔无奈,拗不过她,只得坐了下来。元莞复又问了一遍:谁好看?
    你好看。元乔随意应付一句,躺椅上的人顿时睁大了眼睛,满是疑惑:你骗我,你看你、都没看我,看别人去了。
    这里哪里有旁人,你醉了。元乔探了探她的额头后,觉得她醉后有点无理取闹,左右又不见婢女,只得轻轻哄道:我们回屋说话,好不好?
    躺着。元莞不应,眸色染着朦胧,躺在躺椅上就是不肯动,反拉着元乔要躺下。
    两人一阵拉扯,元乔败下阵来,被迫躺下。
    元莞侧过身来,再开口时语气不善:你今日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
    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元乔神色如旧,捂着她凶狠的眼睛:你很凶,眼睛乖乖闭上,睡会就好了。
    做了亏心事就让我睡觉。元莞保持几分清醒,一阵凉风袭来,身上有些发寒,没出息地往对面人身上贴去,依旧不忘瞪着她。
    动作很实诚,眼神却在挣扎,元乔面对口是心非的醉鬼也只笑了笑。
    她一笑,落在元莞眼里就是心虚,张口就咬住近在眼前的下颚,疼得元乔一惊:好好说话,不能学小狗。
    你找别人去吧,莫来我这里。
    醉态萌生的人咬完就推开了她,不想再理会这人,蹒跚站起来后,晃晃悠悠往屋里走去。
    元乔落后两步,不想刚上台阶,门就砰地一声关了起来。
    她不知发生何事,元莞不算醉得太深,还未曾到分不清人的情况,怎地就把她拒之门外。
    按住情绪后,她伸手推门,推了两下,发现门被锁了。
    元莞,你醉了。
    半晌无人应答,她唤来落霞去敲门,敲了两下依旧是无人。
    落霞想起今夜窗户未关,走到窗下一看,不想也关上了,大概是婢女见天色黑了,才关了。
    她落寞地走到元乔身畔,不解道:您这是惹了她?
    元莞性子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面对旁人时,她能做到波澜不惊,可在元乔面前,三两句话就能炸毛。
    约莫是因人而异。
    门被关上后,落霞想起上次砸门的事,提议道:要不试试砸开?
    砸门只怕更会引起她的反感,等她明日酒醒。元乔做不来强迫的事,尤其是元莞的事,她若不肯,也不会违背她的意思。
    落霞看看她,又看看关上的门,自己走了片刻,怎地就发生这么大的事了。
    苦恼之际,想起她答应阿布郡主的桃胶羹还没有做,忙拍了下脑袋,慌忙回厨房。
    元乔望着关上的屋门,头疼不已。
    第94章 看什么
    被拒之门外后, 元乔也没有立即离去,反去方才的躺椅上坐下,揉着酸疼的鬓间。
    回城后, 事情接连而至, 尤其是过继意欢一事, 压力太大, 导致她不敢回想, 纵眼下无人吭声,她也不敢将她二人的事摆在台面上。
    灯火被风吹得摇曳, 一侧还放着元莞的酒盏, 只剩下半盏了,她端起来凝视澄澈的酒液,置于唇角,下了很大决心般扬首饮尽。
    半杯入腹,就带起一阵火辣感,她晃了晃酒壶,还有些酒,索性就将酒盏斟满。
    月下独酌, 也不觉得冷, 酒从喉间滑落, 暖了心肺与四肢。
    饮了三杯后, 整个身子都跟着暖了起来,周身疲惫也散去不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庭院无人, 婢女不敢靠近, 直到落霞做完桃胶羹回来才看到庭院内的人,忙去敲门唤醒元莞。
    她不敢接近皇帝, 拍了两下门后,人倒是自己醒了。
    元乔站起身,看着惊慌失措的人,道:你照顾好她,我先回屋。
    说完,平静地离开了,留下迷糊的落霞摸着头脑,要走方才为何不走?
    ****
    翌日元莞醒来之际,元乔早就离开,她略有些头疼,开门之际,发现门从内锁上的,想过一阵没有结果后,懒得再想。
    落霞做了些醒酒的膳食,担忧地觑她几眼,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您同陛下生分了?
    什么?元莞喝着鸡丝粥,听到这话后怔了怔,咽下粥后才道:有何传言?
    落霞睁着一双迷惑的眼睛:不是传言,是您将陛下关在门外了。
    关在门外啊元莞叹了一句,脑海里依稀记得阿布说的话,添作一句:那也是她自己惹来的。
    您怎地毫无悔意,陛下染了风寒便是你的罪过了。落霞站在一侧,见她有恃无恐,心中还是不安,得罪皇帝显然是不好的事,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不若你入宫去看看,陛下昨夜在躺椅上睡着了,外间风凉,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不去。元莞拒绝,想起阿布口中说的事,心中没来由一阵厌烦。
    用过早膳后,她唤来心腹,探问豫王府的事,就算赌约输了,也不能就此罢休。
    元清回府后闭门不出,也不见外人,与从前无异,就连皇城司的人都查不出来端倪。
    听后,元莞想起当年刘氏买通先帝身边内侍的事,便吩咐道:你着人去盯着豫王身边的人,从他们身上着手看看。
    元清处没有破绽,不代表旁人处没有。
    或许是赌约输了,心有不甘,她不愿放弃此事,心里忽而有了执念。
    想到元清所为,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副指挥使的话漏洞百出,元清并非是寻常人,怎会简单就信了。
    阿布受邀去其他大人府上赴宴,不在府里,落霞轻松,时刻就跟在元莞身边。
    她嘀咕说着今日午膳吃什么,元莞脑子里想着元清的事,对落霞的话也不甚在意,等她嘀咕完了以后才说:你做主就成,我去书房。
    回书房后,她翻了翻皇城司查来的情报。
    她方读了几页,书房门就开了,昨夜被她拒之门外的人复又出现在眼前,,身影如旧,那股在朝堂上浸淫多年的气势让她没骨气地站了起来。
    陛下今日来得颇早。
    嗯,被你莫名拒之门外总得来问问。元乔入内,扫了一眼案牍上的文书,元莞即刻藏了起来,回视她:陛下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事?
    书房附近几乎无人来,门开着也不打紧,两人都没有主动去关门。
    元乔的入内,让书房显得逼仄,尤其是站在元莞面前,苍白的脸色让她想起落霞的话:陛下昨夜在躺椅上睡着了
    你来做甚?她以目光去描绘元乔面部的轮廓,不想同她说话,心底又有些不舍,天人交战之际,元乔摸摸她的脸颊:来看你的。
    看我,不看你的小郎君去?元莞想当然地拍开她的手。
    什么小郎君?元乔不大明白她口中的话,深深一想,就明白过来了,定是昨夜阿布回来说错话了。
    面前的人怕是又吃味了,她先解释道:之前你说元清与阿布不合适,我便听你的话给阿布重新择婿,难不成阿布郡主回来说了什么?
    轻声细语地解释,让元莞回过神来,昨夜阿布只说小郎君舞剑,未曾说是为何舞剑,她先入为主想的是皇帝,未曾问过细致。
    想起昨夜的举措,就觉得有些荒唐,半晌不知该怎么说话。
    她不说,元乔就等着,走到案牍后坐下,将方才元莞看到东西都翻了翻,还是关于元清的事。
    都是些旧日的事,并无新鲜的信息,想来也是,元清入京后一直很平静,鲜少出府门,无甚把柄可抓。
    不知等了多久,才见元莞转过身子,低声下气道:你昨夜染风寒了吗?
    听你之意好似希望我染风寒?元乔将书册都放下,本想说一句这些都是旧事,查看也是无用。
    话到嘴边还是选择吞了回去,免得错开话题,就听不到她后悔的话了。
    元莞极是理屈,厚着脸皮蹭了过去,想同她一道坐下,可坐榻太小,根本无法容下两人,只能在一旁站着:昨夜的事我不记得了,是落霞告诉我的,陛下大气,就不该同醉鬼计较。
    那我被拒之门外吹了半夜的风,就这么算了?元乔反问,没有笑,端着清冷之色,让元莞意识到严重性,憋着一口气道:那我给你道歉?
    如何道歉?元乔道。
    你要我如何做?元莞憋屈,脸色涨得通红,不知该怎么道歉,说她错了?
    元乔没有立即答话,端详一阵她的愧疚之色,唇角弯了弯,浅淡的弧度,道:你我赌约该要承诺了,改日你去中宫看看?
    不去,那是周暨住过的,我只喜欢福宁殿。元莞不肯,张口还想说什么,又见元乔冷了脸色,气势微现,就紧紧闭上嘴巴。
    谁让她没有理,人前都矮了三分。
    那我让人去重新将福宁殿修缮,可行?元乔退而求其次,不想真的将人惹毛了,能让她满意就好。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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