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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九皇叔(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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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莞心中依旧有着疙瘩,对于废帝一事已然释然,听闻要入中宫,那股扭捏又从心底酸酸地冒出来。
    她不肯应声,元乔提醒道:愿赌服输。
    晓得了。元莞哼哼两声,觉得哪里都不舒服。
    元乔适可而止,说起政事,指尖点了点案牍上的书册,认真道:元清的事太过正常,没有丝毫破绽,大约就是世人口中的天衣无缝,可仔细一想,正是因为无漏洞才让人不安。
    嗯?你也觉得不对?元莞打起精神来,眉眼的愁绪立即散开不少,感觉与元乔之间的隔阂都散去不少。
    元乔颔首:我并非没有分寸、不分是非,看到元清就会忍不住想起德惠太后,忍让几分罢了,可我眼睛看得清。
    你眼睛还没瞎,我只当你雪盲留下后遗症了。元莞心中郁气散了不少,说话间也带着讽刺,又不好太过不敬,就道:我知晓你心中有对德惠太后的愧疚,可豫王一脉安分些也就罢了,偏偏父子二人都不省心,你也无甚可愧疚的。
    元乔的心结至今都没有解开,她的努力中也带着愧疚,可这不是让她蒙住眼睛的缘由。
    确实不省心,在孝期满之前若无事,令他立即就藩,若要生事,我也不会枉顾律法。元乔态度已然很坚决,落在元莞眼中又是一番彻悟。
    人都有软肋,她蓦然就理解了元乔的心思,德惠太后是影响她一生的人,换而言之,正是因为豫王一脉才有她活命的机会,真要取舍,也是不易。
    她在侧看得明白,元乔对豫王一脉并没有宠爱,在德惠太后的影响下有的只是一份深深的责任。
    她也不能过于苛责。
    元莞沉默下来,将案上的书册都收了起来,神色也缓和下来,元乔站起身,罕见又主动地从背后揽住她:你且安心,是非分寸我能分清,对豫王有责任,对大宋的责任更深,两相权衡,我不会做错事。
    还有半句羞于启齿:你在,我又怎会将你陷入危险境地。
    元乔身上微凉,贴近元莞就感受到她身上的暖意,那股别样的感觉让人心口悸动,微微吐出一口气:我们再等等。
    等什么?元莞清楚,但她没有说。
    陛下不急,我从未想过光明正大地同你在一起,眼下这样很好,你我可以日日住在一起,想做什么都可。喜欢是你我之事,不需要天下人知晓,你我知晓就成。你不必有太大的压力,不需逼迫自己。
    听元莞一番善解人意的话,元乔心意更加坚决,你我之事,于江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于朝堂亦是,不过因我是皇帝,而与常人不同。换作是寻常人家,不会让人诟病。
    是啊,周暨告诫我伴君如伴虎,陆连枝奉劝我不会善了,皇帝多变,怎会一心一意。
    周暨软弱,陆连枝心存不善,你听她二人做甚。
    元乔难得辩驳一句,元莞下意识看她一眼,却也好奇她怎地就想通了。
    豫王一脉就是元乔心中难以根治的心结,也不知怎地她对豫王着实无好感,摒弃政事上不说,她对元清温润之色也无法心生欢喜。
    亦或是在宫中见惯了带着面具生活的人,故而她能够一眼就看穿元清的面目。
    还有一重,她不喜欢旁人占据元乔的心。
    虽说自私了些,可并没有过错,元乔主动来喜欢她、将她留在身边,并非是她强求的。
    这般想着,心里的底气略足了些,径直辩驳:元清就像一条蛰伏在暗中的毒蛇,不如陛下先断其后路。
    断其后路?元乔被她突如其来的话说得不明。
    元莞明朗一笑:算算时日,元清离开封地近三年,封地具体事宜如何,他并不知晓。你答应德惠太后保他们一脉平安,未曾让他们权势天下。封地于藩王很重要,离他就藩尚有一段时间,不如陛下令人去封地看看。
    她将看看二字咬得很准,眸色也换作肃然,并没有玩笑之意。
    断其后路,就不怕元清再有心计。
    眼下的局势并不算难,只元清令两人不安罢了。元莞觉得此人不该留在临安城,心怀不轨的宗室子弟要么剥夺王位、要么赶出临安城,不能任由她在城内走动,要么就是赶回封地,山遥路远,不怕他做些什么。
    元乔却藏着事,藏着想要与元莞并肩站在宫城的事,她不容许出差错,细枝末节都会去观察。
    两人心思不同,但出发点都是一样。
    元莞所言,必是她经过深思熟虑的,元乔会好好去听、好好去想,及时给她答复。
    去封地搅乱静水,并不是太难,也令元清不能留在城内,且与德惠太后的嘱咐不相违背,她答应下来:我令陈砚过去。
    此事事关重大,她只信任陈砚。
    元乔答应后就沉默下来,将其中的细节复又想过一遍,抬眸就见元莞认真地看着她,陛下心结可解了?
    嗯。元乔轻轻回应,移眸不与她对视,如何看都不自然。元莞忍不住凑近,抬起她的下颚,语气跟着冷了下来:除我外,你不欠旁人的,更不需想着那些嘱咐。
    话虽是这般说,可细细想来,元乔并不欠她的,废帝一事换作任何人,都会去做。
    元莞手劲略重,不经意间就掐疼了元乔,她被迫与元莞对视,叹道:晓得,你弄疼我了。
    疼了才好,疼了才记得。元莞还是松开了手,见她下颚处红了,温柔地伸手给她揉揉,自顾自道:我才是最重要的,对吗?
    若是往常,元乔必笑话她的。今日却不同,淡淡一笑,眸色温柔,附和她:对,你最重要。
    得到她的回应,元莞释然了,什么都不在意,眯眼一笑,就咬上元乔的唇角。
    *****
    皇帝过继子嗣后,资善堂内其他几人坐不住了,本是同一战线的,如今最差、最不让人看重的元意欢当真成了皇帝的孩子,他们境地险矣。
    元意欢搬去了延福宫,与皇帝同住一屋檐下,每日照旧去资善堂内听课,从未改变的是日日被先生学士骂。
    本就是懒散的性子,又不爱听课,在几人眼中最差,奈何她命运好,羡慕不来的运气。
    每日骂完之后,才被宫人乳娘抱回宫里,偶尔遇到皇帝,少不得再被说几句。
    时间久了之后,练就一副厚皮囊,谁人骂都没有用。
    皇帝忙于政事无暇管她,元莞在宫外也忙着自己的事,一道将她丢下,就养成了小魔王的性子。
    起初两人恐她因父家之事而郁郁寡欢,做事便纵了几分,眼下就后悔了。
    休沐之日,她跑去垂拱殿,坐在廊下御阶下,手中捧着点心,盯着来往宫人,寻着元莞的身影。
    孤鹜在她身上看到几分元莞不讲理的影子,也不令人去赶她,装作没有看到,扬首看着虚空,与往来的朝臣大人打着招呼。
    坐了半日后,点心也吃完了,元乔得空出来见她:你小姑母今日不进宫。
    今日休沐,她怎地不来,不休息吗?难过的小孩子将手中剩下一半的点心递给元乔,大姑母吃点心。
    元乔道:下回休沐送你去见她。
    大姑母说了好几个下回了。意欢苦着一张小脸,拿自己手指头掰着算了算,算了半晌也没有算出来。
    她苦恼,逗笑了周围的宫人内侍,元乔忍着笑意,故作严肃道:你连这个都算不清楚,可有好好听学士的话?
    我有好好听的,可是听了半天也听不懂。意欢抓耳挠腮,将点心又夺了回来,胆大道:你说谎,都好几个下回了。
    元乔道: 你若算清楚是几个下回,我便带你去见她。
    唉,那我就不去了,大姑母再见。
    说完,抱着自己的点心一溜烟跑开了,选择了一条最简单的路。
    元乔笑意微现,想起元莞好似数日未曾入宫,冬日就要到了,愈发寒冷,也不知她手臂可还疼。
    想过一阵后,上官彧来禀事,将这些思绪暂时按下。
    年底考核,亦是一件大事,上官彧将拟好的奏疏呈上,皇帝看过后,做了些更改,照旧发下去。
    上官彧离开后,元乔得空,让孤鹜去请元莞入宫。
    孤鹜晓得皇帝得空就不安生了,忙去请人。
    到了元府扑空,人不在府上,元莞清晨就出府,未曾回来。
    人请不到,照旧回宫复命。
    白走一趟,元乔略显落寞,恰好魏国长公主来了。
    两人许久未曾见面,魏国长公主面带笑意,元乔知晓她定为人做保山而来。
    魏国长公主平日里无事,凑成几桩好姻缘后,就有人开始寻她做保山,平日里悠闲无事做,不知入宫是为何人而来。
    寒暄几句后,元乔领着她一道坐下,道:您近日身子可好?
    挺好的,眼看到年底,豫王的孝期也到了。魏国长公主慈眉善目,笑意深深,欣然开口。
    元乔明白过来,却也装作不解:是该到了,过了孝期也该就藩,朕这里压了些奏疏,都是为他就藩而来。
    魏国长公主点点头:该就藩还是得就藩,免得落人话柄。不过豫王府没有女主人,又无父母,陛下该想想给他续弦的事。
    孝期未过,怕是不妥。元乔不肯。
    魏国长公主又道:孝期到了就该就藩,哪里还有时间。
    元乔听出些端倪来,装作一笑:您怎地知晓孝期一过,就得就藩?
    额、还不是听旁人说的。魏国长公主笑意不自然。
    是元清去求您的?元乔直戳重点。
    被这么一问,魏国长公主就不再隐瞒,讪讪道:他确有此意,想等着孝期一过就定下来,心中也喜欢得紧。
    他说的是何人?
    布苏的阿布郡主,我瞧着天真了些,怕是管不好王府的事,可他偏偏说就喜欢她身上的天真,您看?
    元乔眸色冷了下来,中秋宫宴为阿布郡主择婿,许多人都晓得,元清这就是坐不住了?
    她摇首道:早前我问过阿布郡主,奈何阿布郡主不同意,此事只能作罢。
    这样啊魏国长公主唏嘘不已,涌起一阵阵失落,叹气道:我瞧着元清话意好像喜欢得紧,不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唉,我回去同他说说。
    也可。元乔起身,就要送客了。
    魏国长公主唉声叹气地离开了,元乔也未曾相送,令孤鹜送她出西华门。
    冬初之际,风愈发冷了,皇帝站在垂拱殿外,孤身萧瑟,望着虚空中的孤雁。
    风从袖口吹进,刮过肌肤,吹得阵阵发冷,元乔似麻木一般长身玉立。
    站了许久,直到孤鹜回来复命,她才开口:豫王与魏国长公主何时见面的?
    昨日里,豫王出府,直接去了魏国长公主府,待了半个时辰后就出府了。孤鹜道。
    下去吧。元乔没有再问,打发他下去。
    冬日里黑得早,没过多久,日暮西垂,今日又是休沐,朝臣不会再来,她转身回殿。
    踏入殿门之际,感到一阵莫名而来的孤寂,望着庄严、空荡荡的垂拱殿,不知怎地不想进去,跨过殿门的门槛又收了回来。
    收回脚之际,在想元莞做什么,可曾回府了?
    想着,心空了些。
    这么多年来,她本是一人,直到元莞胡搅蛮缠地闯了进来,让她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情绪。
    喜怒哀乐纵然有,可牵制着喜怒哀乐的又是什么样的感情。
    大概是由心而生的感情。
    她顿了顿,吩咐孤鹜:备车马。
    孤鹜一怔:去元府?
    皇帝没有回答,径直入宫更衣,他狐疑一阵,皇帝出宫只爱去一处,没有旁的地方。
    车马出西华门时,天色漆黑了,走了不久就到元府,照旧从侧门而入,就见到猩红的灯笼挂在廊下。
    举步入内至庭院前时,落霞匆匆来迎:她方回来,在沐浴。
    她今日去了哪里?元乔不禁好奇,竟这时才回来。
    落霞摇首:奴也不知。
    不带落霞出门,约莫也不是好地方。元乔心中猜测,吩咐道:领我去看看。
    看什么?落霞没明白过来,看她沐浴?
    第95章 吃味
    黑灯瞎火走路不便, 落霞一边不解一边引着皇帝往院子里走。
    至廊下时,她欲进屋,余光扫到皇帝转了方向, 往浴室那里走了, 她咽了咽口水, 不敢出声。
    站在浴室外就能听到水声, 元乔未曾迟疑, 推门进去,屏风后传来人声:落霞?
    是我。
    元乔的声音在屋内轻轻响起, 屏风后的水声更大了些, 元莞往水中藏了藏,喊道:陛下也不正经了,不如我们一道沐浴?
    你去哪里了?
    说话间元乔就已转过屏风,见到水中的人后也没有微笑,几步走近,眸色凝结在她被热水氤氲得通红的的面上,惹得元莞眼睫轻颤。
    原是问这事啊,今日我同阿布郡主去了花阁。元莞勇气可嘉, 毫不犹豫说出自己行径, 手上动作不停, 以布帛掩盖住胸前的风光, 面对元乔高位者的睥睨气势,心中还是有几分害怕的。
    元乔脚步一顿:你很实诚,不如再说说为何去花阁?
    元莞在她肃然的眼神中感到几分不详, 解释道:她听闻花阁内有异域风情的女子, 只当有布苏人,就拉着我一道去了。
    令人去查一查就可, 为何要自己去?元乔在水旁停了下来,俨然正经得很,并没有趁机打量她,将手伸进水里,撩拨两下。
    元莞的心跟着沉陷了,她咽了咽口水:好像是可以,可是她要去,我也拦不住的。
    世间还有你拦不住的人?元乔语气略有些讽刺,抬眸就见到水下风光,白皙的肤色不说,曲线曼妙,水纹荡漾间,层层涟漪下,就什么都挡不住了。
    视线偏离后,元莞微恼了,假意沉吟一番,实则迅速游近元乔,伸手就将人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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